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的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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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的星光-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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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今天休息,还不错。”我傻笑。
  “笨蛋。”babi翻了我一眼,站了起来。
  “你去哪?”我问她。
  “我今天没事,一起走走吧。”babi边说边向车站方向走去。
  我追上她,心情好的简直称得上雀跃了。
  “你怎么这么嗨?”babi瞥了我一眼。
  “不用上班,还陪美女逛街,能不高兴吗?”我乐道。
  “逛街?”
  “嗯?不是吗?”
  “走吧。”
  坐上了周末奇迹般有空座的公交车,babi径直走到公交车的最后排的靠窗角落坐下,我也跟着在她身旁坐下。
  我问她:“去哪里啊?”
  “我也不知道,就是想随便看看。”
  “嗯?有点文艺青年的范儿啊。” 
  “你文艺青年。”她冷冷清清的反击了一句。
  “得,得,就随便看看吧,车到哪算哪。”
  “嗯。”babi扭头看着窗外,我也看着窗外泛黄的树叶偶尔飘落。
  公交车一路穿过闹市,商业区,babi一声不吭,也不提下车。我在一旁看着她始终安静的看着窗外,应该是家庭的变故让她始终有些异样,展现在我面前的她,时而妖艳,时而冷漠,时而温暖,究竟哪一面才是真正的她?但好像无论是哪一面,都对我产生了无法抗拒的吸引。
  公交车慢慢驶出了市区,车上的人也越来越少,直到只剩下司机和我俩乘客。Babi似乎有些累了,慵懒的把身体靠在我的身上。我隐约感觉到,这个无意间出现在我生活中的女孩似乎对我有种依赖,但这件事本身就很扯淡,我迷惘了。
  公交车最终晃晃悠悠的开进了终点站,司机过来把我们两人赶下了车。
  “这到哪了?”我和babi四处张望了一番,我发现这地方我大学时恰好来过,于是领着babi继续向北走。
  “这是哪?”babi问。
  “不要问。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哦。”她随口答应。
  我们两人走了很远一段路,还路过一个动物园,babi往里张望了几下,继续低头走路,一直走到一个公园,上了一个大坝。
  “这是黄河??”babi看着坝下蜿蜒着黄色的河水,疑惑的说。
  “对啊,惊喜吧。”我看着她的脸色。
  “那边有个浮桥?”babi指着右前方。
  “对,我们过河去看看?”
  “走。”
  两人走过长长的浮桥,期间看到竟然有人在浑浊的河水中游泳玩耍,也不怕喝一嘴泥沙,不禁相对无语。
  到了黄河北,babi回头看了看对岸,忽然说:“张晓然。”
  “啊?”
  “说起来这是我第一次到黄河以北。”
  “是啊”
  “谢谢。”
  “嗯。”我扭头看着她漆黑的眼瞳,试图猜测她此刻的心事,无奈宣告失败。
  “你怎么了?”babi看着我。
  “哦,没事。你看那边有一大片油菜。要是春天的时候来,满地的油菜花,金灿灿的很漂亮。”我指着左边给她看。
  “瞎浪漫,老远就能闻到酸秀才的味道,不会又要吟诗一首吧?”babi难得的微笑。
  “嗯?”看着她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容,不禁一呆。
  “看什么。”
  “你应该多笑笑,心情好,人也漂亮。”我由衷的说。
  “漂亮吗?”
  “嗯。古代周幽王为博褒姒一笑,不惜把烽火台给点了。要不你多笑笑,我也找个柴火垛点点火?”我很白痴的谄媚道。
  “你可真会打比方。”babi白了我一眼,转身向北边的马路走去。
  我赶紧追上她,两人漫无目的的走着,我随便找些话题和她聊天,babi要么随便应付两句,要么直接不做声,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胡乱拐了几个弯,在一条狭窄的柏油路上走了有20分钟左右,多远看的了一座算不上高的石头山,石头缝里长了很多马尾松。
  “张晓然,我们过去看看能不能爬上去。”babi难得来了兴致,我赶紧答应。
  山前立了块石头,上面潦草的刻了几个字,我念到:“什么什么烟雨?”
  “鹊华烟雨。你识几个字啊?”babi不屑的说。
  两人沿着巨大的石头之间的缝隙慢慢爬到半山腰一块巨大平整的石头上,我说:“就到这吧,石头又大又滑,别往上了。”
  babi答应了一声,转身看着远处,这个位置能够看到大半个城市。看着近处黄河金色的河滩,远处一直延伸到地平线的庞大的城市,我走到前面赞道:“真壮观,我以前经常在老家爬我们县城的北山,看着我们的小小的县城就感觉很大了,哈哈。对了,你家在什么地方啊?”
   babi半天没有动静,我转过头,看着山风吹起她的长长的马尾,她正在认真的看着我。
  “怎么了?”
  “张晓然。”babi低声说。
  “嗯?”
  babi毫无征兆的,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我一下子懵了:“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哭了?”
  她无视我的手足无措,泪水就像山下的黄河决堤了一般,同时伴随着让人心颤的哭声,这是一种毫不压抑的发泄。我第一次见到如此的歇斯底里的嚎啕大哭,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经历会让这个年轻的女孩有着如此强烈的情绪。我无从去宽慰她,只能把她拉到怀里搂住。
  我就这样抱着痛哭的babi,站在半山腰很长一段时间,直到babi渐渐止住哭,疲惫的坐在地上,我也坐在她身边,一边看着远处一边想着心事。
  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子究竟有着怎样的过去?仅仅是母亲伤逝,父亲抛弃吗?我脑子闪过很多可能,包括一些不敢去多想的可能性。这时,山风渐起,深秋的凉意袭来,babi冷不丁打了个寒颤,我靠过去心疼的搂住了她,感觉自己真的是恋爱了。
  “张晓然。”
  “嗯?”
  “你了解我吗?”
  “不了解。”
  “你认识我吗?”
  “之前不认识。”我老老实实的回答。
  “你为什么敢把我领回家?不怕我是坏人吗?”babi把头靠在我肩膀上。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你跟我回家不怕我是流氓?”
  “一个流氓会是处男?”babi别过头去说。
  “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你认识我?”我吃了一惊,跳了起来,然后重新理解了一下这句话的含义,恨不得当场从这儿跳到黄河里算了。
  “你说呢?”babi站起来,开始下山。
  到了山下已经是过午,饥肠辘辘的两个人找了家小店。我要了一大份招牌锅贴,一罐青岛啤酒,出于以后要给babi戒酒的考虑,给她要了一瓶小店仅有的一种可乐,名字很搞笑,叫“非常可乐”。
  一大份金黄色的锅贴端了上来,babi夹起一个,瞧了瞧,咬了一口,刚好咬到锅贴的一半,留下一个弯弯的牙印,又瞧了瞧。
  “怎么了?不合胃口吗?”我问。
  “你尝尝,吃了它。”babi把她咬了一口的半个锅贴放到我的盘子里说。
  “不好吃?”我夹起来看了看,又闻了闻,只闻到肉三鲜馅料鲜香的味道,于是放到了嘴里。“没问题啊,很香啊。”我含糊不清的说。
  “是啊,很香吧。”babi忽然就笑了起来,眼睛眯成了好看的月牙状。
  “嗯,那你怎么了?”我看着她心情忽然就转好了,茫然的喝了一口啤酒,问道。
  “你毫不在意的吃掉我咬过的东西,看来你是真的喜欢我是吧?”babi晃动着杯子里的可乐,新鲜的可乐在她的手里嗤嗤的冒着气体。
  “这是什么道理啊?你们女人都这么想问题吗?”我一口啤酒差点没喷出来,对她这个神奇的逻辑直接无语。
  “张晓然。”Babi似乎很愿意反复叫别人的名字。
  “啊?”
  “我送给你一礼物吧。你要吗?”babi巧笑着。
  “当然要了,干嘛不要?”我好奇的看着她空空的双手,她要变戏法?大变活人?
  Babi伸出一根手指,认真的指着自己的鼻子:“礼物就是本姑娘,送给你了。”
  “噗!”看着她大变活人,我一口啤酒喷了出来,大声咳嗽。
  

  ☆、被办了

  两人在外面游荡了一天,晚上才回到家。
  “你这房子是租的?”babi问。
  “嗯,房东打招呼说计划要卖掉,可能没法续租了,我还真是舍不得呢。”我回答。
  这套小公寓是我刚毕业就租下来的,房子建成不久,时下最流行的小户型,一室一厅一阳台一厨一卫,卧室还极其奢华的带着一个大大的飘窗。当初刚从学生公寓搬出,就被这套小公寓简洁的北欧装修当场俘获,于是咬牙把实习工资全部都交了房租,每月靠家里接济才挺过实习期。现在租了一年多,估计换房东后我也要立马和这套心爱的公寓说拜拜了。
  “是挺可惜的,房子真不错。”babi叹息。
  “你看电视吗?”我把遥控器递给她。
  babi摇摇头,把遥控器扔到沙发上,径直进了浴室洗澡。
  我打开电视,晚间新闻放着市民欢庆趵突泉复涌的新闻云云,换台,不要和陌生人说话。我看着冯远征销魂的眼神一阵恶寒,赶紧换台。最后停留在一个讲述北极圈附近一种白色狼群的纪录片,蓝天雪地白狼拍摄的甚是养眼。正看的起劲,babi穿着淡粉色的浴袍出了浴室,过来二话不说夺过遥控器,把我踹进浴室:“你明天不上班了?!”
  “不上班啊,你不说今天周六吗?”
  “哦,对啊,明天是星期天啊……不对!!这不是重点!你给我快去洗澡!”babi说完把浴室的门重重的关上了。
  我很无语的洗澡,心想怎么忽然就显露出悍妇的迹象。洗完澡,穿上浴袍忽然看到她大大咧咧的丢在一角的内衣,心里一阵燥热,忍不住偷偷多瞟了几眼,最后努力克制住想要拎起来闻闻气味的猥琐冲动,心想我一谦谦君子怎么能如此龌龊不堪云云,狠心出了浴室。 
  Babi坐在沙发上抱着saga,笑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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