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三郎看着那个女人暴躁的样子,吓了一跳,直接跑到了文麿的身后,很委屈的说:“文麿,那个女人凶我~”
文麿看着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一个小伙伴居然被别人给骂了,太子党的脾气上来了,也抿紧了嘴唇,瞪着眼睛:“你吼什么?肯定是心虚了!”
女人被这两个孩子气的都要冒烟了!
文麿继续不依不饶,咬牙切齿:“诽谤?你连诽谤的定义都不知道吧?诽谤罪是指故意捏造并散布虚构的事实,足以贬损他人人格,破坏他人名誉,情节严重的行为,但是其中的一个必要条件就是须有散布捏造事实的行为。所谓散布,就是在社会公开的扩散!这个小小的料理店真的是好大的‘社会’啊!!”
女人被气了个倒仰!哆哆嗦嗦的伸着手指抖啊抖的。。。
文麿看着女人还在指着任三郎(其实她指的是你。。。o(╯□╰)o),更加生气了,鄙视的看着女人:“你个法盲吧!还出来丢人!”
任三郎崇拜的看着文麿,眼睛都冒小星星了:“文麿,你好厉害~”
文麿看着任三郎崇拜的样子,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还有点害羞,懦懦的说:“也没有很厉害啦。。。”
众人看着两个小孩人小鬼大的样子,都哭笑不得的,不高兴的恐怕只有那个女人一个人了。。。o(╯□╰)o
女人很显然很愤怒,本来就消瘦的脸庞此刻更加显得刻薄:“说我是杀人凶手?你们有什么证据?我还想说你们是杀人凶手呢!”
女人的丈夫看见女人有些不像话,低声的呵斥:“够了,贞美!”
叫做贞美的女人看见丈夫呵斥自己更是觉得委屈:“他们本来就更可疑啊!他们根本就没有预约,而是直接来这儿的啊!说不定就是知道那个被害人在这儿,才专门过来的!”
年轻的警官皱了皱眉,然后转头问老板娘:“他们的确是没有预约么?”
老板娘点了点头:“是没有,但是这是因为他们是我丈夫的朋友,再加上今天的客人不多,还有空位,所以他们就过来了。”
井上官家在一旁气笑了,那个女人还真是。。。
任三郎脆脆的声音响起:“阿姨,你是怎么知道我们没有预约呢?好奇怪啊。。。”
女人有些惊慌,但还是沉稳的说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因为店里的预约时间都是固定的,中午的时候,客人大都是11时30分来,以保证上菜的时间,而他们却是12点多才来,我们的菜都上了,他们的菜却还没开始做,所以他们肯定不是预约的客人!”
任三郎笑眯眯的转头问老板娘:“阿姨,你说那个阿姨是这里的常客么?”
老板娘摇摇头:“不是,好像没来过。”
任三郎将头转回去,问:“那么为什么那个阿姨对这家店这么熟悉呢?连这种预约时间都这么熟,而且一看到不是这个时间来的客人就觉得奇怪,是不是,阿姨曾经花了大量的时间来研究这家店呢?为了。。。某种目的!”
女人被任三郎说的脸色惨白,神情阴狠:“你不要血口喷人!”
女人的丈夫皱了皱眉警告:“贞美!”
女人的丈夫看起来是一个很儒雅的男人,女人现在的行为举止很显然不符合男人的审美。
年轻的警官这时候也觉得女人的嫌疑比较大,因为她的反应实在不像是无辜的样子啊。。。
但是,到底是用了什么样的手法杀掉了被害人呢??
任三郎挑了挑眉,胖乎乎的小脸上是精明的神色:“调查很容易啊!这就大点的地方,只能从两方面调查:地点和时间。也就是包厢和包厢里的钟表。”
年轻的警察灵光一闪,然后询问老板娘:“请问一下,你说的案发时的时间是从哪里看到的呢?”
老板娘茫然的回忆了一下。。。然后不确定的回答:“我在厨房里好像看了一下时间,但是不记得了,然后我就在。。。对!就是那对夫妻的包厢里看的时间!”
老板娘想起来了,很确定的说:“对!因为上配菜的时候是从左向右的,那对夫妻的包厢在最左边,右边就是被害人的包厢。我在那对夫妻的包厢上完配菜之后,看了下时间,然后直接就到了被害人的包厢上,就是这样的!”
年轻的警官想了想问道:“你为什么会主动看那对夫妻包厢里的钟表呢?”
老板娘笑了笑说:“因为只有那个包厢里的钟表是正对着门的方向,而其他的包厢都是侧面的,所以习惯性的就看那个了。”
任三郎眯了眯眼睛,然后天真的笑着说道:“那就简单了吧。。。让老板娘好好的查一查预约的记录就好了,看看那个阿姨或者被害人是不是多次预约,而后又取消了预约。因为,如果包厢的地点是杀人的关键的话,那么如果预约不到那个包厢的话,就一定会取消预约,然后再次预约。。。这样不停的试探。”
年轻的警官浑然开朗,中气十足的对老板娘说:“能让我们查一下预约记录么?”
老板娘将预约的本子交给了警察,然后回想着说:“好像最近的确有不断取消预约的呢,不过是一个男人,对!好像就是这个被害人!然后还有不断打电话询问的一个女人,好像的确是指定了最左边的包厢,但是没有就不预约了。。。”
警察查看了一下预约记录之后,就将本子收了起来,然后对老板娘说:“抱歉,这个记录暂时不能还给您,因为在作为物证拿回警局才可以。”
老板娘急忙摆手:“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只要能够证明她没有杀人就好了啊。。。本子记录什么的都是浮云。。。
年轻的警官看着女人,微笑着说:“只要查一下老板娘的通话记录,就能够知道那个一直想要最左边包厢的人是谁了,小姐,您有什么想要说的么?”
女人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珠,语气却依旧强硬:“我就是喜欢做左边的包厢又怎么样?不行么?!”
年轻的警官挑了挑眉说道:“没有说不行,但是在您预约不成功之后,被害人的预约也取消了,就这样重复了4次,真的是好巧啊。。。”
女人太高了下巴,语气骄傲:“哼,我怎么知道这么巧合!”
年轻的警官没有在和女人胡搅蛮差,而是转头问女人的丈夫:“请问一下,先生,在这次吃饭的过程中,您还有您的妻子都分别的离开过包厢么?不管在什么时间。”
女人的丈夫皱了皱眉,没有回答。
年轻的警官笑着补充:“先生,您还是慎重的回答比较好,因为,如果我们在您包厢里的钟表指针上检验出了你妻子的指纹。。。那么。。。”
女人听了警察的话,脸色终于变了,愤恨又恐惧。
女人的丈夫看了一眼女人,皱着眉头开口:“在刚来店里的时候,我的确离开包厢去过一次卫生间,后来在吃饭的时候,我的妻子也去过一次卫生间,但是我不记得时间了。”
年轻的警官满意的笑了笑,然后对女人说:“抱歉,小姐,我们认为您有一些嫌疑,你恐怕得跟我们走一趟了!”
女人的脸愤恨到扭曲。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亲们看懂这个案子了么?
因为笔力不够,害怕亲们看不懂。。。我自己写的时候也觉得挺混乱的。。。呜呜。。。
下一章会系统的将这个案子讲一下的,不会很长的。很简单的一个案子。。。
都冒泡嘛~好不好嘛~
第8章 梦想
这一起杀人案就这么的落下了帷幕。
后来,警察在包厢里的钟表上也检验出了那个女人的指纹,现在想一想,作案手法实在算不上高明。
被害者是女人的情人,也就是婚外恋。
女人的丈夫好像有一些发现了女人的外遇,为了不让丈夫察觉到她的出轨,她就决定和情人分手,但是情人却坚决不同意,而且还狮子大开口的要钱——女人的丈夫是社会精英,钱到是有的是。
女人对此无可忍受,所以才想到要杀人。
她也设计了一个较为完善的计划,先是选择了那家店,然后和情人说想要去那家店吃东西,情人自然就会预约那家店的包厢。
而女人在情人预约到左边第二间包厢的时候,也打电话去预约,当然,如果预约不到那间最左边的包厢,女人就会找借口取消和情人的约会。
然后过几天,再次约情人。这样不断的重复。
就这样,情人就只能一遍一遍的预约、取消、再预约,丝毫不知道,这会要了他的命。
女人先于情人和丈夫一起来到店里,然后偷偷的等着情人的到来,在丈夫去洗手间的时候,女人偷偷的拨动了墙上钟表的指针,改变了时间。
而她的丈夫也有一个习惯,就是看自己的手表,而不看墙上的时钟。
在吃饭的时候,女人找了个借口出去了,手中带着的是在家里就准备好的被磨的很锋利的餐刀,趁情人不注意的时候将情人一刀封喉!
然后将餐刀上的血和指纹擦干净,扔到了料理店的下水道里。
回到自己的包厢之后,静静的等着尸体被发现。
而在尸体被发现的喧闹时候,女人趁大家都不注意的回到了包厢,将墙上的钟表指针再拨回去。
这样,根据老板娘的证词,她就有了所谓的不在场证明。
不过,还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因为丑陋的恶意而进行的犯罪无疑也是丑陋的。
下午。
任三郎委屈的捂着肚子,文麿拖着任三郎,满脸的无奈:“任三郎,加油啦,前面就有一家很好吃的店哦~”
以文麿严肃的性格,实在是想象不出,居然会有人因为饿了,而不愿意走路。。。
任三郎瞪着萌萌的大眼睛看着文麿,撒娇:“我不要去吃什么生鱼片啦,我们去吃法国菜好不好?”
文麿很不能理解问什么任三郎不喜欢吃生鱼片呢?或者说不喜欢吃任何生的东西??
一旁的井上管家也很无奈,按理说做客的小少爷居然在他的手里饿了。。。都是他的错。。。
但是,他也很无辜啊。。。“任三郎少爷,这附近没有法国餐厅。。。”
任三郎低落了。。。好像尝尝传说中的法国大餐呢~(上辈子没吃过法国大餐的某人怨念。。。)
文麿看着任三郎蔫头耷脑的样子,也很着急,想了想然后问:“我记得前面有一家关东煮,你喜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