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款情深,霸道总裁好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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款款情深,霸道总裁好无赖- 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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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吧,我叫人送吃的过来,一会儿再来叫你。”夜廷深说着,将冷气的温度调到适宜,又替她掖了下被角。
  凉至闭着眼点了点头,嘟囔了句:“嗯,你也记得按时吃饭。”
  回到办公桌前,夜廷深长长地吐了口气,左手不自觉地搭上了手边的抽屉,拉开,两条项链仍旧安静地躺在里面。
  这两条刻着她和另一个男人名字的项链,每一次看到都会让他心里铬得慌,偏生他又死活不肯把这两条项链摆在凉至面前,问问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但是,他又担心这样做会瓦解他们之间的信任。他们已经结婚了,如父亲所有,除了爱情,还多了一份责任。如果可以,他一点儿也不希望套在她无名指上的戒指会成为束缚她的枷锁,那样她会累,他也会。
  *
  晚上,凉至贴着面膜倚在床头敲击着键盘。她此时正在为尤夏推向国际做着准备工作,只等着彻底将夏氏从温阳母子手中夺回。
  夜廷深在浴室洗澡,不一会儿水声停了,再过了一会儿,夜廷深直接光着身子从浴室里走出来了,吓得凉至面膜都掉了。
  慌忙把面膜贴回脸上以掩饰自己的脸红,凉至盯着电脑屏幕不敢看夜廷深,“你怎么不穿衣服就跑出来了啊?”
  打开柜子,夜廷深倒是不以为意,慢悠悠地说:“忘记拿进去了。”然后当着凉至的面套上,完了还调戏她:“又不是没看过。”
  凉至手按着面膜,盯着屏幕的眼睛都快成斗鸡眼了,小声地嘀咕了句:“都三十岁的人了,什么记性啊这是?”话一落音,笔记本电脑整个就被抽走了,凉至一惊,下意识抬头,便听到夜廷深一副大人教育小孩的口气说:“离电脑远点儿。”
  “……”
  凉至翻了个白眼,一把抢过电脑,“远了我看不见!”
  “那就戴眼镜。”
  凉至近视,度数不高不低,200出头,平常外出都戴的隐形,只有在家里工作或者看书的时候才会戴框架眼镜。夜廷深曾提议让她去做一下眼部矫正手术,凉至拒绝了,振振有词地说:人做手术了的指不定有什么后遗症呢!要顺其自然,顺应自然的发展规律,万一等我年纪大了后遗症迸发了直接瞎了怎么办?
  但夜廷深知道,这只是凉至的借口而已。她很讨厌呆在医院,前几次住院,她身体刚有好转迹象便嚷嚷着要出院了,死活不肯住在医院。他想,大概她对医院还是有一些抗拒心理的吧。
  摘了面膜,凉至将放在床头的眼镜戴上。搁置在微凉室内的镜片一接近她的皮肤,便有点儿起雾了,非但没有让她的视线变得清晰,反而更加模糊了,惹得凉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摘下眼镜用镜布擦拭,自顾自地问夜廷深:“你说要是哪天我忘戴眼镜了,在街上碰着你了没认出来,你会不会杀了我啊?”
  “不会。”夜廷深很斩钉截铁地说,在她身侧躺下,揉了揉她的头,“我怎么会让你一个人上街?”
  凉至“切”了一声,心里倒是美滋滋的,嘴上却说:“我总得要有私人空间的,平常总会跟朋友出去逛街什么的吧?”
  “你朋友应该都认识我。”
  “万一我那朋友也忘戴眼镜出门了呢?”
  夜廷深看了凉至一眼,很显然对她这个假设的构造挺无力的,坐起来拉她入了怀,轻声说:“那也没关系,我能看见你。”
  这时亲密相拥的两人又哪里知道,仿佛是冥冥中注定了一般,在今后的一段时光,两人总会不约而同地想起今夜的这段对话。寻找的那个人想着一定要找到,而走失的那个人则相信自己一定会被找到。
  在他怀里,吸嗅着他身上的气息,凉至心知自己大概是无法专心做事情了,便将电脑合上了放在一边,双手勾上他的脖子,良久后忽然问:“我们结婚的事情,是不是该给叔叔和奶奶他们说一声?”
  …本章完结…

☆、221单恋之苦

  夜廷深和凉至领证的事情,至今还只有他们两人知道,就连彼此最亲近的人都不曾告知过。
  “还想多感受一下隐婚的乐趣。”夜廷深懒懒地说,睨了她一眼,“毕竟结婚就这么一次,得把瘾过足了。”
  闻言,凉至白了他一眼,虽说后面那句话听着还挺舒服的。
  她知道夜廷深是在给她时间做足心理准备,毕竟不能生孩子这事儿不是每个人、每个家庭都能接受的事情。就连他们俩这些天也一直对这件事情闭口不谈,仿佛这件事情没发生过一样,除了凉至决定将要飞西欧之外,一切都与从前无异。
  *
  不知道那天上午夜廷深究竟与温迎交谈了些什么,总之在那之后,夜廷深有一段时间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就连总裁办的秘书黎妤也难以看到他的身影,更别说是隔了几层楼的肖天佐了,所以这段时间,凉至鲜少收到肖天佐发来的偷拍照,偶尔微信收发消息,全是关于奈绪美的。
  这令凉至有几分哑然,多的时候是避而不谈的。在她看来,奈绪美年龄还小,还不急于由她助力把她推出去。再者,这事情还是得看缘分,和造化。
  北溯工作室上海分部已经渐渐成型,只差正式开业了。前期工作得做得充足,以至于负责外联的凉至这段时间也忙得焦头烂额的,不过还好,北溯在J市的形象摆在那里,又加上陆靳北在设计界本来名气就挺大,所以开头工作比当年在J市时容易多了。
  当然,这是蒋宁硕说的,只因工作室招收了一些在上海本地居住或实习的同事,年龄小点儿的也刚刚大学毕业,玻璃心,遇到一点儿困难就觉得世界都对她充满了恶意,所以蒋宁硕才会当着大家伙儿的面说:“咱北溯当年刚开始起步的时候,可比现在艰苦多了!”
  是挺艰苦的,算了算时间,从大四开始到现在硕士读完,已经五年的时间过去了。
  “如果真要从严格意义上来算的话,咱北溯今年已经七岁半了。”空闲下来的时候,蒋宁硕同凉至聊着天,忽生感慨,“在工作室成立的前两年,陆就有了自己创业、成立工作室的想法,当时这个想法还只有一个雏形,只定下来了一批志同道合的人加入这个团队,甚至连名字都没有。这两年的时间,大家都在为同一个梦共同努力着。”
  坐在敞亮的大房子里,那股成就感便油然而生。前路虽然艰辛,但好歹,他们有梦,而且,他们已经跨出了历史性的一步,并在这条正确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这样的蒋宁硕,竟让凉至心生了几分羡慕,开口却道:“行啊蒋学长,这段时间给你磨得你都不像你了啊!”
  是句玩笑话,而听在蒋宁硕的耳朵里,却令他有几分失笑。
  他该怎么启齿告诉凉至,真正让他有所改变的,不是大都市所带来的环境压迫感和起步所带来的困难,而是大半年前与死亡的那一次擦肩。
  “一口一个‘咱北溯’,你给我讲讲北溯的历史呗!”凉至歪着头,没有察觉到蒋宁硕的情绪异样,只是在说完这话之后觉得有些不妥,便赶紧补充:“别误会,我肯定是了解北溯的,我说的历史,是那些北溯官网和贴吧论坛上都没有记载或者显示的历史,俗称——野史。”想了想还是不对,“好吧,反正就是那些不为人知的历史。”
  “……”
  蒋宁硕盯着她看了半晌,忽然阴阳怪气地回了句:“你是想知道陆的成长史吧?”
  “哪有?不也包含了你的成长史嘛?”凉至干笑着掩饰了尴尬,催促着蒋宁硕:“其实我一直挺好奇,‘北溯’这个名字是怎么来的?创始人除了陆学长、你,不还有几个资深设计师吗?为什么独独取了陆学长名字里面的一个字呢?”
  关于“北溯”这两个字的由来,官方的解释是“逆流而向北”,“北方”于当时的他们而言正是上海和北京这样的一线城市,承载了当初那一群有志青年北漂的梦。
  当初北溯成立的时候,创始人除了陆靳北、蒋宁硕,的确还有一批资历更高的前辈,是陆靳北那一届人的学长学姐,然而,他们仅仅在成立之时扮演了指导者的作用,北溯步入正轨后不久,他们便为了奔各自的前程而远飞北美或是西欧,虽会时不时给仍旧留在大陆的陆靳北一些指导和帮助,但实际上,他们是脱离了北溯而存在的,不像陆靳北,把自己的全身心都奉献给了北溯,成为了北溯工作室真正意义上的领头人。
  而提及北溯的名字,蒋宁硕有一小段时间的沉默,凉至心知自己可能问错话了,正想着要如何化解尴尬的时候,他忽然开口,“这个名字……是周晚笙取的。”
  凉至背脊一僵。
  “别看周晚笙这个人是学理的,其实她是个挺有文学细胞的人。‘北溯’这个名字是她和陆恋爱的那段时间取的。虽然她只是借着陆的名字随便想的一个,但大家深思之后都觉得这个名字挺不错,拆字延伸了一下,觉得还挺有意义的,就沿用了。结果工作室刚建起来没多久,他们俩就……”蒋宁硕顿了顿,“所以,你知道为什么里面会有一个‘北’字了。”
  原来,是一场说巧不巧的巧合。
  凉至不说话了。
  虽然工作室里没有人提过,但她又不傻,知道蒋宁硕那一届和陆靳北关系不错的几个人都挺忌讳提“周晚笙”这个名字的。前不久闹得整个工作室都不太愉快的司寇娇怀孕事件,后经证实那个孩子并非司寇娇所说的那样。算起来孩子也该生下来了,但凉至,却再也没有见过她的人。
  “凉至。”蒋宁硕忽然叫了她一声,欲言又止的,“我……前不久又见到品……柳品宜了。”
  听到这个名字,凉至的心口微微刺痛了一下,意识到之后她便暗骂自己没出息,面上力持镇定,笑问:“她过得好吗?”
  “还不错,往北京发展了,听说她以后准备读博。”
  “挺好。”凉至语气淡淡,但同时也捕捉到了重点,偏头,“可是她找你,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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