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刀后面插着纸条,上面只有短短的几个字‘今夜子时,靖和王府’。
字迹略微歪曲,看来,是有人怕被看出字迹,故意用反手写出来的。
炎煜琪冷冷的将手中的字条握在手上,随即用力揉捏着,顷刻间那字条便化为粉尘,随着微风飘落。
从来,都不能有人可以戏弄他,任何人都不可以!
凌妃的房门被猛地推开,丫鬟一见是王爷,刚想开口行礼,却瞥见炎煜琪冰冷的眼神,立马紧紧的闭上了嘴悄悄退了出去。
微微挑起幔帐,床榻上的女人一只白皙修长的手轻轻托着头,微微闭着眼睛沉睡着,模样恬静,炎煜琪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美丽的女人。
可是,总是这样,他也明白,凌妃,远远不能与她相比,纵使是她的万分之一,也不是她能比及的。
想到这里,炎煜琪猛的放下手里挑起的幔帐,转身想要离去。
“王爷,不要走。”忽然一双白皙而柔软得手搂住了炎煜琪的腰身,紧接着凌妃的侧脸紧紧地贴在了炎煜琪的后背处,楚楚可怜的轻声道:“求您,不要走。。。”
炎煜琪的脚步猛地止住了,静静地矗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凌妃水蛇般的腰身顺着她紧紧搂着的身子攀爬上来,紧接着和着一脸的眼泪,深情的吻着炎煜琪的脖颈。
女人,只是用来暖床的工具!即使是她,也不例外!尤其是她!必须只是自己的床奴!
炎煜琪愤恨的想着,紧接着顺手将盘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重重的推到□□,‘嚓’的一声,撕掉了女人身上仅有的肚兜,重重压了下去。。。
………………
扫兴,真是扫兴。
我百无聊赖的回了屋子,重新又躺了下来。
我的脑海里又出现了那张如斐扬般帅气的脸,以及他淡淡的语气:“一个浪迹天涯的人,莫飞扬。帮你,只是看你可怜,仅此而已。”
我的心又漾起一丝丝涟漪,别样温情。无论是白不凡还是他,对于我来说,都是存在于心底一块神圣、不可轻犯的领地。
☆、刺字为奴
我的心又漾起一丝丝涟漪,别样温情。无论是白不凡还是他,对于我来说,都是存在于心底一块神圣、不可轻犯的领地。
我知道,今后我或者会变得邪恶,或者如同行尸走肉般的生活,但是心底藏有他们的地方,永远都是春天。
手又触碰到那冰凉的剑身,心底却漾起一阵甜蜜,明夜,他,还会来吗?
……
“嘭!”
我的房门被人猛地踹开,清晨明亮的阳光便投射进来,我静静地做起了身子,看着向我走过来的人。
炎煜琪冰冷着一张脸,缓缓地往我的房间里走去。
我只是静静地直视着他,不说一句话。
或许是我的直视惹怒了他,紧接着炎煜琪三两步走了过来,抓住我的胳膊一把将我从床榻上拽了下去。
我重重的砸在了地上,微微皱眉而后扬起头道:“你要做什么!”
炎煜琪轻轻别过头而后冷冷道:“把她给我拖到王府外!”
炎煜琪说完这句话一甩袖子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是!”
站在门口的侍卫冷冷地答应着,我想反抗,却始终不是他们的对手,只得任由他们将我往王府外拖去。
王府门口,地面上用朱红的大漆勾勒出一个大大的圆圈,圆圈周围簇拥着许许多多的男人女人,一个个面露异色,议论纷纷。
“靖和王爷到!”
随着侍卫一声冷喝,人群自动散开一条路,直直通往那朱红的圆圈。而后人们跪在地上高呼:“王爷千岁千千岁!”
然而炎煜琪却丝毫没有理会众人的高呼,只是缓缓往前走了几步。
我愣愣地看了一眼那朱红的大圈,不明所以,再看向炎煜琪,却只看到他背对着我凄冷的背影。
“走!”
侍卫猛地一推,我一不留神,便摔倒在地,正好攀爬在了那朱红的大圈里面。
“大家看清楚了!这个女人,是我们王爷的奴隶!”
侍卫的声音高高的回荡在人群当中,这个女人,指的无疑便是我了。
既然如此,那么,我便如他所愿,让他的子民看个清楚!我缓缓的站起了身子,直视眼前的人群。
炎煜琪的眼神里略过一丝嘲讽,而后冷冷道:“拿东西。”
东西?拿什么东西?
我回转过头,只见侍卫们抬着一个还在烧着熊熊烈火的炉子往这边走来,炉子放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紧接着炎煜琪伸出修长的手,从炉子边拿出一只烙铁。
“本王希望在场的子民都替本王记住这个女人,她永远是本王的奴隶!”炎煜琪说着,缓缓转过身子冷冷道:“把她的脸给本王扶好了!〃
烙铁!我的心里一惊!这种东西我见过,电视里经常放,是一种变态地折磨犯人的手法!
我使劲的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然而却被身边的侍卫抓得紧紧的。
“炎煜琪!你变态!”
啪!
炎煜琪扬起手,一巴掌打在了我的脸上,而后冷冷道:“贱人!本王告诉过你,告诉你本王的名字只是为了让你记住谁才是你的主人!而不是让你直唤名讳,你不配。”
我看见他的眼里又呈现出腾腾的杀气以及仇恨,犹如初见时一般,为什么,这一切都要发生在我的身上?
紧接着炎煜琪一把卡住了我的下巴,是我的脑袋再也不能动弹,而他另一只拿着烙铁得手,缓缓向我靠近,我终于看清楚了,这烙铁上用铁水浇铸的是一个如同一只扭曲在一起的毒蛇般的字——奴。
他手里的烙铁一点点向我逼近,紧接着只听一声‘嘶’的声音,我的右眼角下便传来灼烧的疼痛,我甚至还能清楚地闻到,我右眼脚下肌肤灼烧后的腐烂味儿。
我紧紧地咬紧牙关,手指用力的握着炎煜琪的手,指甲深深地陷进他的肉里,滴滴鲜血开始缓缓向我的手心滑落,连同我手心渗出的汗,一滴一滴,滴在脚下。
“记住,你永远只是我的奴隶我的女人!〃
炎煜琪冷冷地说完,而后猛地松开手将我推倒在地。
我无力的瘫倒在地,深深的闭上了眼睛。
炎煜琪,我即知是你的奴隶,你又何必重复?这一个‘奴’字,怕不是你要我记住我记住自己的身份吧,而是,变着花样来折磨。
☆、一说就是错
炎煜琪,我即知是你的奴隶,你又何必重复?这一个‘奴’字,怕不是你要我记住我记住自己的身份吧,而是,变着花样来折磨。
泪,缓缓的从眼角流出,顺着眼角,一点一点,如同蚂蚁般趟过的我伤口,脸上灼热般的疼痛便更加痒痛了起来。
“他就是我们王爷抓的奴隶啊。”
“是啊是啊,瞧这德行,一个就是个狐狸精,呸!”
“幸好王爷英明,这下子,就算她是狐狸精也勾引不了人了!真是活该!”
“哼,对,活该!”
……
周围的人群还在议论纷纷,而我却无力去追究。人,倘若是这样活着,怕倒还不如一死。只是,天知道,我是多么的希望自己可以好好的活下去。。。
忽然一只冰凉的手指轻轻的摩擦着我的脸颊,紧接着,又慢慢移到了我被灼烧的伤口边缘,灼烧的地方又刺痛了起来,我这才睁开了眼睛看见来人。
映在我眼前的是炎煜恒略带忧伤略带冰冷的脸,他动了动唇,似乎想要开口说话。
我别过头不去正视他的双眼而后淡淡道:“怎么,是来看我的笑话吗,现在你也看到了,可以走了。”
我尽量的拥着淡淡的语气说着,然而却止不住哽咽。
只听身边的人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而后伸过手将我抱了起来。我的鼻腔里便又灌满了淡淡的清香,紧接着我听见炎煜恒轻声道:“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我的心陡然一沉,难道炎煜恒他。。。我明白,我又怎么不明白呢,可是。。。炎煜恒,你可知,我们只是仇人。。。就算是朋友,我们今生,也是无缘做的。
我凌厉的眼神看向炎煜恒,而后淡淡道:“心意?呵!我早就明白了,在被抓进这座王府,我便一清二楚,与其被你带走,还不如留在这里忍受折磨,你们,都是一样的残忍,一样的冷血动物。”
“小雨,我。。。”
炎煜恒正要继续说下去,只见白不凡气冲冲地走了过来,紧接着冲着人群大声嚷嚷道:“走啊!你们都走开!滚!”
“你放开她!”白不凡冲着炎煜恒道:“如果你再不放下小雨,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我看白大夫今儿是喝多了。”只听凌妃冷笑着,紧接着款款走来:“她是我们王府的奴才,白大夫还是回家去吧。”
凌妃说完,得意洋洋的看着那张原本美的令她妒忌的脸上烫出的伤疤,心里竟莫名的畅快。
“你!”白不凡紧紧地抿住嘴唇,紧接着拱手道:“敢问王妃娘娘,病人生病,做大夫的理应救死扶伤,不是吗?”
“人?病人?她也能算得上是人吗?真是可笑可笑啊!”凌妃掩口笑道:“她呀,只是下贱的奴隶。”
“王妃娘娘。。。”白不凡冷冷的说着,紧接着别过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而后咬牙切齿道:“炎煜琪!!”说完便一个纵身朝着王府内跃去。
☆、拖出去
“王妃娘娘。。。”白不凡冷冷的说着,紧接着别过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而后咬牙切齿道:“炎煜琪!!”说完便一个纵身朝着王府内跃去。
凌妃冷喝道:“拦住他!”
话刚说完,旁边站着的一旁拿着棍棒的侍卫已经是一起高举棍棒,将即将从他们头顶跃过去的白不凡重重地打了下来。
白不凡忍不住疼痛,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紧接着摔倒在了地上。
“孽畜!你这个孽畜果然在这里!”
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一下了轿子便风尘仆仆的走了过来,狠狠的瞪了一眼白不凡,紧接着边冲炎煜恒和凌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