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眼前这个男人,跟她这样暧昧不轻是什么意思?
“商湛东,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行为叫什么?”
“溪溪。”
“你这叫出~轨懂吗?我拜托你有责任心一点好不好?还有几天你就要结婚了,跟我在这里纠缠不清对的起你的新娘吗?再跟我做出这样惋惜的样子来,你觉得还有意思吗?”
“南溪,跟她结婚并不是我的本意,我是……”
“跟谁结婚你从来都不是出于本意,你有无数的借口跟原因,你从来不知道婚姻对于一个女人意味着什么,即便我恨死了白悠然,可是站在女人的角度我看不起这样的你,拜托你离我远一点,再远一点,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了好吗?”
南溪的喉咙堵的难受,她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方式才能赶走眼前的男人,让他别再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白悠然要是知道他在这样饿夜里跑来自己这边一定会发疯的,她跟沐沐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不想任何人打扰。
“溪溪,你别这样……”
南溪的话让他的心里难受的都要说不出话来了,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用力的收紧有了即将要窒息的感觉。
“别这样?商湛东,或许你现在对我有好感了,喜欢我了,但是我并不觉得这是多么值得高兴的事情,我想告诉你,我的心在四年前就被你伤的破碎不堪,再也不会恢复当初的模样,而且我一直想要告诉你一件事。”
南溪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看着他的眼睛郑重的说道:“四年前我才只有17岁,情窦初开,最是懵懂的年纪,你的出现不过是一个花季少女对美好事物的幻想与渴望,我对你只是一时的迷恋,爱这个字眼用在你身上太奢侈了,我最近才想明白,原来那个时候的我对你并没有什么感情可言,仅仅是一时的迷恋,而现在除了厌恶,对你这个人我再也没有其他的感觉。”
南溪说完这番话,转身跑进了楼道里,一口气从楼梯处登跑到了三楼,坐在楼梯口她大口的喘息着,眼泪就那么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哭什么啊?南溪你为什么会哭呢?不要哭,这个男人再也不值得你掉一滴眼泪了,不是说好的吗?南溪,不要哭,不要……”
她仰着头不让眼泪在轻易地从眼眶滑落下来,心中有股情绪在隐隐作痛,离开那个男人是她一直以来期盼的事情,现在终于做到了应该高兴才是,南溪觉得自己不是因为还对他有想法才会哭,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她说不上来。
逼回去的眼泪没有再落下来,她吸了吸鼻子,觉得胸腔里的那股刺痛感不那么强烈了,这才迈开步子,一步一步的往自己的家里走去。
站在原地的男人现实被时间定格了一般,看着南溪消失的身影,喃喃自语道:“那个婚礼新郎不会是我的,溪溪。”可是他的话,她没有听到,只是即使听到了也不会有什么反应,有的只会是鄙夷的嘲讽吧。
她没有温度的话还回荡在耳边,心痛的滋味他一遍遍的开始体会,她对他说的每一个字都能让他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样,他知道欠了她的都没有办法偿还了了,但是他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不是吗?
袁敬婷失踪的时候,商予迟正在酒吧里买醉,被南溪厌恶的那份打击让他整个人都萎靡了,这些天过得有些浑浑噩噩的,手机响了好半天都没有察觉。
接到c市那边周姐的电话时,袁敬婷已经失踪一个多小时了,这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他安排的人再也摸不到袁敬婷的影子了。
与此同时b市的杂志社,报社还有各个娱乐网络都在转载着一篇十分细致的豪门感情恩怨纠葛的消息。
商湛东接到朱迪电话的时候,正在训练场看着被人带过来的袁敬婷跟阿瀚在那里情深意浓。
听到朱迪对他汇报的内容,眼睛危险的眯起来,沉声道:“白悠然做的?”疑问的肯定句,不等到朱迪说肯定的回答,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对正再走过来的安猛说:“最快的速度把你调查来四年前有关白悠然的一切都放到网上去,不管用什么方法把南溪的名誉保全了,然后下周的婚礼,你再好好准备一番,那一天一定要非常精彩。”
最后四个字是他咬着牙吐出来的,安猛刚刚赶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白悠然已经让这个男人恨到了骨子里。
“是。我马上去。”
安猛抱着笔记本电脑在车里开始传送照片,另外还有配在下面的文字十分清晰的说明了照片上的人物时间地点以及发生的事情。
他一边上传一遍一边浏览网页,这才知道白悠然这是踩到了商湛东的逆鳞了,南溪现在可是那个男人心尖上的女人,一个不好听的字眼都不能往她身上扣,不然……
☆、第190章 :肮脏到不可救药的白悠然(收拾女配)
四年前白悠然跟商湛东还是一对恋人的时候,因为舒曼的病情,要留在美国,商湛东那个时候对于商瀚的恨意颇深,要想尽一切办法为母报仇,最首要的就是在幕天站稳脚跟,所以老爷子给他安排下的工作他去了,并且努力的完成着,那个时候的白悠然知道商湛东在这边吊南溪,她嘴上说着理解体谅可是骨子里是不痛快的,而且当时她的手里有着大把的钱,商湛东给了她好几张卡,那些钱她肆意的挥霍,在夜店里认识了不少帅气,风流的男人,着实的过了一段荒唐的日子。
自以为做的隐秘不会有人查到的她,从未想过有一天那些事情会曝光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像是她跟那个老校长的照片被曝光是一样的,都不曾料想到。
商湛东早上看到网络上的那些消息,十分满意,水军这种东西确实有感染力,把南溪夸的那叫一个台上有地上无,再反观白悠然,简直肮脏的不可救药,而且还有理有据。
看完了这些消息,商湛东把电脑关上,打开手机看着已经被他设置成手机桌面的母子俩,嘴角勾起一丝浅笑,拇指的指腹抚上屏幕上女人的脸,坚硬的质感让他心里叹息一声,她还是恨他的,是啊,毕竟他伤害了她太多太多,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够解开心里那怨恨的疙瘩接受他。
“商先生,商予迟打来的电话,问您要什么条件。”
“就只说了这句话是吗?”
“是。”
“呵呵,看来他也不是那么蠢。”商湛东冷笑一声夸赞道。
安猛也扯了扯唇角,静静地站在一遍等着男人的吩咐。
“去拍两张袁敬婷睡觉的照片给他,然后就不用理他了,下午的时候再提醒我这件事。”
“是,商先生。”安猛应声之后,他手里的手机又响起来了,拿出来看到上面的手机号码迅速地按掉之后退出了房间。
商湛东只是撩了撩眼皮就闭上眼睛闭目养神了,他知道肯定是白悠然打来的,安猛做事十分符合他的心意,这样的电话直接给回绝了,连理会都不曾理会。
昨天回来之后他有些不舒服,被白悠然恶心的这两天没有好好吃饭,加上事情多,他睡眠不足,昨天在南溪那里又被虐的心里不舒服,在冷风雪里站了太长的时间,导致的有些胃不舒服外带伤风感冒。
现在住的地方是之前在幕天的时候,培养自己挑选的那些保镖的场地,这里有一间相对比较舒适一些的房间,这几天他已经叫律师把他名下所有的房产都转移到了南溪的名下包括白悠然现在住的地方,至于婚礼,他真的会如期举行,但是新郎是不是他就不能肯定了。哦,不,一定不会是他。
还有那么几天的时候,到时候那场精彩的好戏他要好好的去看,而他现在的身体有些疲惫需要好好的养养精神,接下来第一个应对的就是商予迟了吧,他真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那个男人看到自己的母亲被陌生的男人……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不是他残忍狠毒,是他们太过分,把他逼到了这个份儿上,商予迟如果不是为了让南溪尽早的离开自己,绝对不会联合商瀚让白悠然把那些自己母亲的照片发给他,他以为自己跟白悠然搅合在一起,放开了南溪之后南溪就是他的了吗?
自己看中的女人绝对不会那么蠢,南溪果然没有让他失望,对于商予迟的态度,冷漠残忍的让他心里痛快极了,商予迟这招出的有些狠,但是他错估了南溪对他的态度。
不是想要白悠然跟自己结婚吗?呵呵,好啊,那么一周后的这场婚礼,他会让商予迟毕生难忘。
白悠然被困在那栋公寓里都要疯了,保姆从昨天被她提前打发走了之后再打电话叫人回来,就没有打通过,她发怒摔碎的玻璃杯还在地上散落着。
家里有些乱,早餐一点都没有吃的她准备打开电脑,看看自己编排了南溪那些不堪事情之后的反响如何,却没有想到在网络上看到了自己劲爆的不得了的那些照片。
她一下子就傻在了那里,不同于上次被爆不雅照片那模糊的影像,这次的照片,她的整个身体跟脸都展露无遗,连带着腿根的一颗黑痣都看的一清二楚。
那是四年前商湛东不在她身边,没有人管着她,而她有每天都得面对一个疯疯癫癫的舒曼,情绪难免烦躁,就去了夜店释放心中的压抑,一来二去的变成了那里的常客,那些帅气又年轻的小伙子们说话大胆,举止you惑,她一下子就沉浸了其中,几次之后就全身心的沦陷了。
那些男人把她当成女王一样伺候,而她也喜欢上了那种刺激的生活,更时不时的换换口味找更大的刺激,那种事情尝试太多次之后是会上瘾的。
尤其是当她体会到了做女人的美妙之后,时常渴望一场一场激烈的欢爱,而商湛东不再身边,她便被那些相貌不俗的夜店少爷给迷的晕头转向,因为知道那家夜店从不泄漏顾客的一点点隐私,就连摄像头都没有,所以她更加放心大胆的去了。
直到商湛东跟南溪结束了之后她放荡的生活才重归于原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