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云智率先发难,粗口道:“你有种,那好,咱们各自叫上自己的人,在外面火拼一下。”
赫锴不屑一顾的回答:“行啊,你先来。”
其他人一看事情不妙,两个拉赫锴的,两个劝星云智的,一屋子的火药味儿。
只见星云智扒拉一通儿电话,也不知是真是假,拿着手机装模作样,“啊,你给我找一些人过来,我这里有事,马上到……”大声的喊着。可等了很久,都要睡着了,也不见什么动静,根本就没人来。赫锴沉着应对,顺势给了他一个台阶,冲着他说:“都是甄哥的朋友,别伤了和气。”
星云智顿觉有违颜面,猛的把右手四个手指拍在桌沿儿上,“咱们玩这个,你敢吗?你要是剁一个,我就剁两个,你剁两个,我就剁三个。”气势咄咄逼人。
赫锴想,虽不是什么黑道大哥,可也多少见过一些风浪,为了面子,怎么能让他恐吓住呢?豁出去了。可反过来一想,要是我剁完你不剁怎么办……?不过剁了也行,以后,你就得养着我这个小爹了。
赫锴生怕上当,“就怕到时你不敢剁。”
“这几个人都在场,你剁了,我能不剁吗?你是不是害怕了?要是害怕,以后就别出来穷装,听见了吗?”星云智有些讥讽的成份。
“这算事儿吗?”话音未落,赫锴起身闯进了厨房,没等厨师缓过神儿来,菜刀已被他提拿起来,‘忽的’从厨房窜出,甄仁、贾义他们都傻了眼,站在那儿直哆嗦,不敢吱声儿。就是星云智欢使,还以为他有多大尿呢!再看,一溜烟儿似的夺门而出,跑的比谁都快,想追,哪找去呀!
随后几天,在甄仁的好言相劝下,两人由见面时的剑拨弩张到息事宁人,义气加重,而且他们还贵为老乡,这就使得二人无所不谈,亲如兄弟。
从此之后,有事没事儿,赫锴、甄仁、贾义、文子礼、雷信这哥儿几个就跑到星云智家起腻。星云智家虽是不起眼儿的平房,而且深居城郊,可大家伙就喜欢这个简约、无拘无束的劲儿。谁去都要带上点酒菜,免得总让人家破费。他老妈更是上厨下灶,乐此不疲。在那里,又认识了星云智的朋友马赛,一个发狠要在俄罗斯扬名立万的老哥,几年来,都做的是边贸生意,当时,护照已经办完了,过了春节还要去俄罗斯。
因为快要过年了吗?面对贾义养尊处优、一毛不拔的行径,跟着他逃情的老妇人也吃不消了,不知何故,拿走了值钱的东西,紧锁楼门,远走北京去了,撇下了贾义这个身无半文的行尸走肉。不知什么时候,在旅馆包了一间房,旅费当然是欠着。还好,自从与星云智结识后,也是打着市领导的幌子,时常在他家下榻,也算混口饭吃。时间久了,贾义嘴甜的特长显现出来,对星云智母亲一口口“干妈、干妈”的叫着,把星云智弄的啊,都不知道自己是谁儿子了。
一天傍晚,赫锴来到贾义租住的旅馆,取临时放在那里的转学证明,是为一个朋友办事儿用的。到二楼敲了半天门,里面有动静就是不开门,从门的底缝儿恍惚能见到人影。赫锴打了几次电话都关机,明显屋里有情况,于是,他就坐在楼下等着。果不其然,没过十分钟,贾义穿着线裤儿,脸色发白、萎靡不振般的走下楼梯,上前解释道:“三弟,我一寻思就是你,你敲门我就听出是你,刚才,我出不来……”说着,眼睛往上撩。
之所以叫三弟,是因为赫锴在家排行老三,时间长了,在外面,岁数比他大的叫三弟,比他小的叫三哥。偶尔也有相反的情况,年长一些的同样叫他三哥,也许是一种尊重吧!
“谁在上面呢?”赫锴转而又笑了笑,“找小姐了,不然哪能不开门呢?”
贾义向前凑了凑,在耳边嘀咕:“是堂溪,她不让跟你说,你就装作不知道。”
赫锴听了很惊讶,第一反应就是:什么事啊,这都是哪和哪啊!感情这玩意真的很难说,我的老师居然被他迷惑住了,而且浪费了自己很多的精力和战略细胞,尽管挖空心思的阻止她放弃百分百的错爱,却力劝无果。看来,两个人蜗居在一起,已偷食了禁果。既然木已成舟,自己就没必要,也不应该再参与其中了,毕竟感情是个人的事,堂溪,她有权选择,但孰好孰坏,都要自己承受……然而无论怎么想,总有那么一点歉意在心间。堂溪是通过自己认识的贾义,而且明知他是那么的不靠谱,特别是在女人的问题上。倘若她以后真的被欺骗了感情,那么面对美心,他该如何解释?感到头疼,十二分的后悔让他们认识。
后来,堂溪也没有避讳此事,可能是在证明她的确喜欢贾义,对贾义心有所属吧!
女装
第十六章 祸起萧墙
大多情况下,男人没有搞懂一件事情,给女人什么最重要?就是安全感。有人说是钱,固然很现实,可在填满了女人的那一份虚荣和私欲后,她所要追求的依旧是来自于男人的安全感。有了它,才能给幸福增添砝码,所以才肯放心跟着你,甘愿效劳你,不然怎么肯终生为你洗衣做饭,一辈子守在你身边不离不弃呢!但是,安全感不是安全套,有时倒显得虚无飘渺。尤其是现在的都市女性,看惯了太多的悲欢离合,演遍了太多的戏中角色……安全感似乎渐行渐远,已成为可遇不可求的奢侈品。而不可否认的是,一个女人的幸福感,往往是与安全感紧密联系在一起的。不少男人会发出疑问,怎样做她才会有安全感?
这样问的男人,实际上是不想给女人足够的安全,换位思考一下,就会清楚的很,你的女人怎么样,你才会感到安全、放心?
赫锴在经历了事业的低迷,包括婚姻的动荡后,情感的曲线自然而然的延伸到了美心那里。问题是美心在得知了赫锴的这些情况后,是否会弱化女人所特有的第七感——安全感,而对这份情犹豫不绝呢!
在黑暗里,紧闭双眼。
“看到”了那一场你许诺的风花雪月。
你的皮肤,你的气味,开始把我淹没,我在这寒梦里窒息。
疼痛、欲望……恰窜至高空的烟火。
无法控制的美奂里,为那场从未正式开始过的表演流下眼泪。
这一刻,我的悲欢,无关你。
你短稀的出现,我漫长的思念。
思恋的甘苦,无处不在。
你只是路过,留下廖言片语,而我酸楚万般。
我想,我们之间已不需要任何话语。
那情那爱,那些纠缠和不甘……已不足风清月明。
这是赫锴写给美心的,那份挣扎的煎熬,只有他自己知道个中滋味。赫锴在寂寞中独守着来自美心的那份至爱,在内心时时演绎着美心回来后的缠绵与美景,天天看着她的照片发呆。几天前,得知美心已经买好了车票,二月二日回来。面对还有十余天的等待,他已按奈不住那份就要喷涌出来的快感和喜悦,在电脑前饮鸠止渴,打开视频,与美心聊道:
“后天就到家了,今天准备得怎么样了?”
“我去超市了,刚回来,买点在火车上吃的和用的东西,呵呵,超市人很多。”恰好美心刚进家门。
“是啊,过年了吗?明天几点上车?今晚好好休息。”
“上午9:47,今天准备了一天,很累,明天要坐三十几个小时的火车,等会我就早点休息了啊!”
看到美心要休息了,赫锴感觉既没有看够,也没有聊够,在射像头前不自觉的将双手的五指交叉,然后反转向上,好象一身的力气没地方使了,弄的指骨嘎嘎作响……
这一幕,被美心逮到了。笑了笑说:“几天前,赶了一个饭局,恰好旁边坐一帅哥,一晚上吃饭,只要是说话,就把自己的手指掰得咯吱咯吱地响,看着好吓人。后来听姐妹们说,这种人,通常精力旺盛,非常健谈,不分男女都对事业、工作环境比较挑剔,如果是他喜欢干的事,会不计任何代价而踏实努力地去干,难道你也一样吗?“
赫锴认为分析的很有道理,“嗯,有些象。健谈谈不上,但精力那确实是有些过剩,就等你回来给我治治呢!”尔后,在视频里色色的发笑。
看着赫锴的色相,美心明白了他的含义,“去,你好坏啊!”沉默了一阵,“看来啊,你的这个小动作,暴漏出了你的性格,这回让我发现了吧!”
赫锴悻悻的说,“是啊,我的性格就是这样,难道你不希望我会付出一切代价的去爱你吗?”
美心听了高兴,又期待,“真的吗?不信。”
“你回来就知道了,我这个人,从不玄空,喜欢少说多做。”
“好了,不和你说了,你的性格决定了你不会先提出下线的。”
想到是明天的火车,赫锴停止了对她的温存,“那不打扰你了,好好睡觉。”
两人在过去一个月的短信、网络和电话连线中,加深了在彼此心中固有的情思,而且在盼望里凝结衷肠。
有人说:“其实最甜美的爱情是三分得到,七分渴望。而最稳固的婚姻是七分得到,三分渴望。所以婚姻不甜蜜,是让男人得到的太多了。”难道,爱情得到多了就不甜美了吗?此时的赫锴不想要甜美、浪漫的肥皂剧,想得到的是她一颗挚美的心。
美心的此次回归,完全是因为赫锴的存在,否则,他不会这么……父母离婚后,曾一度阻止父亲为她娶后妈,因为母亲那里,有时要几年才回去一次,所以,父亲是他唯一的亲人,他害怕有了别的女人,再失去父亲的爱。
而今却风尘仆仆的从上海赶回来,赫锴在她心中的份量的确很重。通过堂溪的穿针引线,她知道了赫锴一直在等着自己,除了感动,就是隐藏了多年也未曾遗失的乡恋情结。
第二天,由于甄仁几年前曾见过美心,得知她要回来,真的为赫锴高兴,于是,要提前祝贺一番。在星云智家,买了鸡、鱼等很多好菜,文子礼、马赛,还有一位少妇,是星云智附近邻居,自称是甄仁学生,也来捧场。
这位少妇,平日信佛,见人开口便是佛事,给人心慈面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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