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光晨残酷地说:“今日便是天绝府破灭之日,我黑风门会与契丹人一同攻破兰州城,让天绝府一败涂地!”
上官萱仿佛听到了一声雷击,脑子嗡地一下,愤恨不已,一口口水鄙夷地吐在夏侯光晨脸上!
接着迎来夏侯光晨重重的一个耳光!
嘴角流出血,夏侯光晨狠狠掐住她的喉咙,缺氧,窒息,剧痛,上官萱昏了过去。
醒来后,已经身处灯火通明的大房间里。
上官萱动了动,听到清脆的铁链声从自己四肢传来,睁眼看到眼前的人,猛然惊骇住!
妖冶的面容,却又十分熟悉的脸孔,他变了!
夏侯光晨浓眉邪飞入鬓,嘴唇也变成深紫色,他漆黑的眼中盛满野性,仿若即将吞噬世界的神魔!
如死神一样冰冷的嗓音仿佛从地狱最深处飘来:“天绝府腹背受敌竟然打了胜仗,本门主白忙活一场,唯独抓到了你,你说,我该怎么泄愤。”
心头一抖,上官萱带着无限恐惧,死死地望着他。她迅速打量四周,发现她竟然在黑风门,这正是她原来的房间。她想要后退,却发现自己手脚已被束缚,四肢都被铁链拴住了!
立刻面无血色。
夏侯光晨冷眼凝视她惊慌失措的眼睛,抬起她的下巴,手腕突然施力,几乎要捏碎她,“好久不见,有想过我吗?”
上官萱咬牙说:“有,有想你死!”
夏侯光晨愤怒地打她一巴掌,打得她偏过头去,阴冷地说:“还是很骄傲是吗,再告诉你一个消息,恐怕就骄傲不起来了。你惊鸿派的好几个师姐妹现在在我手里,随时都会死!”
“谁,谁在你手里?”她紧张地问。
“你的大师姐,二师姐,五师姐,几个小师妹,还有你们的大师姑!”
上官萱颤抖了起来,夏侯光晨朗然大笑,狠毒地说:“这几个家伙自不量力,几次三番和其他门派的人联合跟我作对,找死。”
“不要,不要杀她们——”她叫。
“你有资格说不吗?”他讥诮,“不过,她们其中有一个人已经主动提出投降,惊鸿派的人不过如此。”
“我不信,你也许在骗我。”
夏侯光晨沉声向门外叫:“进来!”
外面有两个婢女推进来一只轮椅,上官萱抬头看去,竟然是鸿隐!
“大师姐!”
鸿隐轻蔑地看向她,冷冷道:“鸿静,现在大师姑她们都在门主手上,如果你想让大家活着离开黑风门,就归顺夏侯光晨。”
“大师姐,你在说什么!”上官萱愕然地盯着鸿隐。
鸿隐瞪着她提高音量吼道:“别装不懂了,你若想让我们活命,就伺候好夏侯光晨!你是惊鸿派的弟子,惊鸿派于你有恩,你该不会忘恩负义见死不救吧!”
“不……我不会这样做的!”上官萱用力摇头。
“扮什么冰清玉洁!你这狐狸精说不定已经跟多少男人好过了,牺牲一下又有何妨?夏侯光晨现在想要的是你,你不答应,我们都要死无葬身之地!现在只有你能跟他求情,求他放过我们!”
夏侯光晨长眉高高上扬,一掌拂去,鸿隐从轮椅上摔到地上,吐出血来。掌风一收,鸿隐的身子飞到他手中,夏侯光晨作势要拧断她的脖子!
“不要——”上官萱大叫。
“不要杀她,不要杀惊鸿派的人……”
夏侯光晨将鸿隐甩在地上,鸿隐摔得呲牙咧嘴,夏侯光晨大掌一挥,婢女将鸿隐抬手轮椅推了出去。
“求我,求我占有你……”他的手冶魅地滑过她的肌肤,然后撕开了她的衣襟,不疾不徐地侵犯她的脆弱,“我满意就放了她们……”
上官萱愤恨地从齿缝中挤出声音:“你这个恶魔。”
“没错,我是恶魔,可惜你离不开的恶魔,恶魔如若不拯救你,你就只有等死。你时间已经不多了,想死吗?”
上官萱挣扎道:“放开我,放开我——我的蚀情蛊已经好了!”
夏侯光晨顿住,“蚀情蛊无解,怎么会好?”
“因为遇到神医,神医治好了我,因为上天不想看到我死,所以让我继续活着。”
夏侯光晨按住她的脉搏,惊讶地发现,果然失去了蚀情蛊的迹象。难以置信,这世间居然有人能够治愈蚀情蛊!这简直不可思议!
夏侯光晨站起身,在床畔踱了几步,阴冷地打量着上官萱。
然后离开了房间。
一连两日,上官萱没再见到夏侯光晨。
房间里服侍她的人对她十分恭敬,只是无人和她说话。直到第三日正午刚吃完午饭,一个奴婢端了一个很大的盘子进来,盘上蒙着白布,白布一掀开一是双被人用刀刚切下来的血淋淋的女人的手!
上官萱当场呕吐,奴婢面无表情地传话:“这是惊鸿派其中一位弟子的两只手,从今日起,门主每日早中晚都会砍下她们身上的一个部分,一个人一个人砍,直到你心甘情愿臣服为止。”
晚上,上官萱看到的是两条被截断的手臂,次日一早,是两条腿,然后是一颗苍白可怕的头颅!
被活活分尸的竟是经常在惊鸿派大门外面掌管人员出入的其中一位小师妹!
夏侯光晨太可怕了,他什么都干得出来,明天,后天,大后天,不知道还会将谁分尸!这是上官萱所不能承受的!想想大师姑,想想那些师姐师妹们,她几乎要崩溃了,大叫着要见夏侯光晨。可是夏侯光晨没有来,继而几日,又是两个惊鸿派弟子被残害被虐杀。
夏侯光晨终于来了,上官萱十分憔悴,双眼颓靡,看到他时,瞳孔猛然一收。
他几步走上去,一把拉过她的腰身,唇齿压向她,上官萱惊吓中一点点的后退他就一点点的逼近,直到她退至床内的墙壁,骤然抬起锁着锁链的手,攻击他。
夏侯光晨将她的双手定在墙上,冷声说:“还不服么?只要你一个人点头,所有人都可以获得释放,不会再有惊鸿派的弟子被折磨死。其实你求不求我,已经没有区别,我随时都可以占有你,但只要开口央求,本门主还是可以开恩就当给你的赏赐。”
上官萱哭着说:“求求你放过她们吧,你不就是想要我服软吗,我现在服软了,不要再用极端的方式伤害她们了,我求求你……”
夏侯光晨无动于衷地说:“光用嘴说怎么管用呢,你过去求我,屈服于我,都是假的。”
“那就把我们都杀掉吧,我没有能力解救她们,但我愿意和她们一起死。”
夏侯光晨瞳中一寒:“算了,既然你不主动,就由我来主动吧。”
他把她按在墙上,眼中带着一抹狞色,低头吻住她微张的嘴巴。
双腿被他紧压,双手被他牢牢抵住,像是被钉上了耻辱架,她只能扭动头躲避,而他丝毫不给她呼救的机会。
上官萱恶心的想吐,呜呜地反抗着,更让她恐惧,更加疯狂地挣扎。
终于他放开一只手,手掌从她腰间滑上,罩住她一侧丰盈。
上官萱狠狠地咬了他,并且尖叫起来。
夏侯光晨按捺不住熊熊的欲望和急需纾解的愤懑,将她的衣服撕毁成碎片!》 云烈无所谓地说:“我是男人,皮肤没女孩儿那么娇气。”
“哦……”可是想了想,上官萱还是把新军服丢给小玉,“小玉,这个给你!”
夏侯光晨吃痛将她甩到在床,上官萱被他重重压进床铺,险些窒息,他粗重的呼吸缠绕在她耳侧,手腕被他点住穴位,变得麻木,双腿徒劳地踢他,铁链的震动声分外刺耳,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
第一百零四章
无以名状的痛苦与绝望在体内横冲直撞,上官萱倒吸着气,心神俱裂。
夏侯光晨嗓音因欲意而黯哑,似笑非笑地冷言道:“我是禽兽,你就是即将被禽兽吞食的女人。”
上官萱惊恐的眸子漾着清泪,身体羞愤地哆嗦,他凝视着她怨毒的眼睛,难以遏制的愤怒滚滚而来。
捏住她的下颌,他的面孔在她的面前迅速放大,上官萱唇上袭来重重的灼痛,他粗暴地吻她,他绝不允许自己步入一个可悲可笑的行列,他的目的是报复、摧毁!玩弄她,杀了她!证明自己没有爱上她!证明自己只是一时被她这副美貌蛊惑,毁掉她之后,他就毫不犹豫地杀了她!
上官萱突然不再挣扎,虚弱地反应让他得到了征服的快感,彼此含恨对视,她早已面无血色,惨白得慎人。
“你报仇吧,发泄吧,把你母亲遭受的痛苦统统发泄在我身上……除了曾经死去的亲人,除了你自己,这世上所有人对你而言都不重要,所有人都该做你折磨的对象,你恨这个世界,你厌恶世界上一切人,你很孤独,你也很可怜!……”
他进入的那一刻,明显觉察到她的干涩与骤然的紧绷。
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将上官萱震得险些昏死过去!
闷哼一声,直打哆嗦,止不住抽搐,上官萱咬紧牙关,冷汗涔涔渗出,沁湿全身。
苍天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她!怎么可以!
没有了,一直呵护保留的第一次没有了……
恍惚间听到夏侯光晨抽了口气,他愣住了,转而牢牢抱紧她。他以极大的耐力压抑住冲腾的渴望,额角青筋暴突,下颚崩紧。
恶心感随之传遍全身,上官萱强忍住肉体的痛楚,咬唇拼命不让自己叫出来,喉咙里只有隐隐模糊破碎的声音,几不可闻,此刻已经没有恐惧,只剩下眼中一片的死寂。
夏侯光晨穿透阻碍,动作渐渐快了起来,直抵她身体的最深处。
上官萱难敌被穿刺的痛楚,死命咬住嘴唇,咬出了鲜血,仇恨地瞪视着身上上下晃动的人影,仿佛身处地狱,一次次接受恶魔对灵魂的鞭笞。
雷声隆隆,外面下起了大雨,劈啪作响,雨点粗暴的砸在窗户上。
无助的花儿草木,在狂风暴雨中瑟缩颤抖。
“你这辈子再也不会忘记我,我将是你这一生最令你刻骨铭心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