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公公一听,顿时瞪着大眼睛呆住了,一副有人拿刀子直捅他腰眼子的表情,结结巴巴的半天说不出来话:“老,老奴不知道啊!”
‘啪!’的一声,肖南风拿起手中的茶杯就狠狠摔在了地上,指着王公公就喝道:“王公公,我看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连王爷都敢糊弄了,你是不是想去见阎王了!”
“来人,将这个老阉贼拖出去活埋!”肖南风一声厉喝,门外两个护卫立'文'马走了进来,伸手就要将'人'他往外面拖,吓的那王公公'书'差点尿裤子,跟磕头虫似'屋'的狂磕头:“哎呀,王爷饶命啊,饶命啊,老奴守在屋外,太子不准我们进去,我啥也没看见!”
为了保命,助肘为虐
“哎呀,王爷饶命啊,饶命啊,老奴守在屋外,太子不准我们进去,我啥也没看见!”
司马轩辕一伸手,那两个护卫便停住了,他扭头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王公公,来回打量着他闪烁的目光:“王公公,你侍奉我父皇多少年了?”
王公公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叹了口气:“我大小就跟着皇上了,算来也有三十多年了!”
“是啊,三十多年了,那我父皇待你如何?”司马轩辕再次问道。
“皇上对我很好,从来没把我当成奴才,有啥话都愿意讲给老奴听!”王公公边回忆着边眼泪怕洒洒的流了出来,翘着他那兰花指擦了擦,之后,他跪在地上,朝着司马轩辕磕了个头,伸手就朝着自己的脸上打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所有人都愣住了,王公公抬起头,望着司马轩辕:“王爷,老奴我没良心,明明看到太子和皇后谋害毒死皇上,却为了保命,助肘为虐,死了我都没脸去见皇上!我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他这话一说完,起身就朝着对面的柱子冲了过去,钱多多一看那架势,妈呀,这装上去不死也得痴呆。
于是,她上去一把抱住王公公的腰,叫道一声:“不要啦,先别死啊,话还没说完呢,说完再死行不行啊!”
王公公伸着脖子就紧紧的柱子:“王妃娘娘,您别拉着我,让我死了吧,我真是没有脸活在世界上了!”
钱多多实在是保不住了,气的将他推到柱子上:“反正那司马慕云也登上皇位了,撞吧,撞吧,撞死了也好!”
“啊?”王公公眼泪朦胧的望着周围的三个人,试了几次,还是没办法撞上去,他咧着嘴巴看着那柱子,叹了一声:“这撞死得多疼啊!”
司马轩辕冷眼看着他,就知道这家伙疼生怕死,还撞柱子呢,撞豆腐算了。
“哎!”钱多多叹了口气,摸了摸脖子:“现在可怎么办啊?太子登基了,断背山又成了个死人,要是他这个时候冒出来,司马慕云绝对会杀了我们的!”
“是啊,现在这才是最为严峻的事情,皇后和太子两人谋害皇帝,谁相信啊,没有确切的证据,是没有办法将他正法。”肖南风双眉紧锁,连连叹气。
司马轩辕扭头看着坐在地上的王公公,说道:“王公公,如果你还念着我父皇多年来对你的好,那你就帮我办件事!”
王公公一听,赶紧跪在地上:“王爷,请吩咐,奴才一定做到!”
“好!从现在开始,你回到皇宫去,继续留在司马慕云的身边,监视他的一举一动,还有,在我们还没有把握将他拉下皇位的时候,一切都要万分谨慎!”
司马轩辕这边一吩咐完,扭头又看着肖南风:“肖宰相那边我就不用说了,有你去安排,一定要暂时按住司马慕云,登基大典要往后拖。”
“嗯,这个我知道,家父那边不用说,我早就已经开始行动了,想要太子伏法的直接办法就是验尸!”肖南风边说边点头:“当然,必须是众目睽睽之下才行!”
夫君可想当倒插门?
“当然,必须是众目睽睽之下才行!”
司马轩辕淡定的说道:“这个是必须的,不过现在我和钱多多两人必须暂时离开宣南,这里的一切就交给你了。”
“好!”肖南风朝着王公公使了个眼色,两个人便出了房间,钱多多寻思办天半:“断背山,我觉得这个办法还是太过于冒险了,要是司马慕云不同意开馆验尸,我们岂不是反贼吗?他反而有了理由将我们杀了。”
“是啊!”司马轩辕点头道,他早就明白,喃喃说道:“所以,如果本王想要夺权,光是有证据是不行的,手上还必须要有兵权!”
兵权,现在兵权都是司马慕云的手中,贸然出现,只能死路一条,钱多多越来越担心,心里七上八下的。
“多想无益!”司马轩辕转过身拉住钱多多的手,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爱妃,如今你我都是死人,你说咱们两个死人先下何处安身啊?”
“呵呵!”钱多多一听,撇了撇嘴巴,伸手搭在司马轩辕的肩膀上:“我有个好去处,夫君可想当倒插门,去我家暂住啊?”
“啊?去你家啊?”司马轩辕细细想了一下:“我们呆在这里确实不安全,去朔月国的话,2天也能回来,最重要的是你那里根本不会有人怀疑!”
说行动就行动,司马轩辕和钱多多便离开了宣南国,2日后,回到了钱多多的老家,到家之时,天色已经很晚了,钱多多见正门锁了,便拿着钥匙从后门走了进来。
“哎!好久没有回来了!”钱多多回到房间,见屋内一切都如从前,而且一点灰尘也没有,她笑眯眯的摸了摸被子:“这个翠萍,把家里面打扫的还挺干净的,一点灰尘也没有!”
司马轩辕一头躺在了□□,拄着下巴,翘着二郎腿眨着眼睛看着钱多多,一脸风骚模样:“爱妃,天色已晚,咱们快点安寝吧!”
钱多多看着他的表情顿时笑了:“少来,才不要呢,我还是去旁边的客房睡去!”
“哎?那怎么行!”司马轩辕一骨碌坐了起来,赶紧拉住她:“你这女人好没情调,快点,履行你做妃子的义务!”
“做妃子有什么义务?”钱多多撅着嘴巴抱起□□的被子,就准备出门,结果被司马轩辕从身后抱住。
耳边瞬息传来阵阵热气,痒的她耳朵发麻,钱多多缩着脖子,绯红色的脸颊顿时惹来司马轩辕更加强烈的使坏心思。
“你说呢,妃子的义务当然是赶紧为本王生个孩子了!”司马轩辕伸出舌尖轻咬着她的耳畔,屋内的气氛愈加的暧昧升温。
“生孩子?”钱多多一下子脸红到了耳朵根,她别别扭扭的想要推开他:“我才不要生孩子,要生自己去生!”
‘扑哧!’司马轩辕一听笑出了生,将她拦腰抱起,转身便往床边上走:“那可不行,这么好的晚上,还是生孩子比较合适!”
“喂,断背山,你个大色狼!”钱多多紧紧抓着他的衣襟,‘呼啦’一下领口被拉开了,精壮的肌肉顿时裸露出来。
我的头啊,都快脑震荡了
‘呼啦’一下领口被拉开了,精壮的肌肉顿时裸露出来。
司马轩辕低头看着半露的胸口,一脸惊讶的看着钱多多,暗笑起来:“爱妃,我觉得你才真的是色女的!”
说完,他俯下身子,紧紧抱住身下纤细的身体,钱多多捂着脸,她忽然觉得自己真的很色,一说都二十多岁的人了,这又有啥不好意思的。
反正都这样了,这么大好的男人放在眼前,没有反应岂不是真的性无能了,钱多多一下子拿下了手,紧紧搂住司马轩辕的脖颈,铁着脸大吼一声:“不行,我要在上面!”
“啊?”司马轩辕愣住了,他睁大眼睛,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钱多多已经一个转身,将司马轩辕压在了身下,她坐在他的腰上,撅着嘴巴道:“每次你都欺负我,今天我也要翻身农奴把歌唱!”
“啊!爱妃,原来你好这口啊?”司马轩辕咧着嘴巴似笑非笑,一脸窘相的躺在□□,得,他干脆一伸手闭上眼笑道:“既然如此,那爱妃就来吧,本王今天就委屈一下吧!“
“呵呵!”钱多多抿着嘴巴刚准备俯下身,就听到屋外‘咚’的一声巨响,然后门‘哐啷’一声被撞击而开,翠屏抱着一把巨粗的扫把,冲进来就朝着钱多多头上一阵乱打:“死小贼,我打死你,打死你!”
“哎呀啊!”钱多多捂着脑门一阵狂喊,痛的一头从床头滚了下来,眼泪狂飙的大叫:“痛死我了,谁打我呀!”
司马轩辕这边则是坐了起来惊讶的问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嗯?”翠屏一听声音觉得不对劲,她赶紧停住了手中的扫帚,伸着脖子张望了半天:“哎?听声音怎么像是我家小姐啊?”
“废话,就是我!”钱多多坐在地上,呜呜的眼泪只飙,吓的司马轩辕和翠屏两个人都停在那里。
翠屏赶紧从桌子上把蜡烛拿了过来,借着光亮一看,妈呀,钱多多哭的跟花猫似的,捂着脑门坐在床边。
“小姐?真的是你啊,你回来为啥不走前门,还有这么黑,怎么也不多点几根蜡烛!”翠屏赶紧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道:“我还以为是贼呢,吓死我了!”
司马轩辕捧着她的小脸左右看了半天,这才放心下来,一挥手,对翠屏道:“我们现在身份比较特殊,所以尽量低调一点!行了,她没事。”
钱多多揉了揉脑门,伸手在翠屏脑门上戳了一下:“差点让你给当苍蝇拍死,麻烦你下次出手看清楚了再打,哎呦,我的头啊,都快脑震荡了!”
翠屏不好意思的摆摆手:“小姐,对不起啊!”
钱多多挥了挥手:“去吧,去吧,我没事,你赶紧去休息吧!”
翠屏退了出去,钱多多摸着脑门叹了一声:“这丫头,把吃奶的劲都用出来了,哎呀不行,我头晕,我要赶紧睡了!”
她说完,躺在□□,没三秒钟就睡着了,司马轩辕伸手推了推,没反应,伸手捏住她的鼻子:“喂,不是吧,你这就睡了!”
出门买个菜遇到鬼了?
“喂,不是吧,你这就睡了!”
“烦死了,烦死了!”钱多多伸手一打,扑到他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腰,甜甜的进入了梦乡。
司马轩辕看着怀中熟睡的钱多多,淡淡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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