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挚,你为什么到现在还老少通吃?如今连外甥女的魂都被你勾走了,你还能更花心一点么?”她打趣的说完,又忍不住捏捏宝贝的脸颊:“宝贝不能嫁给舅舅哦,因为舅妈很小心眼,不许别的女人打你舅舅的主意,舅妈会吃醋,舅妈吃醋你舅舅就会生气,你舅舅生气就会不喜欢宝贝了,那样你就得不偿失啦。”
真的么?雷宝焙懵了。
但她眼咕噜一转:“但我不是女人呀,我是女孩。女人不能打舅舅的主意,女孩可以的,哼哼!舅舅就是我的,就是我的。”
她说着,两只手紧紧的圈住严挚的脖子,小嘴凑上去:“啵……”然后一副挑衅的眼神看着似锦,仿佛在说,我亲过,就是我的人了!
你能把我怎么样?你敢把我怎么样?哼哼!
“舅舅,我要坐花船,我要坐外面的花船……”
严挚哭笑不得,这小丫头是真的太黏他,他朝似锦无奈的耸耸肩,抱着宝贝出去,“好,舅舅带你去坐船。”
卷土从来6
严挚哭笑不得,这小丫头是真的太黏他,他朝似锦无奈的耸耸肩,抱着宝贝出去,“好,舅舅带你去坐船。”
……
严挚将超级恋舅的宝贝放到湖边的一艘花船上,让两个女仆看着,小丫头就是小丫头,有了新鲜花船立马就把舅舅给跑到脑后了。
严挚再次无奈的笑笑,四处没有找到心肝和雷皓天,转身又上了楼。
一上楼就听到颜墨的追问:“严挚,你这地方比外面暖和多了,你这里的设计师是谁,改明儿我也找去给我设计一套。”
虽然已经是二月,但是天气依旧冷得慌;没想到进了大门,这里的气温明显不同,温暖如春,草坪上的青草,一片嫩绿色,看着真是一场视觉享受。
坐在沙发上的某个男人,笑:“他就是会享受。你说的设计师,远在天边竟在眼前!”
颜墨好奇心转移到那男人的身上,“莫非是你?”
“喏。”那男人抬了抬下巴,颜墨的视线随着定格在严挚的身上,严挚耸耸肩,“世界绝版,独一无二!”
颜墨鄙视他!
似锦从里面走出来,极地的鱼尾裙,将她高挑的身材展现无遗,严挚大步走过去将她挽在身边。
“墨哥哥,小梁梁都长这么大了呀?”
似锦看差不多七八岁的小男孩,不然感叹时间飞逝,如果她和严挚没有分开这么多年,是不是他们现在也有孩子,也会在地上围着她到处转了?
“这是小静静,我女儿。”颜墨看了一眼跟着别人来的大儿子严梁,然后直接无视,反而指着一个小女孩对似锦介绍,他还有个儿子颜倾城,目前在西班牙皇家学院天才少年班学习。
似锦不知道,其实她和严挚已经有个可以摇摇晃晃走路的儿子啦。不过,这已经是后话了!
此刻这边屋子里的众人说说笑笑,另一个房间里,雷皓天却将心肝压在身下,狠狠的啃啄,两个人将房间的门从里面反锁,然后天雷勾地火,无尽的激情燃烧起来……
末了,心肝磕着雷皓天的手臂,两个人舒舒服服的泡着澡。
雷皓天腹指划过她红彤彤的皮肤,“还生气?”
“没有。”心肝摇头,十几天之前,两人吵了一架,真的只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心肝一气之下跑到洛杉矶,雷皓天怎么哄都不回去。
“撒谎。”他捏捏她的鼻子:“女儿也不要了?男人也不要了?”
“女儿自然是要的。男人我再考虑考虑。”心肝两手狠狠的掐了他一下,“是不是两个人生活在一起久了,感情就会淡,我听别人说七年之痒很恐怖,可是我们还没有到七年……”
她说着委屈,气不过的又捏着他身上的肉,狠狠捏一把。
“不会。”他的话,总是很简洁明了,却让人觉得很坚定。
但是,“雷叔最近病了,为什么就不能告诉他,你是他的儿子。”她不懂,明明就是父子,她只是提议父子相认,他为什么不赞成:“雷叔这两年……很后悔,很后悔没有在爷爷死前叫他一声爸爸,他心里,一直不是滋味。”
“我会给爷爷报仇。”
卷土从来7
有些人在我们的生命力,总是让我们又爱又恨;而雷霆在雷皓天的人生里,就扮演着这样一个角色,明明恨到骨子里,等他终于被人□□离世,他的心里,又怀念到骨子里。
对于雷裂而言,又何尝不是呢?
那个父亲,他埋怨了一辈子,甚至一辈子都不踏入俄罗斯一步;等听到他病危的消息,他的心里,偏偏那般不是滋味,仿佛自己一辈子所有的恨和埋怨都变得毫无意义,空虚,心里无比的空虚,希望再找一个这样的人去恨着,去填补那部分的空白,可惜再也没有……
然后,他才开始怀念父亲的好,儿时少时的点点滴滴,再一次冲入他的脑子里,那种冲击,就连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经历过各种沧桑,都无法承受。
心肝躺在雷皓天的怀里,“我希望你们能父子相认,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就不和你回去!”
“别闹好不好?”
“我不是闹,我认真的。”
雷皓天叹息:“我答应你,等时机到了,我就和他相认。不过不是现在……他病了,我回去看她,以你男人的身份,但不是儿子的身份,你给我一点时间,额?”
“为什么?”心肝不懂,她不懂为什么!
雷皓天抿唇不语,曾今他很想相认,很想有父亲,可是随着年龄的渐长,那股子相认的心,反而淡下来,尤其是,在他没有亲自给爷爷报仇之前,他不想和父亲相认。
别管为什么,每个人都有固执的一面,他雷皓天也有。
“那你说,还要多久?”
“半年。”
心肝妥协:“好,就以半年为限,到时候让你爸爸像我爸爸提亲,我们补办婚礼;要是半年你爸爸还没向我爸爸提亲,我就带着宝贝一个人过,哼!”
雷皓天挑眉,听着她半是威胁的话,笑而不语。
反而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再次慢慢的亲吻下去。
半年,足够了!
应该,足够了!
半年,解决所有的问题,他潜蛰了太久……
两人在屋内荡起一片涟漪,屋外花团锦簇,舞会正式开始了,艳压群芳的似锦,挽着严挚的手,女子美若精灵;男子帅如妖孽,他们穿过人群,走到临时搭建的高台中央。
单单往那里一站,就是一道绝美的风景线。
自始自终,似锦都保持着迷人的笑容,自信,高傲,犹如整整的天之宠女,却不让人反感,给人一种淡淡的温暖。
严挚拿过主持人递到他手边的麦克风,清了清嗓子。
“先生们、女士们,很高兴在这个特殊的日子,我们能够齐聚一堂。今天,二月十四号情人节,这么浪漫的日子,能够于你们分享我的快乐,我感到非常之荣幸。”
他望着似锦,勾唇轻笑:“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让我想大家隆重的介绍一位女士,就是我身边的美丽女士,似锦,我的女人。”
他深情凝望,“我和她已经错过了太多个情人节,但是今天我分外高兴。因为,从今以后,每一个情人节,我都不在需要将自己埋在工作室里,顾影自怜,我终于可以和我最爱的女人,共享这美丽的时刻!”
“Me,Too!”
似锦踮起脚尖,大庭广众之下,飞速在他右脸亲一口。
卷土从来8
严挚微微有些怔了一下,随即勾魂一笑,指望似锦这色女矜持有点难,他索性回亲过去,眼底眉梢都染上了暖色的笑意。
草坪上,雷鸣般的掌声响起。
似锦抢走严挚手中的麦克风,笑靥如花。
“大家好,我叫似锦。这个名字,是我出生那天严挚给我取的。我曾今无数次问他,似锦有什么特别的含义,他都说不出来,只因为我摸起来和锦缎一样,就被他从我爸爸妈妈那里,把我占为己有了。大家猜,那时候严挚这强抢名女的妖孽,当时多少岁?”
似锦买了一个关子,严挚抿唇看着她,下方却出现一阵骚动。
下方有人大喊:“严总,我们也猜不到,不如您告诉我们,我们这些单身汉应该从几岁开始就该去抢老婆啊?传授一点经验吧!”
哄堂一笑。
严挚完全不在意似锦拿他娱乐大众。
他板着手指头,定了定神,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老老实实的交代。
“四岁半吧。”他抿着唇,似乎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情:“男人嘛,选老婆就该从娃娃开始,自供自销,大家说是不是?”
“哈哈,可惜我那时候还没有那个觉悟!”有人抓头懊恼,还是严总有先见之明,现在的处丨女太难找了。毒手早已伸向了幼稚园,想一想,确实是从出生那一天就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比较正宗。
而此时,某个小毛丫头从远处的花船上下来,一个人坐在草坪上拔草,嘴里,甚至叼着一根嫩草,另外好两个小朋友朝她走过去,分别是颜静和施志渝。
“宝贝,你在干嘛呀?”施志渝蹲在她的身边,看她闷闷不乐。
颜静也蹲下来,摘了一朵不知名的小花放在手上玩。
雷宝焙斜眼看了两人一眼,眼睛紧盯着那高台上郎才女貌的男女,眼眶红红的:“你没看出来,我不开心?”
施志渝歪着脑袋:“谁欺负你了?我帮你揍他。”
雷宝焙白他一眼,小小的个子,连舅妈的腰都不到,她一副鄙夷的眼神瞧他:“就你?连只蚂蚁都踩不死。”
“你看不起我?”施志渝大受打击。
雷宝焙哼一声,指着草坪:“那你踩给我看呀。”
她委屈的抓着抓着颜静的手:“静静,我难过,我好像失恋了,呜……”
颜静眨眨眼:“失恋是什么呀?”听不懂诶。
“你连失恋是什么都不知道啊?”雷宝焙发现这两个人和她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嘛,说话都代沟,她吸吸鼻子:“我妈妈不理我爸爸,踹我爸爸一脚,我爸爸就失恋了,就是被踹了呀。”
“不懂诶。我妈妈有时候也不理我爸爸,那我爸爸也失恋了嘛?”
雷宝焙点点头,“那你妈妈有没有踹你爸爸啊?”
颜静想一想:“没有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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