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又从床上翻身起来,拿出围棋摆在桌子上,摆出一个残局,点燃一支雪茄,一个人执子默默苦想着下一步棋该怎么动。
如此说来,他根本就不需要苏妙妙手中掌握的苏氏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了!
妙妙不由又苦笑起来,这个男人,差点让她死掉,她还老想着他原家的事干什么?与她又有什么干系?
想到佳雪这么善良仁慈,而她却那么心狠手辣,他的心对她痛恨不已。
我又不会嫌弃你母亲是个疯子!
望着自己的婆婆被昏迷的拖出了门,妙妙心有余悸。
烟雾缭绕中,他的眼前竟然浮现出苏妙妙血染泳池的一幕,他依然能鲜明地记起她的脸色是何等的苍白,鲜血又是怎样从她的口鼻里涌出的。
病房门缓缓地被轻轻打开了,原牧野又出现在门边,他似笑非笑地望着付佳雪。
见原牧野离开,付佳雪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意,她坐起了身,拿起床头柜上削好的苹果咬了一口。
梅白俗九四梅九。说着,他的手掀开被子,毫不犹豫地伸向付佳雪的腿间。
这时,病房门突然发出一声响动,付佳雪一惊,她赶紧放下苹果,快速躺回床上。
那么,苏妙妙已经失去她应有的价值了!
他手中的白子一落,吞吃了棋局角落里一粒最不显眼的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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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千字更到。
替你约她
“看来你这次的重感真的很厉害,人都瘦了一大圈了。”左冠群望着苏妙妙,摇了摇头,“要不我再给你延长一个星期的病假,你再休息一段时间吧。”
“总裁,我已经在家里休息了整整一个星期了,再休息我全身就要长茧子了。”苏妙妙苦笑着说,“这月全勤奖已经没有了,要是再扣两个星期的工资,我就要喝西北风了!”
她被沉游泳池后,体质的确遭到了严重的破坏,除了那几天期,她又向左冠群电话联系请了一个星期的病假,休息了十来天,才慢慢恢复健康,但人却瘦下了一大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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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呃……没有,没有,我没有心事。”妙妙赶紧摇了摇头。
“好,我替你约她,看她有没有空吧。”苏妙妙一口答应。
“小姐,帮我报警!请帮我报警!求你了!”满脸是泪的女孩一脸惊怕,她带泪的双眸哀求地望着妙妙。
“我帮你转达她吧,她要是不去,我再打电话通知你。”苏妙妙笑笑,飘然离开总裁室。
“我当然不会介意,我只要她开心,如果知道我让付佳雪做我的女伴会给她带来麻烦,我怎么都不会带她去的。”左冠群苦笑着摇摇头,“事情就是这么凑巧,我见你拒绝了我的邀请,可我得在短时间里找个女伴陪我,大脑短路便想到了她。”
“我是真的相信她没有推她下海,我真的相信她!”左冠群对苏妙妙诚恳地说,“假若可以的话,梁秘书,你代我约她出来,我想同她好好谈谈!”
“梁秘书,我觉得你有心事,而且心事重重。”左冠群突然说,眼神也锐利的紧盯着她。
不知道今晚在这里吃饭,会不会看到几个大明星?妙妙兴趣盎然地步上阶梯,走入了松湖餐厅的大堂,然后直奔电梯,左冠群约她在餐厅最顶层28层的法国餐厅,在顶层,能够俯瞰整个B市的万家灯火,氛围与风景是别的餐厅无法比拟的。
联们保我能联我。反正原牧野已经在她面前捅破了他和付佳雪的那层关系,他这么肆无忌惮的事都做的出来,那她和左冠群去喝茶,又算得了什么?法律可没有规定已婚妇女就不能有异性朋友的!
唐非驰的双眸恶狠狠地向苏妙妙射过来:“你,最好给我滚出电梯!”
在这十来天里,她从来都没有看到过原牧野的身影。
女孩拼命按着关门键,但电梯的门却被追在她身后的高大男子撑住,男子迅速闪身进了电梯,风一般地将女孩卷到了他的怀里,将女孩死死压在电梯墙上,双手撑在墙面将女孩紧紧锁在他身下,一双鹰眸阴厉的望着女孩,咬牙切齿地对她说:“常相忆,我看你要逃到哪里去!”
她不想呆在那个冷清的家,她需要工作来填补自己空洞洞的内心。
她真的有些恨他,既然他深爱着别的女人,为何还要娶自己?为何不在结婚典礼那次明明白白的拒绝了她?
她觉得没有了!
妙妙走入电梯,正要关上电梯门,正在这时,突然冲进来一位身形高挑眉目姣好的女孩,差点将妙妙撞倒在电梯里了,女孩望了妙妙一眼,嘴上说着对不起,一脸的惊慌与泪水,妙妙见她这样,不忍再开口责怪她的无礼。
娶了她后,他,却又将她这个妻子形同虚设!这段名存实亡的婚姻,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左冠群微微一笑:“嗯,那就拜托你了,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你告诉她,晚上七点,我在松湖大酒店的松湖餐厅的顶层餐厅等她。”
左冠群深思地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嘴角也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左冠群眼眸依旧锐利的紧锁住她的脸:“梁秘书,妙妙有没有向你说起过什么?”
左少还是挺懂浪漫风情的。妙妙忍不住在心里想。
晚上七点不到,妙妙来到了松湖大酒店,松湖大酒店是B市最大的酒店,集食宿娱乐于一体的大酒店,前楼为松湖高级餐厅,是B市最高档的餐厅之一,许多名人名星一来B市,都喜欢入住松湖,因为吃喝玩乐都非常方便,所以松湖大酒店可以说得上是B市的一块城市名片。
望着一脸真挚的左冠群,苏妙妙心里一动,也许左冠群能解开她心里很多的疑虑,如果真这样,她还真的要和他好好谈谈,毕竟用梁梦璃的身份来谈苏妙妙想知道的一切,不是那么方便,那显得她像个包打听的长舌妇。
果不其然,妙妙一下车,抬头就看到松湖大酒店的门头上挂着一张大横幅:“欢迎《楼兰公主》剧组下榻本酒店”,妙妙愣了愣,《楼兰公主》是名导张导正在筹拍的大戏,未播已经先红,没有想到这部戏的剧组竟然还到B市取景来了!
苏妙妙不由得沉默了下来,这事真的也不能怪左冠群,假若不是她推脱了他的邀请,而是陪他去,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苏妙妙本也准备趁唐非驰没有认出自己的时候闪出电梯,他与这个陌生女孩有什么纠葛她真的管不着,但他这么鸭霸无理地冲自己吼,她心里有些反感,酝酿着该怎么来反驳他时,唐非驰已经看清被自己吼的这个女人是谁,他也震住了。
苏妙妙被唐非驰的凶恶给吓了一跳,原以为唐非驰是个温文尔雅的男人,却原来也是只暴龙,看来果真物以类聚啊。
苏妙妙见他突然问起了妙妙,不由得慌乱地低下了头,稍稍镇定了一下自己,她又抬起头,对左冠群笑笑道:“嗯,她的确向我说起元旦酒会那天的事了,其实那天发生的事与你无关,她是在气头上才会冲着你吼,请你也不要介意!”
这声音听起来好熟悉!妙妙不由得抬头望了高大男子一眼,她不由得吃了一惊,这不是原牧野的好朋友唐非驰吗?
“苏……妙妙嫂子?怎么是你?”唐非驰原本凶恶的声音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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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更到。风雨欲来了啊!
说来话长
唉,被认出来了,躲不过了,苏妙妙只得对他笑笑:“唐少,对待女孩子一定要温柔一点,你看你将那位小姐吓成什么样了?”
唐非驰见苏妙妙这么说,只得松开了那位女孩。
女孩赶紧便躲到了苏妙妙的身后,简直是将她当成了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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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T!”唐非驰暴怒地踢了电梯门一脚,他低头望了一眼苏妙妙,见苏妙妙紧闭眼睛,只得要闭住嘴巴,电梯已经上升到十六楼,唐非驰只得急按十七楼,在十七楼扶着苏妙妙出电梯。
“不!不!”女孩拼命摇着头,死死躲在苏妙妙的背后,并悄悄颤声对苏妙妙说:“请帮帮我!带我离开!”
“你听说过B市的劳伦斯贵族学校吗?”左冠群问。
“别左少左少的,叫我冠群吧。”左冠群对她笑笑,“这次约你过来,也是想对你道个歉,我一直在心里后悔找付佳雪做我的女伴,如果那天她不在,我想可能不会发生那些不愉快。”
“咦?你那位朋友呢?她去哪里了?”苏妙妙东张西望着。
“她也在松湖好不好!因为她,常相忆跑了!跑了!”唐非驰在那边怒吼。
“好像没有那么痛了哦,呃,都说女人痛经也像生孩子,痛一阵就不会那么痛的。”苏妙妙弱弱地说。
“嫂子,你要紧不要紧?”唐非驰着急的问。
“嫂子,既然你没事,我该走了!”他抛下苏妙妙匆匆闪进下楼的电梯。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妙妙脱下大衣交给服务生,抱歉地对他说。
“左少,那天真的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吼你的。”妙妙非常歉疚地说。
“当然听说过,如雷贯耳,但我是在C市就读的寄宿女校。”妙妙点点头。
“我知道还打电话给你啊?”唐非驰啪地挂了电话。
“我肚子突然好痛。”苏妙妙狠狠拧了自己的大腿一把,突然来的疼痛果真逼出了她的眼泪,再抬头,她眼泪汪汪地望着唐非驰,摇摇晃晃的几乎就要扑倒在他的脚下:“唐非驰,好痛,真的好痛,痛得我受不了了,唐非驰,要不你送我去医院。”
“没关系,我愿意听。”妙妙轻声说,这是她答应他邀约的主要目的。
“痛经?”唐非驰听她这么说,额上立即三条黑线,他还以为她是什么大毛病呢!竟然只是女人都有的毛病!
“等待是种美德,尤其是等待美丽的女人,更是一种精神上的享受。”左冠群笑着替她拉开椅子。
“让苏妙妙接电话?你在说什么胡话?我在松湖,你又不是不知道!”原牧野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