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哥,这是圈套,这是羊入虎口!”言风驰不同意,好不容易立刻,哪有自投罗网的道理:“皓哥,你不要去,我们去,我们去把心肝救出来!雷家需要你,整个家族都需要你!”
爱你,就算放弃全世界16
雷皓天深深叹了一口气,闭目,沉声:“去美国!”
他不怕羊入虎口,他本不是羊,他只怕他们为难心肝,哪怕让她喝一口她不爱喝的水,他都觉得难以忍受。
这些天在监狱里,他尝够了那么饭菜和泛着浓浓漂白粉的自来水,他不能让她的女人,也尝一回;这些天在监狱里,让他倍加的思念,也越来越清楚,自己的感情。
那个女人,叫做严心肝,他要和她共度一生。
心肝。
两个字,从心底划过,是炙热的。
心肝坐在飞机上,闭目睡了片刻,却梦见了雷皓天,很杂乱的片段,但是她很满足,即便是梦,她至少在梦里看见了皓天,好过几十天见不到一面。
飞机在八个小时之后抵达美国,具体在哪里她不知道,但是可以确定是军用机场,然后她被带上……坦克。
如果不是此刻如此这般受重视的人是自己,心肝坐进坦克里肯定要喷笑出声。
军用坦克前后还有护航,她有一种自己比总统更威风的感觉。
这个时候,也只能这般自娱自乐。
“我饿了。”她看了看旁边的洛熙,“我要面包,两片。”
她很识时务,不跑不折腾,所以,麻烦满足她所有的要求,否则,她会很记仇。
没想到居然还真能在短时间内给她弄来两片面包,她猜测着该是在哪里,坦克开了二十分钟,至始至终没有看见人烟,最后在她唯一看到的一栋别墅前的门口停下来,她跟着下车,往别墅里走。
“别推我,我自己会走。”心肝一瞥间身后一个人的动作,脸一沉,立刻道。
前面的洛熙看了一眼,点点头。
那人稍稍客气了一些。
心肝东瞻西望,四处重兵把守,真可谓守卫森严。
别墅的门从里面打开,开门的一个美国佬是一个二十几岁的男人,瞧见压着心肝进来的那个男人,就是飞机上看着能做主的男人,行军礼,他回以军礼,然后走进别墅。
心肝被关在一个单独的房间里,有一张床,一把椅子,再无其他,连窗户都没有。
她躺在床丨上,没有别的娱乐,只能休息。
她相信,他们会很快找到自己,无论是雷皓天、亦或者是家人,因为她是永远也丢不掉的人。
但她又非常郁闷,她成了雷皓天的软骨,她该更警惕一些,就不会着了洛熙的道。
如今再去后悔,是无济于事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保护好肚子里的孩子,等着那些爱她的人,前来救她。
而此刻的雷皓天,已经搜寻到离她不远二十里的地方,带着一大批精丨英手下。
而在洛杉矶的严挚,晚他一个小时,也带着人,赶到了纽约。
一辆车缓缓的驶向国家安全局某高层的私人别墅,严挚大步流星的走进去,不同于在暗处的雷皓天,严挚光明正大的要人!
“皓哥,一里内,踏不进去,有三个高台,四面埋伏着不少狙击手。”言风驰将侦察到的情况如实禀报。
当知道是洛熙掳走了心肝,他的心情是最复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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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哥没有说过他一句,但是他自己难辞其咎他知道,他居然和一个美国的间谍交往了几个月,却浑然不知,这种低级错误,足够他死一万次!
而就在这个时候,电话拨了进来,依旧是飞机上那个浑厚的男音。
“雷皓天先生,我知道你就在附近,相比你也知道我们的具体位置,给你十五分钟,如果时间过了依旧看不见人,严小姐将不再是我们请来的客人。”那边说完,早已收线。
他的意思,很清楚不过。
在十五分钟之内,他们对待严心肝,依旧会如同对待客人般尊重;十五分钟一过,那就是人质、犯人……那时候,待遇就不一样了,她会吃苦。
他们很多同伴,在莫斯科被雷皓天铲除;他们的心里,同样压着一股怒火,倘若不是忠于国家,在阿联酋的当天,他们就恨不得将雷皓天给毙了;可是他们不能,他们有纪律,他们有太多的条条框框。
他们更知道,不能等;时间拖得越长,对待他们越不利。
严心肝说的没错,有些人,他们惹不起;不是真的他们惹不起,而是他们的上头、他们效忠的国家,或者某些财政集团,看重的永远都是利益。
雷皓天收起电话。
然后扫一眼手下:“呆在这,等心肝出来。”
“皓哥,你明知这是圈套,我们再救,就难了。”黑熊骤然挡在雷皓天的前面:“皓哥,只是一个女人,不值得。”
“值得。”
他不拿她冒险,即便那是一个美丽的圈套,明知道将要付出的代价,他心甘情愿往下跳,有些事,就是愿者上钩的。
“皓哥!”
雷皓天看着他,声音有了某种低沉:“这是命令。”
没人能违抗他的命令!
黑熊双手抓着头,一屁股蹲在地上,郁闷到了极点。
言风驰站在旁边,一动不动,看着雷皓天上了一辆车,车子在他们的眼前,疾驰而去,卷起纷扬的尘土。
他握紧拳头:“全体都有,给我把这里围起来,保护小老板,准备重型机械,狙击手准备……”他们绝对不允许皓哥再次被带走。
天上地上,绝对不给对方这样的机会。
尽管,这里是美国人的地盘;想要他们的小老板,就要做好招惹他们这群亡命徒的准备!
不死不休!
雷皓天到别墅门口,一下车,马上被搜掉身上所有的枪械,紧接着,几个人上来就将雷皓天狠揍了一顿,打到他大口大口的吐血,他也没有还手一下。
这些人都恨极了雷皓天,因为他们很多同伴,死在他的手里。
那股怨气,是散不开的。
两个人架着雷皓天的双臂,拖着他进了大门,将他一路带到客厅,扔到地板上,其他人各各负手站在他的旁边,标准的军姿姿态。
“雷皓天,我们又见面了。”那个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看着雷皓天从地上站起来,擦了一把嘴角的血,他嘴角勾起冷意的笑,身上原本就有伤,方才在外面,更是伤上加伤,此刻冷汗爬满了他的后背:“我要见我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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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朝手下使了个眼色。
立刻有个女人拿着一只针剂,走向雷皓天。
伴随着脚步声的,是那个男人沉稳的声音:“注射完,我会派车送严小姐离开。”
三分钟前,他的上司打电话来,要求他放人。
时间,卡得很紧。
他就知道,所以才那么仓促的,要雷皓天在十五分钟内赶过来;他一句都不开玩笑,倘若他在十五分钟内不赶到,他们就把所有的愤和怒,全部撒在严心肝的身上,哪怕只有三分钟的时间,也要让雷皓天知道,失去挚爱是什么感觉。
他手下那般兄弟,那份情,不比失去挚爱好多少。
雷皓天没有犹豫,看着那针剂,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一直等那只针剂全部注射进他的身体,然后,他不屑一顾的开口:“我的女人在哪里?”
一只针剂下去,他全身肌肉都酸软下来,雷皓天差点没一个支撑不住,软到在地。指甲深嵌进肉里,致命的疼,让他保持着清醒。
那为首的男人,这才开口:“送严小姐出去。”
片刻,心肝被从监控室里带出来,路过客厅,终于看到了站在客厅中央的雷皓天,她的心蓦地一升,直奔过去,却在中途,被洛熙拦下:“心肝,这边走。”
“让开!”心肝怒,她也不是没有脾气的人。
“现在送你出去,你自由了。”她的声音,如同机器般,没有半点感情。
心肝冷笑一声,站立不动,与那神情望着她的男人四目相对,遥遥相望,脉脉含情。
“皓天,我想你了。”无视屋子里的一群人,她的眼里,只有雷皓天一人而已。
因为这群人,她和她心中的男人,分隔了那么久,她心里有恨、有怨、这些天,她一直强忍着,但并不代表她会一直忍下去。
隐忍,只是为了锋芒毕露的那一刻。
并不是她们弱、并不是她们好欺负,只因为,她们理智,知道进退。
她和雷皓天都是成熟、懂进退的人。
雷皓天嘴角勾着最荡人魂魄的笑,朝她点点头,“宝贝,先出去,等我。”忍受着肌肉萎缩的剧痛,他的脸上挂着淡淡的、深情的笑。
但是心肝,笑得更明媚。
但是,她却嘟噜了一句:“你这个样子,好脏、好丑、我不喜欢,我有洁癖。”
她的视线,落在雷皓天那一身伤上,或作别的女子,可能要哭着伤心哽咽了,但是心肝只笑,笑着说她不喜欢看他狼狈的样子,很丑、不帅、她不喜欢看。
雷皓天挑了挑眉,上下扫了自己一眼。
点点头:“嗯,我也不喜欢。”
风驰电掣间,整个屋子里的人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办到的,与雷皓天相隔数十步的心肝,转眼间已经到了他的面前,她伸出袖子,擦了擦雷皓天那被揍成猪头的脸,依旧嘟噜着嘴巴:“你曾今说,你不喜欢女人手上沾血,不喜欢我动杀戒,今天,可不可以破例一次,不对我吹鼻子瞪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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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表情是极其柔和的。
“我爸爸也说,有些东西他教我,但是希望我一辈子都不要去用,我曾答应过他,你说,如果我现在破例一次,他会不会对我吹鼻子瞪脸?”
“其实我真的是个好女儿好女友,我总是告诫自己不要让你们担心,即便那样会委屈我自己,但是今天,我可不可以……”
她的话尚没有说完,雷皓天一只手指,按在她的唇瓣上,摇摇头:“我不喜欢。”尽管他不知道她说的到底是什么,但是他不喜欢,他不喜欢他的女人,妄动杀念。
“可是,我不想再和你分开。我想你了……”心肝顺势双手握住他的手,她能够感觉得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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