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院-府院姑娘-愿一世莫玲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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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院-府院姑娘-愿一世莫玲珑-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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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种配角的配角出现又消失,可怜的孩纸们小白绢飘啊飘~
  猜猜这位妾妃是sei~~猜对有番外~猜不对也有番外(…__…)b没人猜……桐宝就把番外放结尾(傲娇脸~)各位大大们理我一下嘛喵呜~~


☆、064 官人余氏

  作者有话要说:  震惊地收到站内消息:16年6月19号因为连续5次输入错误登陆密码而被锁定登陆功能1小时!!!
  噗→所以这是有人要盗我网?文?的意思吗(…__…)b
  感谢我强大的密码,居然被试5次还能顽强地保住底线害羞(/▽\=)然而我还是机智地改了密码~
  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文文这么受欢迎了╮(╯…╰)╭容许宝宝自恋一下~~
  不得不提的是,这位定亲王庶妃陈瑛还是定亲王亲自在永熹帝面前求娶的——原是定亲王经由钟粹宫内廷姑姑曼笯传信得知此事,遂心生求娶之意。
  要知道,倩贵妃曼加洛拉氏来自外族,出身西域番邦,乃是曼加洛拉氏族的公主,亦是臣服于大昭王朝的曼加洛拉氏族推出来的联姻女子之一。大昭王朝能够巩固西域边陲安定,大半还是先祖善战使得曼加洛拉氏族臣服之故。
  陈瑛有救倩贵妃凤驾之功,凭得倩贵妃那恩怨分明的性子,势必会感念陈瑛一份功劳。而陈瑛一旦入了他定亲王府,向来中立不偏私的储秀宫,合该也要站在钟粹宫这厢的! 
  此乃前话。
  “定亲王妾妃?”瑞珑嫣想了想,问道,“我记得,昨个儿定亲王才娶了一位侧妃娘娘罢?今个儿该是要进宫谢恩的。哪位妾妃如此胆大,在此偏凉之地流连?”
  按照大昭王朝历来的规矩,皇子成婚,其正室、妾室(侧妃或侧夫人)以及新妇(庶妃或庶夫人及以上)皆要进宫给皇帝、太后、皇后三宫正主磕头请安谢恩。其余妾室(庶妃或庶夫人)及侍妾,要整装仪容,晨恭送、昏恭迎,面向皇宫而拜。
  锦瑟道:“定亲王妾妃众多,偶有不受宠的迁出主宅居住,倒也不是不可能。”
  来烟不可置否,忍不住撇了嘴,暗道:妾妃虽不如正妃尊贵,但好歹也占了个“妃”字,侧王妃更是上了皇家玉蝶的,寻常侍妾和上不得台面的瘦马清倌怎能相比?再怎么不受宠,为着一份颜面,也都要住在主宅方显皇恩浩荡。
  殊不知,来烟的神情尽数教瑞珑嫣收进眼底。瑞珑嫣的心里遂有了计较,若非此间时候不对,原是该要命人前去打探打探,并寻个法子报与父母亲知晓的。
  打探的事情稍缓不提,张府里头早有丫鬟仆子出来恭迎瑞珑嫣进门。
  进了张府,按规矩,瑞珑嫣要先到主屋给张家的当家主母请安,再去与张家姑娘相聚。
  张冼儿早就候着了,远远见瑞珑嫣走来,高兴得连蹦带跳地迎上前去,乐泱泱地挽着瑞珑嫣到院子里头去。
  张冼儿的生辰宴办得不大,在瑞珑嫣之后,也仅有两位姑娘受邀到来。
  这两位姑娘一位姓文,名唤媛,称文媛,其父亦是此次回京述职的江南三军军将其一。文媛在四人当中最为年长,身形高挑,既有江南女子的柔美曼妙,又有巾帼英雄的活泼飒爽,一袭红裙束腰,短褂加身,那模样当真不比沙场儿郎差。
  另一位复姓长孙,未曾正名,依着序齿六,称长孙六娘,却是正五品兵部郎中长孙仲之女,其祖母乃是显王后嗣怀闵县主。长孙六娘身量稍矮,然面容姣好,穿着一件粉蓝色团花宫缎裁成的宽口袖对襟裙,下配绯色裤裙,珠翠碧玺点缀其间,衬得长孙六娘落落大方。
  说来,长孙六娘与汝国公府二姑娘瑞莹嫣的交情还算不错,也曾经受瑞莹嫣之邀,到汝国公府参宴几次,与瑞珑嫣算是熟识。
  此间一见只有瑞珑嫣到场,长孙六娘很是识趣,倒不曾多问什么——长孙六娘也知道,姐妹情深,向来假作假装多过真心实意,虽说不至于闹到栽赃陷害这等撕破脸皮的糟心事儿,但要人人掏心掏肺为姐妹好,却是谁也做不到的。
  几人相互见过礼,又各自介绍了一番,很快便熟络了。
  因是年龄相仿的小姑娘,谈论的趣料子大同小异——胭脂水粉,绫罗绸缎,诗经杂书,刺绣描笔……末了,张冼儿还让丫鬟取来花牌彩球,四个小姑娘玩得很是尽兴。
  “呀!”原是瑞珑嫣一时手劲过猛,误将彩球抛过了院墙。
  瑞珑嫣额上尽是汗水,但见她咬了咬下唇,两手拽着裙边,自责道:“都怪我太过用劲儿了,这可怎生是好。”
  “莫急,莫急。”张冼儿胖乎乎的脸蛋亦满是汗珠,睁着一双细长眼,仍是笑眯眯的模样,扭头就吩咐侯在一旁的婆子去隔壁宅子拿回彩球。
  便有婆子领着一个跑堂仆子出了门去。
  张冼儿小手一招,遂有四个丫鬟端着铜盆上前,又四个丫鬟拧好巾帕递予姑娘们净手净脸,再四个丫鬟端上新沏好的花茶和糕点——几人正好玩累了,此间稍微小憩一会儿,倒也不错。
  不多时,那婆子便回来了,手里抱着彩球,嘴里还同四位姑娘说起那隔壁宅子主人家如何如何。
  “原是个病弱的书生,一串儿一串儿说出口的尽是些读书人的话,什么之乎者也的,老奴也听不大懂。但瞧着那书生的模样倒是不差,细皮嫩肉,出尘脱俗,像个女娃,俊美非常,就跟那天上的仙人似的。”
  张冼儿和文媛对此显得兴致勃勃,揪着那婆子问东问西。这个说:“我倒奇了怪了,什么样的男子能比女子好看?冼儿,你家住在这儿,你也不曾打探个明白?”那个道:“这宅子的隔壁,住着好些神神秘秘的人物。起先我还好奇着呢,只是我父亲管得严,不许我多话。哎,你今日见了他,可有觉得哪里蹊跷?他只是一个寻常的书生而已吗?”
  瑞珑嫣同长孙六娘却是皱了皱眉,一个端起茶盏抿了又抿,一个举着团扇遮掩大半边脸庞,显是对眼前这碎嘴外男的婆子和不知避嫌的张文二人略有不满。
  江南水乡蕴养温婉柔美的女子,只是张冼儿同文媛皆是武官之女,自小耳濡目染的,皆是三军边防的战事,脾性自是要比寻常江南女子跳脱些,且江南地方的礼教规矩比不得京城繁多苛重,男女间的忌讳较之京城更为松散些。
  只是探听些趣料子,这在张冼儿和文媛看来,并无不妥之处。这会儿听得婆子证实确是个俊美的妙儿郎,张冼儿和文媛怎会不好奇?
  只是因着今日乃是张冼儿生辰,瑞珑嫣同长孙六娘作为受邀来客,到底不好当面说教张冼儿什么。
  那婆子回话:“听一旁伺候的小厮说话,那书生似乎是个外地来的官人。不是老奴吹嘘夸大,单说他那礼数却是十分周全,若说是大户人家出身的少爷可没人会不信。只是瞧着脸色实在不好,不是个长命的面相。老奴私心想着,京城这等人杰地灵的地方,名医名手该是不少,没准,那书生便是因着在京养病而独居于此哩!”
  文媛一听,嗤嗤一笑:“京城虽是繁华之地,可毕竟地处北方,寒冬倏冷,你这婆子好生糊涂,要养病,也该到冬暖夏凉四时春的江南才最为合理。再说了,江南风光宜人,怎说也不会比京城差。”虽无贬低京城之意,但文媛的神情却无不彰显江南优越之感。
  永熹二十三年,江南三军镇守南境,抵抗来犯南夷一役,功不可没。
  文媛的叔伯父兄皆乃是江南三军的军将,文氏一族战功赫赫,若要真真论起来,绝不比当初掌管半朝军权的萧氏一族差。
  文媛自恃将门功高,向来不把京中贵女放在眼里,此间能与瑞珑嫣和长孙六娘玩得尽兴,一则看在张冼儿的面子上,二则看在二人的祖母皆是皇家贵眷的份上,才舍得放下自个儿身段——要知道,入京区区数月,文媛的臭脾气可是得罪了不少人的。
  瑞珑嫣原还觉得文媛活泼开朗,如今看来,未免显得过于自傲,教人看了心里别扭。再者素日有些交往的府院姑娘口中常常说道文媛脾气不好,倒也不是空穴来风——只道自个儿看人的眼光到底还是有些差落,瑞珑嫣的心里遂多了几分计较。
  “江南的风景自然是好的,至于那余官人为何在此……许是他家中长辈觉得,还是京城的风水更适合他罢?”瑞珑嫣藏于团扇下的一双眼睛滴溜溜地打转,像是在打什么主意,“一个病怏怏的官人有什么好说的,咱们还是来玩彩球罢。”
  长孙六娘一听,也附和说好。
  正这时,众人忽地听得院墙外琴声悠扬,伴有人展喉高歌——“凤兮凤兮归故乡,游遨四海求其凰,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夕升斯堂!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xié)颃(háng)兮共翱翔……”
  如鸣佩环,婉转连绵,又似珠落玉盘,袅袅悦耳,再一急转,却似高山流水,跌宕起伏。
  张冼儿同文媛在江南长大,所听之曲皆是水乡女子的吴侬软语,哪里曾听得过这般雌雄难辨的铮铮掷声、拳拳之语?自是听得如痴如醉,面颊飘红。
  倒是瑞珑嫣和长孙六娘在初时微微一愣之后,但很快回过神来,两颊微微涨红,双双紧皱眉头,似羞似恼。
  此乃一曲《凤求凰》。
  相传,汉代的穷书生司马相如以一曲《凤求凰》,求得西汉临邛当地头号富翁卓王孙之女卓文君青睐,竟使得丧夫后家居的卓文君连夜亡奔,并与其驰归成都故里。此曲流传至今,虽为后人伪托之作,但仍不减曲中热烈奔放而又深挚缠绵的情感,旖旎绵邈、清新明快的辞调令人神往。
  若是戏里的话本子,那倒也就罢了,闺阁姑娘不少有偏爱则个的——毕竟,才子佳人一类的美话,素来使得闺中女子向往。
  然京城最是看重规矩,此间莫说是不相识的外男官人,就是两情相悦的大户子弟,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有三书六礼相聘相娶,那是要遭人戳脊梁骨耻笑的,自身清誉不仅难保,连带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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