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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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 第3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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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文倾背向楚慈,扶着楚月兰的手一紧,却是并不作答。
楚月兰就是想瞧瞧楚慈这绝望的模样,也不管宋文倾是何神情,回头看向楚慈,浅笑着说道:“娘娘,殿下此生只得一妻,此生不再纳妾,不知娘娘此问,是何意?”
此话,就似一巴掌凌空而来,打得楚慈双眼发花。
曾经甩给楚月兰的巴掌,如今被那人结结实实的还了回来。
楚慈忍不住的发笑,却又控制不住眼中的泪水。
是啊!宋文倾此生只娶一人,不会纳妾;可是,他娶的,却不是她楚慈啊!
宋文倾心中一沉,扶在楚月兰的手上猛的收紧。
怎奈身子脱力,哪怕他用尽了力道,楚月兰也不觉得多疼。
看着楚慈绝望,看着宋文倾痛苦,楚月兰心中道不出的痛快。
回头看向又哭又笑的楚慈,楚月兰压不住得意说道:“听闻过几日臣妾便与五殿下大婚,届时还希望娘娘能来。到底是姐妹一场,娘娘与五殿下也算是旧识,也当来祝福我二人。”
祝福?我还要祝福你们早生贵子?
楚慈仰天大笑,却是笑得令飘雪的夜空都染上一抹凄凉。
看着那二人上了马车,看着马车缓缓远去,楚慈厉声喊道,“宋文倾,你对得起我!”
我一再的相信你,一再的给你机会,就是为了证明我所爱之人无错。
可走到今日,我才发现,我就是一个笑话!一个彻彻底底的笑话!
笑得撕心裂肺,泪水却是如何也控制不住。哪怕她不停的抹,不停的告诉自已不能哭,不能让人看了笑话,可她就是控制不住,就是止不住这该死的泪水。
她恨呐!恨自已,恨宋文倾,恨邰正源,恨所有的人!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老天要这么待她?深爱之人将她送给他的父亲,就是为了告诉她,她一个被人糟蹋的女人,就该如此被人欺凌践踏?
楚慈失控的立于宫门之处厉声大叫,就似宫中冤死的恶灵,在这飘雪的夜深,出来向世人宣告她的痛苦与不甘。
高顺帝立于城墙之上,听得下方哭喊,深邃的眸子里微微闪烁,就似在做着什么打算。
池顾心里头也是犹豫,也不知该让楚慈在此发泄了再将人带进去?还是将人弄晕了带进去?
就在他犹豫之间,那哭喊之声戛然而止。抬眼一看,楚慈竟是嘴角溢血倒在地上,失了意识。
空气之中,弥漫着重重的血腥味。在她倒地那一片,飘着迷眼红雾,令人叹息。
作孽哟!
池顾摇头,心中莫名一叹。
池顾朝玄华二人招了招手,二人便上前将楚慈抬上了马车。
与黑衣人打了眼色,黑衣人便看了一眼守在城门看呆的侍卫。
这几人,活不过今夜了。
马车行远,宋文倾将楚月兰猛的一甩,直将那人给甩得跌倒在车中。
抬手抹去下巴溢血,握了双拳却无力道,让他连发怒的权利都没有。
“宋文倾,你对得起我!”
她的愤怒,一字一字的冲击着他的心。他恨,他怨。可他却无可奈何。
心口痛得厉害,那血亦是怎么都止不住。抹到最后,他便也不理,坐到塌上,任血湿了衣襟,掀帘看着窗外飘落的雪花。
小慈,等我。你一定要等我!
楚月兰抬眼看向宋文倾,见他狼狈模样,心中冷笑,却是委屈说道:“五殿下何苦为难我一介女流?池公公再三交待,可不能出了差错。臣妾也是没法子,难道五殿下还能扭转局面不成?”
这话说的委屈,却也在嘲讽着他只能任人摆布。
不想看这恶心的女人,宋文倾猛的闭眼,似这样眼前的人就不存在一般。
楚月兰面上冷笑,自个儿爬了起来,弹了弹衣裳,心中说道:“你再不待见我,也要与我成婚。楚慈不是厉害吗?她为何不能嫁给你?说的好听是楚妃,到头来还不是个妾?”
想当初,楚月泽说她这辈子也翻不了身。如今,她便要楚月泽瞧瞧,到底是谁翻不了身!


相爱相杀:二嫁绝境恨意生 0428:掌嘴!

楚慈被人带进宫,安置在早便准备好的宫殿中。
安排妥当了,池顾便去御书房复命。
看着高顺帝坐于桌后垂眸思量的模样,池顾小心问道:“圣上,恕奴才愚昧,楚慈在东曲已是失了名声,圣上为何还将她带进宫来?”
高顺帝看了池顾一眼,轻飘飘的说道:“她不进宫,谁来陪朕演戏?”
演戏?池顾愣住。
高顺帝冷声一笑,“这世上,能与朕一样恨邰正源的,不再是东明修。”
看着池顾不解的模样,高顺帝又是一笑。
楚慈受人算计,已是不争的事实。楚慈爱的是宋文倾,也不必再怀疑。可是,这二人,却因为邰正源的算计走到这一步,要说楚慈不恨,那才是可笑了!
至于那个东明修?
呵,一个有了二心的人,已不能全心全意的配合了。只怕东明修此时的服软,只是为了寻机会将她带走。
“交待下去,好生看着她。按计划行事,不把她逼到绝境,如何能让她恨尽天下人,为朕所用?”
池顾只觉得骨子里一寒,忙垂首应是,退步出了御书房。
起身走到窗前,看着外头的雪越下越大,高顺帝嘴角微勾,轻声说道:“楚慈,你不会让朕失望的!”
恶梦,一个个恶梦笼罩着床上的人。那人面色苍白,眉头紧锁,似在挣扎,似想逃避。
当她猛的坐起,看着陌生的地方之时,眸子里逐渐恢复了清明,却也染上了一股股的恨意。
她的思绪,从她醒来之时,一点一点的往后回忆。
直到将这几年的经历都想过了,她的心也越冷了。
所谓爱人,就是走到最后,将她彻底抛弃,看她任人践踏。
所谓夫妻,也就是那林中之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离。
玄华听到动静,忙上前伺候着。玄玉将温着的药送上,轻声说道:“娘娘,您该服药了。”
‘啪’的一声,碗被她挥落在地,黑色的药汁溅了一地,碗更是被摔得粉碎。
玄玉也不多话,朝两旁的宫女招了招手,宫女便恭顺上前,麻利的将地上狼藉收拾干净。
当玄玉将第二碗药送来之时,依旧被摔到了地上。
第三碗,第四碗……
数不清的碗被她给挥开,殿中弥漫着浓郁的药味。
玄玉二人始终不言,她挥一碗,他们便送一碗,好似知晓她会如此一般,一碗接着一碗送来,只要她能挥,他们便能送。直到殿中药味实在是太重,外头的人这才叹了口气,说道:“娘娘,您这又是何苦?眼下是何局面,您不是已经看清了?”
池顾之言,楚慈一声冷笑。
听得她这冷笑,池顾只觉得心中一凉。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此时的楚慈,让人心中瘮得慌。
清了清嗓子,池顾说道:“里头闷着也难受,伺候娘娘喝了药出来走动走动。外头炭火烧得旺,娘娘出来走走,看看雪景倒也能缓缓心情。”
玄玉立马又送来一碗药。
是不是不挥碗,她就走不出这间屋子了?
楚慈冷眼扫了一圈,接过碗将药大口喝下,碗丢回玄玉手中,便是自个儿起身下床。
玄华忙将一件梅红色的氅子给她披上,三人出了寝宫,走向前厅,便见池顾一脸笑意立于桌前,“奴才叩见娘娘。”
那人跪地行礼,楚慈却是走到窗前,看着外头飘落的雪花。
此时的雪,比昨夜的雪大了许多。屋顶之上已是看不到琉璃红瓦,院中树上也是裹上了银霜。
楚慈不理会池顾,池顾却也不恼,自个儿站了起来,轻声说道:“本担心娘娘身子,此时看来,娘娘身子倒是恢复的不错。后日便是五殿下大婚,圣上让奴才过来问问娘娘,可需奴才准备什么贺礼送去?”
猛然转身,看着那浅笑之人,楚慈冷声只道一字,“滚!”
声音嘶哑,就似被风吹裂的木头,听得人心中难受。
池顾好歹是高顺帝身前的红人儿,这也是可怜楚慈才一再的容忍。再次被她喊着滚,岂能不恼?
心中不喜,可一想到楚慈对高顺帝的作用,便又忍下了怒火,讪笑着说道:“奴才也是得了圣上吩咐过来相问一二,还请娘娘莫为难奴才。”
楚慈却是不理,一拂袖,绕过池顾便出了大厅。
陌生的环境,不知出路在何方?清寒的眸子扫了一圈,楚慈一提气便是跃上屋顶,眼观四方。
池顾瞧她还不甘心的举动,暗自摇头。
圣上这就是在磨着你的性子呢,你如此折腾,不是自讨苦吃?
不出意料的,红衣之人起落于屋顶,引起了禁军的注意。
沈务远远瞧着,头疼不已。
这个从荒芜岛来的女人,他真不知道该如何去处理?总觉得她邪气得很,一不小心就能招祸上身!
可是,哪怕不愿理会,也不得不理。沈务飞身而起,将楚慈拦在屋顶之上。
“娘娘,天寒地冻,您还是回殿中休息的好。不然受了寒,可是大事。”
三年不见,这个男人还是那副模样。只不过穿着禁军统领的衣裳,越显气派。
楚慈冷眼看着来人,冷声说道:“让我走!”
姑奶奶,你走了,我就该死了!
沈务讪笑,“娘娘真会开玩笑!”
意见不合,楚慈到皇宫第一天就和沈务大打出手。当沈务发现楚慈比传闻更厉害之时,心中惊骇。
短短三年,她内力便是如此深厚,功夫路数更是有些诡异。她这是如何做到的?
二人在屋顶大打出手,没消片刻便引得众人注视。
作为后宫之主,宫中妃子与禁军统领动了手,皇后岂能坐视不理?
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到了院中,看着沈务拿楚慈没办法,便是一声冷哼,“到底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才到宫中便是如此嚣张,你们还站着做什么?还不上去把她给本宫捉下来!”
皇后下令,侍卫一拥而上。
沈务暗自抹汗,对于皇后横插一脚很是乐意。
对楚慈之事也大概知情,加上之前便对她有所了解,如今又见识了她的功夫,所以,沈务聪明的想置身事外。
皇后对楚慈,那可谓是恨极!不为别的,只因为楚慈毁了楚月陌,害了她的宝贝儿子!
一群侍卫围着楚慈,楚慈没有称手的兵器,被一群侍卫车轮战术几圈下来,便是体力不支。
那碗药!
心中一沉,当一名侍卫剑横到她肩头,将她逼得难以动作之时,皇后一声冷哼,“还不给本宫跪下!”
身后侍卫朝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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