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乖。
喜欢!
该告诉他,自己开网络会议,从来都是打字的麽?自己的语音扬声器从来不开的麽?
还是不说了吧,看看他可爱的动情的又拼命地捂住不想发出声音的样子,似乎更有动力,思路更清晰了呢。
严野勾起笑容,暗想要不是自己能一心两用,还真会出差错呢。
可是现在享用的这个身体,还真是让自己欲罢不能,飞快地在键盘上打下四字加一个标点:驳回、继续
现在继续下一轮地占有!
夜还很长,会议也还要好久吧。
青草园,销金窝 第二十一章 挑逗
林家二少林子墨这两天的心情可谓是乌云盖顶,非常非常的差,那黑沈的脸,谁见了都胆战心惊的,饶是林子墨的弟弟白痴林森森,看到林子墨那张脸,也揪紧了怀里抱著的流氓兔的短尾巴,僵直身体,叫了声哥哥,转了身,撒开腿,没一会儿就跑的不见踪影。
林子墨也不想这样,可是那日在青草园的那段记忆,真真让自己要发狂,偏偏又无处可发,一股强烈的郁卒之气,聚积在胸口,发而不得,才导致脸色那般难看。
想来自己从小到大,顺风顺水,哪有人敢这样对自己!
米国那边出了点问题,林子墨带著一张雷公脸,登上私人座驾,飞往大洋彼岸。
一路上,欺霜盖雪,散发出来的冷气,连飞行员都感受到了,直到林子墨下了飞机,飞行员才长舒一口气,仿佛经历了生死大劫一样。
会议桌上,所有的人都战战兢兢,这些个在大使馆或者各个州担任重要职位的政界名人,平时牛哄哄的跟个什麽似的,此时谁都不敢轻易开口。
只因为眼前这个漂亮的男人,整人的手段也相当的漂亮。
更何况,现在这个漂亮的男人一看,就不像是心情好的样子。
将情绪如此外露的林子墨是少见的,每一个人都在心里暗暗打鼓,回想著自己除了包个小蜜或者是多去了几趟娱乐场所,似乎也没做什麽能让二少动气的事情。
会议持续开了五个锺头,中间无一个人敢出去上趟厕所或者是喝杯水。
林子墨终於把手里的一叠文件甩在桌子上,四下扫了一番,所有的人急忙缩短脖子,减小自己的体积;如泠泠清泉一样的声音缓缓流出:“纽x股市崩盘我不管,华尔X金融危机我也不管,总之这次的竞选绝对不能有任何差错。否则……”
十几个人点头连连,後背冷汗直冒。
否则怎麽。
不用说大家都知道,那可不是回家养老这麽简单的。
林子墨走出会议室,抬头揉了揉眉心,乘坐私人飞机直接飞回国内。
留下一群人面面相觑。
“二少,脸色好差。”
“是啊。”
“还有闲心谈二少呢,赶紧想想对策吧。”
“哎,差点心脏病发。”
“你就是发了,二少爷也只会挥挥手把你抬出去。”
“话说从没见过二少这个样子过啊。”
……
一路不停地回到家,大红的太阳高高挂著,来到林森森的房间里。
迎面是一屋子的毛绒公仔,各种各样的兔子,长毛的短毛的黑眼珠的红眼珠的,挤挤挨挨的,像是一个大型的兔子窝。
走到最中间的一张大床上,看到了甜甜睡著的林森森,白嫩的小脸蛋泛著粉红,小鼻子圆圆的很可爱。
或许傻傻的也不是什麽坏事,每天开开心心,不知道烦恼,倒也挺好。
林子墨帮林森森踢掉的被子拉上了一些,转身离开。
在书房待了一会儿,拨个了电话,随後换上简单低调的衣服,独自驾车出门。
闹哄哄的酒吧里,林子墨一眼就看到了严野,还有他身旁的男人。
走过去,看了那男人两眼,才反应过来,好像是那天青草园的那个新人。
青草园!
一想起那个地方,就恨得牙痒痒的。
或者说是想到那里面的某个人,就火气直窜。
“这火急火燎的喊我出来干什麽啊?”严野端起桌子上的一杯鸡尾酒,递到苏幕遮的唇边。
苏幕遮瞪了他一眼,这个男人居然在桌子底下探到自己的裤子里面摸自己的大腿内侧。
严野探过头轻轻舔了一下苏幕遮的脸庞,声音略带笑意道:“是不是要我喂给你,啊?”嘈杂的音乐声中,那挑高的尾音,如一枚小小闪电,直击苏幕遮的天平盖,击的无比的销魂。
苏幕遮飞了一眼,眼神勾人无比,张开唇,伸舌在严野握著酒杯的指尖上扫了两下,眼神迷离,荡漾著柔和的光,张开嘴喝了一小口,脖子仰起,喉结上下滚动,整个过程诱人无比。严野的下腹一紧,幽深的眼看向苏幕遮,只看到那清澈的眼睛,忽然水光潋滟,弯弯勾起的红唇,诱惑著自己。
林子墨才喝完一口酒,就看到两人隔空相望,劈里啪啦地激起一阵火花,皱了皱眉:“严野,我是让你来陪我喝酒的,不是来看你们调情的!”
严野笑笑,抽出插入苏幕遮裤子中的手,打个响指,喊来侍者:“来两杯威士忌。”
青草园,销金窝 第二十二章 兔子与狼
林子墨喝完手中的红酒,侍者刚巧将两杯威士忌拿上来。
晶莹剔透的金琥珀色液体在透明的酒杯中轻微地晃著,林子墨拿住杯脚,晃了晃,杯壁上留下道道酒痕,仰起脖子,一杯威士忌下肚了。
严野划出一个狐狸一样的笑容,指尖轻轻地敲击著自己面前的酒杯杯壁,发出清亮的碎声,如流水溅玉一般:“好好的一杯Johnnie Walker Black Label哦,可惜了。”
林子墨抬起眼,波光流转,嘴角勾起:“可惜?”
“子墨,这来了半天,也没有个好脸色,到底怎麽了?”
“严野,你是明知故问麽?”
扬手招来侍者,索性要了一瓶。
烈酒入肠,烧的体内的那团火更加旺了,燎啊燎的,直烧的眼睛都红了。
“你看,有的人喝了酒眼睛好像红了,跟个兔子似的。”严野凑到苏幕遮耳边轻声道,指甲在苏幕遮白皙的手背上轻轻地刮了几下。
苏幕遮噗嗤一声,差点笑出声,咬了咬唇道:“红眼睛总比绿眼睛好,而且有些人不喝酒眼睛都是绿的。”
“你在说谁呢?”
“当然是,”苏幕遮把两手都比成V字放置在脑袋两侧,摇了摇头,张大嘴巴,嗷嗷两声,“狼咯。”
情态可爱,惹人怜爱。
严野大笑,刮了一下苏幕遮的鼻子:“装的倒是像模像样的。”
“当然。”
“严野,要是换作你会怎麽办?”
“没法换。”
“你什麽意思?”
“因为没有能够胁迫我的人和事啊。”
“你的意思是我就有了。”
“我只能说你们是周瑜和黄盖。”
黄昊轩是什麽人,欢场上混迹这麽久,爬到青草园的头牌,可不是一般人。敢这样恶整林子墨,中间的曲折恐怕只有他们两个人才知道吧。
严野的眼眸又深了一些。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麽。”
林子墨喝了一口,金玛瑙色的液体顺著杯壁缓缓流入樱唇中,在酒吧特效的灯光下,妖异至极。
“他这样喝行麽?”看著又是一杯就快见底,苏幕遮问道。
“子墨可是海量。”严野一把将苏幕遮拉到自己怀里,摸了一把那白皙的下巴,“倒是,慕遮没有喝几口哦。”
苏幕遮正想从严野身上坐起来,哪想到严野喝了口酒,就压了下来,一口酒度过来,跟著的就是一番唇舌大战,烈酒混著唾液,各种香味在舌尖回荡,酒精的刺激,让这个吻更加的缠绵於热烈;好半天,严野才松开那美丽的唇。
“你!”苏幕遮坐起来,忽然眼前一亮,“咦?”
严野顺著苏幕遮的目光看过去,抬高声音道:“这青草园的黄昊轩还真是绝色啊。”
黄昊轩这三个字出来。
林子墨立马皱起了眉头,浑身戒备著。
“哟,严大少啊。”
有些人不必露出面孔,只发出声音,就可以让别人终身难忘,这个声音就是个中翘楚。
五个字,将世间所有美妙的声音都囊括了。
听到声音,眼前仿佛看到了十里桃花,百里桂林;喈喈仓庚,祁祁采蘩。
这样的声音瑰丽而暧昧,即便是最优秀的乐师也无法演奏。
严野笑笑算是点头。
“慕遮也在啊。”
苏幕遮总觉得现在的气氛相当的不对劲,只恨不得自己不存在。听到黄昊轩点自己名,立马拉出一个笑脸。
看向林子墨,果然那张脸更加青了,倒是眼睛更加红了。
“呀,这不是林二少麽?”
林子墨侧过身,抬头望向声音的主人。
桃花潋滟的眼睛,祸人心魄的眼神。
薄如蝉翼的火红色长衫,只简单系著一根腰带,两边的衣领慵懒地打开著,露出了白皙的胸膛还有优美的锁骨,隐约中胸上两点婴红在长衫底下透出来,更显诱惑。
林子墨握了握拳头,闭上眼,将一切都敛尽,张开眼,已然换了个人似的,不经意地笑著,语气很平淡地打著招呼:“这不是青草园的头牌麽,怎麽来这了?”
“诶,昊轩哦,熟人啊?”
林子墨这才发现黄昊轩旁边站了个男人,身子不高,秃顶,厚厚的嘴唇,像是两条肥香肠,那人说话时,就好像是两条香肠才不停地扭动。
“哎哟,苟老板,不是很熟啦,就是以前睡过几次啦。”
“哈哈,昊轩,你这里还真是见识过不少啊!”苟老板一边说,一边捏了捏黄昊轩的屁股。
“错,是这里!”黄昊轩将苟老板的手拉到自己的裤裆中央。
苟老板重重喘了喘气,舔著厚唇,在黄昊轩的分身上揉了几下。
林子墨咬了咬牙,没有作声。
黄昊轩自上而下,可以看到林子墨在灯光下那张脸,那翘翘的睫毛,自己曾经一根一根的数过。
“林二少,不请杯酒麽?”黄昊轩说著,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