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彤童脸上的汗水越来越多,她的身体在冰冷的空气中颤抖着:“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差点害我的歌儿和我的孩子没命!”齐慕辰狠狠地把她扔在了地板上。
申彤童疲披头散发的趴在那里,狠厉的眸光定在齐慕辰的身上:“哈哈……哈哈……你这个疯子。你知不知道你再说什么,我刚刚救了你的妈妈,你居然这样对我。哈哈……”又一阵魔鬼般的笑声,整个客厅都在颤抖着。
齐慕辰冷笑一声,这个女人真是很嘴硬,没有证据她怎么会承认自己是姚婷婷。他的眼眸中依然燃烧着怒火,就像是在地狱的熔炉中锻造了几十年。
他一步步的逼近了地上的申彤童,“蹬……蹬……蹬”他的脚步声在这静谧的房间里让人害怕,让人发怵。
申彤童下意识的往后缩,不停地往后缩:“你……你想干什么?”
“姚婷婷,你到底承认不承认?”齐慕辰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冰冷到让人窒息。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申彤童的眸光有些闪烁。
齐慕辰高挺的鼻翼冷嗤一声,俊脸上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让人看了有些害怕。忽而,他的冷眸死死的定在申彤童的脖子上,那条金项链她从小戴到大。是的,这个女人就是姚婷婷。
“姚婷婷,你脖子上的项链从小戴到大,你不会不承认吧?”齐慕辰指着她的脖子问道。
申彤童的眸光里闪过一丝惊恐,她下意识的赶紧捂住了自己的脖子,继续狡辩着:“世界上一样的东西多了!”说着话的时候她眼睛里装满了不安。
齐慕辰见她还不承认,彻底的怒了,他猛地抓起地上的姚婷婷,大喝道:“姚婷婷,今天我非要把你查一个底掉不可。”
申彤童一下子慌了,用力的挣扎着:“齐哥哥,你放开我!”
这一声“齐哥哥”把她彻底的出卖了。齐慕辰回过头来,看着她美丽的脸。是的,人比原来漂亮的数十倍,可是她丑恶的心什么时候都不会变。
“齐哥哥?露馅了吧!你这个恶心又不要脸的女人!”齐慕辰的大掌一发力。就把她狠狠的扔在了沙发上,他握起拳头,满脸血红的颜色,怕的惊人。
眼看那结结实实铁锤般的拳头就要落下来,却又狠狠地甩在了半空中:“姚婷婷,这辈子再也不要让我见到你,下一次,我一定要你的命!”
齐慕辰说完,气冲冲的朝门外走去。只留下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摔门声。
齐慕辰回到办公室里,暖暖的阳光光挥洒在他那颇具质感的西装外套上,将他的俊脸映衬得美轮美奂。
他闭着眼眸,用他那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捏着自己疲惫的眉宇之间,想着姚婷婷的所作所为,背都一阵阵的发凉。姚婷婷真的好可怕,他有点防不胜防的感觉。
“俊辰!进来!”他把齐俊辰叫了进来。
齐俊辰走了进来,看齐慕辰一脸的不悦,忙问道:“大哥,你怎么了?没死吧?”
“什么没事?你知道申童彤是谁?”齐慕辰的声音很大。
齐俊辰有点摸不着头脑了:“申彤童是谁?这是什么问题?她不是你的秘书,已经被你开了吗?”
齐慕辰几乎是从沙发后面蹦出来:“她是姚婷婷,姚婷婷整容了!”
“什么!大哥!你确定是姚婷婷吗?整容能整成和原来那么不一样?”齐俊辰吓得差点跳起来。
“你不相信吗?真的是她!眼神没有变!”
齐俊辰开始回忆:“是的,她的眼神确实没有变,我的天哪,这也太可怕了!姚婷婷为了你简直是拼了!”
齐慕辰的剑眉紧紧的拧在一起:“幸亏发现的早,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想想都害怕。”
“是啊,大哥,你以后接触任何女人都要小心!”齐俊辰提醒道。
“嗯,以后我绝对得注意,对了,俊辰。我今晚要和你嫂子吃一顿烛光晚餐,还要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你说选哪里好?”
“你!”齐俊辰无语极了:“我说大哥啊,我实在是憋不住了,我能不能说几句话,你不能生气。”
齐慕辰眯眸一笑,说道:“我不生气,你说吧!”
“你这也太宠着了!宠溺的不成样子嘛!昨天不是才给了惊喜吗?”
“呵呵呵……”齐慕辰轻轻的笑了一声,睁开那双幽如湖泊的眸子,眸底荡漾着的,全是缱绻温柔的光芒:“她是我的妻子,宠着她惯着她这有什么不可以?”
齐俊辰斜眸看着他,真是一个大花痴!无语!
不是说恋爱中的女人是白痴吗?怎么有儿子的男人也是白痴脑瘫加低能?
齐俊辰无奈的摇摇头出去了。
齐慕辰坐在硕大的转椅上,来来回回转了好几个圈。越想越开心,他嘴角上咧开愉悦的弧度。至始至终就没有合拢过。这会的他,就好像一个十七八岁的领家大男孩,清隽迷人的微笑中带着淡淡的羞涩。
他又在那傻笑了半天,又给俊辰打了内线电话。
“帮我订一束花,我要送给歌儿!”
俊辰无奈的摇了摇头,有钱烧的,昨天才定了9999朵玫瑰,有的员工昨晚都在大街上卖玫瑰了!今天还订!
“多少花?多少支?”
齐慕辰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因为他压根就不懂。
“这个,我不懂,你就说,要象征至死不渝的爱情,反正就是生生世世,唯一的真爱的就行了!”
俊辰的嘴里呼出了一口气,差点没把他听得憋死!
下午下班后。齐慕辰飞快的跑出办公室回家去接刘小歌,齐俊辰忍不住的朝窗外看去,我的妈呀,这是在开车吗?简直是开飞机!
齐慕辰带了刘小歌在一家法式餐厅吃饭,这个地方清幽雅致,暧昧的灯光,高雅的格调,真是一个约会的好地方。
刘小歌站在那里,眼前的烛光,红酒,小提琴,天哪,一个好有情调的地方。
齐慕辰很绅士的拉开椅子,把刘小歌娇小的身体按在座椅上。柔和的烛光下,刘小歌的眸瞳显得更加的明亮。她穿着的紫色长裙把白皙的皮肤衬得更加的迷人,灿烂的让人移不开目光。
“歌儿,喜欢吗?”齐慕辰用宠溺的目光看着她。
“嗯,喜欢!怎么想起来来这里?”刘小歌的笑脸像春天般温暖。
“补过情人节啊!昨晚是爸爸妈妈的节日,今天咱们补上!”
她的脸红了,像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
饭毕,他们从餐厅出来,齐慕辰稳稳的抱起刘小歌,在原地打了好几个圈圈。
“哈哈……”本来冰冷的空气里,都是他们清雅迷人的笑声。原地站稳,刘小歌把她放下李,抬起手臂拢了拢她的长发,近距离的与她对视:“歌儿,我爱你!”
“我不爱你!呵呵……才怪呢!”刘小歌一脸的调皮。
齐慕辰用他的大手摸摸她滑滑的笑脸,将车钥匙给她,轻轻的在她的耳边呢喃。
“我的后排座上有一样东西,你去看看!”
刘小歌的小脸上一脸的疑惑,这家伙,不知又要搞什么鬼。
齐慕辰的眼眸里满满的,都是她的影子,那眸光好像除了她容纳不下任何人。
刘小歌大踏步的走过去,打开车门,顿时一阵阵清新的花香扑鼻而来,她仔细的闻了闻,小巧的鼻翼上下微动,好像不是玫瑰花的味道。
她拿起那束花,看了又看。这是什么花?
“桔梗花,代表永恒的爱,至死不渝的爱,真诚不变的爱。”他来到她的身后。圈住她细嫩的腰肢。纳她入怀,将他的脑袋抵在她的肩膀上,微笑着问道:“喜欢吗?”
“恩,喜欢,它就像我们的爱情,至死不渝!”刘小歌白皙的脸上泛起了红晕。
“桔梗的朝鲜文叫做“道拉基”。在朝鲜族的民间传说中道拉基是一位姑娘的名字,当地主抢她抵债时,她的恋人愤怒地砍死地主,结果被关入监牢,姑娘悲痛而死,临终前要求葬在青年砍柴必经的山路上。第二年春天,她的坟上开出了一种紫色的小花,人们叫它“道拉基”。”齐慕辰讲述着桔梗花的故事。
刘小歌扭过身来,凝望着他深情的眸子,不知不觉间就醉了!
桔梗花。这是她见过的世界上最美的花。
“我爱你!至死不渝!”异口同声说出的话,把周围的空气都沸腾了!
杨远清的别墅里,李诗雨跟个疯子一样大吼着。
“杨远清,你混蛋!你是个十足的混蛋!你每天带不同的女人回家,这样很有劲吗?你这个不要脸的混蛋,我哪天见到刘小歌,她讽刺了我!讽刺了我,还不是因为你花的是个女人就上床!”
杨远清一听“刘小歌”三个字,眼睛都在放光:“你说什么?小歌回来了?”
李诗雨一听就更气了,她骂了一大推话。杨远清居然只为这句话感兴趣。
李诗雨气的都快要疯了:“杨远清,你混蛋!你还想着刘小歌。”
“是啊,我就是想我的小歌,如果不是你勾引我,我早就跟刘小歌结婚了,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给我滚!”杨远清的脸上满是愤怒,双眸好像从地狱的魔鬼一般可怕。
李诗雨拿起桌子上的古董花瓶,朝杨远清实实在在的砸了过去:“让我滚?你真的是太可笑了,我就不滚!你杨远清想再去找刘小歌,门都没有。”
杨远清本来心情就不好,李诗雨除了床上功夫好,简直就是个泼妇。而且,她把他缠的要死。就像胶水一样,甩也甩不掉。
他“腾”的站起身来,瞪着一双喷火的眸子,渐渐的逼近李诗雨。
李诗雨的心开始颤抖,看着杨远清越来越近,她下意识的用双手护住了头。
杨远清的拳头就像雨点般落下:“你这个贱女人,你走不走!你走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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