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佩一愕,装作不经意的一指山谷那头的幽深密林,说:“那里好像有一眼潭。”
“真的?”慕轩拉她起身,两人穿过密林,果然看到了一眼潭,潭方圆超过三丈,潭水清澈见底,偶尔有几条小鱼游过,水看着不深,水下也没有什么暗洞、缝隙,想来不会有什么蛇虫之类,慕轩大喜,一扯自己的腰带,说:“正好洗澡。”
凝佩脸色晕红,却没有阻止他,只是微微侧过身去,慕轩穿着短裤下水,那水只到他胸口,溪水凉爽,让他叹一声:“真舒服!”他看着凝佩问:“娘子,你不下来么?”
凝佩转首“啐”一声,又侧对着潭水了,却没有走开,慕轩哈哈一笑,在水里扑腾几下,之后想起来了,把短裤也脱下来,就搭在东边一块山石上,那里有阳光照着,过不了多久,短裤就能干。
慕轩在水里踢腾了好一会儿,忽然听见凝佩怯怯的说:“我下来了。”他抬头一看,吃惊得睁大了双眼,凝佩居然已经脱了衣衫,褪下了罗裙,中衣也除下了,只穿着肚兜跟小裤站在潭边,身后是幽密的树林,穿过树缝的阳光斜斜的落在她白皙如玉的肩头,让慕轩惊叹:这就是一尊无与伦比的维纳斯塑像嘛!不,她比维纳斯多了最宝贵的东西,那就是生命——这世上任何珍贵的东西都无法替代的生命。
慕轩站在水里,向她伸出双手,凝佩蹲下身来,在他的扶持下站到了水中,在凉爽的溪水刺激下,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惬意的叹息,慕轩将潭水掬在她的肩膀上,说:“娘子,把衣衫晾在石头上,待会上去时就能穿了。”
凝佩转首看着他,似乎在掂量着什么,慕轩赶紧举起双手说:“我是好意,没想别的。”
凝佩娇俏的乜他一眼,低声嗔道:“你是我夫君,想别的又怎么样呢?”
慕轩张口结舌,一副被吓到的表情,凝佩扑哧一笑,把肚兜跟小裤褪下,伸臂搭在山石上,还把发髻给解散了,任由长长的秀发在水中飘浮游动,慕轩看她那一连串动作优雅而充满诱惑,心里就痒痒起来,尤其给她整理秀发时,手指在她光洁的肩头、后背掠过,心里想要没别的想法,那就难比登天了。
凝佩很快就发现夫君不对头了,他的双手穿过她的臂下,覆在了她的胸乳之上,他的唇也在同一时刻吻在了她的耳垂上,而即便是在这清凉无比的潭水中,她依然能非常清晰的感觉到紧挨在自己臀间的坚挺上的那抹火热,她的脸瞬间成了红苹果,这个色胆包天的登徒子夫君,居然想在这里——可是,她丝毫没想到要拒绝,一切,就随遇而安吧!
很快,慕轩与凝佩就面对面了,凝佩的双臂搂紧了夫君的脖颈,她的双腿缠紧了他的健腰,慕轩的双手抱紧了她的翘臀,一番唇舌纠缠之后,两人都情动了,慕轩的坚挺很快侵入了伊人的紧要之处,凝佩只觉那坚挺带给自己紧致之地的先是清凉,而后转瞬之间就成了火热,她忍不住一声呻吟,身体立即进入了迎战状态,潭水开始泛起涟漪阵阵,而且涟漪越来越大越频繁,山林间的鸟语之中,也掺进了娇柔与粗重的呼吸声……
凝佩在这样的疯狂之中几乎迷失了自己,却始终记得自己是在这无遮无掩的野外,除了偶尔发出些许压抑的呻吟之声,大多数时候是咬紧了樱唇忍着;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到了潭边这石上,潭水只到她的膝弯,她的双手正扶着一块山石,个郎在自己身后紧紧贴着,要害之处在自己股间逡巡片刻,就自后向前,再次侵入了自己的紧要之地,她不由自主仰起首来,紧闭着双眸,发出一声压抑着的“嗯”——这个样子实在太羞人了!怎么觉得,自己好像成了只小狗呢?
慕轩深入腹地,没有急着发起进攻,而是弯下身来在她耳边低语:“佩儿,张敞画眉之事,连皇帝老子都不能干涉;夫妻闺房之乐,不必压抑自己,空山荒谷,不会有外人的,你看看水里——”说着,他亲吻她的耳垂、发际、香肩、玉背,而一双大手,始终在她的翘臀与酥胸间来回移动……
凝佩不知道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竟然睁开了眸子,虽然两颊火烫,但还是忍不住埋下首去,望向水中,潭水清澈,倒映着两个紧紧相贴的身子,在微微的涟漪中,她非常清楚的看到了两人身体契合处的羞人景象,两颊愈加红艳,但她没有闭上双眸,就那样痴痴看着个郎在自己身体里进出越来越频繁,听着两人身体每一次撞击时发出的越来越清晰的“啪啪”声,她喉间动人心魄的呻吟声终于无可遏制的在潭上飘散开来。
慕轩紧紧扣着伊人的腰臀之处,一边奋力耕耘,一边盯着她的翘臀猛咽口水,恨不得把它吸入眼眸一般,伊人美臀虽然不是丰满如圆月,但光洁嫩滑、紧致挺翘,此刻在自己冲击下颤动着阵阵轻波,真个是诱惑无限!这样瞧着,他只觉得自己要害之处更加昂扬,进攻的号角吹得更猛烈了,而伊人的喘息与呻吟声愈发高亢,臀浪翻滚得更加激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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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集 无影侠
更新时间201238 12:15:45 字数:7117
慕轩跟凝佩回到家正好赶上吃晚饭,之后,小高说有事,慕轩跟他来到厢房,小高说镇上的兄弟调查过了,刘大牛夫妻俩没有回去,据邻居说他俩十三日晚上出去了就一直没回去过,因为他俩经常在赌场一赌就是几天几夜,邻居也就见怪不怪了。
小高说刘大牛夫妇肯定出了事,而那两个不知身份的人假扮他俩上翠微峰来,不知什么目的,但肯定没怀好意。
此外,小高还说开封传来消息,胡倱盛和徐联铎原本被判撤职流放,祝霸城父子横死,不再追究刑责,但不知是什么原因,后来胡、徐两人被改判死罪,家产全部充公,祝霸城的家产也全部充公,所占民宅全部发还原主,而包庇他们的按察使也被撤职查办了,这事震动了整个河南;新蔡那里得到消息,极受鼓舞,民众已经集结起来,准备对罗本厚奋起一击。
慕轩知道,肯定是太子一行已经到了开封,看来,这位太子还是有些雷霆手段的。
凝佩先行回房,在晴蓉侍候下沐浴,晴蓉给她搓背,悄声问:“小姐,姑爷带您去哪里了?”
凝佩的心“咚”一下剧跳,赶忙伸手撩水在肩上,装作不在意的说:“没去哪里,只是出去走走。”白天,在两人都登上极乐顶峰的那一刻,她从潭水的倒影中发现,自己的表情竟然是那样的奇怪而骇人,甚至让她觉得很是放荡,但是,她心里居然没有丝毫羞耻的感觉,反而非常享受紧要之地传来的异样快感,她还瞥见自己左腿内侧有一线晶莹的玉液缓缓滑落水中,心头震颤之中,整个身体都舒畅得战栗起来,鼻喉间不由自主就发出了娇媚的呻吟。
“我是不是变成坏女人了?可是,轩郎喜欢,我也感觉很快乐啊!这样难道不对吗?”这短短的几天里,她觉着自己完全变了一个人,跟爱郎欢好之时,渐渐变得“肆无忌惮”,想到那里都已经有些肿胀了,她只觉两耳都烫得要烧起来了,好在水气氤氲,她的脸本就红扑扑的,晴蓉即便注意也不会有什么发现。
小丫鬟撇一撇嘴,有些委屈的说:“小姐跟姑爷成亲之后,就跟奴婢生分了,眼里心里就只有姑爷了。依奴婢看,再过段日子,恐怕小姐跟老爷夫人也——”
“死丫头,胡说什么——”凝佩回过身来要拧她的嘴,晴蓉呵呵笑着躲开,听小姐恨恨的说“再嚼舌头,就把你早点嫁了”,她一下子紧张起来,赶紧求饶说:“奴婢不敢了,小姐别生气!”
凝佩看她那信以为真的紧张样,心就软了,说:“好了,骗你的,就算要嫁,也得是我们晴蓉喜欢的才行啊!”
晴蓉一下子忸怩起来,垂下头去,嗫嚅着:“小姐,不是谁都有你这么幸运的。”
凝佩的心突然之间像被针刺一样抽搐了一下,看着晴蓉,一时之间无语了。
晚上,凝佩依偎在慕轩的怀里,搂紧他的健腰,轻声呢喃:“轩郎,有你在身边,真好!”想起回来的路上,自己说腿酸,他就背着自己走,要不是自己怕被人看见羞臊,他就要一路背着自己回来了,有夫如此,夫复何憾!
慕轩轻按着她的肩头,问:“怎么啦?”
感觉到肩头的粗糙与温暖,凝佩自然又想起了潭边羞人的一切,不由捏紧粉拳在怀里这个登徒子的胸前恨恨的擂了几拳,娇声嗔道:“你这坏蛋,叫你使坏!”
对于女人的这种反复无常,慕轩既心领神会,也见怪不怪,只是伊人见责,他还是有些讪讪的,低声说:“好了,坏蛋知道了,以后不敢了!老婆大人,今晚还听故事吗?”
凝佩“嗯”一声,却没忘又在他腰间软肉掐一下,慕轩咧咧嘴,开始讲起了狐女婴宁的故事,那个敢于蔑视一切世俗规矩而时时开怀大笑的女子赢得了凝佩的衷心喜爱,但婴宁最后的“回归正道”也让她叹息良久。
后来,她一度怀疑,夫君讲这个故事是别有用心的:这个登徒子夫君,是不是想把我从“正道”带上“邪路”?好期待啊!
凝佩第二天带着晴蓉、槿儿在房里忙活了半天,让晴蓉、槿儿奇怪的是,这半天做的都是棉布的女子内衣衫,做那么多,恐怕可以穿个两三年了,而且,小姐还一直教导她俩要勤换内衣衫,说这是为了保护自己的身体,真是古怪!
凝佩做那么多内衣衫当然不只是自己穿,隐心庵中连师父、娘在内,她每人送了两套。天郁师太把她单独召进禅房,盘桓了半日,到吃晚饭才出来,没人知道师父跟庄师妹讲了些什么,但看庄师妹脸上隐有喜色,想必不是坏事吧!
次日一早,慕轩他们就向天郁师太、梁老夫人辞行,隐心庵诸人送他们到峰下,彼此都依依不舍,却不得不洒泪而别。
路上,梁关保、巴根、路小七、樊兵四人又乔装打扮,化明为暗,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