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妃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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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妃不爱- 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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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容易些,忍着那酥麻和痒则有些困难,那需要莫大的精神力才能够支持住,诗君雁几番都想要从热水中挣扎出来,她宁愿伤口愈合的慢些,也不要受此折磨。无奈香儿好似看透了她的想法,也好似受到了桑落的指示,诗君雁身子一探出水面,便被香儿强行再次压回水中。
  很疼,很痒,特别是伤口的位置,痒的好似有千百只蚂蚁在啃食着她的肌肤一样,最后香儿似乎有些按压不住几乎发狂的诗君雁干脆点了她的穴道。“四少,你伤口已经发炎,而且中毒不浅,若不如此,只怕活不过三日。”香儿的声音不大,显然带着几丝淡淡的迟疑。
  诗君雁先前还觉得在桑落面前光着身子泡澡有些不适,此刻那什么男女之别,什么羞耻心早已抛到九霄云外,神智被那疼痒折腾的有些模糊,理智也早已崩溃,香儿那低哑的嗓音倒是将诗君雁流走的理智再次强行唤了回来,银牙几乎咬碎在口齿间,眉目死死闭着,所有的心神都用来对抗那疼痛和麻痒,心中默默告诉自己,诗君雁,你必须活着,哪怕是比这痛苦千万倍你也必须忍下去,在她的人生里从来没有放弃二字,诗家还在等着她。诗家毁了,她再不是横行无阻无拘无束的四少,她必须扛起诗家复兴的使命,她可以放弃一切,甚至是尊严,甚至是骄傲,唯一不能放弃的便是活着,唯有活着才有希望。
  那短短的一个时辰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一样,诗君雁在剧痛和麻痒中昏迷,然后又在另一波剧痛和麻痒中清醒,即便那疼痛早已麻痹,却依旧钻心钻肺的疼,疼的揪着她的心,扯着她的肺腑,让她无所遁形。越是疼痛,神智越是清醒,清醒的眼睁睁的任由那疼痛和麻痒在周身经脉周身血肉中蔓延滋长,戳着毒,染着利器。
  香儿在一旁看得有些心疼,连心藤蔓虽然可以生肌止血,可是主子手中的灵丹妙药比连心藤蔓好的绝对不止这一种,他为何偏要选择最疼的一种,所谓连心便是你指那疼痛和麻痒也是连着心脉,让人生不能死。她从未见人能够忍受住这种疼痛,大多数人都是受不了疼痛和麻痒选择咬舌自尽,可是这个女子却忍受了下来,非但忍受了下来,还没有表现出任何求死之心,哪怕疼的神智昏迷依旧咬牙忍着,许是诗君雁的决然让她心中一软才会说出后面近乎是安慰性的话语。香儿不知道自己那话语是否触怒了主子,主子的决意她从来不敢质疑,目光微微斜过,果然主子依旧从容优雅的坐在那里喝茶,神情淡然,目光清澈,好似诗君雁的痛苦和挣扎与他没有半分干系。主子的心是冷的,没有人能够靠近,能够暖热,不凡优秀美貌的女子如同飞蛾扑火一般义无反顾的靠近,最后却没有一个能够站在主子的身边,那些女子最后哪个不是受不了主子的冷然和无情离去。可是也不凡她这样的女子,即便知晓此生此世都不可能靠近,依旧无怨无悔,只求此生相伴,只愿此生能见。
  诗君雁是被桑落抱出来的,白皙无暇的少女躯体毫无掩饰的绽放在桑落的眸中,若非那狰狞的伤口,这具身子美得没有一丝瑕疵,诗君雁此刻软弱的好似一只初生的小兽颤抖的躺平在桑落的手心里。漂亮的眼睛水色汪汪,不染一丝尘世的埃,那样无心的撞入桑落无波无澜的眼眸里,此刻诗君雁是柔弱的,好似没有一丝防备的初生婴儿,带着几丝好奇,几丝天真的望着眼前的桑落,那是属于孩子的阳光,干净温和纯粹。桑落有些措手不及,几乎是下个瞬间偏开眸子,却不知晓那阳光早已暖入心扉,只不过阳光过于细小,细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诗君雁颤抖的伸出没有受伤的手如同抓着最后一片浮萍一样缓慢小心的抓着桑落一根手指,先是试探性的慢慢的抓住,然后在没有受到阻止时缓缓收紧手心,紧扣五指。
  桑落没有阻止,只是静静的看着。
  一旁的拿着伤药的香儿则是一脸的诧异,主子竟然允许别人抓着他的手,而且亲自抱着一个女人。
  “疼……”细若蚊蚋的嗓音低低的响起,女子独有的沙哑调儿,分外的涩耳动人心弦。那如同受伤的小兽寻求庇佑的模样让桑落十年如一日不曾软过的心有那么一瞬间的轻颤,原本欲图将怀中女子扔给香儿的动作硬生生的僵硬在原地。
  诗君雁此刻是被那一**的疼痛和麻痒折腾的有些失了心神,完全意识不到自己做了什么,就觉得桑落的手很温暖,和三姐一样,小时候三姐便最疼她,只有在三姐面前她才可以如同普通人家的小孩一样,尽情的撒娇,任性,那时候她才觉得她也是个孩子。
  自小当做男孩教养,当做诗家顶梁柱教养的诗君雁只怕此生除了在她三姐诗君雅面前露出过软弱如同孩子一般的心性,其他人根本没有见过,而这一次桑落算是无意得之,一个无心之举,一个手足无措。
  诗君雁先桑落一步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错认了什么顿时懊恼的不行,和桑落求软不是自寻死路是什么,小手缓缓松开,等到见到自己浑身光着也没有表现出女子该有的羞涩和拘谨,她自小便是男子,女子该有的心性她没有。而且桑落的眸子太过于平静,完全找不到一丝的**,仿佛不穿衣服的她在他眼中也是与石像无异。翼先起备。
  诗君雁正欲开口打破这诡异的平静,桑落已然先她一步开口,“香儿……”
  香儿立马迎了上来从桑落手中接过诗君雁,桑落也未说话,甚至连多看一眼诗君雁都没有,单手负在身后,缓步步出了茅屋。
  桑落一离开,那莫大的压迫气息淡去,诗君雁顿时觉得疲惫不行,先前抵抗毒发已然让她难以忍受,而后忍受泡澡带来疼痛和麻痒完全耗尽了她的体力,心神一松顿时迷迷糊糊的陷入了沉睡,连香儿替她处理伤口都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偶尔在疼的厉害的时候微微动一下身子。w6if。
  她实在太需要休息来保存体力,桑落这个男人太危险,跟着他日日都得提心吊胆,她必须养好伤,才能另谋他计。



☆、第六章 卿是佳人(6)

  斜倚窗外雪,笑看富贵花……
  冬寒料峭,飞雪连绵,素净的白渲染的冬日的绿意分外的苍白,常青树隐藏在积雪之下,似不堪负重,树干倾斜,偶尔被风扬起,积雪散落,打在地面上溅起银白色的细花。舒骺豞匫
  诗君雁一袭青色长袍,同色的发带将一头青丝高高挽起,略显单薄的身躯静静的凝望在窗前,眸光清澈,唇角微扬,若有似无的浅笑透着几丝慵懒,几丝邪气,面色稍显苍白,透着几丝羸弱的病态,却偏偏那份若隐若现的孤傲与不羁让那份羸弱的病态透着一股极致的魅惑之态,可男可女,既有男子的洒脱不羁,又隐含着几丝女子的娇俏柔软。
  凝立在破毛房屋门口的香儿微微一愣,看得有些失神,似乎有些忘了诗君雁到底是男子还是女子,若为男子,那模样当真极为俊俏风度翩翩,即便身处最落魄不堪之地,浑身都散发着一股逼人的贵气和风华绝代。即便是看惯了主子遗世独立的出尘模样,香儿依旧为那份不羁的桀骜姿态迷了眼。
  “四少,到泡澡的时辰了。”冷风灌入,让香儿不自觉的打了个寒战,意识也陡然清醒了过来。13851353
  只见诗君雁眉目微微蹙起,眼底快速闪过一丝淡淡的厌恶,却只是瞬间便见她微微侧过眉目,勾唇,弯眸,露出一抹灿烂的浅笑,那笑意不算是极美,至少比起主子身边的美人那笑意实在不够勾人魂魄,可是香儿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觉,那便是满天的阳光在她身后升起,即便是满目的苍白和飞雪舞也遮掩不住,刺目的让人有些睁不开眼睛。
  “天凉了,香儿姐姐可不能因为照料我而生病。”诗君雁缓步走至香儿的身边,褪下身上的外袍圈在香儿的肩膀上,诗君雁个子在女子中算是极为高挑,比香儿几乎要高上一个头颅,加之她一身不羁散漫的笑,倒似风流倜傥的贵公子。
  香儿一怔,等到回过神来诗君雁已经步出了茅草屋,小手死死拽着诗君雁替她绑好的衣襟,风衣上似乎还残留着那女子略显冰冷的浅香,真是枉费她自小学习媚术,反倒被一个同为女子的丫头给魅惑了。w7mv。
  诗君雁似乎已经轻门熟路,只是她没有料到今日桑落竟然会在,她已经有好几日不曾见过桑落,再见似乎还是昨日的事情,至少桑落依旧是桑落,没有任何的变化,常年一袭素色衣袍,几乎及地的发丝永远安顺的散在身后,男子眉目温软,笑容淡然,静静的坐在藤椅之上,煮茶喝茶,姿态从容优雅,举止随和淡定,怎么看都是一幅清秀隽永的水墨山水画,何况桑落拥有世界上最干净醇和的气息,若不是骨子里透着极致的危险,那样的男子必定不食人间烟火。
  诗君雁的进来好似对桑落没有任何的影响,茶水已经沸腾,袅袅热气模糊了桑落惊为天人的容颜,只见桑落不慌不忙的执起那紫砂茶壶,径直为自己倒了一杯热茶,茶很香,香中又似透着几分苦涩,苦涩味儿虽然很淡,因为是弥漫在香气里显得分外的缠绵让人难以忘记,诗君雁看着香儿早已备好的热水,唇角的笑意似不羁了几分,她自是不认为桑落会懂得避让,同样高傲的她自然也不觉得她有避让桑落的必要,反正都已经看光了,何必在假装矜持扭捏,而且是在一个根本无情无欲之人的眼中。
  诗君雁缓缓褪下身上的衣袍,光洁娇嫩的肌肤上那当初狰狞的伤口已经结疤,再不见往昔的触目惊心,诗君雁闭着眸子浸泡入水中,感觉那钻心入肺的疼痛和麻痒侵袭而来,即便日日泡着,这样刺骨的疼痛和麻痒依旧让她难以承受,香儿不止一次说要点住她的穴道,这种行为在第二日便被她拒绝,她实在太需要一种极致的感觉来压制内心蠢蠢欲动的仇恨,从泡过那一次药澡之后她便发觉胸中空空如也,内力尽失,她不知道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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