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施放魔咒,道道荧光中白杨似乎看到了一点红影,但白杨却不能确定自己是否真的看到,毕竟那道红影实在太小了,“这些魔咒会保证你不会蠢到炸掉我的实验室。”
不给德拉科辩解的机会,斯内普一提着白杨出去并关上了实验的门,留在的实验室的德拉科泪水在眼中滚滚打转却不肯留下,吸了吸鼻子的德拉科按照药方的步骤开始制作起魔药。
‘西弗,你这种态度会让德拉科留下心理阴影的!可怜的孩子,以后一定看到你就跟老鼠见到猫一样,虽然不至于逃跑,但心中一定很害怕。’一出实验室的门白杨就被斯内普扔到地上,还好已经半米长的白杨距离地面并不是很长所以到是没被摔疼,扬起身子看着斯内普,白杨注视着这个男人坐回办公桌上修改学生们的作业。
‘我从不知道你除了巨怪的本质外还有异性特有的母爱。’羽毛笔不断地在手下的羊皮纸上勾画,斯内普对每一个句子都看的很认真。
‘那么你是在遗憾你不是在还在等着妈妈喂奶的时候遇到我吗?’
“没有在小时候遇见你我的确很遗憾。”不知是因为学生的作业还是白杨提到的小时候让他不爽,斯内普头也不抬但声音却冷了下来,“蛇汤很补,可惜在房子周围我没发现一只蛇。”
‘……’白杨闭上嘴巴,瞄着斯内普的表情最后软□子通向管道的小洞钻去,‘西弗,我去给你找条绝对补的蛇~’
找到海尔波时,在海尔波住处白杨还发现了分院帽和福克斯两只。
四只非人类一聚齐就开始八卦各自知晓的消息。
海尔波开始畅畅而谈千年前斯莱特林和葛莱芬多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而分院帽则是千年来霍格华兹院长们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福克斯的是百年来巫师界不得不说的故事。
白杨听完三只不得不说的故事后张了张嘴后闭上了,他无奈的挺着身子对三只说自己还是幼蛇,一年来不得不说的故事都没有。不然,难道叫他来一个巫师界未来十年不得不说的故事?
如果这样说邓布利多一定会从分院帽和福克斯这两只口中知道,到时候又要面对说不清的问题了。
值得一提的是,从分院帽口中知晓邓布利多每到一个月月末的时候就会消失两天,而在消失前的一个晚上他总会拿着德国黑魔王盖沃特的照片长吁短叹。
听到这儿的白杨双眼猛地一亮,白巫师邓布利多和一代黑魔王盖沃特可是官方承认的一对同性恋人,邓布利多消失的两天刚好符合来回德国和去看望盖沃特所需的时间。
各国的巫师界都有约定,异国的巫师到他国边境时便不可使用幻影移形和门钥匙这类时空魔法,使用邓布利多要去德国的时间来回就需要一天,这两天时间就刚好合适来回和看望盖沃特了。
经白杨一说,三只纷纷眼光发亮。
而经此一役,三只再和白杨讨论的时候已经纷纷将话题引到哪哪男的之间有可能会有什么不得不说的秘密。然后经四只讨论和举实例总结后发现各位知道的男人之间好像都有点小暧昧。
‘也许你家主人的斯内普和当初的四人组中的詹姆。波特会有什么JQ。'福克斯把头一侧,看着白杨。
‘啥?为什么你会这样想?’白杨不解的用尾巴拍了拍放在自己身边的分院帽,‘帽子,你能理解吗?’
‘嘶嘶,被葛莱芬多戴了那么久,你认为他的智商还能脱离白痴吗?’听到白杨询问分院帽,海尔波眯着眼嘶嘶的吐着蛇信。
“什么叫我的智商不能脱离白痴!你和萨斯莱特林那个充满诡计的权力者一样!都只知道以貌取人!”
‘萨拉查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你这个葛莱芬多的白痴怎么会懂!’
“什么叫葛莱芬多的白痴!我可不是只由葛莱芬多一个人创造的!你那世界上最聪明的萨拉查也加入了的!”
一旁观战的白杨河福克斯悄悄聚在一起,看着巨大的海尔波和分院帽的目光在空气中擦出火花。
白杨小声的对福克斯发表他的看法,福克斯默然的点头表示同意,只听见空气中那微不可闻的奇异嘶嘶声说道:‘说到底分院帽还是承认葛莱芬多是白痴。’
作者有话要说:欢呼~距离高考还有24天,亲们,我可能不能保持日更了,十分抱歉。
☆、教授,你坏了。
彻底将福克斯和白杨晾在一旁的海尔波与分院帽已经有了要打起来的意向,白杨闭着嘴莫然的看着分院帽将自己立的直直却还没有海尔波一颗獠牙长的样子。
“哼!有本事我们打一架!别以为我文化高就好欺负!”分院帽尖着嗓子对海尔波怒吼。
‘白杨,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先回了。’看海尔波直起身子对分院帽做出蛇攻击前的姿势,白杨不忍的将头转向福克斯。用嘴梳理着有些凌乱的羽毛,福克斯突然如是此的对白杨说道。
‘什。。。再见。’白杨本是不解的看着福克斯突然飞起向左上方飞去,接着突然看到海尔波一甩蛇尾击中了正在对他挑衅的分院帽,就像是海尔波和福克斯一开始就计划好了的一样,福克斯用爪子抓住刚好向它飞来的分院帽,向海尔波丢下个再见就带着在它爪子下还骂骂咧咧的分院帽飞走。
‘白杨,你也该回去了吧?不然你家主人该担心了。’说着海尔波突然有些酸溜溜的,身为一个长寿的物种总会体会到失去主人的悲哀。
‘没事,海尔波,在这个时间我想到了一件有趣的事可以做,要和我一起来吗?’听出了海尔波内涵的悲伤,白杨却只能无可奈何的继续说,萨拉查在海尔波的心中是如何的存在白杨虽然不清楚但也略懂一二,作为局外人的他没资格去安慰它,也不懂如何去安慰。
‘有趣?’先是盯着白杨头顶的一颗红色小颗粒看了半响,海尔波才俯□子凑到白杨身前洗耳恭听。
伴随着白杨的话语海尔波从一开始的睁着眼到眼睛越眯越小,瞳孔也兴奋的缩成一条直线。
勾起嘴角海尔波狰狞的脸色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乐意加盟。’
这一夜,白杨一夜未归。斯内普站在实验室内拿着一瓶淡绿色药剂皱眉看向还摆在桌上的小半被切割成粒状的牛排,那只巨怪真的去找其他蛇了?他就那么期望用他那比成长前好不了多少的身子去填饱别人的肚子?
怀着疑惑的斯内普从抽屉取出一个水晶球,缓缓将魔力输入水晶球中,随着魔力的充实,水晶球突然从中心荡漾开一圈圈紫色光芒,最后逐渐凝聚成一幅动态的画面。
原来在早上白杨看到的红影并为看错,而是斯内普借机放到他头上的连接水晶球的红色颗粒。
画面中可看到一条白色的小蛇趴在一条巨大的蛇尾上,由蛇尾带着慢慢落到一间床上。斯内普皱眉的看着画面中充满了葛莱芬多气氛的红黄色的装饰,如果他没想错的话,这应该是葛莱芬多的寝室?
逐渐出现在画面中睡的七仰八拱的学生斯内普嗤笑一声,这果然是蠢狮子的狮子窝,没有睡相的葛莱芬多学生们摆出了各种怪异的姿势,让斯内普不得不惊叹狮子是热爱运动的存在。
看着白杨小小的身躯借由海尔波的蛇尾上到一个学生的床边,那个学生仰着头还将另一只腿搭在同床的一个男生身上,这样的睡姿又让斯内普一阵厌恶。
‘邓布利多和德国的黑魔王盖沃特是一对相爱却不能在一起的恋人,邓布利多为了霍格华兹以及他的妹妹的缘故留在英国,而盖沃特则为了向邓布利多证明自己对他的爱和对邓布利多妹妹的愧疚将自己借由邓布利多的手送进了纽蒙嘉德牢房,哦,你一定在疑问邓布利多的妹妹是谁?为什么能影响盖沃特和邓布利多?好的我会为你解答。’
在水晶球前听着白杨的言语,斯内普突然注意到白杨用身体缠着一根有着银白顶端而其余部分为粉红色的光滑木棍,那是?
‘邓布利多的妹妹因为邓布利多和盖沃特为推翻《保密法》,建立巫师对麻瓜的统治,在寻找死亡圣器上她的另一个哥哥也就是邓布利多的弟弟出现和两人发生的激烈争吵,最后发生混战,混战中可怜的她失去了生命,因为妹妹的死邓布利多充满了负罪感和极度的悲伤。’
“哦。。。邓布利多教授。。。教授。”明显熟睡的学生突然低声喃呢,紧闭的双眼突然溢出了泪水。
迷魂枝!斯内普惊愕的抓紧水晶球,凑近仔细观察白杨手中的木棍,最终观察木棍的模样和学生的反应后斯内普确定这的确是迷魂枝。
迷魂枝是制作迷魂剂和吐真剂的重要材料,本身具有一种特殊气味,在人清醒时没有任何作用,只有当人陷入昏迷或者大脑迷糊的时候才有作用,而其对睡着的人也一样具有作用,那便是可以让人在睡梦中听到他人的话语但却暂时无法醒来和分析他人的话语,只是会在记忆深处牢牢地记住那人的话语并且会下意识的认为其的话语都是真实的。
松开抓住水晶球的手,斯内普转身想去找邓布利多,可要走到地窖门时却突然转身回到水晶球面前。
我并没有在白杨身上放置如何记忆物品,所以我什么都不知道不是吗?
自我心理暗示片刻后,斯内普勾起嘴角漆黑的双目难得的露出一丝笑意。
‘多么可悲,原本可爱的。。。邓布利多’白杨内心恶寒片刻继续说,‘因为担心爱人和对妹妹的愧疚把自己折磨的苍老不已,每天吃大量的糖试图以糖的甜蜜麻痹自己。两人互相折磨着自己也折磨着对方。他们将因为世人的目光和自己的愧疚孤独一生,永远的爱着对方却永远的不能告诉对方自己的爱,最终一个死在冰冷的牢房中,一个死在孤独的房间。’
“不。。。不。。。”瞧着学生哗啦啦止不住留的泪水,白杨润了润嗓子继续。
‘我作为霍格华兹城堡的守护生物见证了两人甜蜜的恋爱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