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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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 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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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靳名璞看着他问,眼里全是不理解。

靳远看着他,叹了口气,劝道:“你妈妈刚刚过逝,好好筹备她的丧事,等你调整好状态再回公司好不好?”

靳名璞听着他的话,看着父亲的眼神慢慢变得讽刺,锋利地刮着靳远的脸,问:“爸,你是不是打算把公司全交给靳名珩?”

其实问也是白问,他知道,靳远一直有这样的打算,并不避讳自己。从前他不争,是因为他觉得自己与妈妈本来就是亏欠靳名珩的,可是现在自己的母亲死了,他的父亲就不能对自己公平一点。

“名璞,他是你大哥。”靳远不赞同地看着他,不希望看到两个儿子仇视。

靳名璞闻言,唇角勾起嘲弄的笑,带起悲哀。他看着自己的父亲问靳远:“大哥?我倒是从小把他当大哥,可是他有当我是弟弟吗?”

“爸,我也是你的儿子是不是?我妈现在被他害死了,你能不能对我和我妈公平一点。”

靳远仿佛不适,手再次捂住胸口,他说:“你从小就在我的身边,我去哪儿不是带着你?就连小时候走路,都是我牵着你的手学会的。”言下之意,他是疼他的。

“你如果真的疼我,爱我妈的话,为什么把公司和财产都留给他,你可想过我以后如何立足?”靳名璞在听到这话之后,终于将自己的不满说出来。

“靳名璞,我还没有死呢?还轮不到你们来争遗产!”靳远纵使再想得开,他如今病着,有些话还是忌讳。

“遗产?你现在把财产都给他了,怕是真变成遗产也轮不到我来争——”靳名璞生气,已经有些口不择言。

啪地一声,靳远甩了他一巴掌。虽然在病中,他也是个男人,而且用了全力,震得他掌心麻痛,愤怒地瞪着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

靳名璞挨了这一巴掌,反而笑出来。他看着靳远,那眼中的讽刺仿佛要割伤他。

“打得好。”终究,在他心里还是靳名珩重要:“我妈是他害死的,别以为你跟警方打了招呼我不知道。我不会放过他的,即便你的财产没有一分钱留给我,我也会报个仇。”

“名璞!”靳远恨铁不成钢地喊,但是这个儿子已经不再听话,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的病房。

——分隔线——

甘甜走后再也没有出现,大概是靳名珩接手了她的事,只是不亲自处理,所以也没有人跟宋凝久透过她的消息。有时候静下来的时候,宋凝久也会想,自己处理的是不是不够圆滑?

他对甘泉是有感情的,自己也明明该帮他处理好这些的,最后却弄成这个样子。他却总是抱着自寻烦恼的她笑,说宠着她说她傻瓜,没有任何人比她对他来说更重要。

靳名珩恢复了正常上班,公司也焦头烂额,可是因为两人的感情稳步发展,所以任何事都不影响他的好心情。果然古人说得没错,齐家治国平天下,家永远是男人最坚实的后盾。

彼时靳名璞那边,唐媛的葬礼是他自己办的,靳名珩与宋凝久并没有参加,靳远又在住院。虽然去了一部分人,也有大部分人是看靳名珩的风向,所以葬礼有些冷清。

日子就这样平淡地过了两天,这天周末靳名珩终于得已休息。宋凝久并没有舍得吵醒他,在婴儿房看了眼还熟睡的夏初,自己下楼来亲自煮粥。

饭菜差不多,父女两也没有醒的迹象,她便坐在餐桌边翻着他平时看的报纸。意外看到上面多家媒体,对前几天关于靳名珩的报道承认内容不实,对其造成的名誉损害进行公开道歉,承认自己的诽谤,并进行了书面道歉。

其中拒不道歉的两家媒体,包括一个叫李志英的记者均收到了靳名珩的律师信,择日开庭。

李志英?宋凝久看着那张照片,模糊地记得这个人是几天前在警局外,说靳名珩有精神疾病,被她恐吓说让他等律师信的那个记者。

“在看什么?”靳名珩不知何时下了楼来,后由抱住她、

宋凝久偏过头,笑着掫揄说:“看靳少的行事雷厉风行。”

靳名珩闻言,目光落在她手里的报纸上笑了,说:“我老婆既然扬了言,我这个做老公的自然要撑面子。”

“你都知道了?”宋凝久问,脸有些偏红。

“是啊,有个记者拍下了当时的画面,想不到我的老婆也很有气势,很彪悍。”他吻吻她的发心。

他虽然不喜欢强势的女人,可是也不愿意看到她挨欺负。但是看到那个视频中,她那样维护自己,变得十分勇敢时,他还是十分感动。

其实,宋凝久更感动。

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虽然当时那样维护他,其实如果真的弄什么律师信,凭她的能力,她是打不赢这个官司的,也不过是恐吓人家罢了。

这件事原本就这样过去了,完全没有必要与媒体较真的。可是他知道了,他却说要给自己的老婆挣面子。她既然说出口,他就要替她办到,这外人看看他靳名珩的老婆不是只纸老婆,这样的替她坚立威信,又让她如何不感动?

两人在餐厅说了会儿话,用罢餐,靳名珩便接到了珠江坊的电话。

“靳少,那餐具中我们检验到氮杂环辛烷的化学成分。”那头报告。

“什么药?”一般不是搞医学的,对于这种化学名根本搞不懂。

“确切地说,是一种可导致喘哮发作的药。”那头简单地回答。

靳名珩眸色一闪,马上给卓越打了电话,问:“你上次说那个青爷是不是有哮喘病?”

卓越听到他声音急促,回答:“嗯。”然后颇感兴趣地问:“你有线索?”

“那了解他过敏史的人多不多?”靳名珩没有回答,又追问。

卓越听了笑:“靳少你开玩笑呢?这事被人知道了,不是等于脑袋主动送到人家的刀上架着了吗?”

靳名珩也知道自己问了白痴问题,也不反驳,只应了声:“嗯。”

“谁做的?”卓越还是好奇。

靳名珩却沉默了,他不能说是唐媛,这样就把线索引到了自己家里。也不能说是从珠江坊的杯具上提取线索,不然会暴露他的身份。

“咱们合作这么久了,靳少还不相信我?”见他缄口,卓越便知道他有所保留。

“那么卓少呢?你父亲的事有进展了吗?”他反问。

“靳少原来对我父亲的事这么感兴趣,倒是让我意外。”卓越只以为他在转移话题,也便不再追问,倒是提醒了他另一件事,说:“正好,我正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哦?”靳名珩有点意外,是因为想不出卓越需要自己时,什么事竟变得如此这么谦虚。

“我这里有个芯片,程序比较复杂,想请靳少找个人给破解一下。”卓越也不拐弯抹角。

“好,没问题。”靳名珩爽快地答应,之所以这么痛快,是因为他能联络到杰森。

挂了电话,然后给杰森打。联络好人,已是晚上的事,约了地点,他又给卓越打回去。

“人明晚7点到达,自己去机场接,你要保证他绝对的安全。”干杰森这行的,虽不用像卓越这样刀尖舔血,可是知道的秘密太多,也总少不了想除去他的。

“好,没问题。”卓越爽快地应。

凭靳名珩的谨慎,他倒不担心什么,知道这人绝对有能力,也可靠。

靳名珩,果然不止是商人那么简单。不过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芯片是他从宋一瞬手里得到的,关乎他父亲的死,他要知道其中的奥密才行……

婚礼进行时 030 将她扑倒!

靳名珩最近公司很忙,单是唐媛之死对股票及正在进行的几个项目带来的影响,还有一有风吹草动就发难的股东就够他忙的。

靳家虽然说是家族企业,可是毕竟传承了三代,虽然大股权握在自己手里,可是其它股东联合起来也是不容小觑。这时候靳名珩没有耐心说服他们什么,也不需要用数据来说明什么问题。

一句话,怕被靳家连累的他们现在就可以抛售手里的股票,靳家按没有浮动之前的价格全部接收。当时,整个会议里一下子就安静下来,发难的股东面面相觑。

虽然这次的股票下跌是因为靳家引起的,可是还不至于到让他们抛售手里的股票这么严重。更何况就算现在再下跌,这价格也较之他们十年或二十年前的购票价格高出许多。

更何况环球是国内有名的大公司,单是每年的分红,也是其它公司比不了的。他们发难,也不是因为股票浮动,靳家因为私事侵害了他们的利益。

靳名珩自然知道他们的想法,毕竟人心总是向着自己的嘛。他笑了下,平日那慵懒的模样,此时看起来冷而令人畏惧:“环球影视是靳家的,靳家的事自然与公司分不开。如果连点都想不明白,我看各位也不必在商场上混了。”

在座的都是他的叔叔伯伯辈,被一个晚辈这样说难免面子上有些过不去。可是现在这个社会已经不时兴倚老卖老,靳名珩深谙此道,所以无所顾忌。

“张特助,问问谁要退股,你来记录一下,通知财务部准备支票给他们。”撂下一句话,他起身离开。

早就受够了吧,每次出事的时候公司本来就已经够忙,这些人除了发难、质问,什么都不会做。从前唐媛在后面做小动作,他也只当陪她玩玩。

如今唐媛死了,她以前联络的那些人这些习惯却还未改。还是说她死了之后,已经有人填补这个角色?

回到办公室,秘书送上一杯咖啡的同时,也趁机报告了今天的所有日程,然后退出去。不久,留在会议室里的助理敲门进来。

“靳少,股东们都回去了。”助理报告。

“哦,那有没有人退股?”靳名珩问,虽然是问,可是仿佛自己对于答案胸有成竹。

“没有。”助理回答,唇角带起一丝笑纹。

所谓让人心甘情愿跟着的上司,总是有那样让人折服的魅力,靳名珩在处理公事上一向如此。

靳名珩听到这个并不令人意外的答案,并没有特别的反应,只低头继续处理公务。

“靳少,李家那边……”助理提醒。

对的,处理完股东的事,还有李家,两家订婚之后便签了合同。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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