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的武林人士,一个个的都离奇死亡,尤其是那最后一箭双雕,又得秘籍又得美人的五毒教教主。于几天前死在了五毒教后山的浴池中。
全身赤裸,肠烂肉腐,死了还是睁着眼睛的。样子极其的恐怖,传闻凶手是那新进门的教主夫人,趁着行鱼水之欢的时候对其痛下杀手,也有传是新进门的教主夫人和教中好几个长老都有染,被教主发现后。合谋害死的。
但是目前这些说法都是天马行空不确定的,因为那新任的教主夫人早就不见了踪迹。不过那与教中众长老有染的传闻经证实确有其事。
此后接二连三的死人,而那幕后黑手就是魔教,江湖顿时人心惶惶,眼看着那参加自己邀请的人一个个的死去,天盟庄主却是继玉女掌门、善若方丈还有卿十四三人后唯一还在的,因为不久前,就在卿十四两人快马加鞭的赶到边关的时候,太子府多了位太子妃,而那太子妃就是天盟山庄的二小姐天晴。
名禽择木而栖,有了太子的庇佑,在这暗潮汹涌的江湖中,天盟庄主成功的逃脱了那杀机,但是每天还是过得颤颤磕磕的。
内力一震,掌中的纸条瞬间变为粉末,寒眸望向黑夜中的那轮明月,江湖乱,朝堂乱,天下更乱。
对于方才的消息,宫长兮还是有几分觉得蹊跷的,至于那些蹊跷的地方,他会吩咐冷天多加查探,尽量防患于未然。
衣袍翻飞,高大的身子立于书桌前,提起桌上的狼毫,在纸上挥洒起来,笔走龙蛇,行云流水,像是又想到了什么,本就放下的手又抬起在那最后添了几句。
将纸放进雄鹰脚上的竹筒里,手臂一抬,一声划破长空的鸣叫响彻天地,向着苍国的方向展翅而去。
翌日,邑国上下大街小巷都在谈论那邑国首富古家主回城之事,传言这古家主乃邑国土生土长的人,因为颇具商业头脑,所以年纪轻轻就将旗下的产业遍布邑国各地,乐善好施,与邑国皇室的关系甚好。
虽与天下第一商叶卿旗鼓相当,都是今世的商界天才,但旗下的产业还是稍稍差了那么一点点,可是却是唯一一位能与叶卿叫板的人。
因此,邑国的皇室为了本国商业经济不被那来历不明的天下第一商控制,大力支持古家的商业发展,所以在邑国,一提到古家人人滔滔不绝,上到皇室下到黎民百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若是哪天没有古家的存在,恐怕邑国就会少块肉,古家的作用已经与邑国紧紧的联系在一起。
所以,当得知古家家主回城的消息,尤其是皇室,在这般急需军资的时刻,古家家主的回归可谓是雪中送炭,当天就由皇帝派太子大臣亲自到古府邀请古家家主做客皇宫,以表皇室一族对古家的敬重。
无非就是给你戴顶高帽子,然后笑着让你无任何怨言的向他们送钱,最后还要感恩戴德的致谢皇室的看重,做样子谁不会啊,但是想这般轻易的从自己口袋里拿走银子,简直是可笑之极。
亭台楼阁,小桥流水,错落有致,花香扑鼻。树影斑驳,曲径通幽,这样一个占地万顷,古典清雅却不失大气的府邸,一行人客气的寒暄着,随后又大队伍的离开了,本来满脸笑意温润如风的白衣男子在转身时瞬间收起了脸上的表情。
凤眸深处一片暗芒,身后紧跟着那之前见过的李叔,看样子是管家的打扮,一前一后的回到了书房。李叔将门从外面紧紧的关好,瞬间暗处闪出两道黑影,面无表情满含杀气的伫立在那门口。
房内。一同样白衣却身材较为高大的男子轻抿着手中的酒盏,一副享受的模样,对于男子的进入并未有丝毫的举动。
寒眸滑过一丝赞叹,看着杯中清纯的酒水,不失赞叹道:“齿留余香。甜而不腻,烈而不冲,好酒啊!”
背对着摆弄书架的某人不禁咧开了唇角,傲然道:“叶某亲自酿的当然是好酒!”
眸底含光,男子看了看手中的酒,又抬头看了看对面摆弄书籍的某人。语气有些激动:“这是你亲自酿的?我以前怎未发现你还有这般的才能?”
转过身来,挑眉,“怎么。你不信?”
大手抬起,男子笑道:“信,怎的不信!能喝到此般好酒不枉此生了!”
捣弄着手中奇奇怪怪的粘稠物体,对面的男子笑道:“哪有那么夸张!没想到你和老头一样喜欢这酒,不过邑国这里没有梨花。要是像老头山谷里那般梨花遍布的话,你就可以尝到我酿的梨花酒了。那可是我最拿手的!”
几杯下肚,男子却不显一丝的醉态,站起身来走到书桌旁,低头看着那一脸认真的人,“那真是可惜了,不过以后有的是时间!且让我来猜猜这是什么酒。”
性感的舌尖舔了舔沾满酒水的唇瓣,卿十四抬头的时候正巧瞧见这魅惑的样子,手中捣弄的动作顿了顿,复又敛下眸继续手中的动作。
“这是菊花酿吧!”低沉的声音响起,卿十四猛地抬起头来,诧异道:“你怎么知道的!”
宫长兮笑了笑,“邑国盛产菊花,且是各国一直以来开得最艳丽的,含在嘴里鼻尖萦绕着墨菊的芳香,不是菊花酿又是什么!”
没有反驳,卿十四心中诧异,没想到这男人味觉这般的灵敏,他可是第一个能这般清晰辨别出酒种类的人。
手中动作愈发的快了,半响,一张人皮面具出现在了卿十四小巧白皙的手上,不用过多的解释,她现在手中也就是方才那一团粘稠的物体,就是之后宫长兮的新面孔。
她当初在成为天下第一商,发展旗下产业的时候,在各国都创建了另一个与国紧密相关却又看似制衡对立的家族,而邑国境内就是古家,她就是那与皇室交往甚密近期返城的古家家主。
古家旗下的产业不用说就是天下第一商变更后显世的产业,在各国创建一个本国信任的商业家族,与其说是为了能让自己的产业越做越大,范围越来越广,还不如说是为了就如现在这般情况,可以轻易的变换身份,消息情报手到擒来。
瞧那方才文武百官外加当朝太子亲自迎接的阵势,虽未有圣旨明确的规定今晚必须赴宴,但是那么多人看着,自己这号称邑国人的古家家主不去的话就算是皇帝再怎么需要自己,一旦触犯龙威,一滩滩的麻烦事又会接踵而来,到时不仅宫长流救不出来,那一直寻找的玉玺也会无法获得。
不错,当初在那鬼山涧里,三人得知了玉玺真正的下落,被两老头以新一轮的比赛放在了邑国的皇宫宝库里,至今也不知邑国的皇帝是否知道自己宝库里会有其他两国的玉玺,要是知道了恐怕这天下就不止战乱了。
傍晚,太阳西沉,天空被染上了一层渐变的橘色,唯美而气势恢宏,一辆华贵的马车载着叮当作响的珠帘,向皇宫驶去。
一路上没有任何的侍卫阻拦,像是走自家大院般,马车直通朝臣上朝议事的大殿,大殿里人山人海,错落有致的坐成两排,官员们交头接耳的寒暄着。
随着一声唱诺,一高一低一冷一热,一黑一白的两道身影从大门口迎着众人的目光走了进来,前方的男子面目清秀温润如风,脸上从始至终都带着笑容,看的人心生平静。
整张脸上唯独那双凤眸宛若宝石般镶嵌其中,灼灼生辉,让人不自觉的被吸入那眸底的深渊中。
后方的男子一身黑衣,紧跟白衣男子身后,一副护卫的打扮,虽低着头,但那虽刻意压制的霸气还是有些许的四溢,不过因为那与生俱来的寒气,让其得到了掩饰,也未有人多加注意,只知道是一个气度非凡的护卫罢了。
从进大门开始,卿十四就抱拳左右不停的寒暄着,简简单单的一句就让那些恃才傲物的官员们挥手谦虚,对眼前的男子更加的欢喜了。
一旁紧跟着的黑衣男子就是宫长兮扮的,因为这是卿十四要求的,所以他没有任何怨言,看着身旁人从容不迫的打着官腔,身上完全无一丝一毫叶卿该有的慵懒,有的只是温润如风。
他宫长兮也不免佩服此等精湛的伪装和演技了,估计他的心里是极其的厌恶这般虚假恭维的场合吧!
想想当初在苍国朝堂上朝的情景,这人总是眼皮打架,脑袋微低,也不理任何上前恭维巴结的官员,连皇帝的面子也不给,自顾自的打着瞌睡。
底下的唇角微微的勾起,前方的卿十四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向后瞟了瞟,瞪了某人一眼,复而转头面带微笑的继续寒暄着。
最后,两人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正好是在皇帝座位的正下方,对面就是太子王爷什么的,可见这邑国的皇帝表面功夫做的很是到位。
又是一声唱诺,明黄的身影从内殿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一道倩丽的身影,仔细一看,这不就是当初被宫长流送来和亲的宫盈盈吗?
两国交战,宫长流被囚禁,而同为苍国皇室的宫盈盈却巧笑嫣然盛装打扮的出现在了邑国皇帝的身边,看那眉目传情的样子,似乎是极为宠爱。
趁众人不注意时,垂下的凤眸看向了身后的黑衣男子,两人不其然的皱了皱眉,心中思绪万千。
“今天众卿家聚在一起,随意就好啊!来,古家主,朕敬你一杯,难得古家主为了邑国的经济奔波啊!”座上的邑国皇帝手中端着溢满酒水的酒盏,扬声笑着对着那一旁的白衣温润男子说道。
一身的明黄雕着龙纹的衣袍,虽然邑国是少数的塞外民族几千年来建立的国家,但是经过千年的发展,各国的互通有无,原本只穿动物皮毛的他们也慢慢的开始像中原那般喜好丝绸蚕丝这些较为华贵较为轻便的衣服。
就连那国家的相关政策也是与中原的苍国晓国等一些国家有些相像。低下的凤眸滑过一丝鄙夷,说的真好听,还为国经济奔波,她是为自己还有一众信任她的属下奔波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