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人的梅香自他身上传来,白筱脸色僵白,呼吸即时停止,再看向他臂间青龙,明明记得他臂上并无刺青。
但这股梅香,她说什么也不会认错,愣忡间感到他伏低头,唇向她眼睛吻来,整个神经都崩(‘绷紧’?)紧,飞快的从被子里伸出手,抵住他的肩膀,不让他靠近,“等等。”
他停住,静静的凝视她的眼。
白筱紧盯着他的眼,有一下没一下的呼吸着,扭得心脏都痛,果然是他,不知怎么,她实在不愿意自己被药物所控的一副浪荡形容(‘形象’?)摆在他面前,更不愿他为了给她解毒
而这样跟她发生关系。
如果只是为了解毒,哪怕是跟阿猫阿狗也成,就是不愿是他,到底为什么不愿意,她说不上来。
偏偏身上的体重,实实在在的宣称着他的存在,深吸了口气,“你何时刺的身?”
他沉默了一会,她终时认出了他,心里微微一荡,一股喜悦自心深处涌上,伏低身,她死撑着他肩膀上的力道,根本阻止不了他的行动,唇轻触她的唇,低声道:“生来俱有。”
生来俱有?白筱愣了,南朝太子自出生便臂带青龙,传闻是真龙转世。。。。。。难道他当真才是南朝真太子?“上次在军营为何不见你臂上有刺青?”
“平日里不想被人看见,自然也就看不见。”从她第一次分清他们,他就不指望她认不出他,被她认出的那一瞬,仍十分开心,他并不愿她将他当作古越。
不明世间无人能分得清他与古越二人,她为何能在光线如此昏暗的情况下,认出他来。
“那你现在为何不避我?是想让我将你认为是古越?就像你蒙骗世间所有人一样,让我也认为古越是南朝的太子?”白筱胸间莫名的一痛,虽然她一直就知道他们之间是相互利用的
关系,但从来不曾想过他会骗她,下意识的觉得他是不会骗她的,在这宫里他会是她的依靠,突然发现那只是她的一厢情愿,手中拽着的绳索根本是一拉即断。
垂下眼帘不再看他,进宫以来,从没有的无助在胸间涌动。
“并非如此。”他将床幔抛开,让烛光透过来,能看清她脸上的表情,见她浓密的长睫轻轻一颤,方才暗下的眸子闪了闪,“我们成了亲,你便是我的女人,没必要瞒你什么。”如果
要瞒,那日便不会当着她的面给古越补刺青。
成亲?他的女人?“谁。。。。。。谁。。。。。。谁和你成亲了?成亲是要拜堂的,我们这。。。。。。这算哪门的成亲?”白筱被这样的词惊得呆了,说话都结结巴巴,语无伦次。
他扫了眼四周,到处的红,“本来是要拜堂的,不过你自回来便死睡到现在,怎么拜?你早两时辰醒,也能赶上。这是太子殿,如非正妃且睡到这里来?”
白筱顿时语塞,按殿中装扮,的确是按着纳正妃的礼束(‘礼数’?),可是她不过是为了一夜解毒,哪能就这么卖给人当老婆了?有些着急,“反正也没拜过,作不得数。”
他眼角带笑,眸子一刹间变得黑不见底,唇来回动擦着她的唇,声音暗哑,不知为何,这个女人只要靠近他,他便想离她再近些,无论多近,都想再近些,“下次补!”
白筱被他锁着眼,一直望进他眼底深处,呼吸骤紧,心跳越来越快,他磁软的声音撩得她全身滚过一片战栗,“我。。。。。。我。。。。。。我才不是你的女人。”
他看似儒雅,眼底的霸道之气却勃然而升,“现在不是,很快便是。”在她的唇一颤之际,飞快的覆上她的唇,将她罗里巴嗦的废话尽数堵了回去。
白筱全身僵紧,鼻息间全是他身上的梅香夹绕着龙脑香,纳闷不已,他还点什么龙脑香,不如让她迷迷糊糊的什么事都不知道闭眼就过了,死挣着将他推起些,喘了口粗气,“去把
香灭了。”
“休想。”她许他的初夜,且能不明不白的过?手寻着被缝往里探,去寻她紧裹在被子里的身体。
白筱感到他的手触到身上那层薄纱,大窘,急嚷道:“等等!”
他停了停,侧头看她,“又怎么?”
“给我壶烈酒。”白筱意识中不愿他碰到她,身子却忍不住的想往他手上凑,郁闷的想哭。
他脸黑了下去,“我对奸尸没兴趣。”不再与她胡乱纠缠,握了被子一角,手上用力,一把揭了她身上丝被,顺手抛下床,“春合散发作,还死捂着被子,热不死你。”
被他噎的翻了个白眼,身上一凉,又是一空,见他翻身侧卧开来,将她身上仅穿着那比不穿还叫人难为情的东西的身体晾在了那儿,避无处避。
他拉了单袍披在身上,半支着身子,视线在她曼妙的玲珑曲线上一点点扫过,那衣衫穿在她身上实在诱人,她如丝的肌肤在柔软的轻纱下泛着浅浅光华,原本清雅的面容,,此时
泛着胭红,眼角忽闪,尽是媚色之态,小嘴微张,吐气如兰,单薄的肩膀娇不能扶,胸前丰润上透出的两点晕红随着胸脯慢慢起伏,轻触着身上轻纱,小腰一握,平坦的小腹下淡淡一
抹阴影,呈于轻纱外的一双修长纤细的玉腿以极诱人的姿势微曲交替在一起。
他喉间一紧,深眸里火光涌动,腹间火热一片,当真想一品她的芳泽。
白筱小脸紫涨,小手左右乱抓,就是寻不到一样可以遮掩之物,恼羞成恼(‘怒’?),翻身坐起,双手抱了胸,抬腿朝他踢去,只盼能一脚将他踹下床去。
他捉了她的脚,撇眸哑笑,“换个姿势也好。”
手臂回收,将她拽了过去,另一只手在她腰间一揽,往怀里一带,揽了她往后倒,后背抵了身后龙柱。
白筱身体顿时滑坐过去,生生的跨坐在了他身上,趴伏在他胸前。
她身下无物,腿间恰恰隔了他身上薄裤,压在他身下滚烫硬物上,身子一搐。
春合散发作这许久,她的身体早就无处不敏感,他不碰她,她都想往他身上贴,不过是凭着意识强忍着,而一碰到他那处,敏感的神经一阵阵的酥麻,哪还忍得了。
想不丢人就得忍,忍不了也得忍,越忍,越忍不得。
脸红红黑黑,真想死了算了,见他松松散散的披了件衣裳,裸着结实的胸脯肌肉分明,十分诱人,斜靠着龙柱,舒服的半眯了眼,甚是享受,只是将她揽着,又没下一步动作。
她周身是火,无处不难受,偏这火又不知如何发泄,也不知他这算什么,到底是要给他解毒,还是有意要折磨她。
又不好意思叫他,又急又恼,更多的是羞,想下去,被他箍着腰,又下去,身下他不住传来的热度让她意乱情迷,急的握了拳在他身上乱打,“容华,你这个混蛋,放开我,让我下
去。”
他半眯的眼眸蓦地一闪,眼睁睁看着眼前急出眼泪的大眼,心里砰地猛跳了一下,手臂一收,将她娇小的身子压在胸前,另一只手钳了她下巴,抬起她的小脸,细细的看,“你到底
是谁?”
白筱近距离的看着他,他的黑眸在烛光下闪烁不定,与平常大大的不同,有些害怕,却挪不开眼,“白筱。”
“你以前是谁?”他的目光温柔,又带着迫人的炙意。
“白筱。”她记得她在阎王那儿就是叫这个名字,并没有别名。
“你从哪里来?”他胸间一涌,白筱,筱筱………或许当真便是她。
白筱摇了摇头,她也不知自已是从哪来的孤魂野鬼,只是隐隐觉得自已本来该有点本事,所以阎王才公对自已那么客气,但自已的那些本事,不知怎么就没了。
“不说?”他心微凉。
白筱不知他问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只是摇头,不是不说,只是不知。
有风吹过,她身上薄如蝉翼的轻纱卷裹着她的身体,衬得愈加诱人。
他视线扫过,薄唇轻抿,体内萌动直涌而上,窄眸暗沉,“我会让你说。”
一低头,吻上她修长的颈项。
她本是一味忍着,被他沾了身在颈上一吮,一股说不出的电流窜向全身,忍不住一喘,双手扶了他肩膀,稳住微微一颤的身体,咬牙不让自已呻吟出声。
他握她的腰,将她身子提起些,唇舌,滚烫着滑下,隔着轻纱,含了她胸前红蕾,涨硬的果实在舌尖滚动。
她十指扣了他的肩膀,身子不住的颤,这该死的春合散,这身体完全不受她控制,她却无可奈何。
身体再被他放低时,瞬间僵住,不知何时他已除了身下褥裤,他身下炙热全无阻碍的抵了她腿间。
她心脏几乎跳出胸膛,不安的挣着身子,想退开些,避开这过于暧昧的姿势,不料,她越动,两人反而更加紧贴的摩挲。
强烈的感观刺激自身下化开,让她想躲,又象着魔一般想再凑近些,欲推反迎。
他眼里虽然燃着火,却没太多的欲。盯紧着她绯红的面颊,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架在他腰侧,握了她纤细的腰身,将她的身子提高些,将自已的硬挻抵着她的柔软轻磨几下,寻
到地方僵着不动,蓦然道:“记好,我叫容华。”
她正被不正常的欲望熏得晕头转向,听了他这话,微微一愣,尚没反应过来,腰间一紧,身体被他猛猛按下,有硬涨滚烫之物强行顶入,中途稍停了停,腰间又是被他一压,那粗
涨之物生生挤入她体内,深且狠,极致的痛自身下传开,如同皮肉被钝器狠狠的捅开,撕裂。
她惨叫出声,窗外远处树稍上一直注视着这边窗棂的一抹黑影,手扶树杆,面白如缟,痛苦的闭上眼,低唤出声:“小竹………”月光下,插进树杆的手指渗出鲜红的液体,却浑然不
觉。过了良久,才赫然睁眼,双手紧握,闪身消失在夜色中。
白筱眼泪夺眶而出,十指指甲陷入他的皮肉,痛得哭都哭不出来,挣着想离开他。
他将她身子死死按着,令她与自已紧紧相贴,她紧窒的身体紧里着他的,箍得他身下发痛,抵着她最深处的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