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容山没有推开他,但是他知道,这和当初没有推开关敏敏是不一样的。
宋容山感受着女孩子嘴唇的温度和柔软,心一点一点地滩化成水,奇怪地情绪结结实实地充满了他的胸腔。
他从被子里伸出手,一把把女孩子拉到了自己的身上。
旋即,端端就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她有点害怕,把手缠到了他的脖子上。青年的脖颈修长润泽,摸上去触感很好。
宋容山感受着身下小姑娘再娇软不过的身体,腰腹相贴,小姑娘胸前再娇软玉婷的两团就挤压在他的胸口。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里有什么急于疯狂散发,汗水也要挥霍。
他立刻低头加深了这个亲吻。
轻轻蠕动着,然后慢慢含住,一点点吮吸,像是清晨的朝露拂过娇柔的花瓣,再柔情不过。
端端晕晕乎乎地,把身体更加贴向宋容山,更加紧地抱住他的脖颈,完完全全地攀附在他身上。
两人的长睫毛不时扫到对方的脸颊,痒酥酥的。
这种痒酥酥的触觉带动了宋容山的暴虐因子,他加重了亲吻,吮吸啃噬着小姑娘的唇瓣,趁着端端一个不备,顺顺利利地就撬开了她的牙关,舌尖伸进去,一点点交缠。
端端受不了了,想要换气,扬起了脖颈,宋容山却不允许,一下子扣住了她的后脑勺,“专心”。
声音已经因为茂盛的情|欲变得沙哑不堪。
端端一向听话,更加专心地配合宋容山。
亲到后来,宋容山的手已经情不自禁地撩起了端端的睡衣下摆,毫无遮挡地扣住了她的腰。
端端的腰又细又软,宋容山掐了一把,端端从喉咙里溢出一声抗议的嘤咛,刺激得宋容山眼睛发红。
他就在端端的腰上又揉又掐,唇舌上攻城略地,直把小姑娘亲的眼泪汪汪。
宋容山的脑海里全都是端端,对,如何把这个养成现在这样的掉色生物吃掉,一点不剩地吃掉。
端端难受地不行了,伸手去推宋容山,小姑娘没什么力道的手抵在他的锁骨上,有种欲拒还迎的娇羞。
宋容山把她抱紧。
一遍又一遍地亲吻端端。
真是要命了。
作者有话要说: 当我写吻戏或者床戏的时候,肯定要爆字数
我明明就是个小清新
☆、被揉了一个早上的掉色生物
第二天的餐桌上,放着黄金豆沙球,几个卖相很好的荷包蛋,一大盘的蔬菜沙拉,几根烤的流油的美式香肠,两个大盘子里放着3片刚刚热过的松软的全麦面包片,大玻璃杯里装着果汁和牛奶。
宋容山把荷包蛋卷进面包片里,有些心不在焉地塞到嘴里。
“咔哒”,卧室的门被打开。
宋容山低着头看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手里的面包片有些可怜地变形了。
端端没有看宋容山,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宋容山是一个在日常生活中很怕麻烦的人。
一顿早餐能多简单就多简单,往常也就带着端端去小巷子里的早餐店吃,便捷的很。
然而今天早上,宋容山5点半就起床,自己按照菜谱做了一桌子的早餐。
端端拿起叉子戳了一下荷包蛋,还没凝固的部分蛋液就流到了蛋白和餐盘上,端端又叉起一根热狗,用刀叉切成两半,其中一半又用刀叉剐成了片,铺了一层到面包片上,然后又把荷包蛋铺到了香肠片上面,拿另外一块面包片一盖,就成了一个简易的三明治。
端端总是喜欢把东西夹在小麦制品里,当三明治一类的食物。
端端咬了一口,腮帮子微微鼓起,咀嚼的时候很像是一只小仓鼠。蛋液溢出沾在了嘴角,端端很自然地拿起了桌上的餐巾纸擦掉。
应该算是满意的吧。。。。。。
宋容山咳了一声,一句话在喉咙里转了好久,“怎么样啊还行吗?”
端端垂着眉眼,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牛奶,不说话。
气氛就有些凝固。
绵绵起来后,绕到宋容山的脚边,咬咬他的裤腿,宋容山正烦心着呢,有些不耐烦地用脚轻轻把他踢到了一边。
绵绵颇有些郁卒,呜咽了一会儿,窝到了沙发旁边的地摊上,等着宋容山的投喂。
端端一点反应也没有,用勺子舀了一些沙拉到了盘子里,拿叉子插着吃,然后一口气咕噜咕噜喝完了牛奶。
起身,离开。
宋容山:“。。。。。。”
这个日常唧唧歪歪的生物突然变得沉默又高冷果然是因为生气了吧!!!
宋容山三两下解决掉早餐,也不急着洗碗刷盘子,坐到了端端的旁边。
端端就坐在沙发上,什么都不干,纪录片也不看,钢琴块儿也不玩,歪着脑袋靠在上面,眉眼悒悒,笼了一层青烟似的愁绪。
宋容山沉默地坐了一会儿,终于低头认错,“端端,我错了。”
端端从鼻子里发音“哼。”
这尾调跟撒娇似的,特别招人疼。
宋容山又加了把劲儿,“我真错了。”
端端这才慢悠悠地抬起眼看他,咬着嘴唇无限委屈的模样,桃花眼里包了一包泪,看得宋容山的心碎得七零八落。
端端可委屈死了。
“我昨天就亲了你一下,你差点把我给吞下去!”
“。。。。。。我的错。”
“你还在我腰上乱恰,可疼死我了!”
“。。。。。。我的。”
“你这么重,后来还压在我身上喘气,我都喘不过气了!”
“。。。。。。还是我的错。”
端端听了,觉得宋容山这个歉道地一点诚意都没有,一点悔过之心都没有。
宋容山就觉得有一点点小委屈。
明明是端端先动的手!
那小嘴亲上去,小腰压上来,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了啊!他亲上去也是很正常的嘛!虽然后来精虫上脑,一下子就用力过猛,在她的腰上又揉又掐跟个变态似的。。。。。。
但是,宋容山昨晚上可没有做到最后,乖乖地把自己给交代了。
的确,听着端端在身下喘成这样子,身体酸软成一滩春水,就算不开灯都知道此时端端的桃花眼是多么要人命,不做到最后简直不是男人!!
然而,宋容山忍住了。
他的脑袋里全是端端,端端哭,端端在叫,但是突然,简诵的声音就出现了。
我知道的,你养她,养不长久的。我们这群人,什么都长久不了。
这无异于是一盆冷水兜头浇下,他瞬间从头凉到尾。
什么炙热的欲念茂盛的□□,全都被扼杀。
宋容山离开她的唇瓣,感受着她的呼吸。
小姑娘的呼吸平常跟猫似的,又轻又软,一片花瓣都惊扰。
现在,像是大洋上在夜风里鼓起的帆,有了明显热烈的起伏。
或许,端端什么都不知道。
她甚至可能只是因为刚刚听了他的话,觉得关敏敏亲了他他们就在一起很划算,也学着想亲一亲,她现在在他的身下,娇挺的胸不自觉地往他身上蹭,双腿颤着他的腿颤抖着摩挲,毫无意识地从嘴里溢出类似于□□的惊呼。
可是她或许不知道这些都是什么,又因为什么。
她一无所知,所以只能任凭他予取予求。
这不公平。
虽然宋容山知道很多事情早就不讲公平了,男女之间的事情更是如此。
但是,这次,面对端端,他总是希望端端是站在完全对等的而不是傻乎乎地任由支配欺骗的一方。
他压在端端身上平复性地喘气,闻着从她的皮肤里渗透出来的盛夏荷花香气和蓬勃的生命。
最后,只是亲了亲端端的额头。
希望你长大,变得成熟聪慧,不是要你去变得适应这个所谓的社会,只是自私地希望你可以坦然又自如地接受我炙热的情|欲。
此时,宋容山看见一脸愤愤的端端一把撩起了自己的上衣,就像吃午餐前一把掀开灶上的锅盖一样豪迈。
宋容山:“。。。。。。端端!你做什么!!!”
端端的一截细软的腰全部□□出来,他昨晚细细地捏过,软糯无比,刚刚摸上去的时候就像是一块蓝天暖玉。一个男人的坏心思最容易被这勾起来,就拼命地掐弄她的腰。
此刻,腰上几处发红几处发青几处泛着微微地紫,就像是庄园枝头未熟的葡萄。
映衬着雪白的皮肤,那么容易让人升起无边的快感。
她的睡衣又那么宽松,睡裤的腰宽的很,搭在腰上,露出一点边缘的粉色内裤。睡衣又被撩的那么高,不经意地就露出玉山雪峰的圆润边缘。
宋容山滚了滚喉结。
。。。。。。这真是。。。。。。要命了。
端端一脸证据在手的正气浩然,“你看,你昨晚上掐的!”
宋容山乖乖地熄了火,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拿万用的芦荟胶抹在腰上,晶莹粘腻的一层抹在莹白腰间,宋容山的手掌覆在上面,小心翼翼地揉开。
端端疼得哼哼,“疼啊。”
手下的触觉变得很奇特,少女细软光腻的腰间皮肤,变得有些粘腻,沾在手上,化都化不开。
手想直接长在上面,一辈子都不拿开。
宋容山哄道:“乖,一会儿就能化开了。”
结果,宋容山这货就在沙发上揉芦荟胶揉了一个上午。
“你好了没啊?”
“。。。。。。快,快了。”
旁边的绵绵看了他们俩一眼,知道早餐是没有了,耷拉着棕色的耳朵特别随遇而安地在地毯上睡觉去了。
宋容山下午有课,还是老杨的课。
宋容山手臂夹着课本准备去上课的时候,端端跑出来表示她也想一起去。
宋容山现在脑子里还都是对她的愧疚,完全没有任何的异议和反对的余地,带着她去上课了。
老杨的课是专业课,来上课的人数本来就不会很多,也就是一个或两个班的同学一起上。
学生来得挺早,宋容山不愿意坐前排,带着端端走到了最后一排坐下。
端端坐下后,把自己的小帆布包放在桌子上,问宋容山:“为什么我们要坐到这么后面呢?”
宋容山淡淡地说:“后面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