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erus的眼前,他在心中默默搭配着可能的配方。
时间缓缓的流逝,男巫发现自己还是很难进入全身心的思考中,对面闪闪烁烁的眼神总是打扰他的思绪,一记犀利的眼刀飞了出去,敏感的生物立即收回了探出的脑袋。Severus有些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难道那个生物已经愚蠢到以为缩回了脑袋就没人能够看见他了吗?那个露出的后半个马身上还有一丛的马尾在左摇右摆。
一直听闻独角兽是纯洁的象征,但是没听说他还愚蠢啊!Severus困扰的摇了摇头,只是当那个名字出现在脑海里时,灵感也陡然的闪过。传说中只生长在独角兽栖息地的神奇花朵,在驱除诅咒的药方中绝对是至高的存在。
平生只有过一只猫头鹰的Severus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和这些可爱的动物相处,也许问问蜘蛛的细腿,蟾蜍的唾液,狸猫的胡须会有什么作用他还可能给出答案。
魔药教授让僵硬的嘴角上翘,努力的想使自己看起来和善无害,他伸出左手做了一个过来的动作。小独角兽奇怪的看着这个脸部扭曲像是抽筋的人,大大的眼睛转了又转,强烈的好奇心让它慢慢的蹭了过去。
“见过这样的草药吗?”男人举着之前采过的一朵蓝色的花试图让传说中的聪明生物明白他的意思,“和这一样颜色的花朵,有亮光。”Severus一边把花束在独角兽的眼前晃动着,一边讲解着他在书本上看到的描述。
大嘴蚕食了晃动在眼前的花朵,小独角兽还来不及慢慢回味味道,就被旁边的冷冻源头吓得窜了出去。Severus抽搐着嘴角几乎要放弃的时候,小马驹却停在了不远处,委屈的眼神像是在诉说自己的无辜。
接下来的景象或许可以写进传奇的魔法史中,传说中只接近纯洁处女的独角兽居然在一个黑袍子的男巫左右撒欢般的跑前跑后,亲昵非常。
Severus一开始只是在人马的营地周围寻找着一些有用的草药,他把味道甘甜的贿赂给那匹跟随着他的独角兽,可能会用到的则收集起来。但是随着他手中的草药越聚越多,小独角兽似乎明白了男人的目的,它开始自觉地开始带路。
一人一马慢慢远离了营地,禁林深处丰富的药材资源让Severus不自觉的展开了眉头,纠结着的心情放松了许多,那些极少在市面上出现的优良材料的确让魔药教授欣喜非常。小独角兽似乎也感受到了寒冰的解冻,它已经敢于小心的碰触那黑色的袍角。
Severus把外袍脱掉,做成一个简易的包袱来盛放那些已经拿不过来的药材,小小的褡裢挂在独角兽的背脊上。探访幽密的过程显然在两者的搭档中过的愉快非常。
当被独角兽叼着裤脚来到一洼小水谭后,Severus终于看到了此行的最大惊喜。娇嫩的花朵摇曳在微风里,细碎的光点围绕着它,看起来异常的圣洁。淡淡的笑意爬上了原本僵直的脸庞,Severus不由自主的抚摸着小马驹的纯白鬃毛,表达着少见的赞赏。
小心翼翼的把植物移入建设好的保温结界中,当把药材真实的抱在怀里时,Severus才长长的叹出了一口气。男人摘下其中的一个花瓣奖励给同样兴奋的小独角兽时,他真心愉悦的心情让小马驹再次闻到了使它迷恋的气息。Severus躲过了直冲而来的大脑袋,小心避开了直直的独角,犹豫了一会最终没有推开凑过来的亲密。
两只溜溜达达再次回到营地时,都带着全身心的高兴。但是当远远的看见早就等在前方的人马长老,小独角兽胆怯的躲在了Severus的身后。
“我采集了一些禁林中的草药,不知道是否触及了人马的规定?”Severus指了指独角兽背着的小包袱,里面的东西说是价值千金也不嫌多,所以作为一个魔药狂人,他百分百的想把它们都带出去。
“它们都是大自然的礼物,在今天被您发现,当然就是您的所有物了。”老者了然的笑了笑,越过了男巫,把责怪的眼神投向了躲藏着的独角兽。
“恩,是我让他给我来带路的,所以您不该为此责怪于它。”Severus当然不会让一只动物来背黑锅,这也算是男人百年而不遇的为别人的辩解。
人马无奈的叹气,“Cici是独角兽群里最小的一个,她现在的年龄应该就相当于你们的幼儿,胡走瞎窜我到不怪她,只是她又乱吃东西!”老人挥手阻止了男巫的发言,“那些草药是不会伤害她的,只是就像小孩子,吃太多的糖果总不是很好。”
小独角兽自觉地飞离了制冷机,Severus挂着满头的黑线,看着人马的脸上隐藏的笑意,诅咒着这么又碰到一只成精的老狐狸。
剩下的时间里,Severus一边整理着草药,一边防卫着小小的捣蛋鬼,恍惚着好像回到了在霍格华兹教学时那种无奈的调教炸坩埚的小动物们的时光。颇有乐趣的一天很快的度过,Severus决定等到第二天就回去地窖中完成他的药剂,也许顺道还可以看看待在医疗翼的Potter,好吧,是特意去看看。
67 Lord Vodemort
这是霍格华兹的校庆日,很多巫师们都在今天回到了曾经的学校。灯火辉煌的大厅,欢声笑语的众人,Severus站在阴影中,让自己的表情保持平静,冰冻的气场哄散了四周的一对对舞伴,就像一堵无形的墙壁,它隔绝了众人也把男人推到了更远的地方。那被人潮拥挤的地方,盛装的男女正在领跳开场的舞曲,人们用美好的语言赞叹着,还有几位家长的欢喜和祝福。
‘我到底算是什么呢?’Severus无法不自嘲,就在刚刚他才努力的说服了自己要正视那份感情,他想,假如一个人被一忘皆空后,还是一遍遍的没有放弃对另一人的坚持,那么是不是说,也许这感情还算得上是坚固?那么他是不是也可以试着给彼此一个机会?
年轻的脸庞上即使沁出的汗水也是如此的闪亮,Severus无法想象那个青春的女孩变成了一个中年老男人后,会场会变成什么样子?他发现原来那些困扰自己的问题根本就不成立,那是白日做梦,是异想天开,是绝不可能,是一个可悲的笑话。
真的庆幸在他还没有开口前就被敲醒,一直施展‘一忘皆空’果然就是最好的做法。可是有什么东西已经发酵完成,即使强力的冷冻也不再能使它缩回原状。或许他要比想象的还要深陷,或许纠缠中他已经有了什么期许。
Severus再次干掉了杯中的葡萄酒,他从来没有醉过,因为一次迷醉也许就断送了生命,但是他不在乎了,其实很早以前他也是不在乎的,只是最近偶尔冒出的幻想给了他小小的坚持。男人在惊恐的视线下打包了一只小精灵正要送上来的所有火焰威士忌。听说醉掉就会忘掉烦恼,Severus最终无法忽视掉心头的刺痛,所以他决定仁慈的给自己放一天假,当明天的太阳升起,那堵围墙就又会重新堆砌,这一次不会再有任何人可以跨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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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ry一直认为穿上正装就是一种束缚,板板的衣衫让他很是不舒服。但是作为协议的一部分,他今天所有的一切都要听从Ginny的。Harry一直就清晰地明白女孩对他的感情,如果说以前还是迷迷糊糊的得过且过,但是在明了真正感情的今天,拖拉下去对彼此都不是一个好选择。所以,当女孩再次表白时,他没有像以往那样含糊过去,而是明白的表达了他的拒绝。
女孩伤心的哭泣,悲伤柔弱着可以吸引人任何人的爱怜,可惜比起Ginny的难过,Harry更加害怕他那个别扭非常的追求对象。千难万难的拼命努力,才让那人从厚实的保护层中探出了一点点的身体,但是以他的了解,只要一丝的风吹草动,探出的那一点就会立刻无影无踪,所以他才会尽快的扫平一切障碍,他不会给出任何机会,他要让那人逃无可逃。
不过对于认识了6年有余的小妹妹,Harry毕竟心有愧疚,所以对于Ginny的最后请求,他还是咬牙答应,最后一支代表分手的舞,他会和Ginny一起跳完。
如雷的掌声响了起来,场中的两人行礼退场,Harry揉着笑到僵硬的脸颊,对女孩抱怨着。
“Harry!我能知道她是谁吗?”Ginny好奇的问道,几天过去,这件事情似乎已经不能再对她形成打击。
“唔,如果我真正的追求到了他,一定会把他介绍给你的。”Harry有些不好意思的挠着后脑的乱发,对于自己的战况明显的拿不出手,不过他不确定如果真知道那人是谁,Ginny还有兴趣见到他。
不过显然女孩对Harry嘴中的男的‘他’更加的有兴趣,“不是我哥哥吧?”Ginny突然问道。
Harry差点打滑摔倒,直愣愣的看着Ginny,哭笑不得。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出,小巧的唇蜻蜓点水般的碰触到了他的脸颊,“好吧,这只是逗你玩,但是输给了一个男人我更加不服气了!”阻止了Harry的欲言又止,Ginny接着说道,“可是那只是不服气,我想好了,我决定放弃!”
“是我先不要你的!”女孩语气中似乎还有些得意,但是刻在眼睛深处的悲伤Harry又怎么会看不到,“是的,是我配不上我们的小公主!”像是调侃般的说道,他斩钉截铁的堵住了两个人的退路,执意的为女孩多年的朦胧幻想画上了句号。
终于还是打碎了表面的坚强,Ginny扑在了Harry的怀中,宽阔的肩膀上瞬间侵湿了一大片,僵直的站了半天,女孩无声的哽咽让他也不好过,垂放的双手最终还是搭上了Ginny抖动的肩头,给与了女孩最后的安慰。
沉浸在各自心情中的两人根本没有发现彼此已经变为了全场的焦点,形同暧昧的动作引起了狂热的浪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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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verus没想到会在最后看到了这亲昵着的两人,会场上嘈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