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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喜欢对感情要求纯粹的你,我们之间虽然彼此伤害,却深爱不移,谁都放不下谁,无法忘记。现在我说,我会等你,但不会成为你的烦忧,我希望你找回单纯快乐的自己,不委屈自己,简简单单,一切随心所欲,像从前一样,像我们最初相互拥有的那样。”方寒说得振振有词,张筱漫游移不定:“可以吗?”
“当然可以。”回答她的是穆汝贤,张筱漫这会儿反应慢好几拍儿地发现这两个人的表情和动作以及亲密的程度跟之前有很大区别,完全是热恋爱的模样,坏坏地笑笑,兴师问罪:“你们俩跑哪儿鬼混去了?从实招来。”拉一拉穆汝贤的手臂,故意糗他:“唉,穆汝贤,你干嘛搂着你的好朋友,还搂的这么紧啊?”
方寒在一边摇头晃脑地哼唱:“不愿做好朋友,只愿做一生一世爱人。一个表情一句问候,难以忘记体贴的关怀,一张笑脸近在身边,伸手可见最美好都实现……”
“你们俩,够了啊。我和滢潆和好了,顺便去香港玩了一圈。”穆汝贤手臂一紧,把陈滢潆的纤腰搂的更紧。张筱漫心情大好:“我的使命完成了,乐瑶也可以放心了,这次P城之行真是圆满。”
陈滢潆甜蜜的笑道:“还不算圆满,你和方寒可还是大伙儿的一块儿心病。”张筱漫合上电脑,充满不安和不确定地看着陈滢潆:“我没有办法像你这样洒脱。”犹豫地看向方寒:“像以前一样会不会太傻?”得到他肯定的答案:“不会,那才是你。”她天真的笑脸,无邪道:“我可以试试……”
方寒突然正色:“对了,我想请你帮个忙。”
张筱漫疑惑道:“我除了会写东西,其他什么都不会,能帮上你什么?”
方寒说:“我记得你上学的时候不是选修过日语吗?明天我要去日本出差,事务所的日语翻译请婚假了,我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人,你日语不错,还经常到法学院上课,你最合适了。”
张筱漫摊开一只手,伸向方寒:“劳务费。”
方寒眉开眼笑:“这么说是答应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拿什么都好办,虽然是去日本办公,我还可以顺便溜达溜达,最重要的是可以买一大堆正版哆啦A梦回来。”张筱漫张开双臂,无拘无束地自由遐想:“还有一件事,我们报社最近新开了一个道德与法治的专栏,刚好由我负责,再有就是我的新小说,也在朝这个方向发展,找找灵感也是好的。”方寒开玩笑的说道:“我这个提议这么一举多得,你是不是应该付我劳务费?”
张筱漫撇撇嘴,娇哼一声:“哼,那你去找别人好了。”
呵呵呵呵呵…咯咯咯咯咯…张筱漫很久没有这么没心没肺笑得开怀了。穆汝贤跟方寒悄声低语,给他加油鼓劲儿:“好好把握机会,加油吧兄弟。”
张筱漫看看陈滢潆和穆汝贤,挤眉弄眼诱惑地说:“滢潆,要不我们一起吧,当是旅游了。”
陈滢潆拒绝道:“不行,不行,我出来已经够久了,再不回去,要被炒鱿鱼的。汝贤也不行,我们都出来挺长时间了。”
“那好吧,你们要好好的。”张筱漫指着穆汝贤警告:“不许再欺负滢潆,否则我和乐瑶跟你没完。”穆汝贤说:“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我这个人,天生不会欺负人。你和方寒好好的,早点解开心结;早点和好才是真的。”
融入到方寒的工作中的确对张筱漫现在的工作有很大帮助,日本东京之行,全程陪同,深入了解,当然也给了她很多写作的灵感。回国前庆功宴上,张筱漫被逮住不放,委托公司代表人有意为难,接二连三的劝酒:“张翻译,你不喝就是看不起我。”
张筱漫被逼无奈刚端起酒杯,方寒有了教训,夺过张筱漫手里的酒杯:“谢经理,张翻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她有胃病,来之前,刚从医院出来,她不能喝酒,我替她喝,我替她喝。”
其他人附和、起哄道:“那好,我们也不强美女之难,替喝的话,三杯算一杯。”方寒豪爽答应:“行,三杯就三杯。”
方寒不知道被灌了多少酒,一开始张筱漫还有由着他们胡闹拼酒,到后来,看不下去他们欺负方寒,三杯三杯的喝,还轮番上阵,神人也受不了,便亲自上阵,心想大不了再进一次医院。张筱漫将神志不清、腿脚不好使的方寒拖到酒店房间休息。吐得一塌糊涂,西装上,地上,又脏又臭,洗干净以后,费好大劲儿把方寒弄到床上,又泡一杯蜂蜜水给方寒解酒。
方寒抱住张筱漫不放,醉眼迷离痴痴凝望深深迷恋的脸庞,炙热的眼神好像要一口把她吃掉。手掌用力摩挲白皙滑嫩的皮肤:“筱漫,我爱你,我爱你,这段时间,每天都能看见你,我很开心,特别开心。不要离开了,我们不要再分开了,我不想只能在梦里看见你,我想你,特别想你……”手臂一伸,将张筱漫控制在臂弯里,想把她揉化在怀里的热烈:“我爱你,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以前是我错了,我会补偿你的,用一辈子补偿……”端起下颌,精准地对准樱唇忘情拥吻,双手索求性地不安分游移,深似海的痴情化作浓烈的占有欲,顾不得她微弱的抵抗:“筱漫,我爱你,我爱你……我要你,我们结婚吧,我想和你结婚,只想和你结婚……”
声声真情告白,无法抵挡的一往情深,只能妥协于一次更比一次强烈的占有,久别的臂弯仍然温暖,有点甜又带着一点点酸楚,每个人都有无法忘记的依恋,真实的拥抱在心间缠绕,脸颊贴近胸膛聆听他的心跳,终于找到迷失的自己。
莫名的泪流,理智一点点破碎,狠不下心放弃,没有勇气停止,也没有勇气放纵自己再爱一次,想爱却害怕还是同样的结局,张筱漫什么都做不到,无法原谅,不能停止爱,直觉也给不了指引。犹犹豫豫,彷徨难决,烦恼至天明,深吻方寒睡熟的脸:“对不起,我也爱你,但是,对不起,好像还得再等等。”
方寒一觉醒来已过中午,头疼欲裂,昏昏沉沉的,被子里的身体是光光的,未着寸缕的,想到昨夜的美妙,嘴角上扬,骤然清醒:“筱漫,筱漫……”叫了半天无人回应,方寒慌里慌张地起床,房间里不见芳踪,一边洗漱傻笑,一边拍脑袋回想,又一边怀疑:“昨天真是喝得太多了,难道只是做梦?”看到茶几上放着的适合酒后的早餐:“应该不是梦啊。”昨夜的温柔美妙还未散去,仍能感受到她的香气。
方寒深呼吸后,忐忑不安地去敲隔壁的门,半响,无人回应,服务生告诉方寒,她已经退房了,心里七上八下地掏出手机,拨了十几次才接通:“筱漫,你在哪儿?”张筱漫淡定自若的说:“我到北京了,还有半小时飞C城。”
“你回去了?怎么不等我?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你生气了?对不起,昨天……昨天晚上我喝多……”方寒慌了,急了,支支吾吾,一时间竟不能马上找不到合适的借口解释,电话另一端却说:“情不自禁嘛,都是成年人了,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所以我没生气。”
张筱漫说得无关紧要,也让方寒轻松很多,犹豫了一会儿旧事重提:“我们……我爱你,我想结婚,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电话里张筱漫沉默了几秒:“方寒,对不起,你知道,我放不下你,可是我好像忘了怎么爱,忘了什么是勇气。昨天我想了一夜,什么也没想明白,我还是很害怕,怕伤,怕疼,疼痛免疫力太低了,我还是做不到,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像个胆小鬼,爱不起也伤不起,不知道怎么面对,也不知道如何找回。”转变伤感的语气,开玩笑的口吻:“别忘了把劳务费打给我。”
在爱与不爱间徘徊千万次,最终的选择还是推开他,不管张筱漫怎么说方寒知道了、确定了她的心和她的爱都在他这儿,他要做的事原地等待,不走开。并且要更努力的赚钱,未来某一天她突然想通的时候给她一个家,一个完美婚礼。方寒振奋精神,匆匆忙忙收拾东西办理退房,飞回P城。
一下飞机,就看见等候多时贼心不死的孙修杰,四处张望,一脸奸笑,八卦、鸡婆的问道:“你的美女翻译呢?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我听说昨天晚上你们……孤男寡女……共度良宵……”
方寒落落泰然:“她从北京转机直接回她的城市去了。”
孙修杰撇嘴:“那就是襄王有意,神女无心喽,看来我妹妹和事务所的女人们还有机会。”
方寒遏制孙修杰的遐想,不高兴地白他两眼:“你能不能不像个苍蝇似的盯着我?这么上心?你收了人家多少好处?我明确的告诉你,没机会,谁都没机会。”
“埃,我说你怎么狗咬吕洞宾啊?就算我有点私心,那也是关心你嘛,外面的女人哪有咱事务所的知根知底?你跟我说说,她是哪方的小妖精?不然的话我可出绝招了。”孙修杰先是一顿好心没好报的叫屈,而后又极其八婆地威言逼迫。
“闭嘴,我的事儿不用你操心。”说罢方寒掏出钱包,递给孙修杰,方寒当然知道如果不老实交代,这个家伙能找他那些私家侦探朋友把祖宗八辈儿都翻出来:“她叫张筱漫,我们是同学,高中认识的,我单恋她整整四年,大二在一起的,后来……一言难尽呐,总之就是我伤了她的心,到现在,她念念不忘又耿耿于怀,我就只能苦苦傻等。”
孙修杰眼睛瞪得溜圆,盯着钱包里的照片,然后大呼小叫道:“哇哇,哇塞,对了,对了,这就对了,怪不得连看我妹妹都看不上,更不把事务所的女人们放在眼里。”不相信的嘴脸:“她真是你女朋友?看着有点眼熟儿,该不会是哪个还没大红小明星吧?你拿出来糊弄人的吧。”
方寒大摇大摆地走在前:“去,她已经很红了,炙手可热的网络作家寒萧零,就是她。写小说是副业,主业是报社的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