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自己的原因,司寇玉自动摒除在外,他相信自己总能感动她,让她爱上自己的。
总有一天,她会原谅自己对她的算计的。
他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对这个女人认真的。
爱不爱的倒是其次,他是真的放不了手了。
两人安静地吃完了饭,然后洗了澡,就一起在客厅看电视,公寓里安静得只剩下电视机里那些动情或者平常的对话声音。
司寇玉的手很自然地揽住她的肩膀,眼睛却直直地看着电视,似乎电视里的情节真的很吸引人。
韩水看不下去,推了推他,“我去睡觉了。”
他一听,马上关掉电视,“好,一起睡。”
韩水感到很尴尬,很窘迫,有些事情早就在她的预料之中,可真的面临了还是会很不自在。
两人同时沉默了下来,一时很冷场。
“怎么了?”他摩挲着她柔顺的秀发,声音轻揉。
韩水沉默了半晌,终于还是开口了,“如果有一天你看上别的女人,一定要早一点告诉我。”
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她是真的没办法再跟他搅合下去了,没有爱,留着尊严也是好的,至少她可以安慰自己和他只是契约关系,而不是主人和豢养的宠物关系。
这话听在司寇玉耳朵里却是另一层意思。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我吗?”他的手轻抚她的脖颈,只要他稍稍一用力就能折断她的脑袋。
“你是我的金主,我怎么舍得离开你?韩水笑,笑意却未到达眼底,玉臂主动缠绕上他的脖颈,双腿跨坐上他的膝盖。
司寇玉气得七窍生烟,这个该死的小女人,嘴巴那么坏,连一句好话也不肯说给他听,偏偏动作却这么主动,让他怎么也发不出火来。
推开她,他还真的舍不得。
“最好一辈子都不要离开我。”他低语,抱住她的腰身的手紧了又紧,头凑下去,有些急切地吻住她的红唇,才几天的功夫,他已经想她想得发疯。
本来司寇玉完全可以要求韩水甜甜陪着自己的,但是他看到她那么难过,竟然硬生生地忍下了自己的欲望,只为等着一切尘埃落定。
一辈子有多长?谁能承诺谁的一辈子呢?她有些悲哀地想,喻涵凡也曾说过要一辈子都保护自己的话,到最后还不过如此?而司寇玉,完全是她生命中的意外。
甚至,他们之间可能从来就没有真实过,她利用他、他算计她。
这样的他们,如何能承诺彼此的一辈子?
一切都是妄想而已。
韩水不说话,主动将自己的小舌伸进他的口中,大胆地缠着他嬉戏,双手解开他睡衣的系带,上下抚弄着他胸膛上结实的肌肉,而胸前的那两个敏感红点也不放过,又揉、又捏、又搓的。
司寇玉倒抽一口气,全身的欲望都集中往身下的某一点,感觉来得那么强烈和汹涌。
“该死的。”他喘着气,将她作恶的双手一把抓住。
“怎么,不舒服吗?”她停下来,抬起有些迷濛的双眸,红唇闪着诱人的水泽。
“你在哪里学的?”他有些怒不可遏,她才刚破了身,怎么对这事这么熟稔起来了,想到某种可能性,他就难以抑制心里的嫉妒。
她将他的睡衣一把扯下,精壮的身子彻底裸露在她的眼里,“我专门看影片学的,看吧,我们扯平了。”她的语气难掩洋洋自得。
闻言,司寇玉有些啼笑皆非,这小女人果然睚眦必报,自己扯她一回浴袍,她就剥他一会睡衣。
“小坏蛋。”他捧着他的娇臀,狠狠往自己的欲望上一坐,她的睡衣底下只穿了丝薄的内裤,双腿打开,柔嫩的私处碰到他坚毅的分身,两个人同时闷哼出声。
“现在还打算来吗?”司寇玉低笑,神情挑衅。
“怎么不来?”韩水的好胜心又被激发了出来,完全没注意到自己上钩了。
有时候,女人不能那么好强,不然很容易吃亏的,这个是韩水很久之后才得出的结论,不过那时候的她,已悔之晚矣。
霸气地将司寇玉往沙发上一推,然后自己骄傲地爬上她的身体,双腿夹住他的劲腰,隔着内裤那层丝薄的质地,她轻扭着臀部,刻意地磨着身下的那块坚硬。
司寇玉闷哼一声,厚实的大掌双双覆盖住她胸前的柔软,使劲地揉捏着。
“小妖精,还有什么绝招都使出来。”他努力压抑自己的欲望,声音变得嘶哑低沉。
“司寇玉,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今天我是怎么上了你。”话说得很霸气,不过韩水其实也不好受,有时候学和实践根本是两码事,现在的她可谓骑虎难下。
“那我拭目以待了。”司寇玉挑挑眉,放下双手,平躺着任她调戏,只有额上的汗水才证明这个男人其实在努力压抑自己的欲望。
她要寻求心理上的平衡,他就给她机会,只要她高兴。
韩水俯下身,灵活的小舌,蜻蜓点水地亲吻着他的唇、脖颈、喉结,然后再到锁骨、胸前的敏感处,末了,觉得自己太过温柔,用上自己尖利的小牙,又吻又啃。
“嘶。”司寇玉忍不住倒吸一口气,这个女人难道不知道这样很折磨人吗?
“怎么,这样就受不了?你也不过如此嘛。”她讥讽他,柔嫩的小手抚摸着他的身体,然后改为跪坐在他的双腿间,将他的内裤一把给扯下,粗大的坚挺弹掉出来。
韩水的脸红了红,不禁有些后悔自己的举动是不是太过幼稚。
她想将初夜他赋予自己耻辱加倍还给他,可是如今看来,她的脸皮真的没有这个男人厚。
在看到他的欲望的时候,她不禁有些怯场。
“怕了吗?”看到她的动作停了下来,他轻笑。
这个教人又爱又恨的小女人啊。
韩水没回答他,犹豫地用手圈住他的分身,滚烫的火热让她的身体颤了颤,那夜的记忆如潮水般而来,清晰、暧昧、狂野,她的呼吸渐渐急促爱来。
司寇玉呻吟一声,这个女人天生就是他的克星,就只是这样被她抚摸着,他就难以控制自己的欲望。
“笨蛋,还是我来教你吧。”再也忍不住,司寇玉利落地起来,翻身将这个折磨人的小女人压在身下,嘴唇迫切地压住她,热烈地狂吻。
韩水呜咽着,双手无力地推拒者他的胸膛,却更像是欲拒还迎的诱惑,惹得司寇玉更加急切了几分。
他的大掌肆意游走在她的身体上,轻易地扯破她脆弱的内裤,然后随意丢弃在一旁,修长的手指熟稔地抚弄她的娇蕊,满意地听到她动情的娇吟声。
“告诉我,喜欢吗?”他喘着粗气问她,她不回答,只拿一双黑溜溜的眼珠子迷濛地望着他。
如此无辜,如此惹人怜爱。
一如他们初次接吻的时候,这个女人不解风情地瞪着他,只要一想,他就浑身发烫起来。
“韩水,记住,你是我的,永远只能是我的。”他怒吼一声,再也忍受不了,将自己的分身对准那神秘诱人的所在,狠狠地刺了进去。
那么紧、那么柔嫩又有力,司寇玉喉间发出一丝满意的叹息声。
永远有多远?韩水紧咬着下唇,尖利的指甲忍不住刺进他结实的背部。
就让他们一起沉沦吧,哪怕未来是地狱。
他双手捏着她的腰,她的双臂抓着他的背部,两个人如同末日来临前的两条鱼,那么用力、那么不顾一切地释放自己、占有彼此。
在高潮后昏过去的那一瞬间,韩水好像迷迷糊糊地听到男人在她耳旁低语。
她想,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多情?就连床第之间,说起甜言蜜语来也这么顺溜。
他竟然说,他爱她。
是她幻听了,还是他脑子短路了?
隔天悠悠转醒的时候,司寇玉已经煮好了早餐。
他在韩水的额头上轻吻,“懒猪,起床了。”
笑容亲切,语气宠溺。
她不禁暗想,堂堂司寇少爷,竟然已经闲到这种地步?还自己做早餐。
默默地吃完早餐后,他站在穿衣镜前打领带,她收拾碗筷。
这种温馨平静的氛围让韩水有些困惑。
怎么会这样?他们明明应该是彼此讨厌、彼此利用,甚至彼此心存芥蒂的吧?
“你那份契约还在吗?”司寇玉望着镜子了的自己,似不经意地问。
“啊?”韩水想着事情,脑子还有些转不过弯来。
他咳了几声,“就是之前我们签订的那一份。”
这下子韩水终于想到了,“哦。”
“哦什么哦,快拿来给我。”他斜斜地睨着她,神情有些不悦。
昨晚还那么缠绵,今天就要被踢出局了吗?
她是该庆祝,还是该难过?毕竟这个男人这么大方,她叫他一声“金主”还真的不为过。
沉默地从卧室的抽屉里拿出那份合约,然后沉默地将合约递给司寇玉。
“我什么时候搬出去?”韩水的心里竟然没有开心之类的情绪,反而有些麻木。
唉,她堕落了吗?竟然还留恋起这个男人偶尔的温情来了。
“谁让你搬出去的?”他吼她,这个女人的脑子里装的都是浆糊吗?为什么就是想不到重点上呢,看起来这么精明,实则是个十足的大傻瓜。
唉,自己的眼光什么时候这么差了?竟然对这样一个女人念念不忘,下半辈子他有得受折磨了。
“那你什么意思?”她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想毁了合约,还不放她走,难道真的是想彻底豢养她吗?
司寇玉利落地将合约撕成碎片,然后丢到垃圾桶里。
“很早之前,我就想这么做了。”他看着她,眼睛微眯,表情惬意。
韩水乌溜溜的眼眸看着他,眼里有疑惑、有震惊,还有一丝难以置信。
“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还看不出来吗?”他叹一口气,撕毁了契约,没了那层关系,两个人才能真正的重新开始不是吗?
他在给自己和她一个机会。
她的骄傲他欣赏,她的倔强他心疼,可如今,这两样都让他很头疼。
“我看不出来。”韩水急忙忙地转身想回到卧室,手臂却被这个男人给一把扯住。
“韩水,你觉得你逃避得了吗?”司寇玉搂住她,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和自己对视。
韩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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