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版忽悠与友版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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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版忽悠与友版忽悠-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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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儿”眼中爸妈的爱情:黄版忽悠与友版忽悠 作者:黄颜 艾友友
《黄版忽悠》写作背景简介
2005年下半年,艾米在*的“海外原创”与“生于七十年代”两个论坛连载她与黄颜的爱情故事《十年忽悠》,引起轰动,吸引了一大批自称“忽悠迷”的读者。由于《十年忽悠》采取的是“限制性第三人称”写法,即只从一个人物(艾米)的角度来写这个故事,不涉及其他人物的心理活动,读者感到艾伦这个人物很神秘。这在连载期间极大地增加了故事的悬念,吊起了读者的胃口,但也使读者看完这个故事后仍然意犹未尽,要求男人公艾伦的原型黄颜从他自己的角度写一本《黄版忽悠》,让大家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想的。黄颜盛情难却,便以儿子黄米的口气写了一些关于妈妈艾米与爸爸黄颜的故事,命名为《胎言无忌》,但读者都称之为《黄版忽悠》。
  
黄版忽悠(序)
我的名字叫“黄米”,听说我这名字是我老爸老妈的网友为我起的,大概是按照张学友的歌曲《你的名字我的姓氏》所讲述的原则,用我老爸的网姓和我老妈的网名成就的一个故事。我自己就无所谓了,名字嘛,不就是一个代号吗?既然我老爸那个老封建都不在乎我用不用他的姓,我就更不在乎了。
  我把“童言无忌”这个成语篡改了一下,因为我还不是“童”,还在老妈的肚肚里,只能称为“胎儿”,我说的话“当盐”(当然)是“胎言”。儿童都可以乱说话,胎儿“当盐”就更可以乱说话了。我码的都是黄的东西,米的东西,如果你看不得黄,见不得米,就不用撞进来受罪了。
  篡改成语这一点是跟我妈学的,她从小就爱乱用成语,比如她总是把“措手不及”说成“借手不及”,把“吹毛求疵”说成“吹毛求屁”,把“卿卿我我”说成“唧唧窝窝”。还有很多,枚不胜举。 “枚不胜举”也是我妈篡改过的成语,正确说法应该是“不胜枚举”。
  我爸爸把我妈这一套全都学来了,也爱篡改成语,明明是“初为人父”,他偏要说成“初为文父”,好像我是什么令他“害丑”(害羞)的东西,需要他藏藏掖掖一样。我很不开心,所以那天晚上他来敲我的门的时候,我就踢他几脚:“干什么呀?本胎正在睡觉,你在那里撞来撞去,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我老爸他吓得要命,战战兢兢地问我妈:“孩儿他妈,我儿好像不大高兴呢,我看我们是不是就不做了?”
  我老妈正在兴头上,听我老爸这样说,就一百个不高兴:“自己不行就是了,凭什么怪到我儿头上?我宝宝是个‘好鞋子’,肯定不会阻拦我们happy的啦”
  我老爸是K市人,所以我不是他唯一的“孩子”,他的“孩子”一大堆。“当盐”我老妈的“孩子”更多,两大堆,一堆是高跟的,一堆是平跟的。有了我之后,我老爸就不让我老妈穿高跟的那一堆,说怕把我摔掉了。但我老妈总是笑我老爸,说他是害怕别人说他太矮,因为我老妈有一米六八,我老爸只有一米七九,号称一米八。
  老爸什么都不怕,就怕我老妈说他“不行”,所以他就对我说声:“对不起了,儿子,老爸又来敲门了。”就咚咚地敲起来,一直敲到我妈叫“好了,好了,我不行了”才罢休。
  不好意思; 我跟我老爸一样,码字爱扯闲篇,一扯就扯到爪哇国去了。咸话少说,书柜正转,我这篇《胎言无忌》写的都是我爹妈那些乱七八黄的东西,反正知傻们说了,只要是他们两个的破事,她们都爱看。我妈也许过愿,说要烤问我老爸之后,写个什么《屈打成招》。
  我妈的烤肉功夫一流,但烤问功夫一般。凭她那点手段,我老爸肯定不会老老实实招供,不如我来代笔。虽然我不是我老爸肚子里的蛔虫,但我曾经是他身体里的精虫,比蛔虫资深,卧底多年,我老爸的那一本“精”我还不知道?
  当然你要对我的资深提出怀疑,说小蝌蚪只能存活X分Y秒钟,你怎么可能知道你老爸那么多年之前的事?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们小蝌蚪有自己传递信息的绝招,你要称为“迷信”也行,你要称为“集体无意识”也行。反正你看我码的字只是为了在资本家的眼皮子底下磨个洋工,就不必那么科学那么严谨了。
  郑重声明一下,我这个故事从蝌蚪的角度来码,绝对没有“重精轻卵”的意思,主要是我老妈已经从她的角度码过了,我没道理再重复一遍她的一面之辞,所以我主要写《十年忽悠》里没写到的东西,算是《屈打成招》*版。
  本胎事务繁忙,不能一日一贴,也不定能写多少集,抱个歉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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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黄版忽悠(1)
我老爸老妈昨天终于昏了,他们两个是办“学习班”给办昏的,因为他们想赶在父亲节前昏掉,所以他们不愿等三天,宁愿办“学习班”。他们一边在那里学习如何解决婚姻纠纷、如何解决财产纠纷、如何尽抚养孩子的职责和义务,一边在那里眉来眼去,互相*,只盼快快拿到“执照”,回家去解决他们的“床上纠纷”。
  学了三、四个小时,终于拿到了“结婚执照”,我当场就为他们跳了一通撅屁股舞以示庆贺。
  撅屁股是我的拿手好戏,不管我是高兴还是不高兴,都是一撅。连每次我妈上完厕所,我都要借机伸个懒腰,把屁股撅它一撅。她的肚肚就变得绷硬,摸上去象个充足了气的大篮球。
  我妈问我爸:“憨包子,别人的孩子都是举手举脚,为什么你的儿子爱撅屁股?难道真的是踏你的代,又是一个憨包子?”
  我老爸说:“是踏你的代,因为你是个翘屁股。”
  我老妈问:“我们这也算是奉子成婚吧?”
  我老爸眉飞色舞:“艾米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被人搞大了肚子?”
  我妈一撅嘴,我就撅屁股,表示抗议:“老爸呀,你好歹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说话这么粗俗呢?”
  不过我老妈很快就把撅着的嘴disperse了,因为她想到我老爸背了这许久“银样腊枪头”“lazy swimmer”的黑锅,好不容易摘掉帽子,高兴糊涂了,粗俗就粗俗吧,咱自己高雅就行了,不跟他一般见识。
  说来我也算历史悠久了,去年的感恩节,他们两个一个从中国飞回加拿大,另一个从美国飞到多伦多。两个家伙坐在飞机上,都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仿佛是什么正人君子,去参加什么学术会议似的。其实他们两个是真正的身怀鬼胎——一个揣着几亿个蝌蚪,另一个揣着一个肥肥的egg,从东西两半球飞向加拿大,要在那里上演一出科教片:How Sperm Meets the Egg。
  听说父母双方生活的地方相隔越远,水土越不一样,他们做出的孩子就越强壮。我老爸他真是太聪明了,无事生非地跑到中国去,跟我妈隔在两个半球,然后再从那里绕回来跟我妈见面,岂不就把父母双方生活的地方弄远了吗?在地球上,这也就算是最远的距离了吧?
  所以从地理位置上讲,我也算是一个中国蝌蚪与一个美国egg的结晶了。如果不是考虑到题目太长了会被截断,我这篇就要命名为:How a Chinese Sperm Meets an American Egg。用这个做题目,我保证会有人爱看,谁不想知道是哪个guy有这么远的射程?简直就像是洲际导弹。
  我老爸早一天到多伦多,这都是他的诡计,他利用这一天,把他那个*陷阱布置了一番,弄得像婚房一样。他还特别跑去给我妈买睡衣,想买一件跟他们以前幽会时我妈经常穿的那件一样,有很多很多扣子的。但他跑了很多地方,都没看见那种,只好买了一件吊带的睡裙,外面是同一质地的浴袍。
  那晚他一个人躺在那个大床上,想像我妈穿上那件睡衣,惨不忍睹,上面刚刚可以遮住包包,下面仅仅可以盖住屁股,一不注意就会泄露春光。他为自己的阴谋洋洋得意,一不留神,就把自己搞得蠢蠢欲动。他激动不打紧,可怜我的一些“前蝌”们就糊里糊涂地送了命。
  我称它们为“前蝌”而不是“前辈”,因为它们从辈份上讲并不比我高,只不过早几天为“博”捐躯而已。
01 黄版忽悠(2)
算我命大,没跟着那些“前蝌”被我老爸在革命即将成功的前夜用手枪给处决了,不然你哪里还有机会看到我这篇大作?
  我爸虽然在做着勾引我妈的准备,但他心里仍然是忐忑不安的,不知道我妈又在捣什么鬼,会不会把他忽悠回来了,就对他说:“憨包子,你当真了?跟你开玩笑的,叫你回来只是想看看我的威力大不大——哪里知道你真的从中国跑回来了,世界上还有比你更傻的人吗?”
  我老爸是个死要面子的人,所以他先就对我妈讲了,他回加拿大是因为有个meeting。狡猾吧?他不说是conference,而说meeting,这样就万无一失了。如果我妈是在跟他开玩笑,他就说是回来“开会”的,大家朋友一场,聚一起叙叙旧。如果我妈是来跟他幽会的呢,那他就可以说是专门来meeting我妈的。
  他去机场接我妈的时候,去早了,在那里站了很久,老以为我妈不来了。最后终于看见我妈拖着个小旅行箱走过来了。他心情无比“缴动”,我跟兄弟们看到一个大egg向我们走来,也无比“缴动”,在他身体里面乱蹦乱跳,冲到发射器里,聚会庆祝。我爸急中生智,把手里拿着的大衣穿上,总算没有露出马“脚”来。
  我妈那个憨包子当然不知道我们这些卧底在干什么,她也没看见“马脚”,她只看见那个她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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