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五章
‘你应该只是在搞笑;’秦珊用一种较为认真的眼神望向金发男人:‘要我帮你撸一发吗?’
奥兰多看来她一眼;他的第一反应跟秦珊想像的不太一样。他瞳孔里写着的不是惊讶,也不是羞涩;而是一种对她的水平表示怀疑的眼神。
秦珊被这种眼神深深打击了:‘你这个表情是几个意思?’
怀疑的眼神又变为不屑;奥兰多扬了扬下巴;他的下颚线条深刻清晰,每次做这个动作都会让他有一种浑然天成的傲慢:‘床对面的有监控。’
善意的提醒;他可不想让别人免费观看一场少儿不宜。
‘别回头!’前一句话罢奥兰多就立刻提醒正要转回去看挂式摄像头的秦珊:‘不过倘若你想让他们尽快发现你的话,你也可以直接凑上去拍个大头贴。’
秦珊梗住脖子;慢吞吞转了回来;和奥兰多对视:‘真危险……’她又望了望门口:‘会有人突然进来吗?’
奥兰多侧目看看墙上的挂钟:‘我每天的私人时间还有不到半个小时。’
秦珊微妙地眨了眨眼;把奥兰多脚边的被褥和靠枕全都绞在一起,形成一道不算太高但也能够阻隔监控范围的白色小垛。等金发男人意识到她在做什么的时候;秦珊已经搭好隔离墙,她俯身隔着纯棉的病号服裤子去摸了摸男人的敏感部位。
女孩的手就那么堂而皇之地压在上面,单薄的衣料根本起不到缓冲,她手心拥有一种令人疯狂的暧昧温度,就在那儿慢慢摩……她边抚摸着,还边笑出两排整齐干净的小白牙,抬眼去看奥兰多:‘检验一下你上次的教学成果。’
很多时候,越是天真无邪,越是引人罪恶。
奥兰多觉得自己的头皮都被这样迟缓而耐心的摩擦和这个纯粹的笑容弄得一阵阵发麻。
男人结实的身体紧绷,本来轮廓已经不大清晰的地方又非常明显地鼓了起来。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而压抑。
秦珊感受到金发男人的反应,很快拉开裤链将男人坚硬的器官解放了,那玩意儿就从触舒适的布料里弹跳出来,暴露在空气里。
秦 珊脸颊开始充血,这是她第一次直面奥兰多的叽叽,还是这么近的距离……她发现跟自己想像中的有点不一样……她看过不少台言,里面的男主形容起来都是青筋暴 突的大黑龙大肉|棒,但奥兰多的不一样,出乎她意料的干净,颜色泛粉,甚至可以说是有点cute——当然,这是排除掉它吓人的尺寸来说的。
秦珊用自己的手再包裹住那里的时候,她感觉男人周身随即抽了一下筋。
少女的手掌柔软异常,温度又非常灼热,那地方就像被一团熏过的羽毛含住一般,刺激撩拨。刚刚那个激灵让奥兰多腰腹使了点力,他的伤口又隐隐作痛。
但这个触摸又让他出乎意料的舒服,于是,我们的船长大人就好整以暇等着秦珊动作了,结果过去了快两分钟,穿粉色制服的秦小护士还是僵在那。
不得不掀眼去扫了下,奥兰多发现女孩正用一种极其科研+钻研+探寻的眼神跟自己的老二面面相觑,,而后者还被她牢牢攥在这里。
奥兰多冷冷问:‘你在做什么?’
秦珊回过神,指腹在柱体边半轻半重地摩挲了两下:‘奥兰多,我突然间发现,你是一手不能掌握的男人诶。’
虽然她的手比较小,但不能包全这件事也足以证明奥兰多的生|殖|器直径有点令人畏惧了……
高端的嘲讽技能真是伴随奥兰多的一生,金发男人淡淡开口:‘所以我们互补而相配,因为你是一手可以掌握的女人。’
秦珊语塞,果断不再讨论这个,继续正题:‘我可以开撸了吗?’
‘可以。’奥兰多扫向她的眼神像是个高傲的帝王在恩赐臣民奖赏。
秦珊清了下嗓子,开始动。
奥兰多不懂她为什么帮人打飞机还要清嗓子,但下一秒他明白了,因为秦珊边帮他手还要边给自己配乐。
‘开始了啊——拔萝卜,拔萝卜,嗨呦嗨呦拔萝卜,嗨呦嗨呦拔不动,小黄狗,快快来!快来帮我们拔萝卜!拔萝卜,拔萝卜,嗨呦嗨呦拔萝卜,嗨呦嗨呦拔不动,小花猫,快快来!快来帮我们拔萝卜!’
蠢比中文歌,奥兰多几乎听不懂,而且她上下搓动的频率就跟这首歌差不多,注意,是搓动,大力搓动。
‘你在唱什么?’
‘拔萝卜。’秦珊用英文回答他这首经典天朝儿歌的名字。
‘……’奥兰多扶了下额:‘你可以停了。’
秦珊眉心微皱,委屈:‘我撸得不好吗?’
‘你这叫撸?’
‘嗯,不是撸吗?’
‘这不叫撸,这叫人手切割j□j手术。’
秦珊知难而退,心想着以后要多练习练习,她趴在原地纠结了一会,很快想出新的取悦男人的方式:‘看来我手活还不太行,这样吧,我给你blow?job怎么样?=w=’
奥兰多手背对她,摆出驱狗的嫌弃姿势:‘不用了,我不想断子绝孙。’
接着正眼都不想看秦珊。
秦珊怄气,一只腿屈上床沿,完全在男人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就把他粉润莹泽的前端含进嘴里,咦,竟然意外的光滑呢。
秦珊忍不住探出舌尖重重舔了一下。
奥兰多再也无法忍受这种刺激,鼻腔里溢出一声隐忍压抑的闷哼……
女孩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先是热烈的鼻息喷在腿间,紧接着他的生|殖|器就被一种温热湿润的东西包了起来……奥兰多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那里的端头就猝不及防地,被一个软绵绵湿漉漉的东西刮刷而过……
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奥兰多的下半身快要爆炸。
腹部因为绷硬的关系疼得愈发厉害了,但秦珊含着的那块地方,就像如同在往他的血液里注射海|洛|因,他每一根血管都在沸腾。
这种舒适感让他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嘴里的东西突突跳了两下,秦珊随即觉得自己的唇腔被撑得满当当的,她唔了声,把嘴张得更开了些,大概是想要松开。
冷空气的泄入让男人飞快反应过来,伸手就用大掌把她脑袋摁了回去。
秦珊的嘴里又被胀满。
‘帮我口。’
奥兰多的嗓音一如惯常般冷肃,如同在下命令,但夹在那里面的那一种不容忽视的压抑喘息,又如同一场引诱。
秦珊无法正常发音:‘窝一翅都木有口过,坏不坏叩到乃(我一次都没有口过,会不会磕到你)?’
大多数神智都集中到下半身的奥兰多居然能听懂她含糊不清的话,他把秦珊垂落在颊边的头发整理到耳后,像一名良师那样用最通俗易懂的方式指导:‘你平常怎么吃笨nana的,就怎么帮我口。’
‘喔喔喔吾知道咯(哦哦哦我知道了)。’
因为长时间张口的关系,有口水顺着柱体边缘淌下,秦珊无意识地舔了舔唇角,刚好掠过男人的龟|头。
在得到奥兰多压抑而低沉的轻哼后,秦珊受到鼓舞,嗯!这样我们家dear?hubby会很舒服!
于是,女孩压低脑袋,将那根坚硬饱胀的器官咽得更深了几分,接着就如同第一次赏鉴香蕉冰棒一般,品尝起属于成年男性身体的独特部位,虽然这玩意儿一点也不甜,还滚烫得像火……
她怕磕到奥兰多,每一下滑动和吮舔都缓慢耐心,极近轻柔——对于奥兰多来说,这也是一种太过舒适的催|情方式和温柔折磨。
男人笔直修长的腿慢慢曲起,完全是情不自禁的,不由自主地动作……
他的喘息变得沉重,女孩**他j□j官带来的极致舒服让他目光都变得迷乱,他探出手,刚想去摸摸秦珊泛着红晕的脸,对方突然重重吮吸了一下,这一下,如同电流,沿着每一段筋骨遍全身!
奥兰多浑身一颤,膝盖发软,胸腔短促地起伏间,他的喘气沉闷而粗重。
秦珊边舔边默默在心里想:原来奥兰多也叫的一手好床,要是把这段口|交的音乐录下来分享到微博的话,下面肯定是一群女狼摇旗呐喊啊啊啊啊简直一听即湿耳朵要怀孕啊啊啊啊。
秦珊想去握住男人的器官边撸边口,但又想起自己这方面不太行,遂作罢,去抚摸他的蛋蛋,她觉得自己今天应该能对男人j□j的具体结构有了足够深入清晰的了解了。
不得不说的是,奥兰多平日里非常注重整洁干净,连性|器|官都没有那种惹人厌恶的异味,充斥到秦珊鼻端的,只有一缕儿淡不可闻的清新香气。
而此刻,除了这种淡淡的香气,又有一股属于雄性的j□j气息顺着小孔里冒出的液体而出,弥漫开来。
秦珊将这些都尽数咽了下去。
她的脸蛋越来越红,双眸因为长时间的张口吮吸而变得水色朦胧。
奥兰多阖上眼,全心享受,享受自己被这个中国女孩儿占有,以一种最直接肉|欲的方式。
在这之前,每一次肉与灵的结合都是由他处在主动位置,直到此刻,他才发现自己,同样愿意被她占有。
甘之若饴。
高|潮来临前,奥兰多猛地惊觉,他迅速掰起了女孩的下巴,让她两瓣泛着水迹的嘴唇完全脱离开自己的老二,然后,释放了出去……
事后:
秦珊:‘……你为什么不射在我嘴里!’
奥兰多:‘怕呛到你。’
秦珊:‘你也没有像言情小说里那些霸气的男主一样压着我后脑勺强迫我深喉!’
奥兰多:‘你整天看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秦珊:‘我要深喉!我要射在嘴里!我的第一次blow?job太不完整了,简直是j□j界的loser!’
奥兰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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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监控室内,横倒了一地穿白色衬衣制服和黑色长裤的安保人员。
狄安娜盯着三楼病房的监控画面,拎着项圈对讲机,以一种死鱼眼表情全程观看了秦珊和奥兰多的精彩演出。
还是有声版。
沃夫凑脑袋到她身畔,指了指黑白屏幕:‘为什么秦小姐的头老在这坨被褥后面一上一下?’
狄安娜继续死鱼眼:‘呵呵,可能是中国女人对待老公的特殊方式吧,磕头敬礼什么的。’
沃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