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天干什么?”赵宏林突然神秘的朝我一笑:“你的花花肠子每次都给我找麻烦,但你忧国忧民的样子也不是装出来的,所以这回老头子们又来给你帮忙了,”
我这次真的是目瞪口下了。有这么硬的靠山我还怕什么?看来老人家们也对盟嚷,由起来的人有些不满,国家改革的初衷本就是要让先富带动后富,可现实变成了收入差距的逐渐拉大与社会矛盾的逐渐加深,原先指望个人道德来达成的目的实在是很难实现,打压富裕阶层逐步缩小社会差距本来就是政府的职能,也是各国政府都要考虑的问题,只是在我们还没有完成社会整体转型的时候,任何抚杀生产力的做法都违背改革的大气候,但这种自投罗网的人我们还是不要放过的好。赵宏林说老头子们原则上同意我的想法,但是为了较为隐晦的完成这项工作,他们同时派遣赵宏林监督这笔钱的使用情况。
既然得到了上级领导的某种支持,最让我不放心的人也有了事情去做,那我就能全身心的投入到和某个不识时务的家伙所以展开的战争中去。说起来我既然已经知道了索罗斯必败,却又高高兴兴的插上一脚,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我不想放过赚大钱的机会。在明知道对方会失败,同时也知道在这场金融保卫战之后香港更加的依赖大陆对其进行扶植,那么我自然是很乐意使这种结局更加有利与我。当年不少持错误看法的资本家在回归前大量的外逃,出门转了一圈之后才发现自己起家的香港虽然也受到了金融风暴的冲击,但是和那些所谓的自由经济国家相比却稳健的多,而且每年还能从大陆得到各种政策支援。对于自己当年愚蠢的行为感到后悔的人也不少。那么在这段香港经济低迷的时期,正是我这种有实力同时需要香港较为宽松的环境进行发展的内地企业施展拳脚的好机会,在这种战略的前提下,我必须充分的利用这次保卫战之后各方都在舔抿伤口的好机会在香港进行扩张。而要想让我的天下集团能拥有更大的优势,香港在这场危机中所遭受的损失就必须更大一点,让他们更加看重我这种内地的企业。所以在平静了没有几天之后,在索罗斯再次调集资金发动攻势的时候,我也开始了自己的行动。
“对方刚才抛出了几十亿港币试探。”
“这点钱还不够给港行塞牙缝的,后面肯定有大动作。”
“那我们是不是接着吃进?”
“不!接下来索罗斯必定会安动手下进行大规模的抛售,我估计他今天至少能动用劝亿港币。一旦索罗斯开始大规模抛售。那么必然会在短时间内造成汇率下跌,你就看准这个机会接着买,然后在港府托市之后转手抛出!”
屏幕的那一端沉默了许久:“你真的不在乎香港会崩溃吗?”
“放心。香港不是泰国!”
我发布命令之后,心情有些不集平静,这低价买进高价卖出是社会的基本常识,但演变成这么庞大的数字之后,就成了一种恐怖的规则。
一种让香港政府不的不为我的盈利买单的规则,他们绝对不能放任港币贬值,而在近一段时间内人民币是否会贬值也是未知数,在胜负能见分晓之前,他们必须全部吃进我放出的低价港币,如果索罗斯跟在我的后边压价,那必然会导致香港的压力骤增,他们也必将为此而投入更多的外汇,也就是说今天我并不是香港的朋友,而是和索罗斯一样的射狼。
我和索罗斯不同的地方也很明显,那就是我手中的期指并没有改变,长远来看我依然坚信港府会获胜,所以没必要真的加入到索罗斯的阵营当中,只是我不能眼看着这么多的外汇变成了给索罗斯减少损失的保险,和他分一杯羹也能让我储备足够的弹药进行最后的决战,只要在八月的月底我能重新让恒指回到吼功点,那么我不仅会取得最终的胜利。同时还能给我带来无法估量的金钱。
“你让我感到恐惧!”这是宫城给我发回的最后一句话。也是他集一次对我说这样的评语。
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个样子,东南亚金融危机在我的催化之下早就不是一个地区的问题了。亚洲发达国家之中,日本与韩国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响,也让我赚取了不少的银子。因为要和即将上台的间谍总统,搞好关系,所以我没有在俄国插一脚,但卢布的贬值速度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最有意思的是美国,这个本来隔岸观火的国家也被拖下了水,道琼斯指数经常性的随着亚州的局势波动,也让那些死活不愿意承认全球化的美国佬上了生动的一课,那就是在如今这种社会体制下,全球化不仅是正在发展,而且已经达到了某种能影响世界的力量,即便是二流地位的东南亚都能搅得国际金融鸡犬不宁,那如果下次发生危机的地区是美国或欧洲又会怎样?
总之在还没有全部结束的这场危机中,日本的经济再次出现了倒退,失业率急剧上升,国民消费指数持续的下降。让人怀疑日本是否也会步东南亚国家的后尘整体性崩溃。如果日本的状态还只是让人怀疑,那么韩国的情况就只能用灾难来形容了。这个人口不过千万,地域小的可怜,经济严重依赖进出口的所谓发达国家在这场危机中几乎血本无归。在历史上他们之所以能挺过这次的灾难,很大程度上除了有些人分析过的:国民同心同德、网游产业拉动等原因外,最主要的就是靠扩大对中国出口来恢复元气的。也是中国的制造业者与消费者不争气,高价买着三流的产品却还洋洋自得,岂不知韩国人正躲在一边偷着乐。
只是短暂的失神。当我再将注意力放回到电脑屏幕的时候,却发现各项数据正如我所计刮的那样出现了出乎别人意料的发展。首先当我在地价吸纳港币的时候。由于吸收量很大,所以很快就再次抬高了港币的汇率,接下来还没等索罗斯有所反应,我手下那些操盘手就迫不及待的分批抛售,一开始他们还有些放不开,但在宫城的催促下,大笔的港币就砸向了市场,给人一种索罗斯再次进犯的感觉。港府无奈只能如数接手。这看似没有任何问题,但是知道内情的炒家们都用心书神了,他们不知道我这个敌人究竟是吃错了什么药,萤川始站在了他们的这边,考虑到这些天我手中至少攥着四亿港币,如果我真的能加入到他们的行列之中,也许攻陷香港就不仅是个设想了。于是他们一边欢呼着局势的逆转,一边以更大的热情投入到抛售的行列中去。
这就不是港府能在短时间稳定的局势了,一般来说有人抛售但必须还要有人接手才能让交易成立,现在全世界正常的投机商都在观望着港币的前景,也就只有港府一家会来者不拒的吸纳市面上的钞票,而就算是一个地区的政府,同时面对这么多抛售行为也需要相当大的精力才能稳定行情,所以当我也成为抛售的一员时,就注定在今天休市之前,局面将很难回到可以让人容忍的地步。既然已经下场参与了,那我也就没有了顾及,在汇率下滑的同事,港股也在急剧缩水,所以我毫不客气的同时吃进一批蓝筹股,即便在前一段时间他们的表现并不抢眼,而且上个季度的业绩也差强人意,但是这些股票会在尘埃落定之时成为领跑的箭头,现在能以极低的价格获的将来的回报,这种投资也不是索罗斯这种短期投机商人所能选择的。看着各种数字在我的眼前翻飞,我的心情其实相当的紧张,生怕远在千里之外的宫城不能理解我的意图。如果他不能在关键的时刻做出正确的选择,那么我将和索罗斯一样黯然退出香港,所幸到目前为止他的表现还能让我满意。
在金融领域这个我并不常涉足的地方,能有现在这种局面完全靠着自己雄厚的资金,而在制造业领域虽然我也有许多拳头产品,但整体上还是弱于日本人,在经济危机的背景下,由于我依托并没有缩水多少的大陆市场,所以目前我的销售业绩已经超过了韩国几家主要家电生产商的总和,但这也只是暂时的情况,一旦这些企业开始扩大在华的工厂,利用咱们自己的劳动力优势抢占大陆市场,那么在顶着“洋品牌”的光环之下,天下集团的产品还真没有多少竞争的优势。毕竟我生产的高端产品并不适合大规模的在大陆地区销售。
想到这里,我直接拨通了徒弟的电话:“没错是我,前一段时间我们对韩国人提出的侵权诉讪进行的如何了?”
“你还挺山心的,在如今这种经济背景下,韩国的法院是能拖多久就会拖多头”
“那可不行!”我拿着电话坏笑起来:“必须让他们无法淡忘这次的官司,你联系一下三井他们,让他们利用网络开始讨伐韩国人的无耻!”
电话的那边传出了徒弟哀怨的声音:“你又想搞什么?”
“没什么,你只要在网络上翻泽一些日本传回的资料就行,比如韩国民间将中医称为韩医啦,比如他们认为自己是汉文明的祖先啦,再比如他们认为汉字是他们的发明啦,,等这些消息在国内引发强烈反响的时候,你在瞅准机会将这次的诉讪也掺和进去,造成一种全民反韩的浪潮”。我随口就将后世的混乱场面给定格了。
“我被,,那些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的白痴你理他们作甚?就连韩国的主流学术界都对这种言论嗤之以鼻,咱们用得着较真吗?”
“这你就不懂了,官方不予承认和民间自己认同其实只有一线之隔。再说就是比较无耻的日本人也没有做出过如此龌龊的事情,这将很容易在国民心中激起反韩浪潮,即便社会上还是有一些脑袋进水的小年轻哈韩,可是必然会造成韩国在中国的形象急转直下,这时作为日本人的三井他们如果能同样的在日本民间掀起鄙视韩国的风气,这样一来在三个国家的民间就会形成一种中日两国的深仇大恨还不如同仇敌忾的辱骂韩国受欢迎,这样必然会导致在今后的发展中,韩流受到较为明显的抵制,届时我们再动用自己的渠道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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