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米油盐被褥用器,买了整整一车儿回来。另外,刘冕还请将作匠的人建一处小亭在前院正宅,雕一尊石塑——刘仁轨像安置在那里,也算是对他地纪念和怀。
这些事情虽然忙碌,可大家伙儿都一阵喜气洋洋。新的生活就要开始了,充满了新的希望。将作监的人本是要做一块大将军府的牌匾挂上去,多有讨好奉诚的意思。可是刘冕却让他们给改了,依旧挂上刘宅的字样,和往日一样。当年刘仁轨贵为宰相时也是如此,刘冕不想太过招摇。
谁能想到这样一家不起眼的宅院里,住的是如今长安城数一数二的大人物呢?
忙碌了整整一天,到了入夜时大家终于可以坐下来,享受一顿可口的美食。席间推杯换盏其乐融融,都挺开心。刘冕还算计着,等过阵子没这么忙了,把右卫的一些将军僚吏们请到自己府里小聚一番,也算是答谢他们的鼎力相助。
饭宴正进行得热闹,刚刚挂起牌子的刘宅就来了客人。十余兵丁护着一辆马车停在了家门
刘冕心里一咯噔:来得挺快的嘛!
不出意外,来人果然是太平公主的心腹近侍,宦官邱大友。邱大友远远的就打拱作揖恭贺刘冕乔迁之喜。
“邱公公来了——来人,添副桌几碗筷,请邱公公喝一杯。”刘冕先发制人不容辩驳的高声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吃饭!”
邱大友到了嘴边的话被堵了回来,只得赔笑坐了下来。
韦团儿在刘冕身边伺候他吃饭倒酒,这时轻轻扯了一下刘冕的衣襟低声道:“将军……她这么快就派人来请你了呀?去不去呢?”
刘冕撇了撇嘴没有答话,心中暗道:我又消失了快一个月。小太妹恐怕要气急败坏了吧?
第四卷 天命神器 第272章 杀上门来
邱大友端坐在榻上,眼睛一直瞟着刘冕如同饕餮一般的大吃大喝,心里直叫苦:刘大将军,你可得快点,千万可别喝得醉了。公主那里还等着呢……
刘冕看着邱大友那副忐忑不安的样子就想笑。心中想道,这会儿太平公主士气正盛,我怎么能这时候往枪口上撞。没说的,欲擒故纵先吊一下她的胃口再说,要不然呼来喝去未免显得我刘某人太不值钱了。再说了,小别胜新婚,我怎么好意思把韦团儿一个人丢在家里独守空房,自己却去了野女人的床上鬼混呢?
因此,刘冕故意大杯大杯的猛灌酒,到后来把杯子一扔双脚一踏,仰后就倒在了榻上,满嘴稀里胡涂的说起了醉话。
邱大友急得直跳脚:“哎哟,这可如何是好啊?大将军怎么、怎么喝成这样了?”
祝腾和胡伯乐满是不乐意的冲他一瞪眼:“大将军难得轻松一回,喝多少酒还要受你管制不成?”
韦团儿跟随刘冕日久,自然最是明白他的心思。这时款款有礼的对邱大友道:“邱公公,你看我家将军都喝得大醉了。你有何要事,不妨明日再来求见将军如何?如果只是小事,也可告诉婢子,让婢子代劳转告给将军即可。”
“这、这……”邱大友一脸菜色苦笑。太平公主要请刘冕过去,这种事情谁能代劳啊?
“算了。小人还是明日再来吧。诸位,告辞。打扰了。”邱大友施了一礼,垂头丧气的带着跟班们走了。
祝腾和胡伯乐将刘冕扛进了卧房里放下歇息。韦团儿去打来了一盆热水,正准备揭开被子给刘冕擦洗身子。不料他突然一下坐直了起来,反倒把韦团儿吓了一跳。
“将军,你干什么啦!婢子吓坏了。”韦团儿见刘冕一脸坏笑眼神清澈智光流溢,不知道有多清醒,便疑问道:“你没有醉吗?”
“笨蛋,装的。”刘冕嘿嘿一笑,趁着韦团儿不备一把将她抱住搂在怀里。韦团儿吓了一弹,扬着手中地湿毛巾嚷了起来:“小心哪!会把床上弄湿的!”
“反正迟早要湿!”刘冕笑得更坏了。将韦团儿手中的毛巾扯来扔开一边,翻个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团儿。老子想死你了!”
韦团儿地脸刹时就红了,咯咯笑着撑住刘冕的脸不让他亲下来:“坏蛋!一嘴酒味一身汗臭,人家才不跟你亲热!”
“你不想吗?你真的不想吗?”刘冕哈哈的笑。一手一个抓住韦团儿的一双小手,按在了她头顶上。韦团儿有点惊恐的睁大了眼睛脸上流露出一丝惧意。这样一个如同被强暴的姿势。让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兴奋。
刘冕低下头来,从韦团儿地额头、鼻尖、脸蛋儿依次吻下来。然后落在了她的玉颈之上。韦团儿既感刺激又有些尴尬的扭动着身子、晃动脖子来躲闪,却将刘冕地激情挑逗得越发高涨。
片刻后,韦团儿便发出了娇喘声。刘冕却突然松手抬起身来哈哈一笑:“洗澡去!”
韦团儿一脸通红又羞又恼的拍着床板:“坏蛋!坏死了!”
时近秋初,天气仍有些炎热。刘冕就取了一些井水冲凉,一身的汗臭尘灰都洗了去,浑身上下一阵舒坦。韦团儿则是烧了一些热水也将身子洗得干干净净。待刘冕回到房中时,韦团儿已经钻进了被子里。露出一个头来春情荡漾地看着刘冕嘿嘿直笑。
一个月没嗅到女人味儿了。今晚这场天雷勾地火的大战看来在所难免。
刘冕故意不急不忙地坐到了床边,拿一柄小剪刀削脚指甲。韦团儿开始还耐心的等。后来急恼的踢起了床边,娇嗔的哼哼道:“干什么嘛……快上来哟!”
“上来干嘛?”刘冕故作一脸茫然的道,“你没看到我很忙吗?脚趾甲这么长了,要修呢——你这丫头,现在也懒了。居然都不给我修指甲了!”
“哎呀……等下再修嘛!”韦团儿已有些急不可耐,突然从被窝里钻出来一抱就住抱了刘冕。
“靠,你什么时候扒得这么精光了?”刘冕禁不住哈哈的笑。一丝不挂的韦团儿也吊着刘冕的脖子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岂不是省事一些?”
刘冕却一本正经字正腔圆地道:“笨蛋!对于男人来说,半遮半露的美女才更加诱惑。如何脱掉美女地衣服,既是一种享受,也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你这样自己扒得一丝不挂钻进被窝里,我还玩个屁?”
韦团儿呆呆的眨着眼睛:“那、那我再穿上好了。”
刘冕忍俊不禁大笑起来,在韦团儿粉嫩的脸上掐了一把:“你还真是呆得可爱啊!”
“少说废话了,来吧!”韦团儿当真急不可耐了,居然使出一股子蛮劲,吊着刘冕的脖子将他拖倒在床上。然后嘻嘻的一阵坏笑,三下五除二把他剥了个精光。然后急不可奈的跪坐在了刘冕的腿边,张开了樱桃小
刘冕慵懒的枕着双臂准备享受了,傻笑的自言自语道:“这真是惨无人道的强暴啊!”睡得正香。昨夜被韦团儿惨无人道的强暴了数次,浑身筋骨都要酥软了。这么些日子以来,韦团儿仿佛也练出了特异功能。刘冕如此巨大的鼾声,她尚能在他怀里睡得又香又甜。脸蛋儿就像被滋润过的花朵,红扑扑的美艳娇嫩之极。
老刘宅地小院里,一阵鸟语花香。清晨的薄雾仍未散去。花草的叶瓣上残留着露珠地痕迹。仆人丫环都很轻巧的忙着做事,祝腾和胡伯乐那些人也是难得休息两天,如今也正睡得香熟。
蓦然间。前宅大门被拍得啪啪作响,在这样一个寂静的环境里显得极为突兀。整座院子的人都被惊动了。
刘冕恼火的骂咧:“哪个不知死的这么大清早来讨野火?!”
韦团儿也甚是不耐烦的摇着脑袋往刘冕的怀里钻,扯过被子蒙头蒙脑地死睡,以为这样就能挡住那些躁音。不料那门板越拍越响,就跟来了土匪似的。
刘冕算是清醒了一些,心想要不是重要的人物、重要地事情,谁敢这时候来惊忧?外面只有一上撑不住台面的丫环和厨子……于是只好拿腿撞了撞韦团儿:“去,瞅瞅。”
韦团儿老大不意的翻身起了床。扯过衣服来闭着眼睛飞快地穿了起来。刘冕看她那副样子就想笑。闭着眼睛做事情也能这么利索,真是个人才!
几名丫环担心那门都要被拍坏了,小心翼翼胆战心惊的上前去开了门。入眼一看。门口站着两名一身甲胄威武雄壮地军士,惊骇的道:“二位有何要事?”
这两名军士却没有说话,闷声闪到了一边。满面怒容的太平公主闪现在她们面前:“大胆贱婢。这么晚才来开门——刘冕呢?”
“啊?太、太……”那两个丫环吓坏了,哆哆嗦嗦的跪了下来。
“太什么太。问你们,刘冕呢?”太平公主来者不善,凤眼斜挑面露愠色,沉声喝道,“让他滚出来见我!”
韦团儿急急的从后面冲出来,惊怕的给太平公主施了一礼:“公主殿下请息怒……刘将军仍在睡觉。婢子马上去请他来迎驾!”
“不用了,我自己去!”太平公主一手挥开韦团儿,大步飞云一般朝里面走去。韦团儿心中直叫苦。正欲上前挡拦一下。太平公主带来的那些兵卒们凶神恶煞一般挡在了她面前,韦团儿也只能徒呼奈何了。
刘冕在卧房中也将外面的事情听了个大概。心里一阵打鼓:乖乖不得了,小太妹发彪,直接杀上门来了。我怎么就忘了,现在是在长安不是在洛阳了。整个长安她最大,当然是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
急中生智,刘冕将被子一卷落到了床下,睡到了地板上。作势熟睡打起了呼噜。
太平公主冲到卧房前,一脚踹开了虚掩地房门。入眼一看,刘冕像只死猪似地卷着被子睡在地上,不禁又觉婉尔,满胸的怒气顿时消去了大半。
她走上前来蹲到了刘冕地身边,盯着刘冕的脸在看,嘴里念叨道:“装,继续装。我看你能装多久。我憋死你!”
刘冕死劲忍住笑,仍是一副熟睡未醒的样子。
太平公主的眼睛滴溜溜一转,嘿嘿坏笑的去扯刘冕的被子。刘冕使了暗劲裹紧被子,就是不松手。太平公主扯了一阵恼火的放弃了。片刻后她心下又生一计,如同饿虎扑食一般整个人突然朝刘冕压了下去。
刘冕斗然睁开眼睛,利索的朝旁边一个翻滚,太平公主哎哟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