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话没说完,雷皓天就伸出一根手指按住她的唇瓣堵住她的嘴,半哀怨的看着她,染着半带威胁的笑:“心肝,莫斯科大学,就这么定了。我马上给你安排,保证是最好的导师,如果不习惯,我高薪聘请你熟悉的导师来莫斯科大学任教,好不好?”
心肝踌躇:“但是我俄语不好。”
“你的语言天赋很好,再过两个月,口语基本没问题。”雷皓唇瓣带笑,却是不容抗拒的笑:“我教你,亲自教。语言不是问题,分隔两地我会发疯的,只许在莫斯科读研,额?”
心肝之愁23
心肝一听,扬眉低笑。“哼哼,不要你教,你教,只会把我往床丨上教,我才不上你的当。”
她两手托腮,手枕着他的胸,近在咫尺的对他眨眼。
那带翘的话,引诱的眸子,惹得雷皓天躺着浮想联翩,看着她浴袍下若隐若现的机理,他猛地咽了好几口口水。
但是,面上却强壮镇店:“我保证,绝对认真教你,不……动手动脚。”
心肝顿时乐的眉飞色舞,“那我要先看你的表现,再考虑到底在哪读研。莫斯科大学嘛,名气还凑合,我先考虑考虑。”
有个手下走过来和雷皓天嘀咕了几句,他摆摆手,然后抱着心肝回到别墅,将她抱回卧室,“我要接待几个客人,下午再回来陪你。你去看看妈妈,陪她聊天?”
心肝爽快的点头。
等雷皓天换好衣服,衣冠楚楚的走出别墅,上了车。心肝嗖的装进更衣间,再出来的时候换了一套劲装,拉着曾子建的领子,勾笑问:“跟我说,昨天从雷霄那里带来的人,关在哪里了?”
哼哼,敢在她面前耍花样的男人,她严心肝那么容易就放过他?
白日做梦!
夏见凯,不就是梦中那个做轮椅的哥哥,梦中关系不清不淡,现实中居然冒充顾少成,这个人和顾少成有仇?
梦中没深究过,不过顾少成貌似和夏家有仇,可能夏见凯和顾少成真有仇吧,有仇也不管她的事,敢在她面前鱼目混珠甚至将她卖了,心肝绝对不吃这个哑巴亏。
叫上骚包的花花,两人威逼利诱的拖着曾子建将她们带去地牢。
真的是地牢,地底下三层呢。
一进去就能闻到一股血腥味,花花扯着心肝的手,拿着纸巾捂着嘴巴:“这股血腥味道我受不了。”当年,他被贺家抓走之后,也曾呆过地牢,对那股刺鼻的血腥味最为反感,此刻胃里汹涌的翻滚起来。
心肝蹙蹙眉,轻蔑瞟他:“没用!”
“心肝,你让我和皓哥打声招呼吧,求你?”曾子建走在最前面,可怜巴巴又狗腿的讨好。
心肝努努嘴,眼咕噜直转:“不行!她不许我来,你报告了,我就不能亲自收拾那个敢贩卖我的人了。”
“不亲自出口恶气,难消我心头之恨。”心肝斜睨曾子建一眼,一脚朝他腿上踢去:“别洛里啰嗦的,有事我自己承担,你怕个什么。”
问题是皓哥怎么舍得罚你,吃亏还是我们这些狗腿好不好?
曾子建敢怒不敢言。
谁让他没事出来晃悠,被心肝逮个正着呢,呜呜,悲催,以后记得没事别在心肝眼皮子底下溜达,不然准没有好事。
夏见凯被关在审讯室里,整个人坐在死气层层的坐在椅子上,身体上绕着很多线路,现代的审讯早已不是电视上的挥鞭火烤,而是现代化的电击、神经注射、各种你想都想不到的酷刑。
心肝站在审讯室里,中间隔着一块单视玻璃,从大大的玻璃墙面,能够看见被捆绑在某个特殊椅子上的夏见凯。
心肝之愁24
心肝站在审讯室里,中间隔着一块单视玻璃,从大大的玻璃墙面,能够看见被捆绑在某个特殊椅子上的夏见凯。
有一个全身穿着白大褂的审讯师站在夏见凯的身边,正在给他注射一种人体难以承受的针剂,心肝终究是女孩子,瞧着夏见凯被注射之后,整个人的肌肉都在抽筋,她终于受不了的别过眼。
好吧,其实男人之间的这种审讯不适合她看,别说她,就连花花整个人的寒毛都竖立起来。
花花抓着她的衣袖:“心肝姐,我们走吧,这里有什么好看的。”
他到此刻才知道原来自己真心对待的人居然是个冒牌货,心里对那个冒充自己大哥的夏见凯恨之入骨,半点同情心也没有,但让他眼睁睁的看一个与他梦中大哥完全一样的人受尽折磨,他却是看不下去的。
心肝看着两个坐在控制室里的审讯人员:“你们都审出来些什么?”
两个审讯员瞧着陌生的心肝,再瞧小老板身边的心腹曾子建都对那个火辣的女人低头哈腰,即便猜不出身份也不敢怠慢,赶紧将审讯出来的全部资料递交到心肝的手里。
心肝随意翻了翻,这些清早雷皓天都言简意赅的跟他说了,只不过这上面的资料更详尽些。
“你们继续审,如果有什么最新资料,马上传到我邮箱里。”她顺手将自己的手机邮箱写在那叠资料的最上面,姗姗败兴的从审讯室里出来。
顿时,只觉得空气都清爽了很多。
心肝眯着眸子凶里吧唧的对着曾子建:“不许向雷皓天禀报,要是被他知道我今天来过审讯室,我第一个找你算账。”
“大神,心肝大神,你这出出进进那么多爽眼睛早就看到了,怎么能怪我?”曾子建郁闷,这家里的事情,哪有皓哥不知道的,更不可能有不透风的墙啊。
心肝冷哼:“那我不管,反正他知道我就找你算账,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然后带领着小弟花花,甩甩屁股直接走人。
好吧,曾子建无比悲催的去警告其他人,留在后面给心肝擦屁股。
“心肝姐,那我现在怎么办?”花花迈着猫步走在她旁边,几个扫雪的佣人看见他纷纷驻足,心肝喵见他到处犯骚,冷冷的甩给他一个眼刀子:“咳咳,收敛着点,你不卖骚会死吗?”
“我哪有?”花花哀怨委屈,摇尾乞怜。“是我魅力挡不住嘛,那我回去继续我的演艺事业?继续寻找我大哥二哥?”
“算了,找什么找,找到都是冒牌货!”一听到找人她就气,瞧花花找的都是什么货色,连个冒牌货都分不出来:“你就留在我身边,这里不是还有你三哥四哥吗?又不缺你这口饭!”
“我身边就少一个机灵的心腹。”心肝怎么瞪他,他都无法改掉那种浑身放电的动作神情,她索性直接无视:“你留下来,给我办事。一个破明星有什么好当的,瞧你那稀罕劲,我给你开更高的工资。”
心肝之愁25
心肝双手插在口袋里,沿着园林小路来到仝姨住的别院,就在他们住的那栋别墅的后面,很近,五分钟的路程就到了。
没想到,屋子里居然有客人。
心肝瞧着一屋子的人,雷家的三姑六婆似乎都约好了,一个个无比嚣张的坐在客厅里,仝姨向来是个憨厚的人,在一群不好惹的女人面前,显得那么卑微。
本来嘛,仝姨心里就是自卑的。
如今坐在一群眼睛长到天上的妇女中间,就更显得她的气势太弱。
“仝姨,心肝来看你了。”
心肝就在这个时候,高调出场。
身后跟着瞬间就能迷倒各个年龄阶段妇女的花花,瞬间气场大逆转,以压倒性气势倾向心肝这边,就连那群三姑六婆中的主心骨,雷皓天的姑婆,对心肝都稍稍有些忌惮。
实在是心肝在那次宴会上表现得太过狂傲,让所有人都明白,那不是个软柿子,绝对不好惹。
仝姨仿佛从一股强大的包围圈中挣脱出来,站起来将心肝达到一旁,有些瑟瑟的样子:“心肝,仝姨终于看见你了。”
那天心肝将她连哄带骗的哄上飞机,她根本不知道心肝要将她带到哪里去,直到一下飞机,见到雷皓天,听到他跪膝激动的喊她一声妈,她差点没当场喜极而泣到晕过去。
但也着实吃了一大惊,惊之后便是扑面而来的喜悦。
自己的儿子,即便十几年没见,母子间天生的那股血脉相连却在哪里,她怎么可能认不出自己的儿子来,她甚至连他身上哪里有几块胎记都能记得清清楚楚,见到雷皓天的第一眼,她就能确认那是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更是和她相依为命整整十二年的孩子。
被接到雷家这几天,她该怎么形容那种激动的心情?
无法言语……
儿子长大了,能耐了,又孝顺,更听说是心肝的男朋友,她就觉得上天待她不薄,她儿子能和心肝那样的好女孩走到一块去。
生活无比的男人,就是这家里的人,今天来的这一屋子女人,让她不知道如何应付,各各都在打听儿子的亲生父亲是谁,对她问东问西,她是个实在的夫人,没说过谎,更不知道怎么应付。
但她却没有开口,只傻傻的坐在屋子里听她们聊。
幸好心肝出现,心肝是个机灵的孩子,她想要将一切交给她,让她给自己解围。
实际上,她没有看错心肝,那丫头三言两语就把一屋子的人说得一愣一愣的,转眼就灰溜溜的找借口走了,等人全部走完她松了口气,心肝抓着她的手轻拍两下:“仝姨,要是不喜欢这些人,平时就谢绝他们入内,你应付不过来的。
“总归是一家人。”仝姨轻叹一口气。
“仝姨要是闲着无聊,就到前面的屋子,我陪你聊天。这里冷冷清清的,等皓天回来我跟他说一声,怎么能让你一个人住。”心肝瞧着偌大的屋子,低骂雷皓天到底是男人,心粗。
心肝之愁26
当下就让人把仝姨的东西收拾收拾送到她锁在的小楼,让人打扫出一间干净又向阳的屋子给仝姨住。
雷皓天回来的时候,心肝和仝姨正在用晚餐。
心肝意外的发现一只全身棕黄而遍布黑褐色金钱花斑的小东西从雷皓天的手里溜下地,一只窜到心肝的脚下,同时细细软软的嗷嗷叫着。
心肝低头一瞧,一双眼睛立刻雪亮起来,拉开椅子蹲下来拎着小东西的后颈凑到眼前稀罕的瞧。
“哪里来的小银豹?”
雷皓天挑眉,脱了外套递给下人,“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很多人以为是猫。”
心肝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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