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萧墨夜说了,他拍摄宣传照的服装,必须是楚欢亲自设计的!”小陈话锋一转,又吐着后文。
办公室里的众人,当即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了楚欢。
楚欢也是大吃一惊,对着众人的目光,只能无辜地眨眨眼睛。
“喂,楚欢,老实交代,是不是你故意让萧墨夜开出这个条件的啊?”小陈大咧咧地凑上前问道。在公司里,她和楚欢关系算是不错的。
“如果我说,我并不知道墨夜开出这条件,你信不?”楚欢继续眨着她那特无辜的眼神。
小陈特感慨地仰天长啸了一下,然后用力地拍拍楚欢的肩膀,做出一副语重心长地样子道,“好好设计啊,我其实比较喜欢萧墨夜穿西装的样子!”
393等待着后悔
“穿风衣也很帅啊!”
“还有啊,戴格子的大围巾,一定特有感觉。”
“楚欢,你考虑一下,高端服饰的话,不如来个中式贵族的风格吧,把中山装,中式马褂之类的改良设计,老天,想想萧墨夜会穿上这类的衣服,我就兴奋了!”
“就是就是,楚欢,要帮忙说一声,上刀山,下火海,我们都认了!”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着,而楚欢的心,蓦地有种暖暖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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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飞卓看着段棠,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当他知道好友恢复记忆的时候,他曾真心高兴过,毕竟这代表着以后,还有应该不会再受头痛的困扰了。
可是,当现在,他倒宁愿段棠的记忆不曾恢复过。或许,没有恢复,反而会更好吧。
屈飞卓记得,那一天,段棠来到了军区的医院,就站在他诊室的门口,一言不发,那样子,简直就像是一座冰冷的石雕,没有丝毫的人气。
屈飞卓呆住了,至少,他不曾见过段棠这个样子,就好像对一切都已经漠不关心了。
“到底怎么回事?”当时,他是这么问的。
然后,等了很久,他看到段棠的眼珠子终于动了动,对着他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她说,她不后悔呢。”
她?这个她是谁?
几乎不用再问,屈飞卓就知道,这个她,所指的必然是楚欢。也只有楚欢,可以让段棠露出这样的表情。
没有去细问这句话的意思到底是什么,屈飞卓陪着段棠去了欢堂,包了个包厢,一醉解千愁。
酒,一瓶瓶地喝着。屈飞卓隐约地感觉出来,楚欢一定是说了什么话,断了好友所有的念想,所以好友才会有这样的表情。
当段棠喝下第五瓶红酒的时候,作为一个医生,屈飞卓终于夺下了对方手中的酒,低声道,“别再喝了,不就是一个女人么,难道除了女人之外,你就没有别的生存意义了吗?”
“是啊,应该有别的意义吧。”他的声音,冷漠淡然,“你告诉我,我现在该去想些什么?”
屈飞卓心中一凛,反问道,“那你现在,最想做的又是什么?”
段棠垂眸,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湣鹪诟芯踝攀裁础U馑郑敲此浪赖刈プ」掣鋈说氖郑墒羌词顾サ迷俳粲钟惺裁从茫蹦歉雠司鲆夥趴氖焙颍趺炊济话旆ㄈネ炝簟�
这……该是他一声最大的挫败吧,当年如此,现在依然如此。
只是,当年他是输在了萧墨夜的手段上,而现在,他却是输在了楚欢的爱上。
她对他,只是心动,不够多,也不够深,所以不是爱,而她对萧墨夜的,却是一种深爱。
是时间的关系吗?是他遇到她太早的关系吗?在她不敢爱的时候,他爱了,而在她可以爱的时候,他犹未察觉到她对于他的重要性。
“在错误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是不是注定了会成为一场悲剧呢?”清冷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在包厢中。
屈飞卓楞了楞,片刻才道,“未必,只看你是怎么想的。”太过执着,有时候只会痛上加痛。
“我?”段棠的唇,轻轻地漾开一丝笑意,就像是冰冷的寒风,沁入人的心肺,“我只想看到,她的后悔。”说着,他抬起头,看着屈飞卓,“你之前不是问我,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吗?等待着她后悔,就是我最想做的。”
屈飞卓一窒,而第二天,段棠去了市二医院,看到了还在加护病房中的于梦甜。
此刻的于梦甜,身上颤着层层纱布,脸上早已看不出原本的样子。当然,即使是没有落海前的容貌,也并不是属于她的。
段棠走到了病床边,淡淡地看着床上不停挣扎着想要起来的女人,“如果不是你的话,恐怕我一辈子都无法恢复记忆,所以,我想我该说声谢谢。但是也因为你伤了我最想保护的人,所以,我会让你在监狱里呆上一辈子的时间。”
于梦甜眼中满是恨意,她这辈子最爱的男人,却要把她送进监狱。她的一辈子,彻底地毁了。他给了她一个美梦,却又亲手把这个美梦打碎着。
突然,她笑了起来,咯咯地笑着,笑声沙哑而难听。因为笑着,牵动着她脸上身上的伤口,以至于她笑的时候,脸上的神情,几乎可以用恐怖来形容。
“段棠,你会后悔的,你抛弃了我,选择楚欢,你以为楚欢会选择你吗?她只会爱萧墨夜,她要的人根本就不是你!”她歇斯里地地吼着,“你该让楚欢掉下去才对,你该让她毁容,你该让她生不如死!只有我才是爱你的,我那么那么地爱你,为了爱你,我甚至改变了自己的容貌,可是你呢,你又对我做了什么!”
而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淡漠的眼神,湣鹞蘼鬯诤鹦┦裁矗己退薰刈拧�
终于,于梦甜的吼声越来越小,最后,趴在床上,不停地咳着,她身上的伤口,有些已经崩裂了开来,白色的纱布,渗着鲜红的血。
段棠用着一种平静的,几乎没有起伏地语调淡淡地道,“我不会后悔的,可是,我在等着别人后悔。”
说完了这句话,他就像是完成着某种仪式一般,转身离开了房间,不再去看于梦甜一眼。
于梦甜像是耗掉了半条命似的,狼狈地趴在床上。
一辈子在监狱吗?又或者,其实在落下海的时候,她还不如死了干脆!
“楚欢、段棠、萧墨夜……我恨你们!恨你们!你们最好一辈子不要快活!一辈子都痛苦!”凄厉的声音,宛如诅咒一般,回荡在白色的病房中。
394前奏的甜蜜
楚欢只觉得自从醒来之后,萧墨夜对她的索求,似乎更多了,一开始,还因为她刚出院,身体并没有痊愈,所以她可以感觉得出,他似乎在尽量克制着什么。可是当她的身体渐渐恢复的时候,他的这种克制,湣鹨苍诓欢系丶跞踝拧�
每一晚,他都会死死地压着她的身子,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她身体的深处,即使她太累了,即使她忍不住地啜泣求饶,他依然不肯松开她一丝一毫。
每一次,当她即将到达**的时候,他却又往往停了下来,在她的耳边喃喃地说着,“要我吗?”
一开始,她羞涩咬唇,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他就那样地停着,视线紧紧地盯着她,只是反复地问着,“要我吗?要我吗……”
就像是最深沉的魔咒一样,反复地缭绕在她的耳边。她忍受不住身体深处的那种燎原的欲/望,那种欲/望不能纾解的痛苦,会让人发疯发狂。
“要你……我要你……”她在欲/望的漩涡中,满脸绯红,杏眸含水地说着他想要听到的答案。
而他,把她带向了天堂的顶端。
楚欢白天画着设计稿,晚上应付着萧墨夜那近乎饥饿似的索求。她不知道萧墨夜这是怎么了?就好像是深怕她不要他似的。
可是……她要他啊!
在她决定跟着他回别墅的时候,她就已经下定了决心,不论过去怎么样,不论在她的记忆中,当年她是如何怕他,他又做过些什么事情,她都不再去多想了,只是想着,要好好地爱他,要好好地珍惜这段感情。
三年半的时间,他还在不停地找她,然后在找到她后,把她视若珍宝,这足以证明他有多爱着她吧!
晚上,当楚欢从浴室里出来,萧墨夜从她的背后,拥住了她,手指熟练地滑进了她的浴袍内。
“别……”她低喃一声,脸蛋红红的,“今天,我来那个……不方便的。”
他的手一顿,然后问道,“肚子疼吗?”
“有点。”楚欢有经/痛的老毛病,每次来大姨妈的头一两天,都会痛上一下。
于是乎,萧墨夜熟门熟路地抱起楚欢,坐到了床上,然后手指在她的腹部轻柔地打着转儿,缓缓揉着,“一会儿煮个红枣姜茶喝了。”他道。
“嗯。”她点了点脑袋,把头靠在他的怀中,每次这样地靠着他的时候,都让她觉得很安全,湣鹁退阌惺裁刺齑蟮哪咽拢蓟嵛沧拧�
过了莫约20来分钟,佣人端上了萧墨夜吩咐下去的红枣姜茶。温热的姜茶,还在冒着热气。楚欢低头,一口一口的喝着,喝完了,肚子有点小小的涨起。
萧墨夜的指腹,轻轻的抚着楚欢脖子上的淡淡的红痕,那儿,是被于梦甜用匕首划过的地方,早已结痂,只是想要痕迹完全消除,只怕还会过上一些日子。
他的抚摸,像是让她想起了什么,她窝在他的怀中,低低地问道,“于梦甜……她怎么样了?”这个名字,就如同她心头的阴影一般。在醒来后,她一直刻意地不去想这个人。可是这会儿,却还是忍不住问了。
“会正式以绑架谋杀罪起诉,过两周应该就会开庭了。”萧墨夜回道。
楚欢的眼神黯了黯,于梦甜、蔡汐,这两张脸孔,在她的脑海中不停地交错着。那时候的蔡汐,虽然有些冰冷内向,可是却不会让人觉得难以靠近。她依然记得,蔡汐在学校里的时候,那偶尔闪过的微笑,其实很甜美。
“人……真的会变吗?”楚欢喃喃着。
“人,有些地方会变,可是有些地方,却永远都不会变。”他轻声地道。
晚上睡觉的时候,萧墨夜依然是搂着楚欢睡的,即使什么都不做,他也要搂着她睡,就好像是为了证明,她还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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