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德拉科发现自己对安格斯的占有欲越来越重。看着其他人看向安格斯的各种目光,他真想把安格斯永远藏起来,再也不要让任何人看见。
德拉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这并不妨碍他按照自己的本能行事。脸上的占有欲还没有退去,回到宿舍,再也忍不住的德拉科吻住安格斯带着乳香的水润的唇。
安格斯愣了一下,伸手抱住德拉科的脖子,看似弱小,实则强势的抢回主动权,把自己的小舌探入德拉科的嘴里,开始探索。
良久,德拉科气喘吁吁的躲开安格斯的小舌,腿软脚软的靠在墙上。手倒是有力的抱着安格斯,好让他不至于掉下去。
“德拉科,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啊?”安格斯可没错过德拉科吻他之前异样的表情。那种独占欲,他只在西弗勒斯看向哈利的眼中看到过。不过,也没有德拉科这么严重。
德拉科摇摇头,担忧的抱住安格斯,闷声说道:“没事,安格。给我点时间,我会适应的。我不想失去你。”
安格斯伸手抱住他,温声道:“德拉科,有事要说出来。你要是不说我怎么会知道。你刚才的情绪有点不对。你最近怎么了?我能感觉到,你这几天经常有刚才那样的情绪。我很担心你,小龙。”
德拉科深吸口气,闭了闭眼,仰头靠在墙上,说道:“我不知道。也许,我要问问爸爸。他可能会知道吧。”
安格斯点头,说道:“那你赶紧去写信问问吧。如果有什么事的话,要赶紧解决。不要拖着。”
德拉科点点头,收拾一下情绪,写信去了。
安格斯担忧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向地窖走去。他也可以问问他家父亲,自己不知道不代表父亲不知道吧?
☆、哈利生气了
“什么?情绪不对劲?”哈利从西弗勒斯的怀中坐起来,又被西弗勒斯按回怀中。哈利抬头横了他一眼,乖乖趴着不动了。
西弗勒斯皱皱眉,问道:“怎么不对劲?”
安格斯想了想,说道:“德拉科好像对我的独占欲变得很重,尤其是在别人盯着我看的时候。”
西弗勒斯想了想,说道:“先看看卢修斯怎么说吧。你不是说德拉科已经写信问卢修斯了吗?先等卢修斯的回信吧。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应该不是什么坏事。”
哈利疑惑的看着西弗勒斯,他怎么知道?
西弗勒斯微微一笑,不解释。因为他现在的情况跟德拉科一样。他也只是隐约有种感觉,但并不是特别确定。不过,他感觉到,他最近对哈利的占有欲也是特别强烈。尤其是在晚上。因为他是成年人,每天晚上面对着哈利,他都有种克制不住的感觉。
他的情况哈利不可能感觉不到,是以这几天晚上,哈利都是用手帮他解决的。哈利倒是想做到最后一步来着,不过,西弗勒斯说什么也不愿意。坚持等到哈利长大再说。哈利无奈,但也不忍西弗勒斯这么忍着,于是,两个人开始分床睡。
不过,这也仅仅过了两天而已。每天哈利醒来的时候,都是在西弗勒斯的怀里。而且,还是在西弗勒斯的床上。这可着实让他脸红了好长时间。后来实在无法,两人还是恢复原状。
哈利也有些担心西弗勒斯现在的情况,不过,他也没办法。现在记忆全失的他根本不知道西弗勒斯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而隐约知道情况的西弗勒斯不愿说——主要是西弗勒斯怕是空欢喜一场。弄得哈利郁闷无比。
安格斯见西弗勒斯说得如此肯定,心中纵然还是有些担心,但也着实安心不少。毕竟,巫师界的事还是本土巫师熟悉一些。安格斯和哈利纵然强大,但面对这些事情却是不如西弗勒斯的。
于是,安格斯点点头,离开了地窖,把地窖的空间还给两个人。
看着安格斯出去,窝在西弗勒斯怀里的哈利抬头看向仍是一脸无所谓的人,不由担心的问道:“真的没事吗?我怎么感觉你现在的情况和德拉科非常像?究竟怎么了啊?”
西弗勒斯安抚住哈利,心里暗暗想着,是不是要去魔法部一趟把普林斯家的遗产继承过来。普林斯家里的一些东西应该对他现在的情况非常有帮助。他想知道他觉醒的是什么血脉。
果然,第二天早餐时间德拉科收到了卢修斯在激动之中写下的回信。
至于德拉科怎么知道的,咳咳,由于卢修斯激动非常以至于他在写信的时候手都是抖的,尽管卢修斯的回信非常的斯莱特林,但他的字却很有格兰芬多的风格。
不过,看过回信的德拉科也忽略了这点。因为,他也同样在激动之中。
激动之中的德拉科猛地抱住安格斯,就这么当着霍格沃茨全体师生的面就这么吻了下去。他要用这样的方法来平息他的激动之情。
安格斯虽然疑惑德拉科如此激动的原因,但这并不妨碍他和他一起分享德拉科的喜悦和激动。最起码,安格斯知道,这并不是一件坏事。
“安格,我的血脉要觉醒了。”德拉科突然在安格斯的耳边说道。声音很小,只有安格斯能够听见。不过,这也足够了。最起码,一直观察着他们的哈利也听见了这句话。不能不说五官敏锐好处就是多多啊。
且不说安格斯的激动,视觉转向另一边。
哈利挑眉看着仍旧不明所以的西弗勒斯,起身,和德拉科一样附在西弗勒斯的耳边说道:“你这段时间也是血脉要觉醒的征兆吗?”
西弗勒斯讶异的看着偷笑的哈利,又看看自家两个激动不已的孩子,心下了然,定是德拉科和安格斯说的话哈利同样听到了。不过西弗勒斯看看自己的教授席和德拉科所在的位置,两人之间的距离应该有五十米了。如果不是用窃听咒,哈利的听觉未免太好了点吧?西弗勒斯心里暗暗想着,对哈利的实力又有了一层认知。
“是,不过还没有确定是什么样的血脉。我打算过两天去魔法部正式继承普林斯家族,回普林斯庄园去看看普林斯家有什么样的血脉传承。我也好早作准备。”
哈利微微皱眉,心里有些不快。血脉觉醒的痛苦和危险人人皆知,但看着西弗勒斯现在无所谓的样子哈利有些生气,这个人就这么不把自己的命当一回事吗?想着,哈利从西弗勒斯的身上下来,坐到了他许久没有坐过的年级首席的位置上。
餐厅有一瞬间的寂静,然后所有人该干嘛干嘛。努力让自己忽略突然变冷的气温。经历了惨不忍睹的低温低压环境的小动物们突然感觉到了久违的气氛忽然发觉,原来他们的魔药教授早在不知不觉之中发生了变化:原本油腻腻的头发变得干爽顺滑,蜡黄的脸色变得有了血色而且白皙红润起来,身体也似乎变得强壮了些,黑乎乎的巫师袍变成了绣着深色防御魔纹的黑色巫师袍,看起来严肃威严。再也找不到从前的黑蝙蝠的影子。
这次西弗勒斯突然的变脸才让高年级的小动物们想起来,他西弗勒斯·斯内普的所有变化都是因为他们的救世主哈利·波特而起。如果没有了哈利·波特,想象了一下过去三年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他们恐怖的魔药教授,所有的小动物们都打了一个寒颤。心里祈祷着,他们赶紧和好吧。
闹别扭也好,吵架也罢,千万别在这里吵也别在这里闹;他们何其无辜,为何受伤的总是他们呢?——这是顶着蛇王冷气兼毒液的可怜的小动物们的心声。
哈利突然变得很生气而且还离开他的身边坐到斯莱特林的长桌上,这让最近对哈利独占欲强大的西弗勒斯脸色很难看。
西弗勒斯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斯莱特林长桌上的哈利,哈利扭头,和德拉科有说有笑的。西弗勒斯的脸色变得更加黑了。他一下把哈利托起来,然后抱走。
哈利没有反抗,乖乖的任他抱着,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就是不看那个抱着他的人。开玩笑,出了这么大的事还瞒着他,还慢条斯理的有闲情逸致的挑时间去继承什么普林斯家族。他不生气才怪。
“够了!你到底在生什么气?哈利?”西弗勒斯黑着脸,把哈利的脸扳过来,强迫他看着自己。
哈利“哼”了一声,把头扭到一边,赌气说道:“你既然这么不在乎自己,又何必在乎我。我生不生气和你有什么关系。”
“和我没关系?”西弗勒斯的语气有些危险,“如果我的记忆没有出错,它告诉我,你是我的伴侣。你认为你和我有没有关系?”
哈利丝毫没有察觉,气极的说道:“既然有关系,那你为什么把那么大的事情瞒着我?你知不知道血脉觉醒有多危险?又有多痛苦?钻心剜骨在那面前也不过如此而已!”
哈利抬头看着西弗勒斯,眼中满是担忧,“你知不知道刚才我在知道德拉科血脉将要觉醒时又有多担心你?血脉觉醒不是儿戏,越是强大的血脉越是危险。凭你最近魔力的增长速度和凝练程度来看,你觉醒的血脉是非常强大的。这就代表你在血脉觉醒时受到的痛苦也是成倍增长的,危险也很大。如果血脉觉醒失败,”
“不会失败。”西弗勒斯打算哈利的话,“哈利,相信我!也要相信你自己。有你在,我不会让自己失败的。斯莱特林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相信我,哈利。我们先去继承普林斯庄园,庄园之中肯定有血脉觉醒的线索。这样总好过我们自己找的好。”
哈利想了想,说道:“西弗,我觉得你最好去马尔福家问问。他们家也是流传下来的家族,应该会有这方面的线索的。”
西弗勒斯点点头,说道:“我会的。你还有课,哈利。先去上课吧。我去马尔福家问问。”
哈利点点头,一步三回头的走出地窖。他心中确实担心不已。这一天的课,哈利可以预料到,他会什么都听不进去的。不过,话说回来,这些课程对他而言确实不是问题。听与不听完全在哈利的心情。而且,教授们在经历了邓布利多的事情之后根本不再怎么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