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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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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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邰大夫,你怎的将染了花柳的人给放进内堂了?”
“花柳?那不是花柳,你莫胡言!”
外头的对话,听的那男子垂下了眼;男子转身继续扇着炉子时,楚慈提着药走了过去。
“不好意思,我家少爷口无遮拦,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花柳,就是俗称的性。病;这般优雅的人,如何会染上那玩意儿?
楚慈之言,那人摇了摇头,转首看向她时,给她一个温和的笑容,“无碍。”
被人误会的多了,他也习惯了。
简单的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来,却是要命的温和。
独特的嗓音,就似春日里娇风拂面带来的触感,让人想要听的更多。
这时楚慈才发现,这男子有一双非常漂亮的眸子。
都说女子眼睛似水如风,可这人的眸子,却是比女子的双眸还要温和几分。
大大的眸子里,水润润的眼珠似叶上的一对露珠,黑白分明的眸子在转动之间,分明是干净的不染尘埃,却又似一汪秋水泛起的点点涟漪,引得人心里头发痒。
分明是干净温和,却又似空中闪烁的星辰,让人舍不得转眼,想要将自个儿转入这双深邃的眸子里。
多么矛盾的感觉啊!这双眼睛若是瞧上一眼,必定是终身难忘!
“我的药好了,你可到这炉子上煎药。”
那人浅声说着,拿了布包着药罐,小心的提了起来。
却在转身之时,踢到楚慈随手放到地上的药,一个脚滑,便是身子前倾,手中的药瞬间泼了出去,人也跟着往前扑。
楚慈还没来得及回他的话,却突生变故;听他一声闷声便要倒下之时,忙拉住他的手臂,将人给生生的拽了回来。
‘啪’的一声,药罐掉到了地上,四分五裂。
里头的药溅了出来,将他白色的袍子染上几朵黑梅。
“怎么了?”
楚慈拉着那人,忙看他手上是否有伤;外头配药的邰正源听到声响,忙放下手中的事儿,大步而来。
挂在廊上的灯笼,随风摆动,将二人立于一处的影子拉得老长。
邰正源进来,便瞧着楚慈拉着男子手臂,目光落于那人手上。
“哪里有冷水?”
瞧过了终身难忘的眸子,再看到他这双手时,楚慈心念:“罪过!”
这么漂亮的一双手,若是因她之故而受伤留疤,可不是罪过么!
邰正源将地上的东西瞧了一眼,看到男子身后被踩过的药包时,便明白了是如何一回事。
摇了摇头,指着右方,“那里是小厨房,门后是水缸,小厨房后头有一口井。”
盛夏天儿热,若是用缸里的水,自然没有井里的水有效果。
得此答复,楚慈大步而去,没消片刻,便提了一桶水过来。
“你手被烫着了,先用水泡一会儿。”
说话间,麻利的将他长袖卷起,露出那双如玉小臂。
真是好生奇怪!面容之上惨不忍睹,身上肌肤却是细滑胜雪。
“有劳小兄弟了。”
那人眸中含笑,蹲下了身子,将双手泡在桶中。
井水刚起,自带一股凉意;被滚烫的药水烫伤之处浸于水中,便是缓解了不少的痛楚。
瞧着邰正源看着药蹙眉时,忙说道:“蹲的久了,一起来便是麻了腿,故此将药给打了。”
他这话,邰正源又是挑眉;楚慈亦是眨眼朝他看去。
这人声音真好听,为人亦是这般有品!
“好不容易寻的药,又给你撒了,你这模样,明日如何上山去采药?”
邰正源这般问,男子微勾着唇;面容虽是千疮百孔,可那勾着的嘴角,却与眸中温和相得益彰。
“不碍事的,迟一天服药也没甚大不了的;不过是上山寻药,我能行。”
此话,听的楚慈眸光一转,正想着借口的人,这会儿有了最好的理由。
将药捡了起来,楚慈说道:“方才是我胡乱放药,才让这位公子打翻了药罐;若是公子不方便采药,邰大夫将方子给我,明日我上山采药便好。”
她这般说,邰正源转首看来:“你懂药?”
“不懂,不过我认得草药,想来也错不到何处去。”
她这般说,楚月泽便是哼了一声。
这一哼,几人看去,却只瞧着那人面上颜色更甚。
“采药的事,晚些再说,你们先将药煎服,不然野春散发作起来,我只能将你们丢出去的。”
说罢,那人转身出去。
走到门口,又转首看向男子:“小伍,时辰不早了,既然明日要去采药,你今晚还是别回去了。”
“好!”
那人又是笑着点头。楚慈看着那人,心里头隐有异样。
这种异样,与他无关,而是,野春散真是在发作了。
一咬唇,咬出了痛意,也不再耽搁,忙将药放进药罐,加水煎药。
楚月泽也觉得身子是越发的热,将敞着的衣裳又拨开了些,将廊上放着的扇子拿起猛扇着。
扇着风,看了一眼被唤作小伍的男子,摇了摇头,楚月泽转首,朝楚慈看去。
当他看到楚慈手脚麻烦的煎药之时,心中疑惑更甚。
这个女人,今日真是变了!非但性子狠了,也是越发的有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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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一嫁寄柔情 0022:小露本事

向来是被人伺候着,虽说到了岛上,丫鬟叛变,可日常之事,还是丫鬟在做着。
如今看着楚慈连煎药也顺手,自然是有疑惑的。
“喂,你几时学的这些?”
那人凑到身边发问,楚慈看了他一眼,平声说道:“刚跟那位公子学的。”
“……”
这也行?看一眼就会了?她真有这本事?
男子却是浅浅一笑,转了个角度,与她说道:“小兄弟唤我小伍便好。”
“如此,我也不客气了。”这般回着,楚慈转首看向他:“我叫林雅慈,你可以叫我小慈。”
小慈,是家里人喊的;他声音很好听,她倒是想听听,他那好听的声音念出那二字,是何等味道?
她这般说,楚月泽便是挑了眉头。
楚,去林留疋。疋,亦为雅也。
她倒是有本事,信口张来,便将姓给拆了!
小伍含笑点头:“小慈真是有本事,可比我有本事多了。”
不出意外的,他这声音念出那二字,果真是让人听着舒服。
他这话,是接她一看便会煎药之事。
楚慈也是笑了笑,没再多言。
煎药少则一刻钟,可这一刻钟对于发了药效的人而言,自然是折磨。
楚月泽难受的跺着脚,楚慈想了想,将清心丸拿出来,又倒了一粒过去。
许是方才服了两粒之故,此时再服,却是没了效果。
那人难受的靠了过来,楚慈冷冷一眼看去,似笑非笑的说道:“要不,我像之前那样,给小少爷解决一番?”
先前那样?楚月泽微微一想,便是身子一个瑟缩,忙退到柱子后,不敢再靠近她半步。
先前没被她踹断命。根子,若是再来一次,他可不敢保证会不会变成太监!
那人老实了,楚慈又是将拳头往地上磨了一阵,地上的细石子磕着破皮的手背时,带来的痛楚,让她又是清明了一分。
好在,二姨娘弄到手的,是最低劣的东西!若是效果好些的,她可不敢保证能用这法子保持清醒。
她那动作,小伍看在眼中,好看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异样。
炉子上煎着药,楚慈瞧着差不多了,又去后头提了一桶井水。
药倒进碗里,放到桶里冰着。
温度差不多了,这才对撞着柱子的人说道:“过来喝药!”
终于能喝药了,那人踉跄着过来,在接过药时,摸着了楚慈那纤细的指,便是心神荡漾。
看着那人眸子里闪着的情。欲,楚慈目光一寒,一把扯过那人领子,将药直接给他灌了下去。
老子都忍的住,你这小子还想借机犯浑不成?看老子回去如何收拾你!
那人被她一扯,头皮自然生疼,那起了头的念想,被恢复的理智给压下。
这女人,真是要人命的!
那人喝了药,忙跑到后头去呆着;小伍看着楚慈喝了药,收拾着东西时,眸子里闪过一抹暗淡。
那一抹暗淡入眼,楚慈有些莫名其妙。
她纳闷儿的收拾着,小伍却是起身而出;待得她收拾妥当,往外走时,外头压低的对话声,让她挑了眉头。
“楚家小子向来张扬,说的不好听,你何必往心里头去?”
这,是邰正源的声音。
楚慈看了一眼靠着柱子的人,等着那人回答。
过了半响,才听那好听的声音说道:“非对那人之言有怨。只是瞧着小慈跟在那人身边,以为是个善人,方才瞧着他对那人态度,原来又是一个欺主恶奴。”
此话一出,便是一声叹息,却无人再言。
楚慈听到这话,眉头一挑。
敢情她方才给楚月泽灌药,在小伍眼中,是恶奴欺主?
他那个‘又’字,让她不免想着,他莫不是被恶奴欺过?
忆起他优雅举止,想起那双如水眸子,楚慈猜测着这人的身份。
流放来的,都是犯了事儿的;这儿真是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
也不知这小伍是什么出身?
心中一转,楚慈朝楚月泽招了招手;那人摇着微沉的脑袋走到跟前,楚慈却是一分也不耽搁,在他耳旁浅声交待着。
掀起门帘,便瞧着邰正源将配好的药放到碗里,小伍坐在诊台前,翻看着什么。
瞧着二人出来,邰正源朝二人招了招手;小伍依旧是一个淡淡的笑意。
只是那眸子里,带着似有似无的忧愁。
“这是外伤之药,给你家少爷抹上。”
邰正源将药递来,楚慈也不磨叽,接过之后,叫楚月泽坐到椅上,大大方方的将他衣裳褪到腰间,仔细的上着药。
看起来,她是认真的上着药;可她这手上没轻没重的,痛的他想叫不敢叫。
楚月泽几次想将她给推开,可记得她方才的警告,只得忍下这股冲。动。
“老子给你上药,你便老老实实的呆着!要是敢跟老子腻歪,老子回去弄残你!”
这女人一口一个‘老子’,真是说的顺口的很!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有这不良嗜好?
楚慈上药之时,邰正源叩了叩桌子,示意小伍瞧。
小伍看去,只瞧着楚慈认真上药模样,哪里还有方才凶神恶煞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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