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贱妾重生了(双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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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贱妾重生了(双重生)-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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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停停!”陶织沫一脸愁容,双手捂着耳朵。
    而这边,洛遥思仍在绘声绘色地说得唾沫飞扬,“话说呀,这相府六小姐出生当日,天边出现五彩详云,有一相士就此路过,断定府中小姐定有王妃命格!”
    “你闭嘴啦!”陶织沫见她还不住口,连忙入屋去抱莫奇妙来吓唬她,洛遥思赶紧拨腿就跑。
    陶织沫头都大了,又气恼又烦躁,气恼的是南宫辞,他居然不帮她,一声不吭,连皇上都开口帮她求情了好吗?烦躁的是几秋,她做梦都没想到,居然是几秋帮了她!而且几秋居然会那样地帮她!几秋虽然帮了她,可同时也是将她推到了刀锋浪口处。
    陶织沫发誓,以后再也不进宫了,她宁愿被人抬着进宫,也不愿被人抬着出宫。
    昨夜楼兰王子那般殷勤,整个堂上可是有目共睹的,他硬是撇下一干人等,一路上大张旗鼓地将她送回了右相府!
    陶织沫回忆起昨晚,真有种撞墙的冲动!
    广陵郡,宝应县。
    一支赶路的行商队伍在一茶摊前停下稍作歇息,领头的是一个体型略为清瘦的小胡子男人,一双细长的眸子闪着狡猾的光。坐在他身旁的是一位体型高大的男子,约莫三十来岁,面容朴实,只是一双微敛的单凤眼眸光流动,闪着不属于这张脸该有的光华。
    这男子喝着茶,却是勾唇一笑,小胡子男人看他一眼,便知他定是想起了那个陶六小姐,不然不会笑得这么傻。
    “二当家,”身后,有一青衣仆从追了上来,哈腰递给了这男子一封信,男子接过信后,招呼他坐下喝茶。

  ☆、第103章 茶摊小二

他拆开信后,原本有些笑意的眼却是掠过了一丝杀机,随后收了信,又端起一杯茶掩在唇边,开口对青衣仆从道:“既然小七总是找是找她的麻烦,那便让她没空去找她的麻烦,此事交由钱丑处理即可。”他将余下的茶一口饮尽,又笑道,“一个月一百两太少了,给她翻上几倍,别让她看出来。”
    不给她开几间花茶店,还不知道她是这么一个小财迷,挣上一百两就开心得忘了形了。
    那茶摊的小二在帘后偷偷看了几人一眼,见他们似是在谈些生意上的琐事,有说有笑的。可是看那青衣仆从,坐下后第一反应是腰背挺直,双腿张开肩距,一会儿才拉耸了下来。虽然只是一瞬间的坐姿,却逃不过他的眼睛。
    小胡子男人将粗糙的茶杯放下,喊了一声,“小二,结账!”
    “好咧!客官!”小二忙掀开草帘迎了出来,“几位客官,总共五十二文钱。”
    这二当家掏出钱袋,似又不小心露出了一块枫状的玉佩,这玉佩质地圆润通透,一看便知佳品。
    那小二一怔,笑道:“客官,您这玉佩倒是罕见。”
    “哦?”小胡子男人笑道,“你这小二倒有眼色,此物确实难得。那你给说说,如何罕见法?”
    小二笑道:“此物只因天上有,地下难得几回见。”
    小胡子与二当家两人眸色一动,相视了一眼,小胡子笑道:“不知是天还是地?”
    小二又笑道:“甲乙东方木。”
    小胡子收了笑意,“丙丁南方火。”
    小二闻言,直起身子指了指西边的山坡叹道:“我们这里有个老头,年老了之后就生病了,病了之后又死了,他的墓地就在那儿呢。”
    “甚为可惜,明日若是有空,我们当去探望下。”小胡子说着掏出了一两银子,“不用找了。”
    “多谢客官!”
    很快,一行人便又上马赶路了,往县城里的方向去了。
    “东边的林子么?”上马后,那二当家开口道,小二食指虽是指的西边,可是拇指却是包在三指内,那其余三指指的便是东边了。
    “嗯。”小胡子点头,“时辰可知?”
    二当家沉思了一会儿,道:“衰在戌,病在酉,死在申,墓在未,当是未时四刻。”
    小胡子弯唇一笑,他性子向来聪慧。
    “只是,这一个多月来,我们也只找到了不到十分之一。”他神色又有些忧虑起来。恐怕三个月之内,不能找全了。
    小胡子看他一眼,也知道,他若离开帝都太久,只怕有些东西会脱离他的掌控。只是看他这忧虑的模样,他应该不止是担心这个问题吧,只怕还挂念着那个陶六小姐。毕竟还有几个月,那陶六小姐就及笄了。
    少将军竟是这般的儿女情长,那陶六小姐,已然成为他唯一的软肋了。若是无了这根软肋,那他是不是就无坚不摧了。当时留她一命也不过一念之差,现在后悔似乎也来不及了。或许真如末路所说,为免功败垂成,还是勿动她的好。
    毕竟一个人有软肋,会更容易掌控些。
    “我记得,冯申和陈酉说过,那田熊光疑似?”小胡子看向他。
    “嗯,反正也到了此处,我们顺便去看一下。”二当家沉思了一会儿,道,“此事处理后,将他们二人调回帝都吧。”大智和大勇回去后,可以帮她处理些铺面上的琐事,而且,想来她也会很开心的。
    小胡子不动声色应下。
    待他们一行人入了宝应县后,那县城外的茶摊上又来了一行人,风尘仆仆的,而且看装扮,像是大户人家的随从。
    他们下马后在茶摊小坐休憩了一下,便向小二打听道:“小二,宝应县怎么走?”
    小二热情道:“往东边走二里就到了。”
    “行!谢了!”那人说着便递给了他一两银子。
    “谢谢爷。”小二哈着腰接过。
    “这破地方!”一个稍胖的中年男子骂骂咧咧道,“简直是鸟不生蛋!还大热天地这么赶路。”
    与小二打探消息的男子听了,看他一眼,不耐烦道,“做奴才的就这样,赶紧办完事回去。”帝都的戏班里新来了一个细皮嫩肉的小娘子,他才刚看上,谁料就被派了出来,不知道等他回去后,那个小娘子还在不在了,保不准就被哪个老爷们给看上了。
    几人歇了一小会儿,便上马往宝应县去了。
    入了宝应县后,又打探了一下,来到李氏胭脂铺,这胭脂铺的老板娘约莫三十来岁,生着一双吊梢眼,面上涂着厚厚的□□,见了他们这一行中年男人,脸上堆笑迎上来,“几位客官,可是要给府上的娘子买点什么呀?”
    这一行人看着面生,一看就是外地人!而且看穿着打扮也不是什么小气之人,路过的话肯定要给府上的姨娘带点胭脂水粉什么的吧。
    果然,这一行人爽快地买了不少胭脂水粉,又向这老板娘打探道:“听闻你们这有一个妇人,面上生过一块大胎斑,后来又治好了?”
    这老板娘眼珠子转了几转,笑道:“客官还真巧,这个妇人便是我姑子呢!她先前可是在帝都过的日子,后来回了我们这儿呀,就是涂了我们铺子里的美容膏!”她说着从架子上拿了一罐膏药下来,“这一瓶我原本是卖二两银子的,你们若是要得多,算你们一瓶一两……”
    “那问下,您姑子家怎么走?”稍胖的中年男子打断了她的话,见状,那原先打探消息的人连忙解释道,“我们没有别的想法,就是想和您姑子请教一下。因为我的女儿也是自小便带了胎斑,如今已经及笄数年了,却因面上的胎斑嫁不出去。”
    “这个……”老板娘故作为难。
    这男子见状,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给我来十瓶。”
    老板娘眉开眼笑接过,这才给他们指了路。
    待他们到了花茶馆的时候,已是申时过半了,可阳光仍有些灼人,而且,这花茶馆大白日就关着门,不做生意了不成?
    又看了一眼隔壁的长风镖局,大门是打开着的。
    “泉哥,要不去这长风镖局探一下?”
    “不必,别打草惊蛇,我们先去安顿一下,晚上天黑了再来。”
    夜幕降临后,大街小巷一片寂静。小县城里的人入睡得早,很快便是一片阒黑。
    有黑影在花茶馆附近晃动起来,很快,几个黑影便先后入了那花茶馆,又空手而出,聚在深巷尽头窃窃私语。
    “如何?”
    “屋内只有一个婆娘和两个小孩。”
    “就那姐弟俩?”
    “是。”
    “那怎么不把他们带走!”
    “不妥,我看镖局那些人武功都不低,还是别惊扰了他们。”今日在客栈的时候他们打探到了镖局里有人从帝都过来了,“还是等他们走后,我们再动手。”
    “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走!”
    “不会太久,顶多耽搁几日。若你连这几日都等不了,那你先行回去便是!”黑衣人警告道。
    这蒙面的汉子听了,虽不服气,却也无话可说。
    很快,他们便散开,先后回了客栈。
    而镖局里,地下的密室里却有一伙人商谈到了半夜。
    直到天微光,田熊光才回了茶馆。
    “回来了?”李氏听到声音,嘟喃问了一句。
    “嗯。”田熊光闷闷应了一声。
    “你们这酒喝得有够久的,都喝了大半夜了!”李氏抱怨着,又翻了个身。
    “你昨晚动这窗子了?”田熊光问道,他在窗上撒了一些面粉,怎么这面粉都去了大半了,凌乱得看不出任何痕迹。
    “啥窗子?”李氏半起了身子,看了一眼,又躺下去,“阿满在那窗子玩了一下,都不知道是不是这墙掉灰了,刚洗完澡又弄得一身白!”
    “知道了。”
    “你还不睡?天都快亮了。”
    “好。”
    “对了,”田熊光一躺下,李氏就翻了个身子对着他,“大智大勇他们真要走呀?”昨天镖局几位当家的一来,就说着要回去,咋弄得这么急。
    “嗯,他们是做大事的人,怎能在这小地方呆着。”顿了一顿,他又道,“我可能也得走。”
    他此言一出,李氏像弹簧一样坐了起来,“你走啥?”
    田熊光也坐了起来,“他们有门路,我想着去做一些买卖。”
    “做啥买卖呀?”李氏一听,稍微放了些心,她还以为田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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