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莺。。。”我几乎快哭出来了,我握住她湿淋淋的手道:“他们究竟对你怎样了?快告诉我,你伤在哪里?”
“啊。。。”
莺莺颤声呻吟了一句,我这才看到,莺莺的手已经是鲜血淋淋。
看着她鲜血淋淋的手指我才猛地想到电视里经常出现的画面:“他们对你用刑了?”
莺莺无力地笑笑道:“无事。。。”随后缓缓靠在我的身上,微微喘着气。
我苦笑道:“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十指连心?那禁嚎呢?”万恶的封建统治,万恶的刑罚!
一旁的蝴蝶开口低声道:“娘娘,十指连心便是用绣花针深深没入指甲盖里,而后拔出,一针一针,直至将十指完全扎完。而禁嚎,则是在扎针的同时,用布堵住被行刑的人的嘴,以免发出声音吵了别人。”
“呵!”我苦笑着道:“是哪个万恶的人想出这个办法的?”
“是。。。”蝴蝶低声道:“是婉妃娘娘。。。”
婉妃?又是她!我真是搞不懂,炎煜琪的眼睛是不是真的瞎了,还是被婉灵迷惑住了,这样一个蛇蝎的女子难道他都看不出来?而这灵韵国的子民更是可笑,居然将这样一个女人捧在手心,传扬她的美貌与贤惠。
我发誓,总有一天,莺莺所受的痛苦必然会奉还于这个恶毒的女人,好让她也尝尝,十指连心的滋味儿。想到这里,我猛地被自己吓了一跳,原来,自己的报复心理这样强烈,只是莺莺,真的很无辜。
将莺莺安排到□□休息,我这才微微放了心,至少莫飞扬没事,也算是给了莺莺一个安慰吧。
莫飞扬,你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我的寝宫?难道说那也他没有走?兴许冻了那么久,着了风寒,都怪我,总是粗心大意但愿他,真的没事吧。
莺莺这一睡便是整整半个月才恢复健康,只是人看起来却更加憔悴。好在这半月以来也没有什么事发生,我只是日日偷偷钻研武艺,武功倒是长进不少。凌妃期间来过几次,却不像以前那样针锋相对,只是对于这个女人,我从来都没有太多好感,于是也只是冷漠相对。而莺莺,则更是嗤之以鼻,甚至擅自将凌妃送来的礼物一概烧毁。
这日,我练功准备回房,毕竟天色已晚。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从屋顶一跃而下。秘籍里的轻功,虽然掌握的不够熟练,可是这小小的跳跃,已经难不了我。
还没走进屋,便听莺莺哭道:“我知道,论貌美,论聪慧,我都远远不如她,可是,难道我真的就连一丁儿点都不如她吗?她已经是有夫之妇,难道,你真的不能爱我?”
我暗惊,难道是莫飞扬来了?原来,莫飞扬苦苦暗恋的人,竟已经结婚了。
只听莫飞扬冷冷道:“莺莺姑娘请你自重,我也想告诉你,她在我心里的位置,无可替代。而这些,也并非美貌与聪慧的原因。”
☆、有身孕了
只听莫飞扬冷冷道:“莺莺姑娘请你自重,我也想告诉你,她在我心里的位置,无可替代。而这些,也并非美貌与聪慧的原因。”
莺莺无语,过了半响才深深呼吸了一口气道:“莺莺知道了,多谢。。。莫大哥告知真相。。。”
我探着身子等着听下文,只见莫飞扬猛的身形一闪,来到了我的身边,刚好与我撞个正着。
莫飞扬脸色微微变了样,他一把抓住了我的肩膀道:“小雨。。。你都听见了?”
“听见?”我佯装着淡淡道:“听见什么?师父,你什么时候来的啊?”
莫飞扬这才松了一口气轻轻抚摸着我的额头笑了笑,而后一把搂住我飞身上了屋顶。
我静静的贴在莫飞扬的胸膛上,感受着他温暖的气息,静静地闭上眼。我微微笑着道:“师父,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喜欢你的怀抱,呵呵。。。”说到这里,我竟傻笑了起来,我也不明白,为什么莫飞扬的怀抱,会让我有种与世无争的感觉,这种感觉,真的很舒心。
脚缓缓落地,莫飞扬又拥紧了我,随后叹了一口气道:“那,师父、就多抱一会儿吧。”
我点点头,面带微笑:“师父,不如我也叫你莫大哥吧,我觉得,你倒像我的哥哥,叫你师父好别扭的。”
我的话刚说完,莫飞扬猛地松开紧紧搂住我的手,而后背对着我冷冷道:“师父,便是师父,不准叫我莫大哥,也不准有这样的念头!”
我心里微微一愣,看来,这个自大的家伙总喜欢让别人把他高高捧起,好吧,师父就师父吧,谁让他有恩于我呢。于是慌忙点点头道:“哦,是师父,徒儿明白了。”
莫飞扬这才又转过身来看着我,眼神里夹杂着复杂的神情,而后道:“为什么,我总是捉摸不到你的心思呢。算了,我们开始练功吧,为师要试试你的功力,看看你是否有所长进。”
“嗯,好。”我满口答应着,却在心里想一个大男人想要猜透一个女人的心思,那简直是妄想啊,哈哈。
一番切磋后。。。
莫飞扬看着我道:“不错,武艺有所长进。不过,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还得勤加练习。”
“嗯。”
我淡淡嗯着,心里却已经明白了,莫飞扬试探过我武艺之后便就要离开。于是微微蹙眉道:“你要走了吗?”
“是。”
我心里有些不舍,但也无可奈何,毕竟,他来这里就已经是冒了生命危险,我还能奢求什么呢。
莫飞扬走近了我,将我重新抱落在地上而后轻轻揉揉我的头发道:“该长大了,不要再想一个小孩子一样了。好了,我走了。”莫飞扬说完,脚踏屋檐,飞身消失在了夜色中。
“莫大哥。。。走了。。。”
身后传来莺莺幽幽的声音,着实吓了我一跳。
莺莺看着我,而后冲我笑了笑,接着道:“娘娘,出事了。”
莺莺说完这话,我的心不禁又提到了嗓子眼儿:“什么事?”
莺莺皱眉道:“凌妃她怀孕了。此时此刻,王府里形势最不好的,便是娘娘您了。”
☆、孩子是无辜的
莺莺皱眉道:“凌妃她怀孕了。此时此刻,王府里形势最不好的,便是娘娘您了。”
凌妃怀孕了?我暗自沉思,虽说这是一个意外,但也合情合理,与人妻子,那里有不怀孕的道理。我淡淡笑道:“与我何干,这不过是府里多了一个小生命而已。”虽然嘴上说的这样漫不经心,可是我知道,心里已经开始泛滥着酸水。但是,我又凭什么妒忌呢,她是他的妻,而我,只不过是他眼中的奴,或者,还扮演着比奴更可悲的角色。
“妹妹。。。”莺莺似乎有些焦虑,皱了皱眉,而后四下张望了一番,见没有其他人这才压低了嗓音道:“妹妹,难道你忘了凌妃当初是怎么对待你的吗?这可是一个对付她的好机会。”
对付一个怀了孕的女人?我有些动怒,冷声道:“莺莺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要我趁现在去对付一个怀了孕的女人吗?就算她母亲是个十恶不赦的人,可是孩子,却是无辜的。”
莺莺低垂着眼帘沉声道:“娘娘,您以为您不那样做,别人,袖手旁观吗?您要知道在这里,女人之间的斗争,永远是无休止的。”
别人?是啊,这个府里还有许多很少谋面的女人,或许她们现在只是在暗处冷眼相看,瞅准时机,一招致命。而婉灵,更是不会放过凌妃以及她腹中的胎儿的,婉灵说过,只要是炎煜琪碰过的女人,都得死,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有了炎煜琪的孩子?
婉灵啊婉灵,你的进入,无疑是这个王府杀戮的开始。
“娘娘。。。”莺莺低声道:“如果您不忍心动手,那就让奴婢替您代劳。”
听了这话,我凌厉的眼神猛的扫向莺莺,她依旧是恬静的神情,安静的与世无争,甚至让我开始想怀疑,刚才的话究竟是不是从莺莺的口里说出。
我叹了一口气,或许是因为莺莺与我姐妹情分太深,才这样痛恨凌妃吧,我开口道:“不,莺莺,孩子,永远是无辜的。这个王府表面上看起来很平静,但这平静,不如说是死气沉沉,多个孩子,指不定会驱了这些煞气。莺莺,我希望从现在开始,你时时刻刻替我暗中留意着凌妃那边,务必要保护她腹中的胎儿。”
莺莺惊讶地看着我,过了半响才微微向我俯身,用淡淡的口吻道:“是,娘娘。”
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莺莺在福利的年份较长,各路的货色也只有她才最清楚,所以,这件事教给她处理,最为妥当不过了。
然而这一夜却久久不能入眠,好不容易熟睡却做了一个噩梦,将我吓醒,我梦见在自己面前多了一个婴儿,这个婴儿有一双邪恶的眼睛,他似笑非笑地瞪着我,惊慌和恐惧充斥着我整个心灵,终于,我扬起自己的双手,狠狠地掐在了那小婴儿纤细的脖颈上。。。
我猛的坐了起来,却大汗淋淋,好在我睡觉从来都掌着灯,这才免了一场虚惊。我微微佛摸着自己的小腹,又缓缓的倒在了□□,浑身却又止不住的颤抖,我知道,为了斐扬,曾经,我也亲手杀害了自己腹中的胎儿。
☆、热闹
我猛的坐了起来,却大汗淋淋,好在我睡觉从来都掌着灯,这才免了一场虚惊。我微微佛摸着自己的小腹,又缓缓的倒在了□□,浑身却又止不住的颤抖,我知道,为了斐扬,曾经,我也亲手杀害了自己腹中的胎儿。
泪,又缓缓落下。我在心里祈祷,孩子,若是你这辈子仍选择我做你的母亲,那么,我将会用我的性命来保护你。想到这里,我又无力的笑了笑,孩子,怕是不会有的了,因为,这里哪里有孩子的父亲?
昨夜被失眠折腾了一宿,这一觉睡醒,已经是日上三竿。
我伸了一个懒腰摊开被子起床,见蝴蝶在一旁便随口问道:“蝶儿,什么时辰了?”
“啊?娘娘。。。”蝴蝶仿佛在一旁等了很久,沉思了很久才使得她枯黄的面容多了份呆滞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