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实一点!”
锦言声音暗哑,猛挫后槽牙,恨不得直接把她扔出车外!
滑下玻璃,让冷风灌进来,按住她不断乱动的脑袋,“再忍一会。”
“忍不了,好热······”冷风袭来,楚韵有片刻清醒。
“忍不了也得给我忍!”
活该!谁让你不听话乱跑的!
低吼声还未落,楚韵扯出他勒在西装裤里的衬衫,溜滑的爪子从他的腰眼处一路游到脊背上,右手更是大大咧咧的探进腰带里。
被楚韵弄得浑身不适,江锦言绷直身子,紧靠着后座椅,压住两只到处点火的小手。
上面消停了,楚韵蜷缩还处于自由状态的细腿,本能的磨着江锦言已经正常反应的某物,难受的哼哼着。
正在开车的袁少文瞥了眼后视镜,后座上,两人身体交叠,可疑的声音让人浮想联翩。绝对称得上纯情男的袁少文,脸上爬上两抹红晕,不自然的轻咳声,“六少,还去医院吗?”
“你······”说呢!
嘶······
话说一半,只听江锦言猛抽口冷气,刚刚只顾着按住楚韵的头,没了束缚的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后面跑到了他的前面,毫无技巧的乱摸着,好死不死的抓住他的要害。而且那东西在她手里,更加不受控制的昂了昂头。
“回半山别墅。”
江锦言喉结滚动,阖上染上猩红的凤眸,深吸浅吐番才艰难开口。在袁少文回身看来时,落下遮挡帘。
车子刚从市区边缘驶出不久,袁少文闻言,调转车头,踩足油门,车子一路飞驰在车辆稀少的郊区路上。
半刻钟后,半山别墅。
楚韵湿哒哒的好像从水里捞出来样。路上,江锦言几次欲扯掉床单,瞧见她身上已被折腾的,扣子都几乎完全崩开的衣服,扫了眼驾驶座,又把散开的床单拢了拢,惹得热的几乎晕眩过去的楚韵不停抗议。
“你去公司看看董事会那边的情况,回来与我详细说。”
推开卧室,江锦言脸不红,心不跳撵人。
“你能行吗?楚小姐她这种情况怕会······”
额······
嗖嗖冷眼刀子飞过来,袁少文才后知后觉,他刚说的话有歧义,很容易让人误解成质疑六少某方面的能力。被六少身上自然流露的气场震慑住,袁少文抹了把额上的虚汗,紧张的结巴着,“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越激动越解释不清,瞥了眼正在扒六少衣服的楚韵,袁少文识趣的别开眼,默默溜了。
身上黏腻,江锦言把楚韵扔进浴缸,弯身放水。觉得心里空洞洞的,没个实处,楚韵像没骨头样,抱住江锦言伸过去,拧水阀的胳膊又蹭了上去。
“先洗澡!”
江锦言去扯她的胳膊,冷不防被力气增大许多的楚韵拽进浴缸,压在她的身上。
水流潺潺,手下触感软软的,江锦言表情稍滞,十几秒没动。
胸口被压着,喘不上气,楚韵受不了,翻身而上。
电光火石间彼得的话闪过脑海,应言应景,江锦言面色瞬间黑沉如墨,双手撑着浴缸壁又把楚韵压回身下。
不等他缓口气,帮她脱衣服,楚韵好似玩上瘾样,抱住他的腰一用力又翻了上来。一屁股坐在他的kua间,疼的江锦言用力锤了一把浴缸。喘着粗气扣住她的脖子,狠狠咬在她的肩头。
利齿刺破皮肤,疼痛再加上冷水的刺激,楚韵混沌的脑袋稍稍清明。血腥气渐浓,她抖了抖肩膀,小脸皱在一起,“疼······”
“还要吗?”
江锦言目光深邃,靠着浴缸,指腹抹掉唇边的血迹。
艳红的血映衬着他过分俊逸的面容,身上的药力还在,楚韵被他一汪似带着磁力的黑潭吸了进去,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要就乖乖躺着!”
大男子主义!楚韵一撅嘴,瞪着大眼表明自己的就要在上面的立场。江锦言抿唇,眼神冰冷,脑袋已不灵光的楚韵挑衅的扬了扬下巴。
倏然脖子钝疼,江锦言使出一记反手刀,楚韵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楚韵撩开沉重的眼皮,抬着酸软无力的胳膊去摸手机。突然,她动作一顿,昨天的一幕幕哗哗的飘过眼前。楚韵捂着脸尖叫声,坐起身,簇新的丝被滑落,楚韵低头望向身前。
☆、第30章 手伸不了那么长
几朵人造红梅傲然胸前,刺得眼睛,脑仁疼。再向下看腰上有两处淤青,腿上倒是干净。
到底是做,还是没做?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她上他下的画面上,下面的事情任由她想破脑袋也记不起半点儿。
忽然楚韵眼珠子一动,没有实战经验,别人描述总是听过的。
她压着呼吸向上抬腿,腿虚软无力,si密处没有任何疼痛感,反而是脖子一动有些疼。
看不到,她伸手摸了摸,两排齿痕!一个大男人竟然咬他!都说脾气不好的,十有八九有暴力倾向,事实证明江锦言符合这个说法。
呼······
楚韵长舒口气,挠着床单,眼神复杂的看着胸口。被口头上有婚约的,还是个比明星好看上三分的男人啃几口,总比被几个混混糟蹋了强。想通后,若无其事下床穿衣。整理袖口时,手指滑过手腕处青紫的勒痕,眯了眯眼睛,去浴室洗漱。
“我怎么生了你这个逆子!早知你这么不省心,就不该把你接回江家,让你自生自灭算了!”
客厅,一大清早不请自来的江宏涛,愤怒的暴吼完,摸出兜中手机朝着江锦言砸去。江锦言不躲不避,手机撞在他的脑门上,摔落在地。
“我也不想投胎成你的儿子,在这点上,我们还是有共识的。”
江锦言挡开上前护他的袁少文,语气清冷淡漠。
楚韵收拾妥当出门,撞见父子俩剑拔弩张,不想掺和进他们的恩怨中,楚韵准备缩回去。听到江锦言的话,略作迟疑,收回抬起的脚。
对着气的瞪眼大喘气的江宏涛叫声“江伯父”,站到江锦言身前,隔断两人在空中相互厮杀的可怖视线。微弯身子,手扶着他的脸,仔细查看他的伤口。
左额破皮,伤口周围已然肿起,血珠子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俊颜不断向下滴着,没进深色羊绒衫中。江锦言面不改色,连眉梢都没皱一下,薄唇边甚至噙着抹似有似无的冷笑。
“是不是被砸傻,都不知道疼了?”
遇到危险都不知道躲,可不是傻吗?!
被亲生父亲这般对待,无论表面表现的多么无所谓,内心总不可避免的有一丢丢的不平静。目光掠过他木然的双腿,对他除了愧疚又多了两分同情。小声嘟囔完,拿过纸巾帮他擦脸上的血迹。
“这里没你的事,回房间待着。”江锦言锐利的目光透着厌恶,冷沉的声音不容置喙,挥开她的手。
认识以来,江锦言第一次对她不假辞色,说不难过,胸口似堵了团棉花的,有些发闷。
讨了没趣,楚韵表情没怎么变,把纸巾搁在他的伤口上,执起他的手按上,“是我逾越了,以后不会了。”
有了这次经验,再有这样的闲事,她才懒得管!
“回来,给江董事长泡杯茶,压压火气。”
江锦言嫌弃蹙眉,用力攥紧后,随手丢掉。
“江伯父喝浓茶,还是口味淡些?”楚韵垂眸定定的看着滚到脚边的纸团子,默默拾起扔进垃圾桶。顺手捡起地上摔成三瓣的手机,装上电池,后壳,放在江宏涛面前的桌子上,礼貌询问。
“清淡点的。”江宏涛看了楚韵一眼,眼里闪过一抹精光,在沙发上坐下,“你大哥的事情真不是你捅出去的?”
昨天在董事会上播放的是江锦豪在赌场,一次性疯狂挥霍五个亿的视频。五亿不是小数目,江家小一辈还没分家,名下财产不多。
此事一经曝出,董事们纷纷提出彻查他经手的项目,今早就有他利用与海外有名无实的空壳公司合作谋私的消息传出。
公司流言四起,这边还刚想办法把窟窿堵上,一早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闹到公司。说是怀了江锦豪的孩子,江锦豪不但不负责,还找人威胁她拿掉孩子。
信息科技时代,短短一个小时,江锦豪外遇出轨,威胁情人堕胎的消息刷爆桐城各大网站、论坛,微博、朋友圈更是对此事吐槽的不亦乐乎。江锦豪作为江氏总裁,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公司。随着大众舆论的谴责,江氏一向稳定上升的股票开始浮动,出现明显下跌的情况。迫于董事会压力,江宏涛暂停了江锦豪的职。
“大哥是在澳门豪赌,我常年不出桐城,手伸不了那么长。”江锦言嘴角微翘,冷笑更盛,“你不止我跟大哥两个孩子。”
轻飘飘的一句话惹的江宏涛抽烟的动作僵住,他回头冷嘲着江锦言,“除了你,他们都会服从我的安排,不会妄想我不会给予的东西。”
江宏涛精明多疑,江锦言点到为止,冷哼声并不多言,眯着眼睛在厨房忙碌的楚韵。
“别忘了她除了欠你一条腿,还欠江家一条命,在你这里不能折腾没了。”江宏涛深深看了眼江锦言,“董事会希望你坐锦豪的位子,你的意思呢?”
本来是想撤掉江锦言的职位,让老二坐上去,最后却是他损兵折将,江宏涛对江锦言的戒心又增加几分的同时,准备回去探探其他几个孩子的底。
“我的腿上次检查出问题,需要休养治疗。”
江锦言的话正中江宏涛下怀,“希望这次别再给我整出什么幺蛾子。就算你应下了,我也会把你拉下来!”
听到江锦言腿除了问题,江宏没有一句关切的话语,涛带着秘书离开。
楚韵泡好茶出来,沙发已经空了。手里的茶冒着袅袅热气,她不喝茶,又不想浪费,递到江锦言面前,“给你喝。”
“六少只喝咖啡。”
江宏涛还没走远,怕六少会打翻楚韵手中的杯子,袁少文连忙开口。
“那给你喝,不喝的话就倒了吧。”袁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