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穿女尊-但為君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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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穿女尊-但為君故-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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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说,连他都觉得有些担心自家大女儿,会真的有能力保护得了这样犹如一朵白莲花般美丽的小女婿儿吗?
  集其以上之原因,柳父即不愿让家裡的男儿家到田裡帮忙,尤其是自家女婿儿。
  所以杨谨容基本上只需负责家裡的家务而已。
  这几天下了几天春雨后,天空碧蓝如洗,山峦呈现出一片清新苍鬱满山的青翠,以及满山野花万紫千红含苞待放,点缀其间,虽未到花期,却也是另一种等待爆发不一样的美。
  今天杨谨容带着柳言岄想去山裡採摘蘑菰野山菜药草什么之类的。而已经显怀的柳言峦之前因为了护胎,整整地在家养了两个月的胎,不让他出来透透气,连杨谨容都觉得他好可怜。所以,就帮着他求柳父让他跟着自己去山上找蘑菰顺边蹓躂蹓躂。
  杨谨容他们三人所在地方就在他们家山上的一处不近不深的山头裏,因靠近自家种植山茶树不远的山坡缘故,所以柳父批准了。
  春雨过后,山中蘑菰野菜承受雨露甚是繁茂,连一些寻常用的药草也株株展露出来,虽然是春雨是在昨天下过的,但因为是山区路总有些不平或话滑脚的,所以杨谨容就不让柳言峦跟着他与柳言岄往更深的山裡去了。
  杨谨容寻了一处平缓的大石头的平台,让柳言峦先在此处休息顺便等他们回来,并将已经装满蘑菰野菜还有採了些有可以止血消炎用的药草的篓子放在他的脚边后,杨谨容便带着柳言岄继续往更深的林子裡去了。
  等杨谨容与柳言岄走后,柳岩峦因为口渴,拿起篓子裡装水的竹筒子,打开栓子一倒,才发现桶子裡已经没半滴水了。
  于是从石台上下来,拿着竹筒子,顺着他以前对这裡山区裡的记忆中的一条小溪要去取些水。
  沿着山道刚走到山腰处的一处平缓,但因久无人至,所以杂草丛生的溪流,他用捡来一根乾枯的树枝随便的划拉一下,即刻现出一条稍具雏形的小道路,来到溪边,正蹲下来要取水之时……
  “──呜哇!”
  柳言峦忽地尖叫出声。
  因为一隻手突然窜到眼前,并牢牢抓住了他的袖子。
  那隻手满是污垢,指甲沾满泥土,青与白相间的袖子破烂得紧,血污遍佈,憷目惊心。
  她赶忙蹲下查看,发现是个年轻的女子,她浑身是伤虚弱地躺在草丛中,对方长至腰际的髮没有簪子饰物盘起,全数落在身后和脸前,看不清面容却能见一张嘴无声开阖,不知道在说什么,简直比男鬼还吓人!
  “小姐、这位小姐!妳怎么了?!”受到了一时惊吓的柳言峦,此刻心脏正扑通扑通飞快地急跳着。
  不过还好,没有让他吓到动了胎气。毕竟他的前妻是个业馀的猎户,为了银两经常上山打猎,见前妻打猎后所受的那大小或是狰狞的伤口都是常事。所以这种血腥的场面还没能将他吓到破胆的程度。
  所以他还是大胆地上前,察看了一下年轻女子受伤的程度。
  “……水……”青衣年轻女子用仅剩力气抬起左手,抓住柳言峦的胳膊。
  说完这句,年轻女子左手垂下,柳言峦的衣袖即留下了一轮清晰的血手印。
  因为她说的话太轻,轻到柳言峦根本听不到她要喝水的声音……
  “小姐……妳,妳撑住,可不要睡着!”眼下四周根本没人路过,使他一颗心七上八下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最后只好先丢下年轻女子,就往刚刚杨谨容与柳言岄他们俩的深山裡去。
  额……水啊……我要喝水……
  差不多两刻钟之后,杨谨容与柳言岄跟着柳言峦来到他所说的溪边前来。
  看了看,这名浑身是伤的年轻女子,再看了看四周环境……一片的“高山峻岭”,还有一处隔了这附近的几座山岭之后的一座真正的高山。
  杨谨容心裡的头一句话却是:珍塔麻的狗血了!在这荒山野岭裡,竟然会出现一个受了重伤的女子?她这伤还真是摔得不轻啊。她这是从哪座“高山峻岭”上摔下来的啊?
  看样子,这女人是不能随便乱动的,不过还好看似严重倒也还不至于伤害到生命危险。
  杨谨容大约看了一下,发现年轻女子最为严重的伤口正汩汩地流着血,那是在大腿根部的内侧之下……
  对方毕竟是女的,就算杨谨容是从二十一世纪的前世穿来的现代灵魂,看多了各种女人的身材,但,他还没真正接触过女人的身体,对于在那地方上的伤口,他也是不好意思去看去动甚至为她涂药什么的好吗。
  好啦,就算他是为了要救人,但柳家两个男人也是不会肯让他去看一个女子身体上的伤口的。
  这万一传了出去,对杨谨容和弟弟柳言岄两个男儿家的名节总是不好。
  所以,最后的折衷办法,就由柳言峦出马了。
  以他的话来说,他成过亲,又是个寡夫,也不想再嫁人,所以两两相较起来起来,他的名声顶多是臭了点,差了点而已。
  看了看,女子除了身体各处大大小小的擦伤挫伤以外,最大的伤势应该就是大腿内侧根部疑似是被什么尖锐的石块给划伤的伤口,约莫十来寸,在人家女子细緻的背肌龇牙咧嘴的,看得女子满身污泥和溪水浸湿,红肿泛脓,好不吓人。柳言峦一辈子也没见过这等血腥阵仗,不禁吞下好几口口水,想压抑胃部快要翻搅而出的东西。
  趁着柳言峦帮着那名年轻女子敷药时,杨谨容与柳言岄也没闲着,这次他们带了柴刀出来,这裡的山藤多,竹子也多的。
  杨谨容打算做一个可以用来拖人的简单竹橇。
  他们虽有三个人,却也无法将这个成年女子赤手空拳地将她或背或抱的回家疗伤啊!
  没法啊,他虽男儿身,却是这女尊国的身体,别说粗工,就连力气体力都输给这裡十岁以上的女孩子好吗。
  最后,弄好了一切之后,三人费力地将人拖上竹橇,杨谨容将人用藤索稍微绑紧不让其颠坡时掉出竹橇外。也还好,这山区多是缓坡,没有太大的障碍,不然,救人不成反倒把人折腾死了就不好了。
  三人拖着一个女人,下了山之后,杨谨容脚步转了个弯,他决定先把人带回家。一来,家裡比张大夫的医馆近,一个人从家跑去医馆所费的时间比拖着人去还要快,二来,因为在碰触到女子的皮肤时,那肌肤几乎是冰冷的,不先想办法暖一暖这年轻女子的身体,恐怕也熬不过之后的什么治疗了。
  回到家后,柳父看了这阵仗还吓了一大跳!在急忙地往外看看四周,还好现因春耕时期,村裡人几乎都在田裡劳动,这时并无人经过,心下鬆了口气。
  但知道自家大儿子要将人放在家裡养伤时,他当然第一个不愿意!
  身家且不说,她是一个外女,一个成年的女子好吗!家裡这么多男眷,总是不妥,尤其是……
  大儿子才刚刚死了妻主,虽说是住在娘家裡,有两个妹妹为他撑腰,但,寡夫就是寡夫,他也是啊!要知,寡夫屋前是非多,这句话绝不是乱讲的,就算明知道自家大儿子洁身自爱,但总有那些好八卦者爱乱嚼舌根好说人家閒话的七大公八大叔的,都能搅得天下大乱好吗!
  而现在自家竟要将人放在家裡养伤?!这事要是传了出去,那大儿子将来还有什么条件能找到好人家改嫁?!
  小女婿儿不帮着劝也就算了,竟然还帮自家大儿子要自己答应将人留下来?!
  “真是太不懂事了,竟要将一个成年女子放在家裡,成何体统?!”
  “爹爹……”柳言峦看着床上虽已经请了张大夫看诊过后,除了将大伤口包包扎以外。该名女子还是一副浑身泥泞,狼狈不堪的模样。但张大夫也说了,那女子的伤势此刻不宜乱动的不是?所以他一脸乞求的看着自家爹爹。
  其实柳言峦也不知为什么会这么坚持要将该名女子放在家裡养伤,只觉得自己不能见死不救……
  这或许是跟他前妻主打猎受伤死在山裡有关吧,他将眼前女子身受重伤的模样想着她与前妻主在打猎时受了重伤的影像重迭了。
  心想着,‘妻主当时也就是因为像这样身受重伤后而无人及时挺身相救,所以才会死的吧?!’
  所以无论怎么说,柳言峦都希望父亲能让这名女子暂时住在家裡,至少等她的伤养好了之后,再让人离开。
  “不成!”
  “为什么不成?难道要见死不救?”杨谨容也站出来问道。他很不理解柳父为什么会这么不通人情?!
  其实他哪知道,这裡是女尊国,一旦让那陌生女子住进家裡后,将来面对村裡人,会是一件多么麻烦的事!
  如果早知道,什么叫做人言可畏的话,他就不会帮着柳言峦劝说柳父,而是另闢蹊径找个地方将人养在别处了。
  “这……”
  “你们……唉!只要她的伤一好就得让她马上离开!”
  这也是柳言峦第一次的任性,不过,柳父最后还是妥协了。
  就这样的,等柳言岫回来时,迎接她的是家裡的新成员。
  柳言峦想要帮她盖被,但女子身上衣服破烂不堪就算了,还一身泥泞髒污的,被子一盖不但不保暖,以后被子要清洗起来更加麻烦……
  现在是农忙时期,也不可能让柳言峥丢下田裡的活儿,回来帮这女子擦身换衣不是?
  看着昏迷的人躺在床舖,柳言峦咬紧了唇,赶紧地为她脱下身上的髒破的衣服,再拿起乾淨布巾在盆裡揉了揉热水替她擦拭泥泞湿漉的身体,可这一擦可不得了。
  柳言峦没料到,把头髮拨往后方、露出真实样貌的这位年轻女子,居然生得极是好看。儘管脸上尚残留难洗的黑泥和血渍,毫无血色苍白的容颜也褪不尽那天生的端丽秀色,更有甚者,此时紧蹙黛眉,难忍苦痛的柔弱之姿,是任何人也会我见犹怜的。
  帮年轻女子清理完后,柳言峦即拿了他房裡全部棉被裹着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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