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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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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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越将药方都细细的过了一遍,这才将药方还给了楚慈,“下不为例!虽说你是奉旨而来,可你若再这般乱喊扰乱秩序,岛主亦是有权处置了你。”
楚慈忙道好,卢越又与莫白说道:“既然这一片由我负责,就不劳烦莫将军了。这些人我自会带回去,还请莫将军加紧巡逻,势必找到那逃脱之人。”
莫白又是看了眼被生擒的十余人,目光似刀子一般扫了一遍又一遍之后,这才收回视线,与卢越说道:“既然如此,本将军去后头搜查。”
刺客有伤在身,自然是要寻药疗伤的;南湾的药铺也不少,二人各分一半的药铺搜查。
当时在场的有沈务,刺客最后杀招陡然散去,显然是身体出了问题;皇上猜测是刺客毒发,不然最后那怨毒的眼神也不至于看向乔锦骞。
可是,没有证据,皇上也无可奈何。故此在回黎府之时,皇上下了密旨,多留意南湾药铺!
出了仁世堂,莫白了回头看了一眼,心中揣测,那刺客到底需要哪些药呢?
他不知道,可是,卢越是岛主的心腹,必然是知晓的!
那么,卢越总是盯着这铺子,还放人进来买药,他是想瓮中捉鳖?
“留下三人远远守着,都给本将军盯牢了,从此时起,若有人进去买药,务必查出都买了哪些药,也查清楚是哪些人买药!”
莫白下了命令,靠前的三名侍卫立马应是。
话说楚慈将药方收起来之后,自然就大大方方的站到凳子上拿上头够不着的药。
黎睿的药拿了,宋文倾的药也快拿完了。可是,弘伏的药有一味就在边上,她却是不敢去动。
方才心中的猜测,在卢越时不时看来得到了证实。
银面修罗本就是岛主的人,岛主要杀高顺帝,可卢越却和方才那将军监视着药铺。
也就是说,卢越也在找着拿药之人。
这么看来,定然是银面修罗与岛主之间反目成仇了。
还差一味药始终不敢拿,楚慈心里头慌的很。若是拿不到药,银面修罗不给她解药,她不是死得很惨?
话说,那什么毒到底是谁配的?让她知道是谁配的,她定然把银面修罗给卖了!
他妈。的,敢阴她!她真是分分钟想弄死那混蛋!
楚慈烦心着,卢越带来的侍卫也在搜着那十余人的身;一番搜查下来,十余包药就放到了桌上。
卢越看着那药,问着一旁面色发白的大夫,“都是些什么药?”
大夫忙拿了册子给卢越瞧。
就是这个机会!
楚慈脚上微挪,拉开了一个药柜。
药柜一响,卢越便抬了头。楚慈面色平静的抓着药,同时一本正经的掂量着份量。
卢越瞧着那柜上的标签,便是垂了眼。
在卢越低眼看册子时,不疾不徐的将药柜往回推;微显宽大的袖口挡着右方那柜子时,小拇指轻轻的勾着拉手。
就在柜子合上之时,一把药进了手中。当卢越抬眼之时,只瞧着楚慈面色无异的包着黎睿的药。
“都好了?”瞧着楚慈药一包包的放进了大油纸中,卢越转首问道:“不知黎府此时情况如何了?”
楚慈本在包着药,一听此问,手上动作一慌,竟是将包好的药都掉到了地上。
柜前,卢越抬首,目光如炬的看向楚慈,“怎么了?”
“啊,没,没什么。”
楚慈忙摆手,那欲盖弥彰的模样引得卢越心中生疑。
“我,我不清楚,黎府的事,我不清楚。”说罢,楚慈蹲下了身子似在捡药。
卢越站了起来,却是看不到柜下之人的动作。眸中转了一圈,转首看向门外面色惶恐的下人。
楚慈听得脚步声走到门口,忙将弘伏的药给塞进了衣裳里。松了腰带整理了一番,这才捡起药站了起来。
(ps:今天本来想三更交待黎家情况的,结果来不及了,先两更吧,明天再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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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一嫁寄柔情 0122:我凭什么怪你?

站起来时,楚慈只瞧着跟她一起来的两个小厮面色惶恐的看着卢越,口中支支吾吾,却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直到楚慈三人走了,卢越这才与身旁的人说道:“黎府肯定出事了!你派人去查查!”
药都拿了,眼下就是如何煎药了。
煎药味道重,医术好的人一闻药味就知道有些什么药。所以,银面修罗点名要的药该怎么弄才不至于被人发现,这是一个难题。
其实,楚慈有想过,将此事告诉大叔,让大叔帮忙。可是,今儿个晚上大叔的态度实在是让她不敢说。大叔今夜实在是反常,她真没把握大叔会帮忙。
且,小厮可将大叔的冷漠都与她说了。黎大人死了,他是半分没有情绪;她甚至不知道,将事告诉了大叔,大叔会不会为了打击高顺帝,直接将银面修罗杀了?
毕竟,找不到刺客,高顺帝找不到理由和岛主撕逼啊。不能撕逼,高顺帝就只能忍啊。
思来想去想了许多,楚慈这一路想的脑袋都疼了。
疼的,不止是脑袋,还有手臂上的伤。
借着摇曳的烛火,楚慈瞄了一眼受伤的手臂。衣裳已经被勾破,血将衣裳给湿透了。
想着想着,楚慈眸光瞬间一亮。
有了!
那么,就这样吧!虽然有点矫情。
回了黎府,楚慈让下人拿几个炉子和药罐到宋文倾的房间,同时麻烦他们去向陈管家要了一身黎家下人的衣裳。
银面修罗点名的药,楚慈用油纸包了藏到庭中的花坛里。止血镇痛的药,不止是她要,就连宋文倾和黎睿也要,所以,从府医那儿忽悠来的药也不必藏着捏着了。
衣裳和炉子、药罐都拿来了,楚慈大大方方的在庭中煎药。
浓重的药味染了整个院子,邰正源进来时,便瞧着楚慈蹲在那儿扇着火,一人煎着三份药。
血腥味伴在这股药味中,邰正源看了一眼她手臂上的伤,走到她跟前,浅声说道:“受伤了怎么不与我说?”
“我的伤不要紧,小伍和黎睿的药得赶紧煎好才行。”
第一次,
楚慈用这种不冷不热的语气与邰正源说话。
邰正源看着她没有表情的模样,眸光微闪;蹲到她身旁,拿起地上的扇子,扇着边上的炉子,“对不起,我今夜有了情绪。”
“黎睿伤重,中了什么毒大叔也不知道。小伍没那么重的伤,大叔在回来之前便瞧过了,知道如何处理,所以先给黎睿看伤也是情理之中。”楚慈中肯的答着。
“是吗?”
他手上动作微顿,两个字之后,继续扇着。
二人不再说话,一刻钟之后,楚慈将药分碗而装。
大碗装了药放到装了井水的桶中,待药温降下了,这才与邰正源说道:“小伍我来照顾就好了,给别人照顾我也不放心;至于黎睿那里,大叔将药拿去便好。”
说罢,楚慈欲端药进屋。
她刚一转身,手腕便被人拉住。几乎是同一时间,楚慈觉得心里头是真的乱。
“小慈,你在怪我。”
这是一个肯定句。
楚慈有些不明白,她以什么身份来怪他?
“不管怎么说,小伍是他的儿子。哪怕他不在乎这个儿子,却改变不了他是皇家血脉的事实。却改变不了,宋泽君是他父亲的事实。”
“所以呢?”楚慈回身,不解的看着他,“这与小伍有什么关系?小伍是伤了你了?还是抢了你的海棠?还有,你何以断定我是怪你?我凭什么怪你?”
说到这,楚慈就有些恼火。现在她真是不用装也显得矫情了。
“大叔,你与我说的话,你还记得吗?那你此时是什么意思?就在这之前,你是如何与我说的?你此时拉着我,说着我在怪你,你有没有想过,我真的真的会想不明白!我不明白你是如何想的!”
那句话,在感觉到他手掌微微收紧时,始终说不出口。
你说你不喜欢我,可是,你现在是在做什么?我怪不怪你又如何?若我只是你生命中的路人甲,你又何必管我对你的态度?
楚慈的质问,邰正源唇上微动,最终缓缓的松了手。
“小慈,我只是觉得,你因为小伍有些动怒。”
他的声音平静无波,仿佛真的只是在说着小伍之事。
“呵呵。”摇头失笑,楚慈看着他,说道:“大叔,小伍该喝药了。”
说罢,端着药进了屋子。
邰正源立于原处,看着石桌上黎睿的药。
一墙之隔,沈务听着这对话眉头有些紧。他有些闹不明白,这三个人到底怎样的一种关系?
五殿下喜欢楚月慈,这毋庸置疑。可是,邰正源呢?
说邰正源对楚月慈有心思吧,偏偏他这行为又显得太过刻意;说他不喜欢吧,那股莫名的在意又让人觉得诡异。
高顺帝听了沈务的疑惑,便是嘲讽一笑,“他不过是在作戏罢了。”
若说之前不确定邰正源对楚月慈的心思,那么今夜看来,邰正源就是作戏罢了。
不过就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罢了。
只不过,邰正源此举,寓意何为?那几年的较量看来,邰正源做事向来严谨,从来不是一个疗疮剜肉之人,如今之举让他一眼看穿,是想做什么?
“圣上。”
池顾喝了药,换了身衣裳,却是没有休息,依旧伺候于高顺帝跟前。
见高顺帝把玩着手中的白玉佛珠,试探的说道:“难道,这邰正源真是对楚月慈有了别样的心思,故此不经意间流露了情绪?”
不经意?
这三个字,倒是提醒了高顺帝。
是啊,这邰正源的情绪,倒真是不经意间流露而出。就似在擂台之上,若非他盯着邰正源,又如何能发现他的情绪波动?
“可是。”沈务费解,“池公公,我实在想不出,邰正源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一个要什么没什么的小丫头片子。”
可不是要什么没什么么?
要样貌没样貌,要身段儿没身段。这样的女子,谁看的上?
哦,倒真有一个!五殿下不就是吗?
难道,那楚月慈,真有什么过人之处?
几人这说来说去,便觉得那楚月慈兴许是真的有什么旁人所不知的好处。
高顺帝嘴角一勾,将佛珠戴回腕上,浅浅说道:“管他是作戏还是真,只要那楚月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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