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过于被自己所深爱着的人亲手捧上云端再高高摔下,而这些,炎煜琪,你应该会很快尝到的。
“小雨,你醒了?”
炎煜琪有些兴奋的跨到我身边来,而后紧紧握住我的手:“听说你醒了,我就立马赶了过来,你没事就好了。”
看着他紧张而又兴奋的神情,我有些不安,于是仰起头问道:“在你心里,我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炎煜琪轻轻笑了一下,而后捧起我的脸道:“小傻瓜,你在我心里,最最重要。”
只是这一句话,又让我哽咽不成声,斐扬,你听见了吗?现在也有一个人叫我小傻瓜,只是不同的是,他比你更爱我。
忽然婉灵走了进来,一连楚楚可怜的道:“琪,琪,原来你在这里,灵儿。。。灵儿见过王妃娘娘。”
我别过脸,不想让这个女人看见我脸上的泪痕。
炎煜琪有些不自在的说道:“你怎么来了?不好好休息。”
婉灵扫了我一眼而后道:“若是整天休息,那妾身岂不发霉了。”婉灵说完,有幽幽道:“看见王爷和王妃娘娘和好如初,妾身,甚为欢喜。妾身还有事,先行告退。”
“灵儿!”炎煜琪试图唤住婉灵,然而婉灵已经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炎煜琪为难的看了看我,而后紧接着跟了出去。
原来,他说的我最重要,还是不过如此。婉灵,你怕就是要我看见,无论怎样,我走抢不走她的人。可是炎煜琪,我也忘了告诉你,这个身体的主人莫童雨,才是你当年的救命恩人,只是年幼的她,在看见别人之后,才悄悄的躲开了,这才是你有了婉灵这样一个救命恩人。
可是如今,说这些又有何用,因为如今,我们只是仇人。
终于可以安安稳稳地睡上一觉了,梦中,一个赤着脚的小女孩,走在碧绿的草地上,小草柔柔痒痒的扎着她的脚掌心,惹得她一阵欢笑。。。
觉还没睡好,便被一个呜呜的声音吵醒了,似乎是谁被堵住了嘴而发出的呜呜声。我抬起眼,却正看见自己床前放置了一个口袋,而口袋里,似乎装了什么人,正在极力的扭动自己的身体。我一阵心惊,难道有人进来过?这里面,装的又是什么人?
☆、刺客
觉还没睡好,便被一个呜呜的声音吵醒了,似乎是谁被堵住了嘴而发出的呜呜声。我抬起眼,却正看见自己床前放置了一个口袋,而口袋里,似乎装了什么人,正在极力的扭动自己的身体。我一阵心惊,难道有人进来过?这里面,装的又是什么人?
我想努力从□□爬起来,好看清楚这里面装的究竟是谁,然而刚一扭动身体,身上传来的刺痛感便使我再不能动弹。
我放弃了挣扎,无力地躺在□□微微喘着粗气。
“莺莺,莺莺。。。”
我焦急而轻声的呼唤着,然而却没有任何响动,看来,莺莺定是走远了。
地上的人听到我的呼唤声,似乎更加焦急了,一边极力扭动着身子,更是一边呜呜得更快了。
“小雨!”
只听一声焦急的呼唤声,炎煜琪已经三步跨做两步的走了进来,看见仍躺在□□的我似乎才放了心。
炎煜琪担忧的看着我:“小雨,你没事吗?”
我摇摇头而后将目光看向一旁放置的袋子道:“这里面,好像装着人。琪,你怎么来了?”
炎煜琪暗自捏紧了手里露出一角的指条微微别过头神情慌乱道:“没什么,我只是突然觉得不放心,这才来看看你。”
我微微闭上了眼睛,假装没有看见他手上的纸条,我终于如愿以偿,炎煜琪终于不再用‘本王’来称呼自己,而是用我,原来,这两个词的距离竟这样遥远。
我淡淡道:“琪,你快看看里面有谁?兴许是谁开玩笑,将人装在这里面。”
“这不是开玩笑,而是刻意人为。”炎煜琪声音有一丝冰冷的味道,而后紧绷着一张脸,一步一步走向那不断扭动的麻袋。
炎煜琪走到袋子旁边,而后用脚狠狠的踢了两下,紧接着抽出挂在一旁的宝剑在袋子口轻轻一挑,里面的人便露出头来。
待我清楚地看清楚来人时,我不禁由心底倒吸一口凉气!因为此时此刻在我们面前的陌生男子的容貌居然是那次将我推进水的人!
“是你!”炎煜琪一把揪住那个陌生男子的衣服将他拎起来道:“说!究竟是谁派你来暗害王妃娘娘的!快说!”
然而那个男子只是呜呜的叫唤着,炎煜琪这才发现,他的嘴还堵着,于是皱了皱眉头拔掉了这个陌生男子嘴上堵着的布道:“快说!否则本王这就杀了你!”
陌生男子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道:“我说,我说。。。”陌生男子说着,余光来回的扫视着周围的事物,紧接着,竟将眼神定格在了炎煜琪身边的刀剑上。
不好,难道他是要。。。我大叫一声:“小心!”便连人带被子从□□翻了下去,身上的伤痕有一次受挫,使我不得不被疼出声来。
陌生男子并非如我预料般夺了宝剑去刺杀炎煜琪,而是将自己的脖子狠扑到刀锋上,只听一声‘扑哧’的声音,那个陌生男子竟然当场一命呜呼。原来,他这样费尽心机,只为求得一死。
☆、他在妒忌
炎煜琪丢下了手里的宝剑,微微皱了皱眉,慌张的向我走来。
炎煜琪紧紧地握住我的手道:“他没有伤到你吧?还好,好还我来的不算晚。”炎煜琪说完,便将我又抱了起来。
身上的伤口被刚刚那么一折腾,仿佛裂开了似的疼,我咬紧嘴唇皱眉,却还是呻吟出了声。
炎煜琪定定的看着我,而后拿开我捂住伤口的手,一点一点轻轻解开我的衣服,冰凉的手,划过我的肌肤,我身上触目的伤疤便呈现在了他的面前,即使我一直都是紧紧地闭着眼睛,我也能想象得到这条伤疤与白皙的肌肤相比,是多么的丑陋和不堪。
炎煜琪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这些。。。真的都是灵儿做的?”
我苦涩地笑笑,之前在天牢里时你不是看到了吗?为何还要问我,怕只是你不想承认一向‘温柔贤惠’的婉灵竟也如此心狠手辣吧。我别过头淡淡道:“没事,都过去了,况且,我还是好好的。”
炎煜琪似乎也不愿意在讨论下去,而是若有所思地说道:“没事就好。”
回想刚才的一幕,我随口道:“琪,这个人,你认识?”
炎煜琪轻轻地佛摸了一下我的脸颊道:“嗯,他就是曾经将你推进湖里的人。”
我暗自寻思,我能得罪的人,怕也只有这个王府里的女人了,我轻轻别头微微红着脸道:“琪,你可不可以,脱下他的裤子看看。。。我怀疑他是王府里的人。。。”
炎煜琪走了过去,过了半响,炎煜琪道:“是个阉人,果真是府里的人,看来,是府里的人想要加害于你。本王。。。会暗中查访下去。来人,把尸体抬下去!”
炎煜琪说完,便从门外走进来两个侍卫,抬着那具尸体走了出去,又有几个丫鬟拿了布,一点一点擦拭着地上的血迹,不到片刻,原本那一滩血迹便没了踪影,只留下还带有血腥味的空气。
查,怕也只是一个借口吧?我看着冰冷着一张脸的炎煜琪,却越来越觉得,这个看似冷酷的男人有着一颗柔软的心,而这府里的女人,那个不是他炎煜琪的女人?
我岔开话题道出了心中的疑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没想到我这句话一说出口,炎煜琪便又变成了一幅冷酷的模样,他松开我的手冷冷道:“这个,想必你应该比我更为清楚。”
我皱眉,想努力思考有关于这个陌生男子为何来到这个屋子的迹象,然而却丝毫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
“我真的不知道,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一觉睡醒,便看见这个袋子在我的床前,其他的我一概不知啊。”
“哼。”炎煜琪冷笑着:“你看看这个,这个你应该是的吧。”炎煜琪说完,随手将自己手里握着的一个东西扔到了我的被子上。
我拾起,这个正是之前炎煜琪一直紧紧握在手里的纸条,我摊开纸条,只见上面用好看的小篆写着“速速去王妃寝宫,有要事”。只是这几个字我便明白了,看来,是有人暗中帮我,将这个害过我的人抓到了这里。
我淡淡道:“原来,是有人暗中帮助我,这个人又是谁呢。”
“你应该问问你自己这个人是谁!”炎煜琪怒气冲冲道:“你就不要再装下去了,难道真的要我当场拆穿你吗?我以为。。。我以为你真的爱上我了,便会一心一意,哪知,你却这般水性杨花!”
我水性杨花?我想大声争辩,却忽然又想到了一个人,难道说这一切都是莫飞扬做的?事到如今,就算是炎煜琪在面对曾经带走我的白不凡,也没有如此暴躁过,而能惹得他如此暴躁的,也只有一人,那便是莫飞扬。
心里酸酸的,我辩解道:“我、我跟他真的没有什么,我们只是普通朋友。”说完了这句话之后,我才有意识到,为什么自己要向他解释呢,他与我,只不过是仇人,而妒忌和吃醋,也属于折磨他的一种。
想到这里,我不再说话了,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炎煜琪。
“朋友?呵!”炎煜琪笑道:“朋友会在三更半夜莫名来访吗?难道你忘了他曾经在我面前说过的话吗?我没忘。”
是的,我没忘,我没有忘记莫飞扬第一次在他面前出现是临走所说的话,莫飞扬挑衅的说他一定会带走我。然而,面对炎煜琪痛彻心扉的质问,我依旧没有丝毫回答,只是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你这个贱女人!”炎煜琪猛地扬起手,一巴掌落在了我的脸上,这一巴掌,那样狠,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口腔里此时已经布满了鲜血的味道。
炎煜琪,既然你已经爱上我了,那么,你精神上承受的痛苦,怕是我肉体上的十倍乃至百倍吧。
我瘫软着身体,任由炎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