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得很好,要不你也睡会儿吧,我打扰你了吧?”林纯见天铭羽醒来,有些不好意思。
天铭羽将林纯连着被子裹到怀里,心间满足,嘴角眉角尽是笑意,“没事,我就是看你睡得香甜,顺便靠了一会儿。”
“这几日累坏你了,也消瘦了,等颢回京,一定要好好的补回来!”
“回京?太子和太子妃回京了,你也要跟着一起回去吗?”林纯心头滑过失落。
“纯儿,来时母妃和我说,想让你和我一起回去,父王也想见见你,你觉得呢?若是你不想进京,我就留下来陪你。”天铭羽轻声说着,话语中的宠爱溢于言表。
林纯心间温热,甚是感动,“嗯,容我想想。”
“好,不着急,太子定了日子,十一月初八,还有十多天,若是你想好了,就告诉我一声。”天铭羽虽然很想林纯能和自己一起回京过年,可是若是林纯不愿意,天铭羽也不想让她有负担,所以说出的话也是毫不在意。
“好!”
两人静静的抱坐在一起,享受着这一刻的安宁和美好。
悦雪楼,沈茹嫣和施夫人陪着余婉婷说话,两个小家伙在摇床里睡得香甜,小嘴吐着泡泡,可爱的令人心软。
“太子妃娘娘,回京后,孩子要在各个方面照顾好,如果你实在信不过东宫里的人,就搬到太后宫里住吧!”沈茹嫣这些日子陪伴着余婉婷,对余婉婷温和端庄,却又有着女儿家的小脾气的性子很是喜欢。
无形中,将余婉婷看着和林纯一样,尤其是亲眼看着两个小宝贝出生,心里也愿意亲切余婉婷。
余婉婷自幼丧母,一直在独父的宠爱和教育下长大,除了对自己百依百顺的父亲,以及那个威严亲和的舅舅外,就再没有亲近之人。
到林家后,或许是身上带着大家小姐深闺之中的气息,与当年裴无双失踪时,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有些相似,故很得沈茹嫣的关心和爱护。
余婉婷知道沈茹嫣是真心对待自己,其实在林家,几乎每一个人都是真诚待人,大家吃饱穿暖,有问题只要提出来,林纯能解决的都会放在心上,所以林家的人都很安心,只要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就可以安枕无忧。
没有了那些高门大户里的肮脏和算计,林家的气息越发的干净,让人舒心。
“沈夫人,我知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来林家时,其实就是因为东宫里混进了心思不纯之人,所谓日防夜防,家最难防,所以我才偷跑出宫,来了清溪镇!”余婉婷心里叹息。
回想起自己刚被太医查出有喜的那一天,从太医院送来的安胎药里就加了不该加的东西,若不是从太后宫里回来的晚,安胎药放的时间,余琴拿回小厨房加热,恐怕也不会发现。
“太子妃娘娘,你回宫后,和太后娘娘,安贵妃娘娘都说一下,她们都是真心对太子殿下好的人,在宫中待的时日长,自然知道如何处事,日后太子登基,太子妃娘娘掌管后宫,有些东西还是要学的!”
余婉婷何尝不知,自己没有母亲教导关于后院之事,好在还有安贵妃,“我知道,安贵妃娘娘是太子的姨母,对太子比对三皇子还要重视,我心里都明白!”
“太子妃娘娘,后宫之中是非多,很多暗箭都是难以防范,你在林家足不出户,也见识不到,一旦回到宫中,要多看,多思,找太后和安贵妃多学,就算你不去算计别人,但也要学会算计别人的手段!”施夫人语重心长。
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自从余婉婷住到林家,林家凡是采办油盐酱醋,都是谨而慎之,以免给人钻了空子。
“施夫人说的没错,学会了手段和方法,也能防止别人的算计。”
余婉婷点头,心中虽有愁绪,但也知道,这些事情都是自己不可避免的,自己只有面对!
想到自己的两个宝贝,余婉婷面上染上几丝微笑,为母则强,为了孩子,就算日后双手染上鲜血,又有什么关系!
二妞到了厨房,就开始帮助梨婆子干活,将给林纯端汤的放到一边,想着羽世子和自家小姐怎么也要多相处一会儿才行。
这几天,羽世子和小姐忙前忙后的,都累坏了,连说话的机会都很少,二妞心里难过。
小姐好不容易盼到羽世子来清溪镇一次,结果总是会有很多事情发生,唉···
安柱和安武正在楼下接待来往送礼吃宴席的宾客,天铭颢招呼着几个附近城里赶来的知府,突然一道黑影闪过,直奔林家山腰。
“流风,那是?”牛大婶刚端着一盘菜从厨房出来,看到头顶上的黑影,有些惊讶。
“什么?”流风埋头整理着礼单,抬起头,看着天空,什么也没有。
“没事,我去看看!”安武走过来,给流风使了个眼色。
小院里,一个黑衣暗卫躺在地上,身上各处大伤小伤,鲜血横流。
安武跟到自己的院子里,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眉头紧蹙。
“怎么回事?”安武跑过去,将人抱起来。
“胡···胡柯发···发现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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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亲戚来了
“怎么回事?”流璋紧跟着跑进院子。
黑衣暗卫已经晕了过去,安武将人抱进房间,“我先去镇上找个大夫来,你在这照顾一下,等人醒了,我们再问!”
“好,快去快回!”流璋鼻尖嗅到血腥味,知道床上的人定是受伤不轻。
安武快速离开,到了山下,见到正在忙碌的牛大叔,交代了几句话,赶着马车,迅速往镇上而去。
天色已是傍晚,今日是林家最后一天摆流水宴,来送礼祝贺的客人都渐渐离去。
牛大叔得了安武的交代,自是知道不能耽搁,立刻放下手中的活,快速上山。
初心楼,林纯和天铭羽携手下楼,准备下山送走最后一波宾客。
回想第一天摆宴席时,来祝贺的什么人都有,乡亲们主要有安和和大山伯伯等人招待,免得林纯等人招待,让大家不自然。
达官贵人自是需要林纯和天铭羽等人亲自接待,权势之家来祝贺的目的大家心知肚明。
那天,林纯处处用心,面带微笑,话里话外皆是对天铭颢和余婉婷的恭敬和赞美,以及对两位皇孙女的祝福和对天阳国的爱护和重视。
大家见了,都在暗中微笑点头,颇为欣赏,看待林纯这个平安郡主的眼光更加尊敬。
什么对太子不敬,对皇家不敬的谣言不攻自破,大家看到林纯跟着太子殿下身后,忙前忙后,处处维护,一刻停歇的时间的都没有,和太子殿下说话的时候,也是举止端庄,颇有大家闺秀,一国郡主的礼仪风范,众宾客心里的疙瘩和怀疑都消失殆尽。
牛大叔赶到初心楼,看到林纯和天铭羽二人,眼睛一亮,“小姐,羽世子,安武让我来叫你们去他小院里一趟,流璋在哪,说是有要事商量。”
“要事?!”林纯看着牛大叔喘气的模样,心里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牛大叔,你现在厅堂里坐一会儿,喝点茶水,我们这就过去!”林纯和天铭羽皆面色严肃,匆匆而去。
流璋脱下了暗卫被血浸透的衣裳,打了一盆水,在柜子里找了几条干净的帕子,给暗卫擦洗伤口。
上身交错着两道血肉模糊,深可见骨的刀伤,下腹被刺了一剑,但刺得不深,背上两处箭伤已经开始化脓。
几处伤口均不致命,但是长期的奔波和劳累,加上失血多过,暗卫回到林家时,才被发现,尽管只是一道黑影,但对于受伤如此之重的暗卫来说,已经是到了极限。
若不是林家正在宴客,想必暗卫也不用拼着最后一点内力,以免引人注意。
一盆温水被染红,流璋又换一盆,连着换了七八盆水,才将暗卫身上的血迹擦拭干净,只是伤口还在渗血,让流璋着急不已。
“流璋,怎么回事?!”天铭羽和林纯一进小院,就闻到了一股难闻的味道,两人心中大惊。
“世子妃止步,世子进来就好。”流璋看着床上赤着身子的暗卫,连忙喝止林纯。
要是被世子妃看到了别的男人的身体,估计世子爷会杀了自己的,流璋心里害怕!
“纯儿先在门口等会儿,我进去看看。”
天铭羽抬步进了房间,走到床边,看到床上的暗卫,眼中旋风呼啸而过,“怎么回事?”
“还不清楚,安武去镇上请大夫了,只是这背后的伤已经开始腐烂,恐怕···”流璋心酸难受,眉头成川。
“你先去找沈莹,将我们带的最好的金疮药和止血药拿过来,然后到厨房,让安婆子做一些补血的食物和汤水。”天铭羽一双幽暗的眸子中精光交织闪烁,面色阴沉,身上散发的气息让站在房间门外的,林纯都感受到了冰冷和畏惧。
流璋颔首,大步离开。
天铭羽心中翻腾着怒意,胡国?!该死!
暗卫身上的伤口很明显是胡国的弯刀所致,血肉外翻,白骨见光,下手不是一般的狠。
“羽?!”林纯在门口试探的喊出声。
“纯儿进来吧!”天铭羽没有给暗卫遮挡,直接唤着林纯。
林纯快步走进房间,见天铭羽脸色不对,心里有些慌乱,眼睛一转,看到床上的暗卫,面如金纸,气若游丝,身上恐怖的伤口叫人心惊肉跳。
“呕···”林纯胃里翻滚,拼命的压下胃里的剧烈,定了定心神,适应着房间里的血腥气,不去看,也不去想暗卫身上异常狰狞的伤口,“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跟着胡姬芯一行人到胡国的暗卫,许是发现了胡柯的什么秘密或是胡国的什么秘密,一路被追杀,逃了回来,只是没想到他会逃到清溪镇。”天铭羽语调平静,里面隐忍着怒气。
“逃回清溪镇?!这难道不是你布置在林家的暗卫吗?!”林纯有些费解。
天铭羽摇头,“不是,这是千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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