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锴等七人形成了扇面。
昆昆提拉着大板斧,走到人堆边,指着他们吼道:“妈地,你们谁是方子,赶紧给我滚出来。”
不知道人堆里谁说了一声,“是昆哥呀!”
这里面有人认识昆昆。
别看人多,可没一个敢出来迎战的。
昆昆向认识他的青年问道:“正好,告诉我谁是方子?”
那个青年支吾了一下,“好象跑了,你们离这不远的时候。”
“真他妈可笑,就这点胆量还敢出来混!”
昆昆转向赫锴,“三哥,你看看,这里有没有他。”
正在这时,赫锴看到躲在后排的一个人就是方子,掂量了一下手中的板斧,猛的奔了过去,“草你妈地,这不在这呢吗!”
由于对方人多,怕打差喽,所以拥开他们后,才追了上去,方子见状,“哎呀,妈呀!”转身便逃,之前的英雄气也瘪了。
几个人哪肯放过,使尽全力追了上去。
方子偏胖,跑一段后就减速了,赫锴跟近就是一板斧,扫到个身边,方子趔趄一下,继续逃命,赫锴猛的一加速,又是一板斧,这下可削上了,正砍在他的后背上,方子身子象拐了个弯似的扬面朝下,趴在那。
不过瘾,几个人围上来,又是一顿猛踢,血洒沙地。方子抱着头和脸,一个劲的求饶,“三哥,我服你们了,我再也不敢了……”
昆昆还不解气,“草你妈地,你不是挺硬实地吗?起来呀!接着干,来。”说着,舞动板斧就要向他再次砍去。赫锴一下拦住了他的斧子,“兄弟,行了,他承认错误了。”
随后,困困朝他的屁股又踹了几脚。
面向赶过来的方子的那伙人,昆昆一手拄着板斧,另一只手点呼着他们,“你们都听好喽,从今往后,谁再他妈的敢给三哥胡乱打电话,说些个没用地。”看了一眼地上的方子,“他就是你们的下场,如果你们有啥对他不满的,就冲我来,我陪你们玩儿……”
这件事让赫锴更进一步的赏识了昆昆,和他的力度、能量。
[36] 温柔复仇1
赫锴并不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可美心神一般的拿捏不到,虽偶有出现,可终归没有复还的迹象,卑微不明的形势令他无处诉苦,去释解掉那团团缠绕在心灵的凄泥。
与文自礼的打架事件弄的赫锴心神不定,遭到家人的强烈呵斥除外,自己的太阳穴旁也挨了一下子,淤青着鼓了起来,妨碍了不少美观。同时,还搭上一定的治疗费用,生活本来就紧张的可以,这下又得继续勒紧裤腰了。
刚一发薪水,赫锴就来到工商银行。
大厅里座无虚席,等待取钱的人多的是,一时半会儿论不上位次。
赫锴站在两片几米高的大玻璃夹层里向外凝望,街道人车横流,如出笼的水般来回涌动。
稍后,他视线里多了一个一身黑衣黑裙,眼前架着墨镜的妖娆少妇,看起来是那样的熟悉。索性的是,她穿过马路,朝向赫锴的方位款款的走了过来。
在她欲上门前的台阶时,赫锴走了出去。
来到平台,仰头一看,硕大的墨镜里顿时耀闪出赫锴的身姿,“妈呀,吓我一跳,是你。”少妇停了脚步。
奇)“还那么漂亮。”赫锴亢奋道:“几年没见到你了?”
书)“没那么久吧!”她沉思片刻。
网)“怎么没有,大约有两年了。”赫锴向远处扬手,“那时你在迪斯尼商行,我碰见的你,想起来了吗?”
“是吗?”她揉起一缕发丝,回忆着,“对……对,是在那儿。你这是干什么来了?”
“取钱啊,你呢!”
“我也一样,把建行存的钱转到这里。”手里轻举存折。
赫锴经过反复回想,终于忆起她叫水若。
早年,在赫锴结婚不久,就与她相识。
气质可以是与生俱来的,也可以后天培养出来的,但也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培养出独特气质来,气质是看总体,气质是无形的,说不出来具体的,只能去感觉,气质并不像漂亮那样过于表面、单薄和单一,气质会不由自主的吸引人。
那时的赫锴喜欢桌球,经常到水若经营的桌球馆休闲。时间久了,水若时而陪他一盘,女人打桌球魅力独特,现在还有桌球宝贝,象国内潘晓婷,国外黑寡妇,都是吸引男人眼球的尤物,给人以骚动的感受。水若也是一样,二十几岁的丰饶少妇,除了漂亮,她还散发着少有的一股迷人气质,非常有女人味,成熟妩媚风情。
打起球来,白皙的肤色勾勒出动感的曲线,辅之以清丽的面容,清澈的眼神,令他倾倒不已,不仅想起一首古句,“可人如玉,步履寻幽,载行载止,空碧悠悠”。
潜意识里,虽然年岁不及水若,但不知何故,赫锴对她暗生情愫,看到她,有种烈火燎原的冲动。
面对眼前仿佛熟透了蟠桃的她,赫锴有一种欲言又止的占有欲,“今天有时间吗?”
“怎么,有事啊!”她轻言着。
“这么久了,我们是不是……?”
她不假思索,“好啊!”
“我们吃什么?”
她略微想了想,“烤肉,阿里郎烤肉,去过吧!我常去吃,习惯了。”
赫锴很高兴,“好,就去那儿吧。你存了钱我们就去。”
“哎呀。现在不行的。”
“你还有事啊!”
“当然了,中午我姑娘要回去吃饭的,我给她做饭。”
“你姑娘多大了,和你在一起啊!”赫锴突然想起她已经没了丈夫,她与孩子是不幸的。
“上中学了,个儿都有我高了。”面对赫锴后一句的提问,马上又是一愣,“我的孩子怎么会不和我在一起呢!”
“呕,是这样,我把你有孩子的事儿给忽视了。”赫锴解释着。
“你不是把我当成尚未婚嫁的少女了吧!”
“可不是吗?谁看了你,也不会认为你是有了那么大孩子的女人。”
“孩子在你身边,平时方便吗?”赫锴故意调侃着。
“啊?你想多了吧,我也没有找人。”她猛然说道。
“能吗?好象不太可能。”赫锴很不相信她的话,“你自身条件这么好……”
“是想过找一个,可一直没碰上合适的。”
“我帮你找。”赫锴环顾着她的周遭,“凭你长相和气质也不能让你独守空房啊,你说是吧!”
“我看行。”她羞意涌现,“好了,不和你说了。”
“我们几点见面,你定一下。”
赫锴这时想把美心遗忘一下,为了她,八方神圣都拜了,也没有让她有个明朗的态度,他的心理已经微微的起了嫉恨,正好碰上了水若,何不趁机报复美心一下,难道除了你美心,我赫锴就找不到漂亮女人了吗?“呸……错翻了你的眼皮。”让他永远后悔自己的举动和做法!
“下午四点吧!行吗,你方便吧!”她看了看时间。
“怎么不行,听你的,到时电话。”赫锴向银行大厅里张望了一下,“你去忙,我先回去。”
“你不取钱了?”她怔了一下。
“不了,你看人那么多,没时候能排到我,我回家,明天再办。”
“好吧。”她舞动着蛇一般的芳体,轻柔的踱步进了大厅。
赫锴从她的眼神里已诠释出了那份孤独和渴求。
说来,水若的命也不是很好,丈夫原来是一所中学的教师,收入微薄,夫妻开办了桌球馆增加生计。
水若的婀娜是出了名的,姐俩宛如一对姐妹花,诱吸着一个个大男人前往桌球馆pk,并经常向她提出无礼的要求。后来水若跟赫锴说,再好的女人也架不住男人的过度招惹、诱惑。
可悲的是,丈夫在荔枝河的一次游泳中掉入了沙坑,一命呜呼!撇下她这样的一个风逐浪蝶的撼妇。
在开办桌球后几年,她还开了家饭店,是书君先发现的,遂经常光临那里,也不知是去吃饭,还是刻意的去观赏她。后来带了赫锴来到饭店,赫锴同水若这才又见了面。两人顿觉光怪陆离,想法纠结,都有一种无言的亲近在里面,四只眸子透析出互为拥有的强烈欲望。
过去的那一段时间,赫锴总是前去饭店捧场。
[37] 温柔复仇2
谁是这个世界上最疯狂的人?
显而易见,答案是多种多样的,但是你想过当寂寞成灾,相爱的女人不在自己身边,而她又不能体量到你良苦用心的时候,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吗?
那些平时在人前文质彬彬的大男孩,还有恬美文静的小女生有可能变成最疯狂的人吗?是怎样颠覆他们在你心中的形象的。
不然,当寂寞成为一种习惯,当思恋演变为一种痛恨,离婚率估计就会大大上升,婚外情也可能随时出现。
Let。sgo!
下午四点刚过。
赫锴波动着手机按键,“你家在哪,我去接你。”
“我自己打车去吧,不要麻烦了。”
“别客气了,咱们没有什么说道的,告诉我。”
“好,红坊小区。”
在车上没几分钟,水若挎着香包来了,与他坐在了车的后位。
水若的腰身真是迷人,他不自觉的将视线映射在她白透的大腿上,随后,转向窗外,“这里车也太多了,可怎么过得去啊!”
“该修桥了。”她接话道,侧目看了赫锴一眼,“你脸上怎么了?”
赫锴用手遮盖了一下,“啊,前两天不小心撞的。”
“不对吧,好象是勾引女人,让人家老公给打的吧!”语音中带着笑。
“行,你说是就是,那证明我有风采,要不怎么能引起别人动怒呢!”
“呵呵呵……”
“要是那样的人,不知道我现在得有多少女人了?”赫锴不象是吹嘘。
“我想应该是,你这么帅,还有令女人着迷的本事。”
“这就对了。”赫锴眼神似乎进入到了她的肉里,“可女人虽多,却从来没那么乱过。”
人都是吃五谷杂粮的动物,决不是神,情欲有谁不需要呢!他虽然沾染过一些女人,也是情非得以,孤苦、寂寞、鳏寡、遭甩……这种非人待遇的情况之下,能对情感生活保持这么的淡定、正规,已实属不意,还能要求他什么呢!
谈笑里,阿里郎烤肉几个字映在眼前。
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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