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尔哈赤私密生活全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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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尔哈赤私密生活全记录-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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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几位游击官喻成名、吴贡卿、李光泰、史凤鸣凑在一块,不禁谈起了守城,都感到十分着急。
  铁岭原本是个古老的小城,历来又是商贾会集之地。如今虽是战乱之年,这里依然店铺如林,人流如织,只不过多了一些逃荒要饭的饥民。走过两条大街,大街上的店铺虽然不少,货价上的商品也是琳琅满目,但是,买卖并不兴旺,生意异常清冷。
  他们不久便来到一个僻静深巷,见街旁一块木牌上大书“烟月街”三个隶字,大家不禁为之一动,信步走了进去。
  “烟月街”,是妓院集中的场所,只见门上悬着“翠云楼”、“夜来香”、“风月庵”之类的匾额。门前张灯结彩,披红挂绿,站着一群群搽脂抹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妖艳女人,满脸堆笑地拉客,招徕床上生意。
  有一些富商大贾、阔老贵少,或骑马,或坐轿,或乘车,来往其间,出出进进。
  四人正边走边看,却看见肖刁在那里坐着。
  这肖刁是丁碧的侍卫,长得又黄又瘦,又矮又丑。可是,他很机灵,善于察言观色,见风使舵,很会讨主子欢心。来烟月街便是肖刁出的主意,领着他的主子丁碧来了几次,渐渐来上了瘾儿,终于成了这风月尘中的常客。
  李光泰喊了一声,肖刁见是几位将领来了,不敢怠慢,急忙喊丁碧出来。
  这时候,丁碧笑容可掬地走了出来,一见四人急忙点头,伏在喻成名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引得大家哄笑起来,然后便向酒店走去。
  丁碧被四人引到街口旁一家酒店里,要了几个下酒菜,一大壶酒,商讨如何对侍努尔哈赤。之后各自分工:东门李光泰,北门喻成名,西门吴贡卿,南门史凤鸣。
  酒席散后,喻成名、李光泰、史凤鸣、吴贡卿四将领各自去城门楼上抓守备去了。
  丁碧站在酒店门口,看看四将的背影,连续冷笑两声,迈着方步,又回到了烟月街的销魂坊里销魂去了。
  何和理与开原城降将、千总王一屏见面了。得知王一屏与丁碧及丁碧妻三个人之间错综复杂的暧昧关系后,便决定派他去劝说丁碧开城献降,来投后金。
  第二天,努尔哈赤让何和理给王一屏一匹好马,给他一千两白银,一百颗珍珠等,让他去做丁碧的工作,王一屏赶紧打马向铁岭奔去。
  东门的李克泰,做事十分稳重,遇事好动脑子,他先在东门城楼一看,城外那些小堡怎么办?努尔哈赤一旦派兵来攻,附近的小堡首先就要遭殃,岂非让他们作无谓地牺牲?
  想到这里,他立刻亲自前去说服、动员,建议他们搬进城来,并安排他们的住、吃等生活,和一切问题。
  李光泰把兵力组织一起,共有二千余人,便开始了半天训练,半天搬运滚木、石雷石,又重新布列了大炮位置,增了弓箭的射位,对城墙又进行了加固。为了提高士兵的作战能力,增强守城的责任心,他在士兵中申明了军纪,强调遵守军纪的重要性。在训练中,有一个士兵态度不够严肃认真,李光泰按纪律打了他五十军棍,经过这一教训,在训练场上谁也不敢松松垮垮了。
  还有一个士兵逃跑了,后被捉回来,拉去砍了头。并及时召开守城士兵大会,誓与铁岭共存亡。
  这样的以一儆百很有作用,守军再也不敢马虎了,又见李光泰真的与他们住在一起,受到了鼓舞与教育。抗敌的决心也更大了。
  看到李光泰在东门抓防备,既有特色,又有效果,其他三城门的守将——喻成名、吴贡卿和史凤鸣三人,也按照李克泰那样,对城上的守军认真作了整顿,加强了训练。
  丁碧见明朝一天天地衰落,而努尔哈赤的后金国却一天天地强大起来,心里矛盾极了,连睡觉也不能安枕了。
  他想来想去,觉得若是学习杜松、刘纟廷,像他们那样英勇地战死,又有什么用呢?能阻挡得住努尔哈赤的铁骑么?能挽救得了岌岌可危的明王朝么?
  但是,要学习李永芳,打开城门,主动投降,努尔哈赤一定会欢迎,并给予极高地礼遇!可是,这样做会被人们骂为“汉奸”,“卖国贼”,这样的日子也难过,那么自己应该何去何从呢?
  ……
  丁碧决定不再想了,还是听天由命吧。
  于是,他又一步三摇地,迈着方步走进了烟月街,走进了他熟悉的销魂坊。
  那鸨儿一见,急忙捧来一杯香茶,说道:“新来一位姑娘,不仅相貌出众,长得像下凡的嫦娥,还魂的西施,而且风度高雅、人品端方,琴棋书画,无所不精。”
  丁碧有些不耐烦了:“太饶舌了!就让这姑娘来,她的名字叫什么?”
  “她名叫清荷。”
  丁碧听后,不禁心中暗笑:这姑娘也未免太天真了!自名“清荷”,倒有些高雅,但是既已身入这烟花场中,能够出污泥而不染么?
  不一会儿,老鸨领进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只见她面貌清秀,不施脂粉,却玉肤花容,唇不点而朱,眉不画而黛,腰若纨素,乳蕴微丰,款款娉婷,端庄雍容。
  丁碧十分高兴,对鸨儿说道:“快摆酒来。”
  酒菜上齐之后,丁碧向姑娘问道:“清荷姑娘,能否唱个曲儿助兴?”
  姑娘听了,眉间微微一颦,便拿起琵琶,轻拢慢捻,唱了起来: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
  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
  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丁碧听后,觉得凄切愁苦,又不好直问,遂斟上一杯酒,向她说道:“清荷姑娘,你弹得好,唱得也好,我敬你一杯。”
  “我初到这地方,不会饮酒,请老爷见谅。”
  丁碧见她斯文典雅,楚楚可爱,不由得伸手将其揽入怀中,拽她的裙子,谁知她死命挣扎,说道:“老爷!请不要这样,我虽沦入这风月之地,可是出身清白,只陪唱,不陪——”
  丁碧听了,哈哈大笑道:“你太幼稚了!如今既入烟花,何谈清白?今日我也高兴,不如就让我为你开——苞吧!”
  说罢,伸手去抚摸她的胸脯,这时,只见她拼命阻挡,双泪交流哭道:“老爷真若相逼,我只有一死罢了!”
  听她这么一说,丁碧一下子凉了半截,那升腾起来的欲焰顿时消失干净,只好双手一松,将她放了,心中暗自思忖:“这少女如此贞烈,更加令人怜爱,但只能用软工夫慢慢抻她,也许时间长了,她会就范的。”
  想到这里,丁碧关切地问道:“姑娘是怎么流落到这烟花巷里来的?”
  少女见问,那眼泪如断线珠儿垂着道:“俺父亲原是朝廷命官,在开原府里任职。”
  丁碧一听,吃惊地急问道:“令父是谁?”
  “我父亲于守志,在开原城被努尔哈赤攻破时,壮烈战死,我随母亲逃了出来,母亲坠崖而死,我又……又被人卖到这里。”
  丁碧曾与开原守备官于守志有一面之交,未曾想到他的女儿竟会落到这里,真是太意外了,于是急忙对她直说道:“清荷姑娘,你知道我是谁啊?”
  那姑娘听了这话,连忙擦去眼泪问道:“小女子怎知老爷尊姓大名?更不知老爷在什么官衙里任职,还请老爷明说!”
  “不瞒你说,我就是这铁岭城里的参将丁碧,在沈阳城里与令父于守志将军曾有过晤面,不想他已作古,而你又沦落在风尘之中,真是沧桑巨变快,人事不可量!”
  这清荷姑娘也聪颖异常,立即跪倒在丁碧面前,流着眼泪,哭道:“叔叔在上,恕侄女清荷无知,在此向你老人家赔罪,尚祈原谅。”
  丁碧只得弯腰双手扶起清荷,说道:“既然如此,我就立即把你赎出去,不知愿意与否?”
  清荷听后,立即说道:“感激叔叔厚爱。”
  丁碧再次扶起清荷姑娘,向外喊道:“快来人啊!”
  鸨儿进来,笑问道:“老爷有何事吩咐?”
  丁碧指着清荷姑娘说道:“这姑娘的父亲是我的熟人,本官要把她带回府里去!”
  说完,从怀里摸出两根黄澄澄的金条,放到桌子上,对鸨儿说道:“这该够了罢?”
  那鸨儿一见,两眼露出惊喜,嘴里不停地说着“够了,够了,足够了!”
  丁碧在铁岭城北的乌山脚下,买了一处幽静的小院落,将清荷姑娘安置进去。
  当晚,丁碧来到藏娇的新居小院,独自连喝几杯酒之后,一见新浴出现的清荷姑娘,身披天兰色的真丝纱巾,雪白的裙裾曳地,面容仍然没有化妆,黛眉微颦,凤眼含春,微微突现的双乳宛然在目,他不由得冒出一句:“好一朵出水芙蓉!”
  清荷细步纤纤来到他面前,倒地跪下说道:“我清荷感激你一片冰心,只是父仇在胸,曾有誓言在先,此恨不雪,终生不嫁!你若真心怜我,为我伸仇雪恨,我定以身相许!”
  丁碧一听,十分惊叹,小小年纪,其志甚坚,只得虚与答应她再说,便伸手拉她起来道:“我答应你就是了。”
  清荷听他答应便坐下说道:“当下,努尔哈赤快来攻打铁岭城了,你身为武将,不去城上布防、训练兵马,却逗留烟花巷内,沉迷酒色之中,其言其行,决非忠良所为,亦不是我清荷应托之人。”
  丁碧听了这话,不禁脸上发烧,心跳不止,觉得这姑娘不愧忠臣之后,急忙解释道:“你有所不知,城防练兵已由四员将领专职承担,我的职责是管理全城防务,催要军粮饷银。这两日心情不爽,身体不适,故在销魂坊寻些开心,如今有你在我身边,管它烟月街上仙女下凡,也再不离你半步了。”
  说罢,丁碧走过去又要搂抱姑娘,只见她忙把身子一扭,倏地闪到了一边,红着脸说道:“你别性急!若是真心杀敌,愿为我报仇,就应我两件心愿。”
  丁碧忙说道:“别说两件,八件十件都可,你就快说罢!”
  “自今开始,你不能再去烟月街上的任何妓院了,这第一条你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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