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的高调啊。
福贵转达了完颜烈温柔而不容置疑的命令后,就走了,留下丰流一个人在那继续纠结,这老虎是不是很吓人?
在丰流一边纠结着老虎吓人,与喜的事情上,时间在缓缓地过去,她遵规遵距地去了。完颜烈瞧着她时,见她面色不好,还特意地关心询问,“爱妃,脸色这么差,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看着完颜烈那关怀的眸光,她可不可以说,她是怕被老虎吓着?
只是,终究到嘴的话还是咽了下去,算了,为了安全着想,也许到时她可以闭着眼睛。
对着完颜烈摇摇头,“可是是午歇时没有休息好吧。”
“嗯,去御林苑有些路途,你在马车上好好歇一会。”
休息,休息得了才怪。丰流才掀开帘子透透气,却见那异国的王爷骑着高头大马在优哉游哉地走着,这人是不是显世啊,好端端的有马车不错,偏骑马颠簸。
正腹语着,却见郑萧寒朝她看了过来,而且还那么温文尔雅地朝她点头微笑。
丰流瞪他一眼,放下帘子,才不管有没有礼呢。
郑萧寒愣了一下,想不到丰清的妹妹这么有个性的,不愧是兄妹了。
猎场在京郊外,的确是有些路途,待到达别苑时,也已是日落时分,同样华丽的别苑因为完颜烈一行人的到来,而显得热闹起来。
一时间请安跪地声响彻遍野。丰流在众声后华丽的出场。
因为后妃中真的只有她一个妃子随圣驾而来,大家更加一致认定皇帝已被风贵妃给迷得今朝不知何夕了。
而对于有幸伴驾,连皇后都无法参加这事,丰流实在是无语。
貌似她永远也弄不懂完颜烈在想些什么。看着眼前这带笑,绅士等她下马车的圣颜,她除了微笑以对,似乎也找不到其它的表情了。
瞧着丰流心不在焉的样子,完颜烈不由得低声询问,“爱妃在马车上还是没有歇好么?”
计划进行时4
歇?她几时有歇来着?顺着完颜烈的意思,她点了点头,“嗯,睡不着。”
“那一会让太医给你号号脉。”完颜烈刚说完,丰流就有些急促的道,“不用了。”也许是心虚,又或者是错觉,她只觉完颜烈这话里似乎还有其他的意思。
“真的不用?”完颜烈再次不放心的询问。
她肯定的摇头,“真的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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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初上,别苑一派宁静,带有寒意的风袭面而来,将丰流吹醒了几分。看着这满院别致的盆栽,她是半点兴趣也无啊。
突觉身边寂静无比,她有些不安地回头,却见随行的绿草不知干嘛去了。再环顾四周,呃,不是吧,一个人都没有?
“风贵妃。”正不安间,那个讨人厌的什么被休王爷就出现了。
所以说,人的第一印象是很重要的,纵使郑萧寒在别人的眼中是怎么怎么的俊,怎么怎么的有才,可是在她丰流的眼里,就是个不安好心的坏蛋、被休了的异国王爷。
基于一早就对此人下了定论,丰流对郑萧寒也没有好客气的,“王爷这么有雅兴出来赏月?”
“风贵妃不也有如此雅兴么?”
天知道,这会那乌漆麻黑的苍穹就只有乌黑一片,别说月,连个星星也不知躲到哪去了。
两个争眼说瞎话的人呐……
丰流越过他,有没有雅兴也不关他的事,“那就不打扰王爷了。”说着,便愈离开。
“风贵妃似乎对本王印象不怎么好?!”
郑萧寒的话从身后传来,丰流顿住脚步,他说话可真含蓄,能让有礼的她变得这么无礼,印象岂是不怎么好而已?简直就是坏透了,“王爷倒如传言所说那般聪明。”
郑萧寒怔了下,而后无奈的笑道:“因为昨夜之事吗?”
计划进行时5
流没好气地看着他,“王爷,你说呢?”当众的怀疑她怀孕一事,本来她就心虚了,他这样一说,能让她好过吗?
郑萧寒转身,与她对视,轻语而言,“只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罢了。”
丰流寒了一下,冷眼看着他,“郑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看出了什么吗?还是说他知道了什么?
丰流忐忑不安,表面却是镇定无比。
郑萧寒点到即止,没有揭穿她假孕一事,而是改了话题,“这宫外比后宫就是自在啊。”
黑线从丰流的额际冒了出来,他又想说什么?一时间也不知怎么答话,干脆沉默。
见她不语,郑萧寒倒是会找话继续,“难道风贵妃不这样觉得么?”
丰流凝视着他,只见他俊帅的脸上带着微微的笑容,眼里含着某丝探讨的意思。
压根不知他发什么神经,“王爷是住在皇宫里么?”
郑萧寒傻住,“什么?”
“王爷应该有自己的府邸吧,既然不是身住皇宫,何来这么多感叹呢。”这不是没事找事烦嘛,真是。
郑萧寒的嘴角抽了抽,果然,有些人是需要直白一些,他放弃迂回探讨战术,直接道:“风贵妃不觉得高处不胜寒么?”
“不觉得。”某人态度仍旧持于恶劣性质。
郑萧寒的额头冒出好长的三根黑线,看来她对自己的成见不是一般的深,深吸一口气,他决定好男不跟女斗,“江湖更适合你的性情。”
呃?从后宫又谈到江湖去了,丰流只当郑萧寒是真的闲来太没事了,翻了翻白眼,“多谢王爷关心,哪里适合本宫,本宫难道会比王爷不清楚么?”
“只是怕你深陷于泥潭无法自拔。”郑萧寒快人快语。
咝咝~~四目相对,火花在空气中迸发出来。
丰流就算再怎么粗大条也知郑萧寒话中有话,还是有很明显的话。
见她已有半些明了,郑萧寒终于舒坦了一下,好在废话了这么多,终于明白了。看来他是在朝堂过久了,面对的人都是说些看似无关紧要却是字字有真理的大臣,如今返璞归真倒真是为难了他了。
“王爷的意思是,你能把污泥给清了?”丰流试探发问,却猜不出这郑萧寒是好人还是坏人。
帝王心难测1
郑萧寒摇摇头,“污泥太多,清是清不了的。不过……”他嘴角咧开,好看的弧型呈现在丰流的眼前。
“不过什么?”
“不过倒是可以把你这朵花给移开。”他眯眼而笑,似在说笑,又似无比认真。
丰流脑袋嗡了一下,若不是有前奏,她会以为他这番话是在告诉她,他要劫她。狐疑的看着他,“为什么呢?”为什么素不相识的二人,他要冒着大风险将她这朵花给移走泥潭。
就算他郑萧寒在汉国是如何权大倾天,也无法到金国来作乱吧,不是?
“受人之托。”郑萧寒解释,丰流正欲问受谁之托时,忍者绿草终于神奇出现了。
看见郑萧寒,绿草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慌忙行礼,“给郑王爷请安。”
郑萧寒只是睨了一眼绿草,似笑非笑地看着绿草,“贵妃有孕在身,身为奴婢怎么可以擅自离开呢?”
绿草的额际冒出黑线,果然,这王爷如娘娘所说,是个多事的讨人厌的人。隐忍着,绿草一脸听从的表情,“奴婢知错。”
待郑萧寒离去,绿草才紧张地看着丰流,“娘娘,他是不是又说了什么讨人厌的话了?”
丰流抽了抽,呃,她是不是教坏绿草了?试图解释一下,却听绿草继续怨对,“他真的如娘娘您说的那样,好讨人厌呢。也不知汉国的女子怎么会喜欢这样的人。”
汗……丰流很委屈地看着那去而复返的郑萧寒,她可不可以说这纯粹是个人观点,与她这个做主子的无关啊。
“是啊,为什么汉国女子那么喜欢本王,金国却这么的讨厌呢?”郑萧寒也刹有其事的说道。
绿草瞠目结舌,求救的看着丰流,背对着郑萧寒,都不敢再转身。
“本王掉了个东西,回来寻找。”说着,他指向地上的那片落叶,泰然的蹲下拾起离去,一气呵成啊。
黑线,抽搐伴随丰流,为了一片落叶?一片没什么特别的落叶?
帝王心难测2
良久,绿草才低声询问,“娘娘,他走了吗?”
“嗯。”一听她这么说,绿草立马松了一口气,“娘娘,吓死奴婢了。”
瞧她一脸怕怕的模样,丰流不由得轻笑,“你啊……”
眼瞅着天色已晚,完颜烈的公务怕是处理得差不多了,丰流便领着绿草往寝宫回去,还在门外,就听里头传来了完颜烈的大笑。
她好奇地进去,却见完颜烈与郑萧寒二人相谈甚欢。
她屈身微微行了个礼,“皇上,何事这么开心?”
这郑萧寒会变不成,刚才还跟她一起聊天,这么快就跟完颜烈在这里聊得那么爽了。
“爱妃,来来,过来朕的身边。”完颜烈朝着丰流招手,与其说是一个皇帝对妃子招手,倒更像是一个男子对一个女子的招唤。
丰流听话的向前。
完颜烈抓起她的手,看向郑萧寒,再回望丰流,却见丰流杏眸流转,闪着不解的看着他。
纯洁之态表露无遗。
他怔了一下。
“皇上,怎么了?”
完颜烈摇摇头,回神笑道:“朕刚才跟郑王爷聊到他的王妃了。”
“是吗?”丰流也一脸有兴趣的表情,聊到王妃就令二人这么开怀大笑了。难道那郑王妃真的是与众不同么?还是说长得惊为天人?
“恕臣妾多嘴,请问郑王妃长得惊为天人吗?”古代男人都肤浅啊,看女人都是看脸蛋的,不是么。
郑萧寒迎视丰流的目光,一脸幸福到顶点的模样,眼睛柔出了水,“对本王来说,她就是世上最美的人。”
丰流怔住,看他这掉到恋爱旋涡里起不来的模样,看来是真的很爱他的王妃了。
“王爷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啊。”完颜烈揶揄。
郑萧寒也不否定,而是看着丰流和完颜烈,“皇上对风贵妃何尝不是如此呢?”
“对,对,在朕看来,朕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