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美人失了兵器,只好怒目瞪着慕容胜,狠狠地道:“你今天若不杀我,终有一日,我一定会取你性命,为父母兄弟报仇。”说着又扑向慕容胜身上,胡乱的厮打起来。
慕容胜哈哈大笑,道:“朕便等着这一天。”说着便将宝刀扔在一旁,擒住美人的双手,狞笑道:“朕就喜欢你这股子狠劲。”见怀中的人愤怒中,更具有与往日不用的风味,不由又觉得下身蠢蠢欲动,便将她扔回床,并且再次压了上去。
此次身下的美女却是抵死不从,猛烈地扭动身体,不让慕容胜得逞。可是终究力气娇弱,这样的抵抗非但不能起到预期的效果,反而更加激起了慕容胜的兽欲,进入地更加有力。那美女似乎不能承受身体与心灵上的双重折磨,终于在眼角流下泪来,手上指甲也在慕容胜的背上划下不少的血痕。但慕容胜正在兴头之上,丝毫不觉得痛楚,只是尽情地在她身上驰骋。
两人正纠缠的不可开交,忽听帐有人道:“陛下,微臣有事求见。”慕容胜正在兴头上,激起了欲念,还没有消去,虽然听出是爱将拓拔雄的声音,也不肯就此停下,高声喊道:“在外面候着。”那拓拔雄偏偏不识趣,又在外面道:“微臣有要事求见。”如此说了三五次,不见慕容胜回答,他居然掀帘而入,看着塌上滚动着的赤裸裸的两人,面无表情地继续道:“微臣有要事求见。”
慕容胜随手抄起一件器皿便砸向拓拔雄,厉声喝道:“滚出去。”拓拔雄却是充耳不闻,仍旧直愣愣地看着二人,道:“陛下只觉得女色重要么?”
有个大男人站在旁边,看着自己和女人作乐,慕容胜在就失去了兴致,无可奈何地佳人的肉体上下来。罩上外衣,冷道:“你小子居然还有看人交合的嗜好。若是换了旁人,朕早将他碎尸万断了。”拓拔雄看了塌上的美女一眼,她正慌慌张张拿衣衫遮羞,道:“若是换了旁人,也没有胆量进来打搅陛下。”
慕容胜顿时展颜笑道:“你倒是心里清楚得紧。说吧,有什么事情?”拓拔雄瞟了床上美人一下,道:“微臣想单独禀报陛下。”
慕容胜也看了那女人一眼,道:“没关系,你说吧。”拓拔雄于是道:“微臣保护王后不利,途中遭遇马贼……”说着便将途中受袭的事情,前前后后详细地告诉了慕容胜。
“你怎么看这件事?”慕容胜双眉紧皱,问道:“看出那些马贼的身份了吗?”
“微臣怀疑是四殿下派的人。”拓拔雄如实地说出自己心中的疑团,并道:“四殿下觊觎天王之位已久,这次偷袭大充送亲使节,必是想借此挑起大充与陛下不合,从中渔利。陛下若是不相信,二殿下也还在王宫,陛下可以去找他询问。”
“老四的胆子真的越来越大了。”慕容胜一边穿戴整齐,一边道:“朕等的就是他自己送死,既然有你和老二作证,这次朕绝对不会轻饶他。”
拓拔雄却道:“但微臣觉得,二殿下虽然有责怪四殿下之意,可是也不会支持陛下重责四殿下。陛下当知,二殿下、三殿下都是赳赳勇士,极重兄弟情谊,再加上当日老天王临终交代,陛下想要惩治四殿下,只怕他二人都不会答应。”
“你说的不错。”慕容胜在帐内走了几步,才道:“老二、老三,虽然不会帮老四造反,但也绝对不会眼看着朕杀老四。再说朕刚刚继位,就下手杀自己的兄弟,也只能让天下人耻笑。不过老四既然犯了这样的大罪,朕总不能轻易就算了,好歹让他交出些兵马。只要没有了人马,朕以后还不是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他,何必急于一时?”
拓拔雄见他想通此节,便道:“只要陛下保证不取四殿下的性命,微臣相信二殿下、三殿下都会支持陛下的。”
慕容胜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此意,然后又望了床上的美人一眼,道:“朕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就先去见见老二、老三,看看他们的心意。”说完便走出王帐。拓拔雄默默地跟在他身后,在出帐的瞬间,转头偷偷望去,见塌上的美人也正好望着自己,急忙又将头移开。
刚走出王帐没几步,拓拔雄便进言道:“那女人居心叵测,陛下宜早除之。长久留在身边,终是祸患。”
慕容胜爽朗一笑,转对拓拔雄道:“堂堂男儿,岂惧区区一弱女子?她在朕身边已有五年,可有任何的伤害?”说着便又轻轻地舔了舔嘴唇,笑道:“更何况孤还要留着她享用呢。哈哈……你是不知道她的滋味,啧啧,可是天下极品。”见拓拔雄脸上毫无表情,不由取笑道:“难怪大家都叫你拓拔顽石,从来不近女色。若是没有了女人,活着还有什么味道?等过段时间,朕一定给你选十个八个美女,让你这石头也知道知道其中的乐趣。”
拓拔雄为那女人已经进言多次,奈何慕容胜总是不听,只得默然自叹,道:“陛下去找二位殿下,微臣就不奉陪了。”慕容胜点头应允,然后迈开大步,带着几名侍卫离开。
鲜卑王宫不比大充皇宫禁内,侍卫仆役都比较少。慕容胜带着侍卫离开后,周围便没了什么人。而且拓拔雄是慕容胜的心腹,时常在王宫中随意走动,所以也不会有人在意他。拓拔雄犹豫再三,还是走回到慕容胜的王帐外。想要伸手掀开帐帘,却又犹豫迟疑,右手停在空中,迟迟没有动作。
“将军怎么不进来?”透过帐布,拓拔雄明显地看到一具曲线玲珑的肉体,娇腻的声音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全身酥软。拓拔雄却不愿再进去,重重地叹息一声,将手收回,便要转身离开。
帐中的美人见拓拔雄要离开,便稍微大声的说道:“将军方才是要让慕容胜杀我?怎么,你怕让他知道我们那一夜……”
“住口。”拓拔雄身体猛然一震,转身轻喝道:“那一夜是我喝多了。”美人立时发出一阵银铃般的娇笑,道:“那现在呢?现在将军可有喝醉?怎么也不舍不得离开王宫,是想再看看我么?”见拓拔雄不回答,那佳人又幽幽地道:“你去大充这么久,可知道这些日子,我有多么的想你?”
“你别说了。”拓拔雄只觉得口里干苦,嘶哑着声音道:“你是天王的人,我……”
“难道将军已经忘了我么?”佳人在帐内幽怨地道:“将军那一夜的神勇英姿,我还清晰地记得。只怕将军早就忘了我这个苦命的女子。将军那天晚上的话,我也一直记着,也会永远地记着。我知道身份卑微,只是慕容胜手中一个玩物,配不上将军。从来也没有奢求过什么,但是将军为什么要让慕容胜杀我?莫非将军是担心慕容知道我们的事后,惹来杀身之祸么?”
“不是。”拓拔雄喃喃地道:“我不是怕死。”
“那是为什么呢?”佳人又在帐内轻笑道:“哦,我知道了。将军是男儿大丈夫,又怎么会是贪生怕死之辈?只是慕容胜与将军自小一起长大,恩如兄弟,若是让他知道你和他的女人睡了一觉,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不要说了。”这话正说到拓拔雄的痛处。死,他无所畏惧;但多年以来慕容胜待他甚厚,若是让慕容胜知道这件丑事?拓拔雄将用什么脸面去面对与自己名为君臣,实为是兄弟的慕容胜?所以从那夜酒醉乱性之后,拓拔雄便陷入了深深地自责之中,却又不敢去向慕容胜坦言,只能竭尽全力地为慕容胜效死力。回想着慕容胜对自己的恩宠信任,拓拔雄勃然作怒,猛然掀开门帘,闯入帐中,厉声道:“我杀了你这祸害。”手掌高高扬起,便要击向对方的头顶。
那佳人非但毫不畏惧,反而仰头上迎,道:“杀呀,你杀呀。”拓拔雄的手掌只离她头顶半分之时,又生生收住,握掌为拳,重重地击在自己的另外一只手上。面对这样绝世的姿容,拓拔雄终于还是不能硬起心肠,只能重重地喘着粗气。
佳人知道拓拔雄杀意已去,便又轻轻地贴入他怀中,伸出葱玉般的手指来回抚摸着拓拔雄结实的胸膛,低声道:“我知道,你与慕容胜一样,都舍不得杀我,是么?”拓拔雄明明知道不应该让对方靠在自己的怀中,更知道自己不应该抱着她,却始终没有克制住自己的双臂,竟轻轻地将怀中佳人搂住。长吐口气,道:“当年我真该一刀杀了你。”佳人又是一阵轻笑,道:“你没有杀我,反而带我去见慕容胜,是想将我献给他吗?”
“不是。”拓拔雄似乎着了魔一般,喃喃道:“我本是想让陛下将你赏赐给我。哪知道陛下见了你,便将你收入帐中。我好悔……”说到此处,拓拔雄突然脑际清明,猛然将怀中的美人推开,道:“你离我远些。”
佳人却笑吟吟地看着拓拔雄,道:“今日你才说出了真心的话。那一夜,你真的醉了吗?”说着便又伸手将身上仅有的一件衣服除去。看着那如玉的肌肤,丰满的胸部,纤细的蛮腰,修长的大腿,以及……拓拔雄只觉得下腹燃烧着一团熊熊烈火,再不顾及眼前的佳人乃是慕容胜的女人,猛然将其抱起,走向塌前。
那美人复姓宇文,单名一个婧字,也是鲜卑人。鲜卑族共有四大姓氏,慕容、拓拔、段以及宇文。慕容启依靠这四大部族之力,征战塞外,兼并他族。但一统各胡之后,慕容启野心急剧膨胀,将鲜卑族本来的部落联盟,变成慕容氏一家之天下。宇文婧之父宇文化骨不肯屈服,最终招来大祸,以至身死族灭。赤城一役,慕容胜所带天狼营几乎屠尽了宇文化骨的族人。只有拓拔雄见到宇文婧时,惊为天人,不忍下杀手,才让宇文婧得以活命。
但身体惨遭灭族仇人的蹂躏,宇文婧也不止一次的想过寻死。只不过死能有什么好处?还不如忍辱活下来,或者还能有机会做点什么。所以宇文婧在极力迎合慕容胜的同时,也在暗暗盘算着自己的复仇大计。而慕容胜的心腹兄弟拓拔雄,正是她计划中最关键的人物。身体被拓拔雄抱在空中,宇文婧很明显地感觉到这个男人身体里面燃烧的火焰,这也正是自己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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