“啊…当…当然。”
两人坐下,梁丹迅速把那杯意义特殊的酒拉到自己面前,好像那是自己之前点的似的。林琅也没问,梁丹正怀疑他有没有看见之前自己追出去的那一幕,对方却径直接著刚才的话题说:“其实这家店也是请人打理的,我就负责提个意见偶然来弹弹琴罢了。虽说因此省了一笔钢琴师的费用但是一个人总不能支撑一整晚,而且我也有可能突然有些急事什麽…所以当初请人时就考虑到这点,优先雇用了一些擅於钢琴演奏的员工,需要的话随时有两三个人都能代替我,事後会补贴一笔临时加班费,放心吧。”
温柔的男人缓缓解释,笑容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很朦胧柔和。他似乎看出了梁丹另有心事,也没要求梁丹特别说些什麽,挑著些不用深思的话题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著,梁丹不由得心想…难怪这里的员工都特别贴心,如果是眼前这个男人带出来的话就一点都不奇怪了。
两杯酒後,梁丹因为酒类混搭格外强烈的後续力开始眼前发晕,鸡尾酒容易入口,很多人都会一不小心中招。梁丹平常用这点把到不少妹子,今天却因为心里一股「老子撑死都要把这杯喝下去」的怨念自己跳下了坑。
林琅说话语气缓和,声音听在耳内很舒服,又或者是林琅给他的感觉太舒心,在酒精的作用下梁丹很快丢开了面子问题大口喝起来,灌完那杯「送」的又在林琅的推荐下灌下了第三杯第四杯…然後摇摇摆摆地站起来:“我…先走了……呃…”
林琅连忙扶著他:“你没事吧?你这样还怎麽回家?我去送你…”
“不…不用…”梁丹大著舌头推开他:“我…打个的就好…”
“…你这样怎麽可以?我这里有几间员工休息室,不如你先去那睡一觉,家里有人的话我可以帮你打个电话通知…”
“没…没有…”戴著金丝眼镜的男人傻笑起来,他想到了「可能」会等他的人,笑容有些黯然:“有…也通知不了。”
“你还是先休息一下吧。”
突然强势起来的男人如此断言,他招了招手,先前招呼梁丹进来的侍应上前帮忙,两人把人连东西一起打包运到了休息室,那里有张双人床和一个柜子,平时不光员工,有客人不舒服时也会送到这里来,只是这个休息室又似乎比别的多了点什麽…
成年男人的身体十分沉重,进了员工通道就让侍应拎包自己把梁丹像抱孩子一样迎面抱起来的林琅一点也没有力气不支的迹象,他把人放到床上,再回头时刚放好东西的侍应看见的又是老板面无表情的脸。
他也没惊讶,只是拎著那件多出来的外套有些犹豫:“老板,你的外套…”
林琅一指柜子,侍应便听话地把外套叠起放在梁丹的公事包上方迅速地退了出去,临走前还知趣地给关了门。
房间里此时便只剩两人,调得很暗的灯光下梁丹闭著眼睛正在喃喃自语说著胡话。林琅怔怔地看著他,伏下身,似乎就要亲下去。
酒气浓重,而危机感薄弱的猎物还是没有醒。
咬咬PLAY 最新更新:2013…03…25 13:14:56
“……呵…”他笑了笑,声音比之前说话时的音调相比低了许多,低沉之馀有些磁性,声波消失在空气中的颤动会让人不由自主联想起大提琴的音色。可惜…听过他说话的人并不多。
眼前这个人可以算是一个。
应该名为「林琅」的男人一边替酒醉的男人除下眼镜开始解他领带,那条金银相隔的骚包领带被三两下解开,醉猫还是醉猫,浑然不知自己的领带在有心人的故意下绑住了他的手,还被戴上了一个眼罩,形成一个有些可笑的姿势。
“…………梁丹…”比酒吧还要再暗的光线下,他贴近男人的身体,先是解开领口的几颗扣子好让他呼吸顺畅一些,顿了顿又一路往下解,露出大片还留有吻痕的胸膛。
他为那些吻痕逐一加深颜色,吸啜的过程中梁丹因为熟悉的感觉发出几声呻/吟,扭了扭身体发觉没能避开伸手去拨,迟滞的大脑才意识到手被绑住了。
他毕竟没到醉死的地步,当下就吓得清醒了些,昏沉中还想挣扎:“你…你干什麽!”
…这里不是林琅的地方吗?他没带人去开房啊…
运作不灵的大脑还在努力思考,身体却更先投降在胸口传来的快感下,习惯性地往源头挺去,又被按下,熟悉的低沉声音出现在耳边:“不要急。”
因为这个声音,梁丹无力的挣扎像断电一样停了下来。
在惊讶和疑惑之前安心感率先降临,他推出去的手立即转为拖拉,好让身上那具点火中的身体更贴近自己。他一边吻上去一边咬著牙挤出一句:“…坏人…”
本来就心情不错现在被热情主动的猎物撩得心情更好的男人少有地刻意迎合讨好,舔咬柔软的嘴唇,搅动就连唾液都是酒味的口腔,两条舌头就像交/配中的蛇类一样不依不饶地相缠…他察觉到梁丹的下身立即就硬出了一个包。
有这麽舒服吗?
男人低笑,摆脱梁丹试图追上的唇舌,朝下含住他的喉结,在那块包裹著软骨的皮肤上舔动轻咬,感受著身下这个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像一只慵懒的野兽般不急不忙地享受他的大餐。
“…你是不是来过?那件外套和酒…”
随著梁丹说话喉咙一阵空气通过的颤动让男人觉得很有趣,他再次含入那块突起,没有理会梁丹说话的内容径直玩弄著。
“喂!”梁丹抬腿顶他,下一秒便被按下去了。
“吵。”
只有一个字的声音才让他确定了那个人确实存在…也只有那个怪人总是不愿说话,惜字如金而且脾气糟糕。
确实脾气糟糕,彷佛惩罚他的多话,男人开始转移阵地,隔著西装裤按揉他的敏感部份,把他弄硬得都顶在裤子上了还不拉开裤链,害他闷在里面隐隐生痛。
不过虽然强势脾气又坏,梁丹总会察觉到男人隐约的温柔…一个强势得像君主一样的男人的温柔体贴,说起来是件很矛盾的事,但他有些行为确实…会让他看见那些东西的存在。
就像现在,好像知道他喝的酒多会口乾,几口水喂了进来…如果这时候再加一句「喝酒过多会令身体脱水,这杯水给你」就像是林琅会做的事了…
梁丹有些奇怪自己为什麽会想起别的男人,不过喝完水後男人把他裤头解开的动作就很快让他叫了出来。
“啊……好爽…”
滑溜溜的唇舌隔著一层内裤移动,大概是布料的味道不好,最後一层遮丑布也很快被脱掉。梁丹的东西被包含在一个柔软温暖的所在,爽得他一时只哼哼,再想到含住他的是谁,他心里激动得简直就要上天了。
…好想开灯好想开灯…想要看著他的样子,看自己的东西是怎麽在他嘴里进出的……
梁丹喘息著,被绑住的手虚按在来回晃动著的头发上…发丝很松软,滑在指间的感觉很好…但他还是不敢真的按下去。
也幸亏他不敢,因为随後他的那根就被轻轻用牙齿磨了一下以示警告。梁丹痛呼一声,男人便又给他舔了舔,然後温暖的包容物离开了,他的裤子被整条脱下来,两腿被架起直压到贴著自己身体…大约可以想像中自己是什麽样子,梁丹按捺著捌开脸,却觉得更是兴奋。
温暖湿滑的舌尖在大腿内侧来回移动,男人很有耐性地用舌尖细细描画著肌肤内侧少见天日的白皙,从大腿到膝弯,再从膝弯到那野草茂盛的三角地带…他闻到潮湿腥热的气味,那对於正在兴头上的性/欲动物来说无疑是最好的兴奋剂。
舌头像蛇蜿蜒而过,他咬住那两颗静伏在中间的囊袋,稍稍施加压力、松开、滑动舔/弄、又再咬住。他像玩弄一颗水球似的戏弄那两颗随著主人勃/起微绷的球,却对像根指示牌高高竖立轻颤的肉/柱视而不见——明明没多久前他还在那上面留下不少的湿印子。
已经习惯性/事的穴口难以抑制地打开又收缩,他几乎不用太多的努力就探进了一根手指。不久之前还在黑白琴键上优雅地弹奏的手指现在深埋在另一个男人的股间,用著和弹奏钢琴相似的力度、时而轻快时而沉著、稳定和轻柔来回交替探索、深入……随後熟软如沼泽的所在很快就迎来更大更有充实感足以填满空隙的巨物。早就互相熟悉的器官胶著在一起,肉块与肉块间痴缠追逐,无论梁丹怎麽叫唤怎麽欲拒还迎,穴口被撑得不留一点皱摺的肌肤都保持著毫无节操地张开著的状态,让闯入者随意抽出插入,渐渐地便带出一片黏液,汇聚到狭窄的臀缝直淌到床单上。
“慢…慢点…啊…不行……不行了……”梁丹下意识地用绑住的手去推他,但很快手也被架到了头顶上。火热的男性气息逼近,和双腿快被折断的酸痛一起增加的是後方更深入彻底的快感,还有钻入口中扫荡的舌。
“唔…”
双人床的质量很不错,被摇晃得这麽剧烈也只是发出细碎的咯吱声。梁丹终於忍受不住哭了出来,感到眼皮上湿漉漉的不太舒服贬了贬眼,睫毛扫在布料上有些痒才发觉自己被戴了个眼罩。
醉酒的人都不太讲道理,他当下便闹起来摇著头叫喊:“脱掉!呜…我不要这个东西!”
“闭嘴!”男人恶狠狠地低喊了声再次封住了他嘴巴,下身不住地挺动试图让他老实一点。梁丹一时被上下堵的只剩嘴角漏出呻/吟,整个人就像暴风雨中的小船一般只能随海浪折腾听天尤命。
他全然的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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