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失火了……失火了……”管家在外面大叫,说着就要冲了进来。
他赶紧用被子遮了珑髓地全身,听到失火,他不露痕迹地皱了一下眉头。失火?是失火还是有人放火?
听到失火,珑髓心里咯噔了一下,失火……她是因为失火逃了出来……现在的失火……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她眼里有着深深的疑问?是老天爷在告诉她,不应该和二少爷吗?
王儒意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在这里等着我,我马上就回来。”
简单地整理了一?
这时,黑影才从屋顶跳下,他慢条斯理地走进房里,伸手上了门闩。
听到响动,床上的珑髓下意识地抬眼看去,却意外地看到了一个黑影蒙面的男人。
“你、你是谁?”
“是谁??”黑影呵呵的笑,黑瞳中的寒冰几乎把她冻成冰块。他步步靠进,边走边扯下覆面的黑巾。
这个声音——
她到死都忘不了这个声音是谁的。
折磨了她五年,毁了她的清白,甚至要纳她为妾。
覆面的黑巾取下。
她惶恐地瞪大眼睛,两行清泪,在看到来人的面容时,不知是害怕还是惊慌,泪珠儿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落到被褥上,留下了一颗颗的水渍。
“你说我是谁?”他的声音不阴不阳,嘲笑的意味甚浓,“怎么?才下了我的床,就迫不及待地想勾引其他男人了?没有人上你,你是不是全身都不舒服啊?”
“住口。”她痛苦地捂住耳朵,闭上眼睛,不想去听他的话,也不想去看到他。
他是噩梦,他是恶鬼,她在做梦,只要清醒过来,他就会消失,就会不见的!!
“你有权利让我住口吗?刚才不是连衣服都被别人脱了吗?”大手抓住被子一掀,凌乱的中衣尚未系上,兜儿早已因他的动作飘落到地上,晶莹如玉的身子上,脖间,锁骨处还留着红色的印记,这些都是他方才离开时,姓王的在她身上留下的。
她陡然一冷,慌乱地抓住中衣,想要遮盖自己。
他竟然都知道?那么……他当时就在外面吗?他看到她和二少爷之间的事了吗?
完了。
不知为何,心中升起这种绝望。
完了。
不仅她完了,或许连娘也被她拖累了。
“怎么?有胆子对男人张开腿,没胆子说话了?”他现在恨不得掐死她。
珑髓别过头,咬紧了牙齿,誓不开口,反正他都看到了,她还能解释什么?而且,为什么她要对他解释?
“很好。你胆子算练出来了。”冷酷的笑意弯出来,眼睛却想要喷火一般。他的大手朝缩进床里的她一抓,拉到她的手腕,要将她扯过来,蛮横的力量几乎捏碎了她的骨头。
“放开我!”她用另一只手去扳,想要扳开他的钳制,他的禁锢太过于强悍,无论珑髓怎么想要扳逃开她的钳制都无济于事。实在没有办法了,她顾不得拢紧的衣服再度尝开,只想着怎么从他大掌下逃离,她一咬牙下了决定。
张开嘴,就朝他的手臂处咬去。
疼痛刺激了本已火冒三丈的百战,他反手对准她的后脑一敲,顷刻,被剧烈的疼痛侵上,她眼前一黑,整个人软软地就倒进他的怀中。
百战将她拢在怀中,出了房门,施展轻功,跳上房顶,转眼就消失在了茫茫的京城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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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儒意去查看火势,发现施火的地方并非一处。
也就是说,这定是有人放火。
那么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放火?
这火时来的凶猛而且突然,看似要置人于死地,但却有未伤及到任何人。
细问之下才得知,是有人喊失火了,所以大家被惊醒,才逃脱了一劫?
那么又是何人高呼呢?
他灵光一闪,心中猛然闪过一丝不安,待他赶回房中时,已经空无一人。
不是失火,是人为的放火。
目的……
原本永远没有感情的眼眸变得锐利无比,他一扫过凌乱的床铺,还有留下的绿色兜儿……
他走过去,将小兜拾起,抓握在手心,取到鼻间一嗅,淡淡的女子馨香,让人陶醉不已。
珑髓…………
他想他知道应该怎么去做了。
互相伤害
突来的撞击几乎将珑髓的骨头给摔碎。
痛得勉里争开双眼,她才发现自己被他送进屋后,直接就给扔了地上,而后他反手上了门闩,不准任何人打扰他处理浪女烂|婊子。
她好不容易才翻转了柔软地身子,摔在地上的她反手撑起才没有让自己难堪地躺在地上。
乌黑的发丝早已凌乱,在她无力理会地惊恐中,随意披散在单薄的背脊和苍白的肩头。
美丽的容颜惨无血色地被乱发半掩,水瞳中流露出来的是视他为洪水猛兽的惧怕和憎恨。
他残酷地走到她面前,在身侧蹲下,一手探到她的中衣出,轻轻挑起一缕系带,此时,她才恍然发现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中衣下的兜儿早被遗落在王家,现在的她,衣物少了系带的栓住,松松地敞开,下面的雪胸一览无疑。
她手忙脚乱地将衣服拢紧,想要再系上系带是不可能的,而且她没有办法保证自己是不是能够冷静地完成系住的动作。
“又不是没被男人看过。在王家的时候,你不是还迫不及待的等着王儒意脱光你自己吗?”狠话轻易地就说出口,他大手蛮强地抓出衣服的两襟,想要往两旁扯开。
她知道他想要做什么,誓死捍卫自己衣服的单薄,即使明知抵不过他的力气,她也不愿放弃。
“怎么?还真想王儒意那家伙?”他的语气阴很至极,与他的动作一样,冷酷无情,“你这个没心少肝的贱人!!!”
愤恨的声音脱口而出的同时,蛮横的力道超越布料承受的极限,即使她死死地攥在手里,但他的力气足以让布料在他手上碎成破布。
哗啦一声后,中衣被他轻易的撕碎,破裂的布料怎么能遮掩住她白腻雪滑的身子。
“你!!”她害怕地说不出话,只能两手环抱了肩头,将自己藏起来。
他一点都不在乎地冷哼出声,大掌继续动作,抓住她的亵裤,就朝下面拽。
珑髓不愿意地踢动,殊不知这样的动作恰巧随了他的心,让他更容易地就将下半身的遮掩给褪了个精光。
凌乱得头发落到白皙的胸前,她蜷缩了腿儿,爬到墙角边上将自己缩成一个小团,口中呼出的热气似乎暖了冰凉的身子,可全身骨头里冷地彻人。
“不是没被我玩过,还装什么圣洁。”他看着她纤细躲藏,无法遭受到一丝伤害的小可怜样子,胸中的怒起更盛,边走边脱下了自己的衣物,在来到她面前时,已然和她一般。
他居高临下的气势将她的恐惧压到了极点,眼泪不断地流出湿了头发,湿了脸颊。
她无法再忍受过去的种种了,被逼到极点,她无法忍受地嘶哭出声:“你滚!!你滚!!你滚!!别碰我——别碰我————”
“我都碰了你五年了,你的身子都是被我破的,还要我别碰你?”他直接强行地扳开她的双腿,看到芳草地处的溪涧,他残忍地笑了,更多是燃烧在心中的怒火。
她努力地想要踢动双腿,可被他死死压制,身后又是墙角,她退无可退,唯一的只有双手。
想也不想,她的手就朝百战抓打去,拍打他坚实皮肤的动作对他似乎无足轻重,痛得反而是她的手。
他不顾她疯了一般连续不断抗拒抓打,大掌径直抓住她的盈不可握的腰指,然后猛地朝他跪着双腿处一拉。
“啊!!!”珑髓一声忍不人睹的哀鸣从喉头撕裂。
不禁是因为她的上身因为他猛然往后一拉的动作而连头一起硬生生地摔在了地上,还有在她摔在地上的同时,他的男性分身不顾她痛苦了强行撞进了她干涸地一点汁|液都没有的小径。
紧紧绞痛,苦不堪言。
恼怒、悲愤、那些痛苦的回忆一起一股脑儿地如同狂澜将她的虚弱淹没。
不愿意再被他任意妄为。
不愿意成为他的妾。
不愿意再受到他的话和行动的伤害。
泪眼看出去,发丝之间,他残酷的脸,让她充满了痛恨!!体内的饱涨和痛苦,就像无名的火从她心中烧起来。
她突然弯出笑容:“你……真比不上儒意哥哥……儒意哥哥比你……厉害多了……”
狂猛冲击着她的渐渐湿软的甬道。
听到她说出儒意哥哥!?四个字他就无名之火更盛。
一想到她下贱地和别的男人媾|和,一想到她在王儒意身上辗转呻吟,他的动作更加的粗暴起来!猛烈的冲撞几乎让珑髓岔了气。
她咬绷了牙关。
憎恨的目光如同刀剑,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断。
“放心,至多现在我就当你是人尽可肤的妓|女,反正你除了这个身子还勉强能用外,你自己……呵呵,就跟婊子一样,欠男人上。”他粗鲁地在她身上搓捏,将白皙的肌肤掐出红晕,那些有早前王儒意痕迹的地方,他的手劲更中,几乎要将她的肉给挖了下来,痛得从牙关了吟出凄惨。
他故意地误会她痛苦的呻吟,残笑道:“叫啊,小婊子,你不是很爽吗?”
“对!”她把牙齿几乎快要咬碎,明明是故做的坚强,可眼泪却不争气地落个不停,“我是婊子……我……我是婊子……你……就是我……见过最糟的……嫖客!”
怒杀
口舌之争有什么用?
说出这样的话,到头来伤害的一样是自己。
“你配当自己是妓|女吗?你太高估自己了。狎妓还要给银子,你就是给我白玩的。”他像刀一般刻薄的嘴唇扯住残酷的线条,俯睨她因疼痛而扭曲了的容颜,半眯了的眼睛里依然只有憎怒,哽在喉咙的那口愤怒,无论怎么占有她的湿软也得不到释放,反而越来越加强烈地焚烧了他的理智。
她被他粗鲁狂猛的动作搅得几乎连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