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她打电话给左冠群,借口自己早上起床再次不小心崴了受伤的脚而推脱了他。
而一身黑色正装的原牧野搭上了一条红色长款围巾,耀眼的围巾让黑衣不再那么单调,提亮了全身的色彩,也让他更加显得神彩奕奕。
苏妙妙像个无助的孩子,孤苦无依的站在门口,良久,泪珠缓缓涌出她水灵的眼眸里。
苏妙妙回到原家,并没有看到原牧野的身影,她有些失望,很想问和叔,原牧野除了原家,另外的落脚点到底在哪里,但她还是问不出口,不想让和叔觉得她在是在查问原牧野的行踪。
苏妙妙睁开眼睛,正好碰到左冠群探究的眼神,心里一凛,她讪讪地将巧克力盒藏到身后,然后感激地对左冠群说:“总裁,谢谢您,下次我多还你一盒吧。”
苏妙妙见到那盒巧克力,几乎两眼放光,惊喜地说:“哇,我最爱吃的法国richart巧克力!你也喜欢吃这个牌子的吗?”
苏妙妙鼓起勇气在他的背后抱住了他,将脸贴在他的背上。
蔡锷与小凤仙之间的爱情故事是千古佳话,流传至今,更给这只玉镯添上了华贵神秘的色彩,一时会场嗡嗡声四起,在场女性都神往无比,妙妙也不例外。
虽然是不得已的撒谎,但看到左冠群这么关怀自己,苏妙妙心里真的暖暖的,也对他产生了深深的愧疚,觉得自己真不应该欺骗这么好的人,但是,她必须得陪原牧野出席。
被窝里是冰冷的,她一个人的温度,暖和不了这个被窝,就像她一个人的热情,焐不热这段婚姻。
团。幻裁;团裁。见他拿着换洗的衣服就要走出卧室,苏妙妙的心沉了一沉。
见他说话,苏妙妙心里突然隐隐有些喜悦,她呐呐地说:“你回来啦?”
说完,他碰地关上了门。
走了几步,他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转过身,望了一眼泪珠聚在眼底却不敢坠落下来的苏妙妙,冷声对她说:“明天上午我要去参加新年慈善酒会,做为原太太,你要陪我出席,记得穿漂亮点,但要端庄一点,不要像上次那么风骚露骨!”
这时,她却看到付佳雪微笑着朝自己走来,原来她早就来到jia板上了。
这是男人们玩的游戏,苏妙妙无趣地翻看拍卖品的名录,还是捺着性子陪在原牧野的身边。
这条围巾,呼应了苏妙妙身着的红色礼服长裙,让两人看起来是那么和谐登对,仿佛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依然成为了宴会被关注的焦点。
远远的,苏妙妙看到了父亲,只见他春风得意地挽着一位漂亮妩媚的年轻女子,那是在父亲身边呆了好几年的秘书兼情人的吴韵,两人身旁围了不少生意场上的人士,大家谈笑风生着,不时发出了阵阵笑声。
“佳雪!”妙妙的身后传来撕心裂肺的狂暴呼喊,妙妙转过头,看到原牧野发疯似地跑了过来,他只望了妙妙一眼,但那眼神狂怒腥红得像要立即杀了她,妙妙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拼命摇头后退着,但原牧野却突然跳下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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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生不如死
“有人落水了!有人落水了!”随着呼喊声,甲板上开始喧闹起来。
左冠群跑出来,见妙妙脸色惨白全身都在发抖,吃了一惊,不由出声问:“妙妙,你怎么啦?”
妙妙听到左冠群的声音,她像苏醒过来似的急急抓住左冠群的衣襟,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没有……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掉下去的!”
“别这样!我相信你,我相信你没有推她下水!”左冠群还是伸手拉住了她,诚恳地说。
“她……好可怕……我不要看到她!”付佳雪惊恐地将头颅深深埋进原牧野的怀里。
“妙妙!你没事吧?”浑身湿透的左冠群伸手拉住苏妙妙。
“妙妙!妙妙!”苏建远见女儿有些不对劲,赶紧追了过去。
“左冠群,你为什么要找付佳雪做你的女伴?为什么?”
“放开我!”苏妙妙用力甩开他的手,她现在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她绝不会让自己成为别人眼里的可怜虫。
“苏妙妙,你真是愚不可及冥顽不灵!佳雪没有说你一句坏话,她不停在我面前替你求情!可你!你竟然还说她在陷害你!”原牧野勃然大怒,他气得双手握拳大喝一声,“来人!将她拖出去给我捆起来!”
他不相信她!他不相信她!苏妙妙全身发冷,绝望无助的心沉沉地沉入了黑暗冰冷的海底。
他亲眼目睹?苏妙妙呆了,眼泪不由自主地往下流:“我可以对天发誓,我没有推她!她抓住我的手,我只是想甩开她的手,我甚至都没有用什么力道!是她自己摔下海的,她只是想陷害我而已!”
他抬起头,阴狠的目光直射苏妙妙。
他狂戾阴冷的眼神,像要生吞掉苏妙妙似的,苏妙妙不由得后退,她失却了本应有的声音,只知道呜咽地拼命摇着头。
他相信她,他相信她又有什么用呢?
他说,她差点让他失去了她,他会让她生不如死。
付佳雪只用一招,便让她一败涂地落花流水,她真的不该轻视她!
付佳雪赢了!她果真是笑到最后的那个人!
几个人不由分说地将手无缚鸡之力的苏妙妙捆了起来。
原牧野一把推开和叔,再次暴喝:“来人!将这个贱人给我捆起来!”
原牧野却回给她森冷残酷的笑,苏妙妙登时绝望地连呜咽声都吐不出来。
原牧野面无表情地望着她:“苏妙妙,有胆做却没胆承认,你真让我恶心,我亲眼目睹你将她推下海!你还想狡辩吗?”
和叔和婶见她一个人回家,一脸的惊异,但看到苏妙妙神思恍惚,都不敢开口询问。
外面的几位男佣只得走了进来,对苏妙妙歉疚地说:“少奶奶,对不住了。”
夜幕即将降临时,她听到了大门大打的声音,很快又听到熟悉的车鸣声,苏妙妙浑身不由得一紧。
她冲他吼完,转过身子便往前跑,泪眼朦胧的她,撞倒了好几个人,最终,大家给她让出了一条道让她离开。
她就像一个小丑,站在一个人的舞台,演绎着一个人的独角戏,竭力的讨好着唯一的观众,最终却还是落得狼狈退场!
她没有推她,她无法去承认自己没有做过的事!
她湿透的全身发着抖,眼泪从她美丽的眼眸里泉涌而出。
她输了,她输了!
就算全世界的人都相信她,又有什么用呢?他却不相信她啊!
左冠群听她这么说,顿时明白了过来,但他来不及安慰妙妙,迅速脱下大衣扔在地上,二话不说地也跳下了游轮。
左冠群望着苏妙妙跌跌撞撞跑开的身影,他没有再追出去,狠狠一拳击在游轮的护栏上,眼里也充满了深深的懊悔。
当原牧野抱着付佳雪和她即将擦肩而过时,他停了一步,咬牙切齿地在她耳边低语:“苏妙妙,你差点让我失去她,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当苏建远看到下水救人的原牧野抱着落水的女人急急离开,而女儿像个稻草人似地站着一动不动,不由焦急询问:“苏妙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很快,卧室门被人一脚踢开,苏妙妙望着出现在门口的原牧野,此刻的他,浑身散发着狠戾如恶魔一般的气息。
很快,在左冠群和船上救生人员的协助下,原牧野将付佳雪带上了甲板,他俯下身子拼命的替付佳雪做人工呼吸,付佳雪终于咳嗽了一声,哇地吐出了一大口水,终于睁开了眼睛,当睁开眼睛的她看到是原牧野在自己的眼前,她紧紧抓住原牧野的手,虚弱地喊了一声:“牧野……我好冷……
早已经闻讯赶来的和叔吓了一跳,赶紧走进来对原牧野说:“少爷,有什么话好好说。”
然后,他看也不看苏妙妙一眼,抱着付佳雪大步离开。
等原牧野回来,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呢?
能让心硬如铁的原牧野爱上的女人,怎么会是一般的女人?
苏妙妙困倦地倒向床上。
苏妙妙是被苏家的司机送回原家的,父亲让她回家和原牧野有话好好说,她木然地什么都没有和父亲说,说了又怎么样?除了将事件扩大化,让原牧野更恨她之外,得不到任何实质性的帮助!
苏妙妙没有回答父亲,她一言不发的转身,一步一步机械地往前走着。
苏妙妙涩涩一笑,蜷缩在床头等待着自己将要受到的惩罚。
苏妙妙看到他一步一步像只危险的豹子一样朝自己来,凶恶的他,还是有些令他害怕的,她不由自主地往床头缩了一缩,下意识地冲他喊:“我没有推她!我真的没有推她!”
苏妙妙紧咬着唇,泪水始终没有落下。
苏妙妙转过头,望着一脸真诚的左冠群,泪珠终于落下。
见她终于苏醒,原牧野紧紧的抱住她,柔声对她说:“没事了,别怕,有我在。”
连他也不相信她吗?妙妙紧紧环抱住自己,她真希望落水的那个人是自己,而不是付佳雪!
团。幻裁;团裁。原牧野冷冷望着苏妙妙,眼里不带任何温度和感情:“苏妙妙,你心狠手辣心如蛇蝎,还拒不承认自己错了!好,我就让你尝尝溺水的滋味!你们,去将游泳池放满水,将她给我扔进游泳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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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千字,还有三千字,香再去努力。
若真爱我4
面尚化和荷面和。“李局,别开玩笑了,我要摘下眼镜,连你都会看不清的。”苏妙妙脸上笑着,手心却警戒得出了汗。
“别怕,我走近点让你看清。”李局长一边笑着,一边站起身朝妙妙走来,“你虽然没有苏家大小姐的美貌,但至少像她!来来,摘下眼镜让我看看你和苏妙妙到底有多像!”
“李局长,请自重!”苏妙妙忍无可忍,噔地站了起来。
“梁梦璃,你不是很聪明吗?用你的聪明才智解决掉他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