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优]寒山道不通by七世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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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优]寒山道不通by七世有幸-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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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还活着,他还好好地活着……S抬头,神思恍惚地望着他,似乎没有听清:“什么?”

“您——”G视线稍移,“还是秋天,就要戴这么厚的围巾吗?”

这次S的眼神微闪:“是啊……稍微有点冷。”

G抬手就向他的额头探去。S躲闪了一下,G不依不饶地贴上去,手背触到前额,一片滚烫。

“您昨天还是去了医院,对不对?”他轻声问。“我打电话给您时,您其实已经在病房了,对不对?”

S慢慢垂下眼睑。

胸口的热流仓皇地寻找着出口。G绕到轮椅后面,推着它轻轻一转:“我有话要问您。”

轮椅被不疾不徐地推动着,S思绪纷乱,一时间连开口的力气都提不起来,只能任对方左右。

他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跪了整夜。起先小腿的伤处还不断作痛,到后来双腿都失去了知觉。他浑身发冷,不由自主地打着战,眼前的人影来来去去,耳边似乎有语声忽远忽近,却听不分明。他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醒来的时候,自己正躺在另一间病房挂着点滴,床边站着那个男人的手下之一。

见他睁开眼,那手下沉默地抱起他放到轮椅上,推着他出了医院。

“他让我走吗?”S难以置信,试探着问。

“您的兄长昨天晚上休克了,目前还未苏醒。由于没有进一步的指令,我们默认一切照旧。”手下简短地回答。

左腿肿胀得厉害,脑袋也烧得昏昏沉沉的。他被一路送来录音室,那手下离去之前留下了一句话:“剩下的时间不多了,还有很多事要处理,请您不要让他分心。”

如同责怪淘气的孩子妨碍了正事。

讽刺的是,他自己也是这样想的。只要按部就班、形同虚设地过完每一天,让对方一步步移交权力、安排后事,最后从容地离去,或许自己就能……自己就能……

他从未想完过这句话。

“前辈。”

S勉强收回涣散的神思,发现自己被推进了洗手间,G正回身关上门,又嗒地一声上了锁。

年轻人走到他面前,弯下腰,轻轻解开了那条围巾的结。

S心头一悸,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小G——”

那只手很热,或许是因为他自己的手太过冰凉。

G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无视S死死抓着自己的手,固执地一点一点抽开了围巾。

S颓然松手。

白皙颈项上,赫然印着青紫的掐痕。

G呆呆地盯着那些掐痕看了半天,突然一低头,吻上了S的脖颈。

S浑身一震,浑浑噩噩的脑海霎时间一片清明,只觉得皮肤似要被那双唇灼痛。G感觉到唇瓣所触的细微颤栗,忍不住伸出舌尖,细细地舔过一处掐痕,仿佛这样的舔舐能够消去那创伤。S慌不择路地向旁侧躲去,却被G握住了肩头。那力道并不大,他正要挣开,就听见年轻人耳语般低念:“对不起。”

G将脑袋抵在S胸口,一遍遍地喃喃:“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S慢慢仰起头。

躲什么呢?费尽心力隐瞒的,还是被看穿了。拼命想要保护的,终究无济于事。这颗心被剥下所有伪装,赤裸裸地曝光在对方面前,却还是一味想躲……

G埋首在S怀里,呼吸间全是S的味道,胸膛里的热流被催动着,一波波地湮灭了理智。他撩起S的毛衣下摆,将它一路褪到了S胸前。如此近的距离之下,S身上的疤痕再无可掩饰,一道道狭长的鞭伤分布在苍白的皮肤上,透露着某种隐晦的屈辱。“不要看……”男人像被他的目光刺痛般挣扎起来,绝望地向后退缩着,“不要看……”

G双手揽上对方消瘦的腰肢,凑过去亲吻他的伤疤。

S全身一阵发软,瘫靠在轮椅背上,连移动指尖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G忘情地用唇舌抚慰着那些久远的伤口,一道一道地吻遍了他腰上的疤痕,又慢慢向下方转移过去。S下腹一凉,G已经无声无息地解开了他的长裤。

S忽然间明白了他要做什么:“等……”

G半跪于地,不由分说地褪下S的内裤,捧起静静伏在他腿间的东西,近乎虔诚地舔了上去。

S猛地咬紧下唇,泪水涌上了眼眶,视野一片模糊。

下一秒,他禁不住闷哼了一声,慌忙伸手捂住嘴。滚烫的口腔包裹了他,年轻人低着头,专心致志地吞吐舔弄着。发烧的身体格外敏感,温柔的摩挲愈演愈烈,在寂静中催生出强烈得难以承受的快感。S死死捂着自己的嘴,很快就喘不过气来,但甫一张口呼吸,又听见自己无法自制的呻吟。

年轻人闻声似乎抖了一下,动作一下子激烈起来。排山倒海般的快感轰然涌上,仅存的一丝理智也灰飞烟灭,S只觉得自己在他的口中不断胀大,却仍被热烫湿滑地包围着,那东西叫嚣着要往更深处挺进,而对方甚至更积极地将它向里送去……

S脑中一片空白,只凭着动物的本能挺送着腰身,口中发出迷乱的呻吟,却并不自知。G微微抬眼看见他失神的表情,心头一热,只感到难以形容的疯狂的快意与满足。舌尖在铃口重重刮擦几下,感觉到那东西已濒临极限,他毫不犹豫地含紧了它,直到它颤抖着喷射在咽喉深处。

S大口喘息着,渐渐回过神来,一低头便看见G努力忍着呛咳的模样。

年轻人闷咳了几声,抬头望了一眼S,又像不能与他对视般别过头,站起身来笑了一下:“我……”

他腿间的帐篷还高高撑起着,话未说完便走向洗手间的隔间。

S眼角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他摇晃地从轮椅上站起,G吓了一跳,连忙奔过来扶稳了他。S靠在他身上,闭着眼睛凑了上去。一个奋不顾身的深吻。

G的眸色一暗,紧紧地揽住S,与他分享那刚刚吞咽的情欲味道。S薄薄的眼睑颤抖着,一手向他下身探去。G领悟了他的意思,眼眶一红,握住S的手,引领着他摸索到了自己蓄势待发的东西。他们一边接吻一边共同套弄着,明明是十分淫靡的景象,两人却都觉得心中温热。

过了一会,G推开S的手,射在了洗手间的地板上。他随即扶着S坐回轮椅,又转身取了纸巾清理地面。

那黏稠的浊液费了一番功夫才擦净,空气中依旧残留着暧昧的气味,像在无声地揶揄不久前发生的荒唐事情。天色阴沉,高高的窗口透进黯淡而模糊的日光,浮动的味道一点点地散尽。G一边洗手,一边看着镜中的S。男人脸上的红晕已经消退,整个人脱力地靠在椅背上,微垂着眼睛一言不发。

心中莫名有些忐忑,G转过身去,一手轻轻搭在他的肩上:“前辈?”

S抬起头,目光空荡荡的,似乎还未缓过神来。G绕到他身后将轮椅推到洗手池前,替他挽起袖口。

那双手是瘦的,十指修长优美,几乎可以想象出它们在黑白琴键上流连的模样。同样的掌指就在刚才抚慰过自己最隐秘的地方。G恍如身在梦中。

水声哗哗,G握着S的手细细清洗,思绪还沉浸在那迷幻的景象里,一时没有注意到对方的沉默。过了许久,才听见S喃喃地说了一句什么。

G关了水:“什么?”

S看着他苦笑了一下:“我还有什么脸当你的前辈呢。”

他的声音又干又苦。“明知道绝不能把你卷进来,绝不能害了你。明明可以说些让你讨厌我的话……早就应该狠下心彻底断了那些念想,可我太贪心,总想着再等一天吧,再过一天这样的日子吧……”

前所未有的,不加掩饰的剖白回响在耳边。

“你说你不会再靠近,我居然想要拉住你。本以为会松一口气的,可是为什么难过得快要死了呢……”

他艰难地笑了笑。

“我这样的人,已经欠了一条人命,到头来又拖你下水……”

G原本只是静静听着,此时终于皱起了眉。

“欠了一条人命?”他截口反问,“您杀人了吗?”

S一顿:“我——”

“您对他起了杀意吗?您亲手结果了他的性命吗?又或是授意给了什么人?”

如同一句咒语吹散了记忆之灰,久远的映像倏然鲜明。暗红的针筒,歇斯底里的呼救声,年轻人绝望的脸,那个男人平静的微笑——

S猛然闭上眼:“我……”

G登时自悔失言。他蹲下身去,捧起S的手,用纸巾认真地擦去上面的水珠。S吸了一口气:“我自己来。”

G不作理会,反而握住了那双手。他抬头望进S的眼里:“您没有做错任何事。我对您的一切心意都是出于自愿,我相信当年的小F也是一样的。”

抬起头的那一瞬间G有轻微的愣神。他想起了昨天病房门口惊鸿一瞥的那张脸。

乍看之下,恐怕任何人都会怀疑这兄弟二人是否有血缘关系。G凝视着S近在咫尺的面容。这样寡淡,这样乏善可陈,像印在苍白纸张上的规整铅字。早已经熟悉入骨的眉眼,却在细看之下转折出了寥落的韵脚。G着魔般伸手抚上对方的脸庞。狭长的眼形,迤逦的眼尾,延伸而出的无奈的细纹。这张脸上本应存在的神采,是怎样在漫长的岁月中一寸一寸地消磨?

他与那个男人如此相似,简直是莫大的讽刺。

目光下移,脖颈上的淤痕昭示着不容错认的杀机。

连自身的性命都无法保护的人,却妄图把所有罪名都揽到自己头上。

“您没有做错任何事。”G重复道,“更何况,无论您说出多么过分的话,都赶不走我的。忘记了吗,让我离开您的交换条件?别让自己受伤。”

他紧紧盯着那掐痕,像要把它们刻在脑海里,“前辈,别再去见他了。”

S几乎是下意识地摇头:“如果再激怒他……”

“不激怒他又怎么样呢?”G提高了声音,一指那掐痕,“他会因此而放过您,或是放过我吗?他早就知道了我的存在,事已至此,无论我们做什么,恐怕都改变不了他的想法。我绝不会再将您送回他身边。”

他用力攥紧了G的手。不知是因为发烧还是恐惧,S手心湿冷。

“您不会有事的,我也不会。”他赌誓似地说,“我们会活得比他久,会一直一起活下去。”

周围的寂静似乎加深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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