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寅卯来,那岂不是很累?”老爸说着轻轻的拍着我的头顶:“我做的怎样不需要他们的肯定,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在远山散步的情形吗?”
怎么会不记得,那还是我这辈子第一次见到老爸和姐姐呢!
只听老爸接着说道:“那时这里破烂不堪,人们面有菜色,看上去一片萧条。但就是如此也比一些偏远地区的状态要好很多!可是你再看看现在,你是走南闯北出过国的,用你的眼光也很难挑剔这里的市容市貌吧?”
那是,我可是按照二十一世纪的城市标准来帮助规划的,别说是在国内,就是国际上也很难找出这样繁华的小县城!
“这么说你就明白了吧,他们是无法在我的工作上挑刺,对咱们这里是又妒又羡所以才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老爸的脸色有些微红,我看见他走路的姿势有些不自然,也许是刚才多喝了几杯的缘故吧,难怪一项含蓄内敛的他也会这样的洋洋自得。不过这次没有坐车回家而是选择散步还真是正确的,且不说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的陪伴在二老身边,就是像这样毫无顾忌的聊天都不知道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不过好像老爸说的更多一些。
“这次你们能平安获救完全是人家以身犯险用自己的命换回来的,你这个大作家是不是应该写点什么?”
我点点头:“我已经在写了!”
'章节7':第二百零九节、稳固防守
第二百零九节、稳固防守
的确是在写东西,因为老妈有鉴于我这一个夏天的遭意决定关我的“紧闭”!只不过是限制我离开远山罢了,就连原计划在北京召开的集团总结大会都只好改在了远山举办。紧闭期间我只好写点东西打法无聊的时间,但是涉及到我的救命恩人我犹豫了,这应该怎么写?铺天盖地的宣传已经让他变得家喻户晓,任何一点闪光的事迹都已经被各大媒体宣传的人尽皆知,我想写一些有别于人家的东西,但是这又变成了不可能的事情。该怎么写呢?
“哥,你在干什么?”永远无忧无虑的雨光蹦蹦跳跳的跑到了我的身边。
回答小孩子的问题是很有讲究的,说的太明白他听不懂,说的太简单他有可能误会,所以我一板正经的回答他:“我在创作!”
“哦!”这小子点了点头:“那创作是不是要先扔一地的纸才行?”
我不错眼珠的盯着这小子的双眼,不太大的眸子熠熠放光,好像他并没有嘲笑我的意思。
“去!找姐姐玩去。”
他并没有走开,反倒是从我的臂弯下钻了进来,站在我的怀里看着我那干干净净的稿纸哈哈大笑!
“臭小子张能耐了!现在也敢取笑你哥哥我?”我佯装愤怒的拼命揉搓着他肥嘟嘟的小脸。
这家伙一边挣扎一边反驳道:“才不是呢,你和姐姐一样什么都没写,一会妈妈一定会骂你的!”
“姐姐?”我停下对他的折磨:“那个姐姐?”
“当然是欣姐姐!云若姐才没你们这么笨呢!”臭小子终于逃出了我的魔掌朝我做了一个鬼脸之后飞也似地逃了。
这小子已经长大了,也知道和我这么胡闹了。好像去年他还只是围着我傻转而已……可欣应该是在补暑假作业,有什么写不出的东西呢?该不会……嗨,看来她的问题和我一样。左思右想之后我再次动笔。不过这次写地东西不是什么剧本罢了。
没过多久,国内各大城市的书摊上就再次摆出了《国境线》的续集,这次我没有用其他事情来隐喻现实,而是直接的将这次淮河流域的大洪水摆上了台面。
诚然,降雨量异常增高的确是洪水的主因,但是有些地区的灾难却完全是人祸造成的,比如我当初遇险的地方,要不是植被破坏地比较严重,也不可能形成这么危险的泥石流,而植被的消失又和人类的开荒行为直接挂钩。这种矛盾所引发的灾害在我地记忆中将不止一次的发生,可是直到二十一世纪也没有引起人们的足够重视,所以现在我觉得很有必要将它呈现在人们地面前,只为了将来能够未雨绸缪。
写完了《国境线》我的心中总算是平静了许多,该发泄的东西都已经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心平气和之后却想到了一部和我心境相通的作品,不过它并不是动画片而已。
“你这回……写的东西感觉不一样啊!”可欣抱着我的剧本慵懒的躺在沙发上,因为天气还很热。所以她只穿了一件宽松的体恤衫,配合着她的姿势一条若隐若现地曲线显露了出来。
我借着喝茶的动作掩饰了一下自己的目光,这丫头也已经不是以前地小姑娘了:“有什么不同的?”
将剧本扔到一边,她枕着自己地胳膊就像一只困倦的小猫一般蜷缩在那里,任由秀发从面颊前垂下:“我也说不好,总之有种想哭却哭不出来的感觉,这种东西恐怕不能充当我的暑假作文了。”
那是,我当初也没打算替你完成作业,只是想让你这个当事人评论一下而已。
“你这次还是要把它拍成动画片吗?”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自己也没有答案。虽说原创的剧本依旧不是自己的,可是这部作品却包含了我对一个平凡却伟大的人的怀念,剧情部分也有着较大的改动。究竟应该拍成什么我自己还真的不知道。
……
同一个问题在老姐那里就有着不同的答案:“要我说就拍成电影!”
“为什么呢?”我很好奇她的理由。
虽然不疼。但我还是习惯的揉揉头,再说天才这个称呼又不是我自封的,用得着这么在意吗?
只听她接着说道:“救你们的是
血有肉的人,你就是将动画片做的再逼真也不能还原家心目中的形象吧?所以当然是拍电影了!”
……
“不行!”徒弟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这真是三个女人一台戏,看来我还是打消询问王秀的想法吧,要不然还指不定会有什么结果呢!
“为什么?你不喜欢电影?”
“这和喜不喜欢没有关系,就算它能获得个金鸡奖咱们也不能拍!因为咱们根本就没有拍摄电影的能力!”
呵呵!我怎么忘了,自己的产业虽然庞杂,但还就是没有电影制作能力,因为一开始将主要的经历都放在了动画方面,所以就忽略了已经逐渐萎缩的中国电影市场!虽说曾经推出过不少影片,但那也是动画的剧场版而已,我们从没有制作过一部真正的电影。
“话说回来,你已经很久没有写新的剧本了,这次是不是在推出一些新的动画片啊?没有你的参加,北京的动漫展都显得有些冷清。”
我不是没有考虑过,但是抄袭到了我这种地步也会产生瓶颈,毕竟我不能漫无目的的将所有的动画都抄袭一遍,有些作品的风格明显带有日本的元素,而改动它将是相当艰苦的工作,现在这种发展方式我比较轻松!
“你现在还是先准备好马上就要召开的工作总结会吧,至于作品的事情我会考虑的。”
公司发展到今天这步,已经不是单纯的靠我创作作品来前进了,再说即便是单纯的动画工作室,也不一定非要创建人自己编写剧本,比如宫崎骏所在的吉卜力,并不是所有的作品都由宫崎骏创作,可能是我一贯的表现给他们太过强烈的希望了,现在只要我写出什么,先不管剧情如何,他们都会想方设法的将其改编成动画!
见我有些不以为然,徒弟叹了一口气:“不是我想逼你,实在是情况不允许,因为中国只有你这么一个国际级的动画作者,这两次的动漫展因为你的缺席已经导致了中国动画的整体萎缩!仅靠一个上影厂根本就撑不起这么长的战线……”
从徒弟的话中我才知道,因为我没有新作品问世,压力骤减的日本军团强势攻入我们的阵地,虽说天下工作室和上影厂不时都有一些好作品推出,但是由于体制的原因,无论是数量还是种类,我们都处于劣势,况且天下工作室偏向于精品路线,这导致被选中制作的作品极少,而上影厂又是国家企业,制作时对政治和教育的考虑也相当复杂,这与日本人纯粹的商业作品相比自然是质量上乘,,但各地的电视台为了保证收视率不能为了艺术而“现身”,日本动画再次成了他们的首选!
问题是很严重,但现在的我还在由于应该写点什么,有心自己创作真正属于我的作品,但是又害怕自己的真本事有限,砸了一直以来的精品招牌,可是抄袭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头痛啊!
头痛的事情还不止这一件只听徒弟接着说道:“你知道吗,手冢治虫由于病情逐渐稳定下来,已经决定再次出山,将没有完成的作品继续创作下去,宫城他们发回来的消息说,现在日本动漫界就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都在跃跃欲试的看着你们这两个代表人物的巅峰对决!甚至有些媒体已经引用了‘神的战争’这样的词语,你要是就如此的偃旗息鼓了,那才是真正的失败!”
日本人真是的……早就觉得他们矫揉造作而且还有些神经质,没想到“病情”会严重到如此地步,不就是我长时间没有创作了吗,他们用得着这么兴奋?再说了年前的《最终幻想》虽然是用的游戏名称,可那也算是我的一次原创尝试啊!难道这就不算了?
“那个……”自知理亏的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徒弟的质问:“马上就要开亚运会了,咱能不能等它结束了再说?”
徒弟斜着眼睛打量了我半天,然后用一种嘲笑的口气说道:“你要是有和小姑娘谈情说爱蹲在人家家门口的时间,写点东西有多好……”
“行,行!我写,我写还不成吗!”
'章节8':第二百一十节、应对灾难
第二百一十节、应对灾难
的自由啊!为什么手冢治虫出山我就非要和他一较长他只是继续自己没有完成的作品而已,但是我却要创作全新的东西!我估计如果不是我的地位已经比较稳固,和手冢治虫的关系还算亲近,很有可能还会有人利用这次的事情大做文章,炒作出一个“中日动漫界领军人物的巅峰对决……”先不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