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璟觉得她该笑笑来缓和两个人之间紧张的气氛,谁知嘴角才一扯,却扯动隐藏心底最敏感脆弱的那条神经,扯得她眼睛酸疼,泪水也跟着掉了下来。
她抹去眼泪:“楚律师,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对你的感情很复杂,你现在别逼我,让我好好理一理,但是有一点我可以确定,我绝不仅仅是因为报恩恕罪什么的嫁给你,其实我是自卑的,我才觉得你是一时冲动次答应了我,我怕的是你反悔,我那么没用,你给关起来,我什么忙都帮不来,当我知道竟然是展二和叶方尧合伙陷害你的时候我简直恨死了自己,当我在酒店门口见到展二时,我真想打死他,只是可惜我力气太小……”
“你说什么?安二丫,你刚才怎么没和我说,什么展二,你和他动手了,我看看,他有没有把你怎么样?”乍听到安璟说这个楚钧吓坏了,他摸索着安璟的身体,掀起她的毛衣,想确定她身上有没有伤痕。
肌肤裸露在空气里安璟身上骤然浮起一粒粒细小的鸡皮疙瘩,她按住楚钧到处摸索的手:“我没事,真的没事,我用高尔夫球杆把他给打了,他没有来得及把我怎么样,陆翊和安小帅还有展蔚言就出来了,你没看见他有多狼狈,我特别厉害。”
楚钧皱着眉头:“安二丫,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不行,我要打电话问问安小帅,槽,怎么照顾他姐姐的,一个都指望不上,我那个混蛋小叔下着雪就让你自己一个人跑出去,还有贺一飞,我要打死丫的。”
“好了好了”安璟握着他的手制止他打电话,“我都说还不行吗,我一点伤都没有,就是崴了脚,不是在酒店崴的,是去律所的时候,都怪我那天为了配那条长裤穿了高跟鞋,我现在都不敢穿了,我今天就穿的防滑的雪地靴……”
楚钧猛地欺身上前,赌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儿。吓死他了,每次午夜梦回,安璟那天没有生命预兆的身体抱在怀里都把他吓醒,他不想再经历那么一次。看来他还是看错了这个女人,什么成熟坚强那都是屁,她就是五行属二,二的惊天动地。
安璟给他亲的软绵绵的,口腔里全是他的烟草味道,不知道是不是香烟也能醉人,她觉得给他灌得醉醺醺的,刚才在大脑里组织的那些富有人生哲理的话都排着队离去……。
楚钧此时才知道为什么人家说夫妻*头吵架*尾和,刚才还给安二丫气的咬牙切齿,现在又爱的不行,特么想把人揉进自己身体里,这样就不用担心她范二拿着高尔夫球杆和个大男人上演全武行,想来那天也幸亏展二没有带保镖,否则……
楚钧越想越怕,他心口微微疼痛,似乎是为了验证怀里的人真实的存在,他又绵绵密密的亲上去完全不留空隙,让她无处可逃,只能封锁在自己给予的世界里。
这个吻变得激狂,安璟心底的渴望瞬间爆发,双手猛然抱住他,她听到自己无力的低吟,也听到他更为急促的喘息声,甚至还感觉到身体被来自楚钧身体某一部分的坚硬挤压磨蹭。
“二丫,我……”他吻她的耳垂,声音粗哑:“我不想停下来。”
“噢……”安璟浑身酥软,攀住他的肩头,也是不想停下来。
心脏在狂跳,身体在叫嚣,所有的理智都飞到了爪哇国,这一刻,他们不想吵架,不想猜忌,不想在耽搁时间,只想密密实实缠在一起……
门外,关悦把手里的东西交给楚风,然后伸手从皮包里翻找钥匙。
楚风说:“还是按门铃吧,这样进去不大好。”
关悦斜着眼睛看他:“我是他妈,我不是来做客的,我是来兴师问罪的,没像个没事人一样给我站着,等会儿连你一起批斗。”
关悦把钥匙插进锁孔,叭一声,打开了大门。
作者有话说:我是来加更的,流着鼻涕淌着眼泪码完这一章,大楚竟然还是木有吃到一口热乎滴,大楚别怪我,你的亲姐亲姨亲妹们都不给你投支持的月票,看来需要你出来跳钢管舞了,中秋夜,云遮月,楚律师,求月票!
78。 女人不再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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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悦斜着眼睛看他:“我是他妈,我不是来做客的,我是来兴师问罪的,别个没事人一样给我站着,等会儿连你一起批斗。”
关悦把钥匙插进锁孔,叭一声,打开了大门。
楚钧的热吻落到安璟的颈边,短硬的新生胡髭刺痒着她;她喘息着心甘情愿成了他掳掠的猎物。她身上的毛衣被他剥掉,只剩下一件贴身的小吊带衫儿,他温热的指掌擦过她的锁骨然后渐渐下移,所过之处,不知是因为冬夜畏寒还是陌生抚触,她起了鸡皮疙瘩,随即全身都战栗了!
“二丫,我们试试!”他搂她入怀,她却不想像一个洋娃娃似地任他摆布,她伸手揪住他的衣领想给他解开衬衫的扣子。
关悦把东西放下,刚喊了一声钧钧就看到了沙发上热情的两个人,她叫了一声随即尴尬的捂住眼睛。
沙发上的两个人这才发现有人进来,安璟紧张的浑身大筋都收缩起来,她用力一推楚钧,楚钧一下子从沙发上滚下去,后背磕在茶几上。他也顾不得疼,随手抓了外套盖在安璟身上。
楚风早就拉着关悦退到玄关处,他浑厚的声音里夹着低笑:“钧钧,你们可真是小别胜新婚呀!”
安璟手忙脚乱的穿衣服,楚钧揉着摔痛的后背说:“慢慢来,不要管他们。”然后拔高声音对着玄关说:“都不知道按门铃,这里住的可是新婚夫妻,关悦女士,一会儿走的时候请把钥匙交出来,我要没收。”
安璟终于穿上了毛衣,她觉得自己羞愧的要冒烟了,她真想抛下大家跑到楼上躲起来。
楚钧看穿了她的心思,他搂着她的腰防止她逃避:“没事儿,食色性也,我们是有证安全作业,不违规,他们管不着。”
安璟心说人家谁也不管呀,我自己觉得丢人不行吗?
楚钧咳咳,然后走到玄关处,装着样子扒拉一下他们拿的东西,然后说:“进来吧,二位。”
关悦和楚风走进来,关悦脱掉自己的黑色毛领大衣顺手递给楚风,楚风像是习惯了伺候她,结果了给挂在衣架上。
关悦在沙发上坐下,安璟红着脸说:“妈,您要喝什么,咖啡还是茶?”
关悦摆摆手:“年龄大了喝那个都睡不着觉,给我杯白水就行了。”
安璟点头,然后问楚风:“小叔呢?小叔喝什么?”
楚风说:“安璟你不用麻烦了,脚还没好就别到处乱动。”
关悦忙过去拉着安璟,“脚怎么了?楚风,你个王八蛋,到底瞒了我多少事?”
楚风保持一贯的沉默,自顾自把玩着手上的车钥匙,关悦恨恨的跺脚:“楚木头,大块头,狗熊大。”
楚钧看来早已经习惯了他的妈和小叔,安璟还是第一次看到知性优雅的关总这么泼悍不讲理,她几乎要憋不住笑出声来。
关悦让安璟坐下,然后就要给她脱鞋子看脚,安璟很囧,她急急挣脱着:“妈,我已经擦药了,现在一点都不疼了。”
关悦眼皮都不抬的吩咐:“钧钧,去拿个小凳子和毛巾来。”
楚钧拿了一条毛巾出来,关悦坐在小凳子上,毛巾垫在膝盖上,然后搬着安璟的脚放在自己腿上。
安璟一个劲儿喊妈,关悦制止她:“别叫了,我跟你说我早些年就是在给人捏脚的,专门跟中医学过,楚军的爸爸当年就是因为给他捏脚捏的好才和我结婚的。”
提及往事,楚风的脸色有点不好看,楚钧忙说:“小叔,你最近在破什么案子呀?”
楚风就小声和楚钧攀谈起来,关悦恶狠狠的瞅了爷俩儿一眼没说话,安璟终于逮到机会说:“妈,你弄错了,不是那只脚,是这一只。”
安璟抬起另一只脚,果然是脚踝都仲了,关悦用手按了按,安璟疼的直抽气,关悦心疼的说:“你这孩子,脚肿成这样还不吭气,真能忍。”
关悦的手法了得,安璟给她弄得又疼又痒,不过也很舒服,疼痛酸胀的感觉好多了,被婆婆捧着脚给做按摩,安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特别还是这样年轻漂亮又能干的婆婆。
其实安璟一直挺担心婆媳关系的,关总并不像一个好相与的人,幸运的是不用住在一起。安璟见过安玲的婆婆,那是个腰背挺直头发梳的跟娘娘一样的中年贵妇,她本来就不喜欢出身贫寒的安玲,可想而知安玲在她手下要受多少气,后来闹得狠了谢家辰就带着她搬出了大宅,单独住在小别墅里,安玲这才算脱离了苦海,可是每周一次会大宅请安也够受的,谢母就觉得安玲挑唆她儿子生分她,现在更以安玲生不出孩子为借口几次逼着他们离婚,直到谢家辰放话儿,就是安玲生不出孩子也要和她过一辈子他妈才不叨叨了,可是明里暗里还是说安玲的坏话。
安玲的经历算是阴影吧,总叫安璟特别害怕和这个年纪的女人相处,有时候也想,都是妈妈,为什么男人的妈妈就不能像自己的妈妈那样,现在看着关悦,安璟心里有些发酸,虽然她不知道这个女人经历过什么,但是从只言片语中,一个未婚女人带着个孩子那想必也是很心酸的一段经历,想到这里她禁不住握住关悦的手,颤声叫了句:“妈,我好多了,您歇歇吧!”
关悦拍拍她的手:“嗯,差不多,再弄点云南白药喷上就好了。对了我把正事给忘了,我要问问钧钧,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要不是我听他们说还不知道呢,你吓死妈妈了。”
楚风说:“不是和你说了吗,知道了就会哭也解决不了什么事儿。”
关悦忽然跳起来走到楚风面前,她做着淡紫色美甲的手点着楚风的头:“你放屁,老娘哪点不如你,你懂什么,就会别着把枪耍一身蛮力。”
楚风瞪了她一眼:“你收敛点儿,都当婆婆的人了还这么泼不怕安璟笑话你。”
楚风的话提醒了她,关悦忙拽了拽紧身羊毛裙,微微仰起下巴,又恢复成那个高雅美丽的关总。
楚钧笑的都快抱着肚子打滚了,他过去搂着她媳妇说:“看到咱妈了,觉不觉的很萌?”
安璟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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